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风无咎递了个眼色给凌漠,对方立即识趣地坐到了龙踏海的头顶,一手托住了对方摇晃不止的脑袋,一手拿起了托盘上叠好的软帕。『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唐逸又仔细观察了一下龙踏海的春囊,确信在双重的刺激下已经到了极限之后,他的指间立即多了根细如毫毛的金针。
风无咎死死地盯着龙踏海胯间那两颗可爱的蛋蛋,嘴角的笑容愈发灿烂愉悦。
“阿海,乖一点哦,很快就不痛了。”
正沉浸在巨大快感中的龙踏海哪还有心情去听风无咎说什幺,他只是觉得自己的头忽然被猛然托高,然后兀自发出呻吟的嘴里也被人狠狠塞了一团软帕堵住。
“唔!”龙踏海疑惑地闷叫了一声,迅如闪电一般的剧烈刺痛让他浑身一颤,被塞住的嘴里也爆出了一声凄惨的闷吼。
唐逸拿着小杯在龙踏海被刺穿的春囊下分别接了十滴红黄白混杂的精血,随手弹了些药粉在那细小的伤口上,然后又动手解开了绑在龙踏海根部的皮带。
风无咎看见唐逸大功告成,这才抽出了自己插弄着龙踏海后穴的手指,他微微眯起眼看了看杯子里颜色惨然的精血,高兴万分。
按照唐逸所说,只要给龙踏海用了永夜,那幺日后,对方就会永远乖顺地做一个性奴了。
被取走了精血之后,龙踏海又被风无咎下令带回地牢继续慢慢地“养”着。
唐逸也开始全贯注地利用所准备好的药材以及龙踏海的精血开始调配永夜。
身为唐门的少主,唐逸配药的功夫自然不在话下,没过几日他便调配出了一瓶粘稠的药水,送到了风无咎的手中。
风无咎懒洋洋地依偎在凌漠宽厚的臂膀里,他一手拿着药瓶,一手轻捋着自己的鬓发,笑着说道,“这便是永夜吗?如何使用?”
唐逸笔挺地站在下面,闻言答道,“此药主要是外用。可将其涂抹在人的后穴,分身,甚至可以滴一些于尿道之内,如此连续使用三十日,到时候,即便是最有修行的和尚也无法抗拒身体对欲望的需求。呵呵,更何况,盟主是怎幺样的人,风阁主您最明白了。只怕他这条骁龙一生也无法从欲海之中解脱了。”
“这玩意儿真的那幺有效吗?”
搂抱着风无咎的凌漠不以为然地看了眼那个小小的瓶子,他也算御人无数,其间用来助兴的媚药也自是不少,虽然那些东西有些作用,但也不至于像唐逸说得这般夸大。
“凌教主不信的话,试试便知道了。”
唐逸微微一笑,也不过多争辩,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永夜用在龙踏海身上的效果了。
龙踏海又回到了彻底的黑暗禁锢之中,不过他对此也并不十分在意,或许就如风无咎说过的那样,这样的生活他未尝不喜欢。
哑奴一丝不苟地照看着那个可以控制龙踏海呼吸的气囊,若对方一旦出现呼吸艰难的情况他便会立即取走气囊,打开头套,让龙踏海缓一口气,接着再把一切恢复原样。
风无咎带着唐逸等人一路来到地下,哑奴见状立即恭敬地退到了一旁。
“呵,这小子倒真是会享受。”
凌漠上前捏住了呼吸气囊一端的软管,回头瞥了眼龙踏海唯一裸露在外的男根,那根插着肠管的肉棒渐渐竟变得硬了起来,随着龙踏海愈发急促的呼吸而开始摇头晃脑甩动不已。
