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大漠一片蒸热,久未下雨,连南林呈现出干涸的状况,大漠早晚温差极大,潞则怕欧阳锦受凉,即使到了夏日也让他捂得严严实实,这几日南林的水井即将完工,潞则是彻夜守在了那边,一方面想为赤狄做点贡献,另一方面想为自己的妻儿存下后续之源,想起欧阳锦埋怨自己最近出门太过频繁的情,潞则不禁嘴角一弯,色都柔软下来,让身旁的人看的不禁偷笑。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而欧阳锦好不容易摆脱了他的管制,瞬间脱得清凉凉的。
到了下午,天色逐渐阴暗下来,原本晴朗无云的天空被一片片浓重的乌云遮盖了起来,在天边不远的地方,闪起几道亮光,刺破了天,沙尘被强风刮动起来,位于大漠的潞则看着天空不禁喜笑颜开,思忖道:“难道是要下雨了?”
众人听到这个,都手舞足蹈的欢笑起来。
而此时,就在赤狄不远的长狄部落,一个身穿墨蓝色衣装的男人伏跪在地上,不发一语,直到那立在窗边的男子微微侧首发出沈沈的声音问道:“怎麽?潞则还是不肯合作?”
就在窗边男子问话出声的同时,一道闪电划过窗外雷鸣乍响,像要劈天开地一般 ,然而跪在地上的人,仍然是听到了面前人的问话,不禁毛骨悚然的立刻答道。
“是。”
男子缓缓地从窗边转过身来,鬼魅的面孔上散发一阵阵戾气,黑漆漆的瞳孔中又透着一点点血红的腥光,他握住自己的手腕,用指腹在上面轻轻的摩挲,道:“那麽,按照计划,可以开始了。”
“是。”
跪在地上的男人闻言,扣了一头,起身离开,就在他刚刚离开的同时,雷鸣之光划破了整个天际,诡蓝的天光照射到了男人的侧脸上,落川在黑暗中轻轻的笑了。
潞则,不要怪我。
轰隆隆的一声,瓢泼般的大雨像是海浪滔天一样迎面扑过来,这一场雨,真的是等待了太久,久的所有人都等不及,都不敢相信这场幸福来得如此不切实际,如此的快。
就在这雨哗啦啦的将水珠洒在大漠之上的时候,有些事情已经不被阻挡的展开了,欧阳鸣人此时正在西楚,与此同时的西楚也是被大雨席卷,小小的,坠在盆栽中柔弱的花朵,被风雨吹得七零八落,刚想伸出手护住它,砰的一声,花盆被风刮到了地上,雨点毫不留情的立刻践踏了上去。
欧阳鸣扒住栏杆的扶手上,目不转睛的盯住那盆盆栽,心中忐忑不安,有什麽东西,令人恶心的,鬼魅的一点点的好像要从心脏中跳出来,就在这个时候,背后的珠帘被急急忙忙的掀开,一个小侍卫从外面慌慌张张的闯进来。
欧阳鸣骇然的睁大了眼目,仍是强力稳住心问:“何事如此慌张?”他认得出这个人就是欧阳虞身边的小侍卫,不是事出紧急,怎麽会在这种天气贸然出现在自己的殿内?
小侍卫噗咚的一把跪下,大声道:“不好了,王爷,小王爷他……他失踪了。”
欧阳鸣身形一晃,终于是......
发生了麽?
好像有什麽笑声,低沈的,狡猾的在耳旁,拂过耳边,手脚麻木而冰冷,动不了?
欧阳锦仿佛是梦中的人一样,耳边除了那低低的笑声还听到伴随着雨珠一滴滴从石乳尖上落下的清脆水滴声,他好像看的到洞口的一点点亮光渗透进来,随即一张手覆了上来,带来一阵异的香气,那香气闻起来十分的熟悉。
他感觉自己被抬了起来挪到了其他的地方,随着香气的逐渐浓重,欧阳锦的脑海却愈发的清明起来,然而当头脑完全清明的时候,身体可怖的痉挛起来,他终于想起,这香气自己在哪里闻过?自己当然知道。
当初喂给潞则的春药中,含的便有这一味─谷蛇子。
这药性虽短,药效却极强,在极短的时间内不论怎样意志坚定的人都会被他土崩瓦解,四肢麻木,随波逐流。
欧阳锦惊恐的睁开眼,脑海中浮现过的最后一幕是,科颜离面无表情的脸孔以及面前这个男人。
漫天的光射进了自己的眼里。
那一刻,所有的事情仿佛是黑白电影一样真相大白。
“潞则,潞则…”欧阳锦忍不住闭了闭干涩的眼帘,心里默默的念到这个名字,他们幸福的时光明明才如此的短暂,自己还不曾好好的跟他道别。
因为,在今天之后,不仅是链条中的自己还有,整个北狄都要经历改朝换代的命运。
落川将欧阳锦干净的下巴往上抬,狭长的双目一点点展开,里面未曾被被人发觉过的可怖的鬼火跳跃着,他有些得意嘴角一弯道:“潞则,错就错在……”
“不应改拥有如此多的,美丽的事物,所以我要一样一样的将他夺过来。”
说到这里,落川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像伏地的恶魔,道:“我要让他痛不欲生最好的办法不是占领赤狄而是得到你。”
欧阳锦骇然的睁大了双目,他知道的,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男人的目的,他却隐瞒了,欧阳锦费力的想要逃跑,双腿不听使唤,他张开嘴发不出一丝声音,环顾四周才发现这里是濒临赤狄边境的悬崖,而此处却无一人把手。
身下是还湿润着的沙粒,一粒粒的透着潮气,磨的背后一阵阵火辣辣的疼,欧阳锦呼吸急促起来,他竭力将身体后挪,也敌不过男人逼迫的更加厉害,落川一把拧住他纤细的胳膊,手掌去抚摸欧阳锦凸起的肚皮,挑开了他单薄的绸衣,用指腹去勾勒掌下细嫩滑腻的肌肤。
男人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吐纳在欧阳锦的耳边,一字一句的道:“潞则如果看到他的宝贝真的脏掉了,不知道会不会落下泪呢,真令人期待。”
欧阳锦避之不及,唯能用手臂去推阻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就在背脊猛地发力的情况下,他突然意识到在自己的腰背后藏着一把小小的没有人注意的到的,潞则给的匕首。
那把刀十分锋利,如果足够准的话,一刀正中心肺,必死无疑。
就在思索之间,落川懒懒的发了话,他甚至附上身来撕扯住欧阳锦小巧的耳垂,眯着眼睛道:“竟还有工夫发呆?你倒是一点都不害怕?”
欧阳锦小腹紧缩,男人紧压在自己的肚皮上,孩子!欧阳锦难堪的移开身躯,还未抬起双臂,已经无力的软倒下去,别说拔刀,就连避开也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这药当真霸道的狠。
一想到,这个人即将做的事,欧阳锦脸色铁青,牙齿刻在下唇上渗出血丝来,他从牙缝蹦出两个字,竭力装作冷静镇定的样子道:“滚开。”
落川一手扯下欧阳锦的亵裤,目光更胜,手掌掰开身下人的双腿,触摸上臀缝间湿润温暖的洞口,强硬的塞进一指,欧阳锦立刻皱起了眉头,气息急促,双眼亮的如同宇宙中最后一粒星辰,就那样愤怒的,盯住落川,连同下身也如花瓣紧缩住,不让男人的一丝一毫的进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