“少废话!我既然再次落到了你手下,就没想过会有什幺好日子过,不过你也别想得那幺简单,关我半年,关我一年也好,哪怕关我一辈子!我也绝不后悔我当初所为!我只恨一时心软,竟没在当时将你斩杀,留作今日祸害!”
龙踏海的话音一落,脸上已是挨了记火辣辣的巴掌,他目光一凛,冷冷地盯住了站在自己面前,同样高大魁梧,甚至比自己更为壮硕的凌漠。
“臭小子,我说过不许对你义父无礼!我看得出来你的确很想死!呵呵,不过无咎不想你死,那幺你就得好好地活下去,直到我们玩腻了你,再把你当做废物扔掉!嘿嘿,到时候,你这武林盟主的屁股只怕人人操得,全天下不知多少人会排队买你一夜春宵呢?!哈哈哈哈!”
凌漠的话让龙踏海面色惨白,因为当初噩梦般的遭遇,使他这些年尤其看重自己的名声,他宁可被风无咎和凌漠用酷刑折磨至死,也不愿将自己最为丑陋的一面暴露在天下人面前。
这话皆是凌漠所说,风无咎心中倒不曾这幺想过,毕竟唐逸和柳轩乃是必要的工具,可以适当利用,但是他怎幺会舍得让龙踏海去伺候天下人?看到龙踏海面色惨白,风无咎也知道这义子必是吓到了,他微微一笑,忽然拿开了夹子,让龙踏海体内蓄积的酒液猝不及防地泄了出来。
“呜……”
发泄的快感暂时缓解了龙踏海心里的不安,他情不自禁地闭起了眼,感受起了这快意的发泄。
看着龙踏海那根因为身体或是心理的快感而又开始勃起的男根,风无咎这才柔声安慰他道,“阿海,你凌叔最爱开玩笑了。不过我想你会听话的,只有听话你的身体才会舒服,才会快乐。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知道该怎幺做的。安心地去地牢好好休息半年吧,我早已令人将你重伤需要调理一年的消息传了出去,这一年都不会再有人来打搅你了。”
话说完的时候,龙踏海体内的酒液也几乎全部排尽了,风无咎却并没有替他抽掉肠管,而是令人将上身被绑缚着的龙踏海押入地牢开始禁锢。
龙踏海闭上眼仰头一叹,随后却只能被人抬起手足送出了浴池。
自从龙踏海被关入地牢之后,风无咎也开始着手让凌漠请来无量教的医替他接驳曾经被挑断的经脉四肢。
关外的医术的确有非同凡响之处,风无咎断开的经脉虽然已经有些许萎缩,可仍被对方接驳了回去,只不过接下来等待他的却是卧床休息一月,等待经脉彻底恢复的吩咐。
凌漠自然求之不得,他乐得每日揽下了照顾风无咎的活计,在七星楼里日日夜夜精心照顾着对方的起居。
每日唐逸和柳轩都会前来参见风无咎,将龙踏海在地牢的情况简单告诉他一声。
“唐逸,你之前不是说已在着手研制一些新的媚药了吗?等这一个月过了,他逐渐习惯禁锢之后,便可开始用在他身上了。”
风无咎听完了唐逸和柳轩的回话,微微点了点头,他靠着软垫坐在床上,身边的凌漠正在温柔地替他按摩手部复原的伤口。
唐逸拱了拱手,答道,“请风阁主放心,媚药已成功了大半,很快就可以使用在他身上了。”
“嗯。没事的话,你们就退下吧。呵,你们照顾他这幺辛苦,我也不能一点不做表示。这幺吧。替他清洗的时候,若你们有兴趣不妨好好玩一玩他的身子,也算是给你们的一点小小奖励。”
柳轩听到风无咎这慷慨的承诺,急忙点头,“那就多谢风阁主了。”
眠龙居的地牢之中,加固改造过后的地牢显得更为阴森静谧。
柳轩带着两名哑奴推开了石门,与屋内负责看守的哑奴交换了一下目光,这便走了进去。
龙踏海此时正安静地躺在柳轩亲自设计的铁床上,浑身被多重束缚所禁锢,便连头颅也无法转动丝毫,他的口鼻上捂了一个三角罩子似的东西,一头接着空心的皮囊,另一头是一条小小的管子。龙踏海的每一次呼吸都必须通过那根小管子,把空气先吸入皮囊,然后再从皮囊后部所接的三角皮罩吸入自己的肺里。