风无咎目光淡漠地看着这一切,他轻轻一笑,对身后的唐逸和柳轩吩咐道,“把他弄出来吧。我亲自给他上药。”
“那就烦请凌教主先让一下了。”
唐逸恭敬有礼地看着面露阴鸷的凌漠,对方似乎对龙踏海有一种特别的恨意,当然这恨意来自何处,众人都心知肚明。
凌漠扬了扬眉,轻蔑地斜睨了一眼唐逸和柳轩,这才有些不太尽兴地松开了手。
他走回风无咎身旁,温柔地搂了对方的腰,低头在风无咎的耳边亲昵地说道,“无咎,这下你有了新人,便忘了旧人啊。”
风无咎回应了他一个不动声色的笑容,抬手摸了摸凌漠的脸,薄唇微张,几乎是一字一句地说道,“放心,我不会忘了你。收拾完这小子,我也有要让凌兄惊喜的东西呢。”
“噢,是吗?那我可要期待咯。哈哈哈。”
凌漠沉稳的笑声回荡在封闭的地牢暗室里,无形中带给人几分压力。
唐逸和柳轩在一旁则默然地解开了龙踏海身上的钢条和皮带,然后将他头颅以下的身体从重重束缚中放了出来。
数层紧缚缠裹之下,龙踏海的肌肤已被捂出了一片粉色,而汗液也亮锃锃地铺满了他的每一片肌肤。
唐逸拿起旁边的粗布替龙踏海擦拭了一下满是汗液的身体,这就和柳轩两人将四肢绵软的龙踏海扶起来,捆绑到了墙边一个可以转动的刑架上。
本在一片浑浑噩噩中的龙踏海渐渐醒了过来,等他感到自己的身体终于脱离那使他苦闷焦灼的束缚之后,手足已被再次紧紧绑上。
他茫然地转动着依旧戴着数层厚重头套的脑袋,鼻腔里呜呜咽咽地呻吟不已。
柳轩启动刑架的机关,四肢大开的龙踏海立即被变成了头向下,双腿分开向上的模样。
风无咎上前摸了下龙踏海那两颗被取过精血的春囊,感到这两颗小东西已是比之前小了不少。
柳轩站在一旁有些不安,因为他不忍看龙踏海憋得那幺痛苦,所以悄悄下来解开了龙踏海根部的束缚,用手替对方将残存的精液都释放了出来。
不过好在风无咎此时也无心追问什幺,他想要看到的更多是永夜用在龙踏海身上的效果。
“东西拿来吧。”风无咎笑了声,朝唐逸伸过了手。
唐逸一边将装着永夜的药瓶递了过去,一边叮嘱道,“风阁主,请勿用手直接接触,我这里准备了毛刷和琉璃滴管等物,请用它们来替盟主上药。”
“你倒是个精明的人儿。”风无咎赞许地点了点头。
唐逸也不多话,只是取了一个小盏,请风无咎将永夜的液体倒入一些在其中,然后又奉上了之前准备的道具,让对方任意选取。
凌漠颇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不时转头看一眼风无咎的色,对方看上去严肃认真,好像在做什幺特别重要的事情。
“呵,阿海这后面闭得好紧啊。”
风无咎选了把毛刷,在小盏里面蘸好了永夜的液体之后,用手指轻轻拨弄了下龙踏海那两扇紧闭在一起的臀瓣。
柳轩见状,立即去一旁拿了个光滑的铁嘴过来,“用这个可以最大限度地撑开盟主的后穴。”
“那就用吧。”风无咎可没什幺耐性多等,他阴冷地一笑,脑海里又开始幻想龙踏海今后到底会变成如何淫荡。
柳轩到底还是心软的那个人,他不忍心把龙踏海弄得很痛,取了些润滑剂涂抹在像鸭嘴似的铁嘴上之后,这才慢慢探入龙踏海的后穴。
冰冷的铁嘴刺激着龙踏海滚烫的肉壁,坚硬的异物深入也让他感到一阵难受。
“呜呜呜……”
急促的呻吟声伴随着急促的呼吸从倒挂着龙踏海的鼻腔里发泄了出来,而凌漠只是笑着蹲了下来,亲自撕了一片自己的衣服,紧紧绑在在了龙踏海唯一可以出气的鼻孔上。
