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桓看着自己从阿柏体内抽出的手指,微微捻动指腹,不由得拧起眉头。
青霖但看他这副模样,便问道,“我见大哥面有不豫之色,可是有什幺不对?”
苍桓只道,“你自己伸手进去一试便知了。”
青霖早被片刻前那场淫靡之戏撩拨起心火,只是碍于苍桓先前正在帮他调弄阿柏的身子,这才勉强把那股子心急火燎的冲动按捺住。
此刻他闻言解禁,立刻便急色鬼般地直奔主题,双手恶狠狠按在阿柏屁股上大力揉捏起来。
可怜阿柏口里塞着锦帕,既发不出声,疼得紧了惟有不住扭腰闷哼。泪光浸得他双眸雾气朦胧。那对儿圆润饱满的双丘被揉搓得厉害,臀尖光润的浅蜜色肌肤上印着一道道绯色指痕,又泛着薄红,姿态异常诱人。
青霖望之欲焰沸腾,哪里还能强忍?!
他这下也顾不得温柔小意了,大掌握住青年微微汗湿颤抖的两瓣臀肉使力向左右一分,皮肉哔啵轻响,恰有几滴汗珠儿被这孟浪动作震得滑入肉缝之间,莹莹生光,就真如同掰开了一只熟透的蜜桃,随之淌下甘美汁液。
谁曾道?
风月关前,古今无人胜。
软香阵里,销尽男儿骨。
两团桃瓣双分,一处妙境乍见。正当在那峰峦罅隙之间现露出朵青嫩嫩的小花苞来。因被苍桓以指头调弄过,红褶方舒,蓓蕾羞合,蕊心颤巍巍轻轻抽动,不胜娇柔生怯惹人怜惜。
青霖呼吸浊重,但觉胸前揣着个小兔儿砰砰乱蹦,心口憋闷得难以喘息,连手指也抖索索无措起来。待稍息片刻,才深咽一口气稳住臂肘,探出指尖插入那已经被揉熟的蜜处。
蛇虫血冷,阿柏暖热的腔道里连番被这凉浸浸的手指进入嬉耍,着实难忍。胸腹处的肌肉与咽喉都在瑟缩抽动,弯折着压在帕底的舌头几乎麻痹了,仍发出些细细弱弱的鼻音。
苍桓在旁边看得心痒意动,忽而倾低了身子从椅背后挨过来,檀口一张,状如燕尾的细长蛇信嘶嘶吐出,拂过青年汗湿的鬓角,极慢又极重地一路舔过他汗湿的喉结。
阿柏突受这蛇吻挑逗,腾地一下通红了整张俊脸,也不知为何心里蓦地猛跳起来。
但那恶劣的大公子却还不肯放过他,竟然顺势并指插入了他那朵还含着青霖手指的小巧花蕾。兄弟二人四只手指这会儿在青年最私密可耻的地方碰了头,指尖轻触算是打了个招呼。
苍桓与青霖一时相视而失笑,俱是感到新无比。
两兄弟略等着阿柏喘息片刻,便在他体内追逐戏耍起来,忽而绞缠并进,忽而瘙痒一般的勾挠。
青年哪里受得住这般折腾?
稚嫩的腔道才遭大公子蹂躏过,这会儿又骤然插进冰凉手指,两头各自拉扯用力。
狭窄的蜜处满塞得几乎要被撑破了,阿柏望住青霖拼命摇头哀求,腰身竭力向后缩着。
苍桓却不给他逃过的机会,手指带着青霖按住他肠内一处软肉,怂恿道:“来玩玩这儿,会让你这不经事的小奴儿舒服得哭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