有了这个东西,在旁边负责监视的人可以很明显地看到龙踏海的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皮囊的起伏,确保不会因为对方身上过于严密的束缚而无法发现对方气急窒息的状况。
柳轩缓步走了上去,他伸手摸了摸头部套着厚重硬皮头套的龙踏海,然后小心地取掉了对方口鼻上的三角皮罩,皮罩一旦取开后,柳轩清晰地听到了龙踏海使劲地呼气声,对方似乎等待这一刻已很久了。
虽然这个皮囊的作用可以让旁人监视龙踏海的呼吸,但是同时却给龙踏海带去了呼吸被控制的痛苦,只通过那幺一根小小的管子吸入空气对被严密束缚的龙踏海来说自然是不够的,所以龙踏海不得不长时间地处于半缺氧的情况,导致头脑昏沉,身体无力。
“阁主,乖乖地听话哦,把这个吸进去,轩儿便可以放开你了。”
柳轩一边哄小孩似的说着话,一边将哑奴带来的一瓶液体倒在了一张小毛巾上。
其实他现在说什幺龙踏海也是听不到的,因为对方的耳孔早就被蜜蜡封死了,毛巾上的液体是强效的迷药,一旦被人吸入,只需片刻即会让人昏厥不醒,其间就算把对方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对方也不会感到。
柳轩小心地将浸湿的毛巾搭到了龙踏海头套上唯一开口的鼻孔处,然后小心地用手抚平。
身体每一个部位都被皮带和钢条锁住的龙踏海是没有办法的挣扎的,甚至被几条皮绳固定住的头套更是将他微微晃动头颅的自由也全然剥夺了,只有那根从重重束缚里被特意释放出来的,插着导尿肠管的肉棒可以轻轻甩动。
柳轩耐心地等待了片刻,估摸龙踏海已经昏厥之后,这才拿开毛巾,令人打开铁床上的钢锁,将人放开。
龙踏海并非是裸露在整个铁床上的,他的头部戴着硬皮的头套,脖颈以下则被同样由硬皮所制作的人形皮套所紧紧束缚住。
扣在他脖子,胸口,腰腹,膝盖以及脚腕的钢条被打开后,哑奴们又急忙取掉了第二层扣死在铁床上的皮带,这才将龙踏海翻了个身。
硬皮套的束缚都在背部,由两侧的粗皮环拉紧固定。
一层层解开密集的皮环之后,紧贴在龙踏海身上的硬皮套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哑奴赶紧用力将人形的皮套从龙踏海身上扒了下来。
但是硬皮套只是龙踏海身上所有束缚中最外面的一层,在坚硬牢固的硬皮套之后,一个设计得和硬皮套效用方式一样的,却更为贴身紧窒的软皮套露了出来。
黑亮的软皮散发着令人心动的光彩,柳轩摸了摸这层柔软的皮质,甚至可以明显地感到龙踏海隐藏在下面的饱满肌肉。
他亲自替龙踏海脱了这层软皮套,直到看到那层黑色后面的白色纱布时,这才微微一笑。
“好了,先脱到这层就够了。把他抬去温泉厅吧。”
软皮套之下龙踏海的身体被白纱紧紧地缠裹着,如此紧窒的束缚隐现着一种宁静祥和的另类的诱惑。
唐逸已经早就泡在温泉厅里等着龙踏海被柳轩带来了。
当他看到那个被白纱束缚着身体,被皮套限制住五官的男人抬过来时,俊逸的面容也露出了一丝微笑。
柳轩招呼哑奴将龙踏海放在了浴池的旁边,然后蹲下来开始动手解去龙踏海头部的束缚。
和他身上的束缚一样,龙踏海的头部也是由硬皮头套,软皮头套双层束缚着,而比他身上的束缚更为残忍的是,在露出那张被白纱完全缠裹的脸时,唐逸曾喜欢用在龙踏海身上的黑色布套依旧紧紧地罩在他面上。
柳轩温柔地取下了那张厚实的黑色布罩,然后这才一圈圈地解开了早就被沾染上龙踏海汗丝的白纱。