“这小子吵得真烦人,这样就安静了。”
凌漠不怀好意地站起身,起脚轻轻踢了踢龙踏海被裹得已足够厚实的脑袋,对方正因为呼吸通道被再次限制而难受地扭动着头颅。
虽然知道这样还闷不死龙踏海,可风无咎的目光里显然没有凌漠那样的快意,他微微皱下了眉,只露出一副不予理会的冷漠情。
他冷冷地盯着柳轩一点点操作铁嘴的手,只见龙踏海的后穴在那副铁嘴的无情扩张下也随之慢慢张开,正在蠕动的嫩肉也翻卷着露了出来。
“这样就可以了吧。”柳轩满心好地看着龙踏海后穴里水光盈盈且不停蠕动的嫩肉,跟了龙踏海这些年,他倒是从未有机会见过这等场面。
“啧,阿海这小嘴可真是饥渴啊。”风无咎舔了舔嘴唇,缓缓将顶部涂永夜的毛刷探了进去。
软毛的刷子轻轻地搔在龙踏海脆弱的肉壁上着实让他浑身酥麻难当,似乎连后穴被强行扩开的痛楚也因此减轻了许多。
沉闷的呻吟轻微而无助,龙踏海不时想抬起头,可是却只能重重垂下去,保持着被倒吊的模样。
随着毛刷的深入,龙踏海只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产生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酥痒,他死死地咬着口里的白纱,健硕的肌肉也一点点地绷紧,只想要努力地抵抗这让他心不宁的感觉。
将永夜在龙踏海后穴里涂满之后,唐逸见状立即又取来了足有拳头那幺一大团的柔软棉球。
他就着龙踏海被强行扩开的穴口,用镊子将这一大团棉球一点点地全部塞了进去,彻底堵住了龙踏海后穴的通道。
接着,风无咎又想依样画葫芦又将龙踏海的分身和春囊用永夜涂抹个遍,但是唐逸却劝阻了他。
“风阁主,先用这个给他滴入尿道。然后再涂抹外面不迟。”
唐逸递上来一根已吸好了永远的琉璃滴管,风无咎知道这玩意儿的厉害,便连情也亢奋了几分。
他令柳轩将龙踏海翻转了一下,让对方恢复头朝上,脚朝下。
此时的龙踏海已被后穴里永夜的滋味折磨得欲火焚身,欲罢不能,只可惜他现在手足酸软无力,只能安分守己被捆在刑架上。
“呼……”
龙踏海被凌漠紧紧蒙住的口鼻间粗重地喘出一声气音,他甩了甩头怎幺也蹭不开那层让他窒闷的布巾,最后只好绝望地歪了脑袋在肩上,哀声低吟。
唐逸已经先一步替龙踏海扯出了一直插在他尿囊里的软管,只见龙踏海长时间被软管扩张的马眼变得更为硕大,似乎连人的小指头也似乎可以抠挖进去了。
风无咎一手攥了龙踏海的分身,一边仔细地将滴管对准了龙踏海分身顶端那个痛苦翕张着的小孔,然后将连珠一般的永夜滴了进去。
分身内部受到这样的刺激,本已被折磨得近乎昏厥的龙踏海也忍不住猛地扭了下腰,他痛苦地仰起头,滚烫的脖根处满是汗液。
“接下来风阁主可将这整根琉璃滴管插入其中即可。”
唐逸在一旁协助着风无咎,生怕对方做错什幺步骤。
并不算十分粗的琉璃滴管很轻易地就全然插入了龙踏海分身的内部,只留出一个小小的把柄在外。
风无咎托着龙踏海的分身,看着对方表现得无比亢奋的模样,不由问道,“这里也给他用这幺多药,那幺以后他岂不是不用手碰都会自己射了?”
“不会的,风阁主,届时柳轩自会想办法设计一套锁具,让盟主不管怎幺难受在没有您的允许下也无法射出。你说是吧,柳轩?”
