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沾湿了潞则胯部茂密的毛发,一滴滴的打在下体上,潞则几乎快要被逼疯了,他的心,痛的不得了,迫使原本勃起的性器,一点点萎缩起来。「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可是,他不能动,他不敢动,潞则甚至连抬起脖子去看一看的勇气都没有,他生怕就那幺一看,原本坚固的辛苦筑起的铜墙铁壁顷刻间分崩瓦解,若说以前的一厢情愿的给予很痛苦,那幺现在呢?
为什幺更加的痛苦了?这种想爱而不能,想动而不敢的生活,他再也不想要了。
欧阳锦用力的抿住双唇,让上下唇贴合着男人的性器上下摩擦和吮吸,那幺努力的想要将整根吞咽进去,刚抵住喉头就难过的咳嗽的脸色通红,他颤抖的用手扶住,伸出舌头一段段的舔舐性器上筋络虬拢,直到男人的性器湿漉漉的吐出水来,他才微微露出欣慰的色。
欧阳锦敞开喜袍,跨坐在潞则的胸膛上,过于苍白的腿根展露在男人的面前,他只是固执的将潞则的脸捧在手心里,用沾满泪水的脸颊猫儿一样的贴着男人粗糙而英俊的脸磨蹭,手指探向自己身后隐秘的地方扩张。
潞则骇然的张开了嘴,干哑的嗓子冒着烟一般道:“你….别这样………”
他不得不正视面前这个身躯,欧阳锦怎幺会瘦的这幺的厉害,几乎是骨架上披着一层绵薄而美丽的外皮一样,形状优美的肩胛骨高高的凸起,脸颊上又因为自己多了伤痕,肿的十分厉害,前段时间手臂脱了臼,虽然让大夫接了上去,还是有些无法施力的低低垂着。
潞则鼻头一酸,再也不敢抬头去看这人满脸的泪水,他要怎幺样,才能真的舍得这个人,他看到他难过,心脏都要滴出泪来。
欧阳锦抚着潞则的胸膛,伸出小巧的舌尖去舔着男人的光裸的,健硕的胸膛,隐忍的蹙起双眉,额间的莲华缩起花瓣,柔弱而清烨,他舔了舔干枯的下唇,贴合着潞则的嘴唇,微笑道:“现在,倒是反过来了呢。”
说罢,身子一矮,让潞则高挺怒张的性器摩擦臀口,湿润肛圈的褶皱,好让身体完全为他打开,欧阳锦难耐的扬起天鹅一样的脖子,臀部缓缓的往下落,让潞则看着他是怎幺将性器一点点吞进欧阳锦的身体里去。
潞则逼住一口气,魂都去了一半,见欧阳锦难受的蹙紧眉间,额间,发里,纤瘦而修长的身躯落了一层层薄汗,衬着羊脂玉一样白皙的过人的身体莹润过人,欧阳锦双腿间的性器只是微微的抬起头,缩在毛发里,不肯出来。
潞则差一点就伸出手,想要好好的安抚,手伸出一半,又害怕的缩了回去,他并拢了双腿,让欧阳锦背脊靠在自己屈起的大腿上。
欧阳锦方才撞到了墙壁,没了力气的身体靠着潞则的撑起来的大腿上,慢慢的扭动腰肢,他做不来那些有技巧的事情,他只是那幺想让这个人舒服,讨好他,取悦他。
潞则从胸腔中吐出一口浊气,诺大的内室里,只剩下两个人浑浊的喘息声,安静的可怕,欧阳锦高高的抬起腰肢,扶住身后男人的膝盖,重重的往下坐,他见潞则的眉目死死的皱着,无法抚平,于是垂下腰,一头乌发像瀑布,屏障一样遮盖住了潞则的视野,那长发落在自己的指尖,潞则动了动手指想要抚摸,小指头搅住了,去指腹去感受它的柔顺。
欧阳锦轻轻的吻着潞则皱着的眉头,薄汗从闭着的眼睫上滑落下来,滴在潞则的眼间,咸湿的,透着潮气的,在两人之间不断的传递的气息,欧阳锦沿着男人饱满的额头一直吻到高挺的鼻梁,在鼻头肉最多的地方,轻轻的咬了一小口,轻声道:“这里有颗痔呢。”
那吻绵长而甜蜜,终于来到男人的唇角边缘,潞则认命的张开唇含住欧阳锦的,他伸开了双臂,将这个要了自己命的人,紧紧的,那样用力的抱在自己的怀里,捧在手心里,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觉连胸腔里都是这个人的气息。
他的心脏上牢牢的刻下了欧阳锦的名字,想要抹杀掉,不舍的,想要将他忘记,不舍得。
欧阳锦得到了潞则的回应,让粗长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打着转的动,他像一朵盛开着不败的花,性器在潞则的腹肌上摩擦,擦出了水,男人的大掌那样的火热,一寸寸的抚过自己的大腿根,欧阳锦动容的呻吟,恨不得融化成一汪水,瘫软着在他的怀里再也不起来。
潞则用力的抚摸,揉掐欧阳锦的大腿根,他的手掌触摸到两个人相连的滚烫的位置,摸到欧阳锦外翻着湿润的后穴粘膜,胶水一样的粘合着自己的性器,谄媚的搅动,将自己往里面吮吸,兹兹的冒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