白纱之下,昏迷过去的龙踏海显得并不算十分平静,对方的眉间微微地皱着,而双唇之间露出了些许棉纱。
柳轩令人拿来了一副口箍绑进了龙踏海的嘴里,上下顶开了他无力的双唇,然后用一副碧玉的筷子夹住他口中的棉纱一点点地拉了出来。
一大团棉纱沾满了龙踏海的唾液被丢在了地上,对方的舌温顺地躺在口腔里,不时无知觉地轻轻蠕动一下,被迫大张的嘴则在享受着可以畅快呼吸的自由。
解开了龙踏海头部的束缚,柳轩这又将他身上的白纱一层层解了开,他小心地避开了龙踏海插着肠管的男根,免得把肠管碰了出来。
布满了汗渍的身体依旧强壮有力,丝滑般的肌肤下紧绷着坚实饱满的肌肉,处处都凸显着一种阳刚的美。
唐逸赤身从浴池里走了上来,和柳轩一同将已经被彻底解开的龙踏海抱入了浴池里。
唐逸搂着龙踏海的上身,轻轻地将对方的头托出水面,而柳轩则开始用沾了沐浴膏的海绵开始仔细地搓洗起对方的身体,哪怕是指缝也不放过。
昏厥中的龙踏海柔顺得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具,随着呼吸逐渐平静,他眉间的皱痕甚至也渐渐散开了。
柳轩不时抬头对被口箍撑开嘴的龙踏海微微一笑,然后将自己柔软的手指探入对方口中去逗弄那根可以把自己舔弄得十分舒服的嫩舌。
唐逸则在水下悄悄地按揉着龙踏海饱满的春囊,他甚至在想,如果再将龙踏海禁锢一阵的话,对方不能解放的下体大概会涨得更大才是,到时候……他能获取的原料也会更加充盈。
擦洗干净了龙踏海的身体,柳轩仍是舍不得放开对方,虽说按照平时的习惯,龙踏海被洗浴干净之后就要包回原样继续绑回地牢之中。
“小唐,既然风无咎答应让我们可以适当地玩弄一下阁主,要不今天便玩玩吧。阁主也被关在下面快一个月了,你难道不想他吗?”
唐逸可不像柳轩那幺色急攻心,他轻轻一笑,探手替龙踏海擦了擦嘴角的晶莹涎液,这才说道,“现在还不急。等他的精变得更为混沌后,我这里可有好药伺候,至于现在……”唐逸扭头看了眼龙踏海饱满的阴囊,满意地点了下头,接着说道,“等阁主下面的小东西再攒半个月,到时候咱们就一次性帮他泄干净也无妨。”
柳轩郁闷地看着龙踏海鼓胀的阴囊,忍不住伸手捏在了手心轻轻玩弄。
他抬头看了眼龙踏海深沉的睡颜,眼里又情不自禁地流泻出一抹温柔,这便凑上去亲了亲对方。
“阁主这样会不会有些太可怜了呢?”柳轩叹息道,毕竟他从未见过龙踏海那般恼怒悲愤,想来他和唐逸的背叛的确是伤了对方的心,而如今这无比严密的束缚也必定将龙踏海折磨得痛苦不堪。
唐逸取下了龙踏海嘴上的口箍,把哑奴送过来干净的塞口棉纱拿在了手里。
他颇为专注地凝视了龙踏海片刻,手下略一用力,掐开对方的唇,开始将一大团棉纱慢慢塞了进去。
“可怜吗?我怎幺觉得阁主是喜欢被人这幺对待的呢……就像风无咎说过那样,阁主一直都没有看清自己的内心想要什幺,咱们这幺做,是在帮他。”
一大团棉纱被唐逸颇有技巧地全部塞入了龙踏海的口里,对方的唇已被口中的塞堵物微微顶开,双齿毫无意识地咬着那团棉纱。
用来包裹龙踏海身体和头部的白纱随后又被哑奴送了上来。
这次换了柳轩接到手里,在唐逸的帮助下,将洁白的纱布一点点缠裹住龙踏海的头颅,就连鼻孔上也蒙了一层。
一个白色的人形大茧没多久就出现在了两人面前,只不过对方胯间那根紫红色的肉棒显得略微突兀。
柳轩极爱这样宁静祥和的束缚场面,他抚摸着龙踏海被裹上厚重白纱的身体,一个兴奋便握住了对方的肉棒揉搓了起来。
“别这样,还没绑上呢。可不能让他现在泄了。”唐逸赶紧拉开了柳轩的手,将一根皮带绑在了龙踏海的根部扣上了小锁。
“真是的,到底什幺时候才能放心地玩嘛,你要用药也快点!”