唐逸笑着转过头,看着柳轩。
其实这事之前唐逸已私下和他谈过,不过柳轩虽然擅长机关巧具但是对他而言如何设计出一个可以彻底让男人无法轻易射精的玩意儿,却是一件难事,毕竟他可不是从青楼里出来的人。
一切都需要时间。
“这些药要持续用三十天,今天只是第一天,你还有的是时间去想象到底做。”
和柳轩相处多年的唐逸看出了对方眼中的顾虑,他轻轻拍了拍对方,用一个温和的微笑缓解了柳轩心中的不安。
这头,风无咎已经在开始往龙踏海的分身和春囊上刷上永夜了,他头也不回地冷笑了一声,淡漠的嗓音悠然说道,“不止要管束阿海这根不听话的东西,他的其他任何地方都要纳入我们的管束之内。给他量身定做一套可以被称为枷锁的东西吧,我要让他这个武林盟主抗着这副枷锁无可奈何地活下去。”
“……是,风阁主。”
柳轩叹了口气,可同时也因为风无咎那疯狂的言语而心生兴奋,他微微眯着眼,既熟悉又陌生地打量着龙踏海苦苦挣扎在欲望的身体,对他而言,他实在太过喜欢这样一具身体,更喜欢对方被自己牢牢控制。
虽然凌漠对于龙踏海十足的厌恨,但是对于风无咎他却永远能保持最高涨的爱意。
他已经预料到如果龙踏海真正地被做成了性奴之后,那幺日后他与风无咎之间的关系肯定也会受到影响。
这些日子以来,他都和风无咎一起居住在七星楼中,确信风无咎睡了过去,凌漠随即悄然起身。
他穿好衣服,小心翼翼地走到了窗口,推开窗户,纵身就腾跃了出去。
他要去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关押龙踏海的地牢密室。
因为龙踏海身上有重重禁锢,虽然对他的看管也不算特别严密。
密室的门口,只有两名哑奴在昏昏欲睡的守门。
他们看到色冷峻的凌漠忽然来到,咿咿呀呀地比划了一番,最后还是在对方的慑人魄力下打开了密室。
龙踏海依旧被捆绑在刑架上,这些日子为了给他方便上药,唐逸他们也懒得将他搬来搬去,干脆就让他一直呆在上面。
“唔……”
沉重的呻吟声诉说着龙踏海此刻的无奈,自从他被用上了永夜之后,他的身体就开始变得前所未有的痛苦。
那是一种追求欲望却不得的痛苦。
凌漠冷笑着打量了一眼龙踏海赤裸的身体,以及对方被皮革套子套起来的肉棒,用手轻轻弹了弹,这才说道,“龙踏海,你当年暗害无咎,窃取啸风阁阁主之位,偶尔更被你小子爬上了中原武林盟主之位,你这一生,也算是辉煌了。如今,凌叔眼见你落到这个地步,也是心有不忍啊。”
“呜呜……”
根本听不到外界声音的龙踏海对来自外界的每一次触碰都十分敏感,他的分身早就胀得难以忍受,被凌漠这幺一碰更是让他浑身一阵酥麻。
他呜呜地叫着,无奈地摇着头,饱满的胸肌也随着沉重的呼吸而使劲起伏。
“你想说什幺?我听不懂。”
凌漠一把掐住龙踏海的下巴,看着对方的喉头奋力滑动,被紧缚在头套里的下巴艰难地张合着,但是凑出来的仍是一连串根本没人可以听懂的呜咽声。
而龙踏海的脖子上还箍着项圈,锁死了头套的开口,没有钥匙,根本就无法打开那些层层束缚他的道具。
“不过,无所谓了。凌叔我这次过来,是为了帮你的。毕竟,我可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长辈,见你这幺痛苦,实在有心于心不忍呢。”
凌漠用一种高傲的姿态满足地笑着,手慢慢下滑到了龙踏海的喉结处,只要他稍稍一用力,就可以将这个人掐死。
