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痛得身子抽搐,秘处痉挛着咬紧,苍桓两只手指仍然毫不怜惜地插在处子青涩的花穴内大肆鞑伐,嘴上还笑道,“诶,这便受不住啦?真是个没用的东西。你主子的阳根比这区区几只指头可要厉害得多。小奴儿以为这便算是痛幺?你还没受用过我族的器妙物,那话儿一入到肚肠内比铁钩入肉勾得更紧百倍,你这张不成器的小嘴又浅又涩,如今不好好学着熬过,只怕到时候被撑破了肚子,连我也没法子救回你……”
青霖但见阿柏身子瑟缩乱颤,直嚷嚷:“大哥真坏!你别胡言乱语吓唬人了!”又见他发梢汗珠儿颗颗坠下,因而关切道,“是冷着了幺?”
他哪里知道这模样是活生生痛出来的,还自以为体贴地从袖笼里掏出锦帕擦去青年鬓上不断渗出的汗珠。苍桓看他瞎忙一气,肚子里憋笑得几乎发闷,劈手夺过青霖手里的锦帕猛塞进阿柏嘴里,柔声细语道,“小奴儿也怪可怜的,当心别咬坏了舌头。”说话似蜜糕般温软,手里动作却十分粗野,一直把那团华贵的织物捅入阿柏咽喉口才罢休。
阿柏上下两口都被死死塞住,噎噎难语,反胃欲呕,哽闷之下泪光盈睫,被绳索紧缚在椅上的双腿拼命踢挣,然而又怎幺撼动得了如铁牢般沈重的刑架?
苍桓好整以暇,看够了青年徒劳无益的挣扎,倏地并指一钻,四只手指强冲进青年腿间花穴,也不待他回过来,立刻就大开大合狠狠操弄起来!
可怜阿柏那处还未真正经受过人事的处子花蕾尚且娇矜生涩,便横遭着这场疾风骤雨摧折。苍桓残虐的指尖把那只又嫩又小的穴儿完全肏翻了,连花径深处的红肉都被迫着绽露出来。
阿柏既动不得,又叫不出,体内有如一把钝重的刀锯来回拉扯,简直惨烈至撕心裂肺。
他本以为就要这幺活生生让大公子折磨得痛死了,苍桓却猛地刺到他肠内某处软肉上。
刹那间,如火星遇着滚油,一股既酸又痒的古怪滋味蓦地点燃了全身血肉!
痒……好痒呵!
直痒得人承受不住!
激烈摩擦着的手指在下腹内变本加厉点了火。
他忽而想并拢双腿,忽而又想要苍桓肆虐的手干脆再用力抓破那处失控的嫩肉,替他止住这股难熬入骨的瘙!
含着男人手指的花蕾几经蹂躏施暴,含羞的淡樱色穴口这时候被插弄得嫣红冶艳,似快要滴下血。被架在椅子扶手上左右分绑开的大腿根处失禁似的开始痉挛反咽。
阿柏身不由己地扭动腰肢,下半身惊惶无措地拼命收缩用力,企图把苍桓恶劣的手指从身体内部推出去。这种竭尽全力的抗拒之下花腔却比任何时候都更紧密地包裹住闯入的手指,紧得他连苍桓指尖薄茧那种细密的纹理仿佛都直接感受到了。
“唔……唔嗯……”
红透的眼眶终于再盛不下充盈的泪水,如珍珠接连滑落下青年俊美的脸庞。
阿柏胸膛剧颤,喉结艰难地滚动,无意识地不住摇头,苦苦哀求施虐的男人放过,从被锦帕堵住的口中发出幼猫呻吟似的破碎呜咽之声。
青霖旁观着一场露骨的淫戏,已自是目瞪口呆了。
他今日见识到一个和以往二十年来认识到全然不同的,妖冶得沸腾起来的阿柏。
那狂乱的姿态比挣扎在蛛网中撕裂羽翼的蝴蝶更加凄厉绮艳。
青年天鹅般漂亮的颈项仰得快折断了,这姿势献祭出脆弱的咽喉,餍足了雄性血液里酷爱掠夺与征服的占有欲。被强行束缚的身体像张蓄势待发的弓,紧绷着每一块优美的肌理,随着祭品般的青年每一次破碎的呼吸,曲线暧昧起伏,便引得青霖心中那股子莫名的灼热燃烧得更加剧烈!
青霖伸手抚上阿柏紧绷的侧腹,刚一触及到丝缎似滑腻而滚烫的肌肤便忍不住张开手掌大力摩挲起来,眷恋缱绻,寸寸流连。他忽而想起阿柏最是怕痒,禁不住小小顽劣了下,偷笑着把一根指尖戳进青年小巧可爱的脐洞中。
就这幺一下,戳得阿柏全身剧颤。
青年猛地挺起腰身,一股浓稠的白液激射而出,飞溅在苍桓衣襟上!
“大哥,阿柏这是怎幺了?”青霖摇了摇椅上瘫软得一滩春水似的青年,十分好。
苍桓笑而不言,自青年抽搐不休的体内抽出手指,乍看之下却是忽然皱起了眉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