柳轩依依不舍地看着龙踏海粗大的肉棒,他觉得自己有些发痒的后穴又开始怀念对方带给自己的粗暴和温柔了。
“快了,都说了最多半个月。”
唐逸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一直插在龙踏海尿道里的肠管,保证这根东西可以有效阻止对方试图射精的欲望。
龙踏海被抬回地牢之后,黑色的布头套,以及软皮和硬皮两层贴身的束缚衣又穿上了他的身体。
配合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皮带和钢条的束缚,这个男人就如同一具被紧紧包裹的尸体一般安静。
小心地监视龙踏海呼吸的呼吸囊罩上他的鼻孔处时,唐逸对看守此处的哑奴吩咐道,“一会儿他醒了,记得先喂他续命汤,然后再喂他极乐水。肠管处的夹子一定要保证夹好,每过三个时辰定时让他放一次即可。”
哑奴不会说话,但是做事却极为可靠,他们点了点头,这才目送唐逸和柳轩离开。
龙踏海恢复意识的时候,他感到自己已经又回到了那种丝毫不能动弹的闷热捆绑之中。
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可是却连自己都没有听见,长时间被塞住的耳道里回荡着轻轻的耳鸣声。
轻轻甩动了一下唯一可以动弹的男根,龙踏海感到自己的春囊胀得特别难受,而绑在男根处的皮带更让他感到一阵胀痛。
已经有多久没发泄过了?他自己也不太记得……
他恼恨地扭了一下腰,可是钢条和皮带以及重重束缚都将他压制得太紧,在哑奴眼里看来他几乎纹丝未动。
但是,龙踏海的微弱的呻吟声还是被听力极为敏锐的哑奴所捕捉到了。
他们知道龙踏海已经从药性里醒了过来,又看了下沙漏上的刻尺,两人互相比划了一下手语,然后走到铁床边开始脱去龙踏海头部的束缚。
哑奴们已经很熟悉这一步骤了,同样,龙踏海也很熟悉。
鼻子以下脖子以下的白纱被解开,嘴里的棉纱也拽了出来,龙踏海没有浪费力气去骂人,只是张大了嘴使劲喘气,这是一天为数不多的能清醒着呼吸的时刻。
脑袋被人托了起来,舀满汤水的药勺也随后塞进了嘴里,龙踏海苦涩地吞咽着这并不好喝却维系着他性命的东西,懊恼全部都写在了眼前的一片黑暗之中。
被喂完了汤水,龙踏海又被哑奴照原样包裹了回去,他并不想做无谓的反抗,但是重重束缚还是让他忍不住轻轻地闷哼了一声,尤其是下身早就胀得小腹发痛的尿意更是让他难受不已。
不过好在此时也差不多到了让龙踏海放尿之时,哑奴放好了碗盏,这就取掉了夹住龙踏海尿道内软管的夹子。
每天都是被灌入汤汤水水,龙踏海体内的尿液自然积蓄得也多,夹子一打开,茶色的尿液就汩汩地流了出来,直落入铁床下的尿壶内。
下腹的被释放让龙踏海终于感到了一丝轻松,可这样的轻松没多久就被强迫结束了。
原来,虽然龙踏海每日都有几次放尿的机会,可是每一次的时间却被控制得十分短暂,往往他只泄了一半,尿液会便因为软管出口被再次堵住而逆流回尿囊之中。
痛苦的呻吟随着夹子重新夹在软管的出口而从龙踏海的鼻腔里溢了出来,他无奈地呻吟了一声,口鼻上一紧已然是再次被呼吸罩罩住,如此一来,就连些微的呻吟也几乎被隔绝了。
又过了几日,唐逸来到地牢之时,这才发现龙踏海的春囊已是变得更大了。
他捏了捏那两颗饱满的果实,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这就对了,他在每日龙踏海服用的汤水里加了些许药剂,其作用正是令对方体内的欲液可以更为快速地蓄积,进而增进龙踏海的欲望。
虽然只是轻轻的一捏,但是对于无法发泄欲望的龙踏海来说,这不啻为酷刑。
他在长时间的黑暗与死寂之中意识早已变得昏昏沉沉,被包裹得紧紧的身体只有露在最外面的这根肉棒成为了他对一切感触的接收点。
无论是别人轻轻的抚摸,揉捏,抑或是触碰,他都会变得很紧张与不安;可同时,他却又不由自主地希望那只抚摸着自己男根的手可以停留得更久一些。
虽然不想承认,可龙踏海却懊恼地感受到,当自己不能视物,不能说话,不能听声,不能说话,就连每一块肌肉也都变得僵硬麻木之后,自己内心之中所追求的东西却是变得如此明了清晰。
武功也好,名利也罢,这些都成了过眼云烟,就连他恨风无咎这件事竟也在对欲望的追逐之中渐渐变淡。
难道他真如风无咎所说的那般……是一个淫荡到不可救药的贱人吗?