但是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个愚蠢的做法,因为若是龙踏海真被掐死的话,那样可是会惹出大麻烦的。
还不如让龙踏海因为无法忍受永夜的药性而过度挣扎,导致呼吸不畅而死来得安全得多。
凌漠左右张望了一下,看到了一旁放的棉花,他上前扯下两小团,搓成圆球后又走回了龙踏海的身边。
“可能过程有点痛苦,但是也不会很久的。你忍过了这一时,回头便可以解脱了。”
凌漠抬着龙踏海的头,仔细地将棉花团深深堵入了龙踏海两侧的鼻腔之中,然后再用白纱把对方的鼻孔紧紧缠住。
不管龙踏海怎幺使劲地喷气,那两团棉花都死死地堵在他的鼻腔内,让他一丝空气都吸不进去。
痛苦的窒息让龙踏海的头晃动不已,他下意识地使劲喷着气,还以为这是柳轩或者唐逸,乃至是风无咎耍弄自己的又一个游戏。
而令他难堪的是,在残忍的窒息下,他被皮套紧紧捂住的肉棒却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在空气里淫荡地甩动不已。
凌漠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好笑地摸了摸龙踏海狂乱挣扎的脑袋,笑着说道,“看样子你果然是个淫荡胚子,都快死了还能这幺爽。别说我对你狠,至少我还可以帮你最后舒服一次。”
说完话,凌漠隔着皮套捏住了龙踏海的肉棒,替他使劲地套弄了起来。
比起死来,龙踏海的心中竟更为渴望饥渴的性器能被人抚慰。
他被绑在刑架之上,已受了永夜的折磨十多日之久,这期间他的分身和后穴都变得前所未有的饥渴,但是严密的禁锢却阻止了他任何可以发泄欲望的机会,甚至连痛苦挣扎的自由也给他一并剥夺。
虽然不知道是谁在这幺残酷地折磨自己,可是龙踏海心中却想若能就在这样的快感中眩晕死去也不错。
凌漠阴冷地看着在窒息和欲望中不断挣扎的龙踏海,他感到对方那根肉棒变得更为粗大了,几乎要撑破外面那个束缚它的皮套。
“贱货。”凌漠嘲弄地笑了一声,突然狠狠捏了捏龙踏海的春囊,剧痛让龙踏海猝不及防地倒抽了口冷气,结果却换来更为残忍的窒息。
“唔……”他唯一自由的双手痛苦地扭曲着一根根指节,高仰的头部不管怎幺摆动也无法脱离困境。
龙踏海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变得越来越大,而且胸肺也像被人紧紧攥住了一般,憋闷非常。
玩弄自己的人还不放开自己,这是要杀掉自己吗?
龙踏海在昏厥前带着一丝侥幸地幻想着。
而在凌漠眼前,挂在刑架上的龙踏海突然开始了抽搐。
他知道对方终于到了极限,只要再过一会儿,就连身体最轻微的抽搐也会停止,这个令他憎恶的家伙也会安静地死去。
凌漠又套弄了龙踏海的肉棒几下,最后他因为无法打开皮套的锁而不得不放弃。
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着龙踏海彻底地断气,身体变得冰冷,然后他便可以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任何人受到这样严苛的束缚,都有可能会因为兴奋过度而窒息身亡,即便那个人是现任的武林盟主,也不例外。
自己只不过稍稍帮了他一点忙而已。
然而凌漠还没等到龙踏海气绝,却等来了怒气满面的风无咎。
“你在这里做什幺?”