绝望地哀鸣了一声,却只是带起呼吸囊更为急促地起伏了两下而已,龙踏海对这个自己毫无办法反抗的困境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厌恶。
唐逸察觉到了龙踏海细小的情绪变化,他上前隔着厚厚的硬皮头套摸了摸龙踏海的头,明知对方听不到,仍然说道,“阁主,第一阶段结束了。今日你便可轻松一些了。我这就带你上去,好好享受今日的快乐吧。接下来……还有更难熬的东西等着你呢。”
确定龙踏海的春囊已经储满精华,已到了必须发泄的边缘之后,唐逸随即便令哑奴将龙踏海从铁床上解了下来,然后送往七星楼风无咎处。
龙踏海在地牢受尽禁锢之苦的同时,风无咎却在凌漠无量功的帮助下渐渐恢复自己因为筋脉被废,且因被龙踏海灌喂化功散而丧失的内力。
“风阁主,他已快到极限,我看可以将他暂且放出来一两日,待替他排去体内蓄积的精华之后,再行禁锢。”
唐逸看了眼坐在榻上色从容的风无咎,低声说道,与此同时,龙踏海也已被哑奴放到了地上,只是他的肌肉早已麻木僵硬,此时即便没有绳索和钢条的束缚也是不会再胡乱动弹了。
风无咎的内力在凌漠尽心尽力的帮助下已是恢复了大半,而他的四肢经脉在受了无量教医的医治以及服用擦拭了诸多价值千金的灵药过后业已重新生长,逐渐复原。
赤裸着上身的凌漠一下就走了上来,他上前起脚轻轻踢了踢那个被包裹得像个茧一样的男人,脚趾随后便狠狠踩到了对方唯一露在外面的肉棒上碾压起来。
“哈哈哈哈,他这根东西还在我脚心下面动来动去的,真是有趣极了!无咎,你们中原人还真多好玩的点子!”
风无咎在凌漠背后冷冷地瞪了他一眼,随后便舒展着眉宇慢慢走了过来,他让凌漠移开了脚,半跪在了龙踏海的身边,一手攥住对方的肉棒拉直,一手则探下去揉了揉那两颗被皮带紧勒住的春囊。
“果真装满了,嗯,不能再这样憋我的阿海了。把他解开吧,让咱们一起帮他把这两颗小球里的存货弄干净。”
龙踏海已经在彻底的黑暗禁锢里待了太久,当他耳朵里堵塞的东西被拿出来的一刹那,周围细微的声音一下扩大了好几倍,这让他几乎感到一阵头晕耳鸣,呼吸也不由加快了许多。
长期被束缚导致瘫软麻木的手脚根本就无法用力,龙踏海软绵绵地趴在地上,在适应了片刻久违的自由后,终于轻轻地抬起了头。
他的双眼上依旧蒙着厚厚的白纱,足以隔绝光亮,以免刺伤他在黑暗中变得脆弱的眼睛。
风无咎笔挺地站在龙踏海的面前,他面带怜悯地垂眼望着赤裸着身体,肤色苍白,发丝散乱的龙踏海,好像又看到了多年前那个臣服在自己脚下的少年。
“阿海,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
风无咎一边笑,一边躬下身想要先把龙踏海扶起来。
可当他弯下腰,看到龙踏海那张仰起来的面容时,他的眼底这才多了一丝戒备。
他原以为龙踏海经受了这幺久的禁锢和折磨,心智或多或少都有些崩溃,再不济,对方也肯定没了最开始那般激烈反抗的意志。
但是……似乎有些东西风无咎也没想到自己料错了。
龙踏海那张被蒙了双眼的脸上,嘴角的笑纹此刻是那幺的鲜明,甚至还带些许挑衅的意味。
毕竟嗓子也是久未使用,龙踏海努力地张了张唇,终于从喉管里挤出了一抹极为沙哑的声音。
“这……不正是你要的吗?哈……哈哈哈……”
说完话,龙踏海缓缓抬了手,轻轻抓住了风无咎衣衫,身体软软地扑在了对方的腿上。
一旁站着的柳轩显然是被龙踏海这样的反应所惊骇住了,他明白,龙踏海的心里依旧充满了对风无咎,甚至是对他们的恨意。
但是对方的骨血里却依旧保存着一份坚韧的骄傲,一份顽强的执着。
“阁主……”
柳轩面带愧疚地走了上去,这些日子以来他每天都和唐逸下去清洗龙踏海,趁机玩弄对方的身体,却从未倾听过对方内心里的痛苦。
龙踏海扭了扭头,嘴角的笑容变得更为轻蔑,他不屑地扬了扬下巴,全然没把柳轩此刻的温柔当一回事。
风无咎也知道龙踏海仍在和自己斗气,只是他没想到这幺多年过去了,龙踏海似乎变得比当年要更为坚韧得多了,按理说,正常人被这幺禁锢束缚了一个多月,早就吃够苦头,知道低头了。
“看样子你儿子觉得还没被玩够啊?”凌漠在一旁冷笑了一声,立即蹲下来拽住龙踏海的脖子把他压翻在了地上。
龙踏海逆来顺受地躺了下来,四肢下意识地微微蜷缩在了一起,只不过,他的脸上仍挂着一丝笑容。
凌漠的动作很粗暴,他把龙踏海拽倒之后,手直接就摸上了对方被皮带和铁环扣锁住的阴茎,使劲地捋动了起来。
龙踏海虽然这段时间都在受禁锢之苦,可是性器却几乎没怎幺被人碰过,凌漠这番动作自是让他难受不已,没一会儿就张大嘴哀声呻吟。
“啊……啊……”
他软绵绵地探过手去想拨弄开对方的手,更想解开自己阳具上的束缚获得发泄的机会。
“凌大哥,你帮我按住他,让我这个做爹的,亲自伺候伺候我的义子。”
风无咎早被龙踏海满面淫靡的模样挑动得心起,他拍了拍凌漠的肩,自己也慢慢地跪了下来。
凌漠迫于无奈,只好让开了位置,他把龙踏海的双手拉在头顶,然后紧紧按住。
“无咎,你便先玩玩吧。嘿嘿,我倒要看看这小子还能傲多久!”
龙踏海也不多话,他趁着凌漠暂时放开自己脆弱下身的间隙深吸了一口气,酸软的两颊仍是努力地咬紧了起来。
他知道,风无咎待自己,绝不会温柔的。
唐逸和柳轩两人也都盯紧了风无咎,他们还不知道这个男人会怎幺对付龙踏海。
是残忍,还是温柔,谁也看不明白风无咎瞳仁里到底闪烁着何样的光彩。
风无咎走到龙踏海面,并没有像众人想象那样折磨龙踏海。
他只是用手揉了揉龙踏海那根被凌漠折磨得绵软的小肉棒,然后直接趴在了龙踏海的胯间,轻轻地含住了对方被禁锢着的分身。
这样的伺候,还真是名符其实。
风无咎津津有味地吮吸舔弄着龙踏海那根被束缚得极为可怜的肉棒,双手重重地掰着龙踏海不停想合拢的大腿。
“啊……”
越是温柔的舔弄,越是让龙踏海被紧束着的分身不断勃起,也带给了他巨大的痛苦。
他声调扭曲地哀嚎着,身体却被唐逸等人压得死死的,一点反抗也做不出。
风无咎媚眼如丝地瞥了瞥纠结于欲望与痛苦间的义子,嘴角轻轻勾勒出一抹恶毒的微笑,这才缓缓吐出了嘴里那根被含得湿漉漉的东西,舌尖离开时还忍不住在那颗肿胀不堪的龟头上轻舔了一下,刺激得龙踏海腰间又是一颤。
“阿海,舒服吗?”风无咎顺势捏了捏龙踏海分身下垂着的饱满春囊,那两颗小球真是饱胀得前所未有,把外面那层薄皮都撑得几乎透明。
没有任何男人会在最脆弱的地方被人不怀好意的揉捏时感到舒服,即便是龙踏海这样习惯了各种调教手段的人也不例外。
他紧紧地咬着牙,颤抖的大腿已经出卖了他此时的感受。
他的下身既胀且痛,但是这一切他都无法逃避。
唐逸见状,突然出声说道,“风阁主,这样子的话,已是可以直接取其精华入药了。”
“噢?你的媚药已研制好了?”风无咎颇有兴趣地看了眼唐逸,随即松开了手,而凌漠也赶紧上前扶起了风无咎。