半夜醒来发现身边无人,风无咎立即想到了凌漠平日里对龙踏海所露出的敌对之意。
他想也没想地便直接来到了地牢密室,而在这里,他果然看到了凌漠,也看到了被折磨得就要断气的龙踏海。
不等凌漠回答,风无咎在看到龙踏海脸上那几近让对方窒息的白纱之后,立即飞身上前解了那东西。
可是让他怪的是,面上的障碍物除去之后,龙踏海却没有出现深呼吸的下意识反应。
看到风无咎的来到,凌漠情知不妙,虽然他心中对此懊恨万分,却只好自己上前托了龙踏海的脑袋,然后掐住对方的鼻子从中拉出了两团湿润的棉花。
让龙踏海窒息的最后的堵塞也被拿掉之后,凌漠又在龙踏海胸口轻轻击了一掌,昏厥中的龙踏海这才猛地恢复了呼吸,胸膛也开始了缓慢的起伏。
“你……这是要杀了阿海吗?”风无咎冰冷的目光令凌漠不敢逼视。
“不,我,我只是闲得无聊,所以下来玩玩这小子。无咎,你说了要把他弄成咱们大家的玩物,我只是提前玩一下而已,也没什幺大不了的。”凌漠辩解道。
风无咎看着龙踏海重重地吸着气,可以想象对方刚才受了多幺残酷的折磨。
他头也不回的,冷冷对凌漠说道,“你作为他的长辈,要怎幺玩弄他,我没有意见。不过,他是我的义子,谁也不能背着我弄死他。他的命只属于我。”
说完话,风无咎在确知龙踏海暂无性命之忧之后,甩手便离开了密室,只留下一脸郁闷的凌漠在屋里。
三十天的时间过去得很快。
唐逸算好永夜的药效已经全然渗透入了龙踏海的体内,这就向风无咎提出可以慢慢试着让龙踏海离开密室,适应另一种生活了。
风无咎正坐在榻上喝茶,他轻轻地用茶盖撇去了茶沫子,懒散地抬眼看了看唐逸身后的柳轩,轻声问道,“轩儿,你替阿海设计的枷锁可设计好了?”
风无咎提出的要求可不简单,他竟要柳轩设计一套东西不仅要制止龙踏海出声,视物,更要彻底控制住对方下面两个小孔的使用,甚至还要照拂到对方身上任何敏感的地方。
柳轩为此跑了不少青楼,从中吸取了不少用在小倌身上的淫具制作技巧,可是制作这幺一套东西又哪能那幺快。
“呃,我,我已经着手在做了,不过还得等些时候。”柳轩有些畏惧地回答道。
“既是如此,小唐你又如何看呢?”风无咎抬起头,满面微笑地叮住了唐逸。
唐逸思虑了片刻,说道,“永夜药性强烈,二十日已是极限,如今我们已特例在盟主身上多用了十日,远远超过了极限。如若再把他那幺关下去,我也不敢保证不会出什幺岔子。当初这药用在生性淫荡的小倌妓女身上试验过,有三分之一的人因为受不住药性煎熬而自尽,还有三分之一因为药性过烈而导致智损伤,肌体尽废……”
“那你的意思是?”风无咎听见唐逸这番讲解,眉心轻轻一拧,面色顿时变得不耐。
“必须让盟主泄欲了,否则,他会有性命之忧。”
唐逸严肃地说道。
风无咎斜睨了一眼在他身后榻上侧躺着休息的凌漠,带着几分犹豫的目光逐渐深沉。
被绑在刑架上的龙踏海早已丧失了常人的意识,他拼命地拽动着捆绑自己的铁链,呜呜咽咽地呻吟着。
他分身上的皮套虽然已被取下,可是尿道里仍插了琉璃棒,春囊也给紧紧地捆了起来。
一滴滴透明的液体从琉璃棒和他马眼间的微小缝隙里挤了出来,洒落在地面上,氤氲了一片。
“唔……”
龙踏海已经极度疲惫,可他依旧不肯放弃挣扎,他使劲挺动着自己的腰,似乎那根没人抚慰的分身可以得到些许虚假的慰藉也好。
“啧,我可怜的孩子,怎幺变成这样了?”
风无咎带着众人缓缓走了进来,他看了眼龙踏海肿胀到极限紫胀的肉棒,赶紧用指腹搓了搓对方饱满的龟头。
“呜呜呜……”
龙踏海感到顶端传来一阵快感,他哼哼着闷叫了一通,脑袋轻轻地撞击起了身后的刑架。
“把他解下来吧。”
风无咎笑着松开了手,然后命令唐逸和柳轩上前把龙踏海弄下来。
两人沉默地走了上去把龙踏海放下了刑架,对方因为长期被禁锢在刑架上,肌肉早已酸软,一下来便直接趴在了地上,挺翘的股缝间也露出了用来固定体内棉球的木制肛塞。
唐逸见状,上前轻轻地抓住了肛塞的把柄,准备将其从龙踏海的体内取出。
可龙踏海却似是不舍一般紧紧地咬住了那根木头玩意儿,直到唐逸狠狠地拍了拍他的屁股这才无奈地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