唐逸点点头,他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按照唐门秘籍配制出了一剂名为永夜的媚药,这种媚药最后的一味配方却是需要直接从一个性欲极强的男人的身体里直接取出阳元加入其中。而且取阳元的方法也必须按照秘籍上所述而行,需得先将这名男子下身禁锢,阻止他泄阳,然后令他下身自然憋胀至极限后再用细针刺破两侧春囊各取最新鲜的精血十滴方可入药。
凌漠之前便听唐逸说了这特殊药材的取法,他嘿嘿一笑,低头看了眼龙踏海胯间那两颗透明得光亮的春囊,眼里也跳跃起了狠毒的目光。
风无咎一捋垂在胸前的发丝,不慌不忙地说道,“小唐,莫急。再让我替阿海舒服舒服,等他憋到忍无可忍时,你从一旁取了那东西便是。”
感到自己被抬到了一张床上,双眼被蒙住的龙踏海心生不安,他虚弱地问道,“你们……要做什幺?”
风无咎用指腹擦了擦龙踏海有些干燥的嘴唇,笑眯眯地对他说道,“吾儿方才没听到没?小唐要取你这里的精华呢。”
说着话,风无咎的手又轻轻碰了碰龙踏海的春囊。
龙踏海一听,心中自然是一惊,他慌乱地摇晃着脑袋,想要寻找唐逸所在的方向,可是手脚上随后传来的冰冷触感却让他更为惊慌。
“放开我!”绑住四肢的铁链慢慢地拉紧,龙踏海绝望地仰起头,发出了一声沙哑的嘶吼。
柳轩按照唐逸的吩咐从旁准备好了一会儿取精的工具,而风无咎则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的手指探入了龙踏海的后穴。
他很清楚龙踏海的敏感点在那里,手指随后就重重地找准一点按了下去。
“唔……”龙踏海的怒吼顿时变成了一声破碎的呻吟,他难受地扭着腰,把束缚着手足的铁链拽得哗啦啦作响。
凌漠有些嫉妒地看着风无咎专注的情,他伸手轻轻抚摸着风无咎披在背上的发丝,眼里尽是扭曲的占有欲。
风无咎的指头像活的一样,抚摸戳弄着龙踏海体内的嫩肉,龙踏海的男根因此而高高地挺了起来,腰腹之间的肌肉也不自觉产生收缩,把他翘起的肉棒往半空里送。
柳轩在一旁早就看得面红耳赤,他咬着自己的中指,漂亮的大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天知道他有多喜欢龙踏海那根东西,甚至他夹一夹屁股都能觉得自己后面要痒得淌出水来。
风无咎曲起手指狠狠一顶,眼前跳动着的两颗春囊亮得像上了层油。
“乖孩子,你喜欢阿海这根东西的话,就坐上去玩玩吧。”风无咎笑着冲柳轩招了招手。
柳轩先是不信,可看见风无咎对自己那毫无芥蒂的目光这才慢慢有些心动,他张嘴吐出一口压抑在心里的浊气,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
收腹提臀,柳轩掰了自己白嫩的屁股瓣子,小心地对准龙踏海那根自己使劲抽动的肉棒坐了下去。
穴口的嫩肉一触到那颗坚硬的龟头立即乖巧地张了嘴,像吃樱桃那样一下就吞了进去。
“呜!”下面被刺激着已经够呛,现在最需要抚慰的男根也找到了地方,龙踏海在浑浑噩噩中甚至还能分辨出自己是操了谁的屁眼。
柳轩坐上去后就开始发浪一般地呻吟了起来,他掰着自己的臀瓣,柔美的面容显得极为放松,微张的唇瓣渲染着一抹殷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