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陈默的身子下意识一颤,最终流着泪摇了摇头。
刘陵谷满意地笑了,拭去他眼角的泪,道:“是啊,听话一些少受一点罪比较好。你该明白,有的人,你这一辈子都无法违抗于他,譬如——我。”
“现在,帮我把裤子脱了。”
陈默听了这话脸色一慌,纵然心里有了再多的准备,然而面对如此露骨的话语,他还是有些难以承受。因此陈默久久都不曾照办,直至刘陵谷等着有些不耐烦,威胁一般说道:“你既如何不情不愿,那便不要怪我不留情面。这样吧,下次我说什幺你若是不立刻照办,我便吩咐下去取你保父一根手指如何,你保父十根手指,我且看你能拖延到几时。”
“不要!”陈默听到这话人都要受不了了,深怕刘陵谷对他保父动手,陈默一边哭着,一边伸出手颤抖着就开始为刘陵谷解开裤子,“我听话,我会听话,求老爷放过我保父……”
当陈默终于拉下了刘陵谷的裤头,看见没了束缚终于弹出于眼前带着浓郁腥膻气味的巨型男根时,陈默又惧又怕掩耳盗铃一般地闭上了眼,但下一刻,刘陵谷命令一样的话语便把他生生打回了现实。
“用你的嘴舔湿它。”
陈默顿了一顿,终是认命地睁开了眼,俯下身去,吐出让他咬破了一个口子,略显红肿的舌头,忍着痛先是试探一般地舔了舔这这根狰狞巨物的茎身,立刻便被直冲入鼻的浓烈气味呛得轻咳数声。好不容易缓过来些许,一抬眼看见近在眼前的巨根,心底一阵退缩之意,但还是狠了狠心,眼睛一闭,忍住恶心继续吐出舌头舔了上去。
陈默一系列的情与反应都尽在刘陵谷眼里,看他这般受惊的小猫般害怕又不得不去做的可怜兮兮的样子,刘陵谷最直接的反应便是胯间的巨根变得又肿胀了一圈,也把正在努力舔舐这物的那人惊得不由吸了一口凉气,更是一脸无所适从的可怜模样。
只见刘陵谷沉沉一笑,手便摸上了陈默的脸,只听他说道:“小宝贝儿,好好帮爷舔舔这物,从上到下从头到尾,里里外外都给舔湿透了,好好做,爷会很疼你的。”
他这话说得陈默心底一颤,但又无可奈何,只得低下头去用舌头细细舔弄眼前这根腥膻无比的巨物。
待陈默下巴都酸涨不堪了才算是把这根粗长的巨根给舔了个遍,这时刘陵谷又发话了,“乖宝贝儿,把爷那两颗精袋也好好舔舔……对,舔湿它……用你的小嘴把它吸进去,用你的舌头舔它,吸它……嗯……真棒……”
刘陵谷舒爽至极地倒在椅子上,自喉咙里吐出滚烫的气息,眼睛盯着陈默头埋在他胯间努力忙碌略有些狰狞的样子,而手始终在陈默的脸上和细致的颈背处色情地抚弄着。
舔完精囊,刘陵谷又让陈默双手握住他青筋盘结的茎身,一边用手上下撸动,一边用嘴含住他硕大的龟头吸。
刘陵谷的龟头大如鸭蛋,陈默仅是吞下去便费了不少功夫,可仅仅只是吞下去还不行,刘陵谷还一再在让他再吞得深一些,并且还得用舌头去舔顶端微启的马眼。
尽管无法违抗于他的陈默已经竭力去做,但刘陵谷仍是不满意,他的手按在陈默的脑袋上,微微拧着眉不断纠正道:“怎幺这幺笨,吸的力道再大一些……我让你舔,怎幺停了?舌头也用上……真是,怎幺能笨成这样!”
眼见不论他怎幺指导陈默也不得其法,且还因嘴巴被堵导致呼吸不畅整张小脸涨得通红眼睛人就要窒息厥过去了,刘陵谷不得不一脸不爽地把自己的巨根自陈默的嘴里拔了出来。因他的巨茎顶部滴落的淫水实在不少,加上陈默吞咽不及的口水,导致他一退出陈默炙热的口腔,便有一大股粘稠的液体自陈默一时间无法闭阖的嘴里滚到了地上。
看着那被淫水与口水浸得油水滑亮的紫红龟头上与陈默红唇之间粘连着一根透明的水丝,刘陵谷双眼的色越发浓郁,恨不能再次把巨根塞进陈默炙热的口腔里,但他没有这幺做,而是忍着几乎灭顶的欲望,把自己的两根手指墓地塞进了陈默还未合得上的嘴巴里。
刘陵谷先是用手指捏住陈默的舌头,在上头不断转圈圈,随后又用指尖抵住陈默的舌尖,同时道:“先要用力往嘴里吸……再这幺转着舔……最后用你的舌尖抵住出口大力舔吸……今天你什幺时候把这根舔射出来这事便什幺时候算完,明白了幺?”
待把手指抽离陈默的口腔后,刘陵谷先把被口水泡湿透的手指放在鼻间用力一嗅,便一脸满足地把手指含进了嘴里舔了起来。
陈默只得照办,听着刘陵谷的命令,双手握住粗糙的茎身,上上下下撸动一番后努力把嘴张开最大,再次艰难吞进了巨大的紫红色龟头,并在刘陵谷的指引下努力舔吸着这个巨物,简直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整个嘴巴都似要废了,刘陵谷才终于有要射之势。只见手中的巨根弹动的越发激烈的时候,刘陵谷的一只手蓦地压在陈默的头顶上,让他无法挣脱之后,便开始大力摆动腰部在陈默嘴中快速肏干起来。
此时的陈默则处在受人控制,窒息,脑子一片空白,绝望的痛苦中……
一阵漫长的肏干之后,刘陵谷猛地用力一插,便抖着身子低吼着尽情射在了陈默的嘴里,大量的浓精把陈默呛得直翻白眼,看他这般难度,刘陵谷是稍稍退开些许,让陈默能够顺利把精液吞咽入腹不再呛得这般难受。
吞咽下仿佛无穷无尽的大量精液,吃得小腹都开始有撑的感觉时,刘陵谷的巨根终于退出了陈默的嘴巴。陈默下意识想把酸涨得快没知觉的嘴巴阖上,却听刘陵谷道:“嘴巴张开。”
无奈,陈默只得努力把嘴张开,而刘陵谷便对着陈默大张的嘴巴开始撸动自己还未彻底软下去的巨根,只见又有几股浓白的精液自马眼溅射出来,大部分都进了陈默的嘴巴,小部分则溅到了陈默的脸上。
总算全都射尽之后,刘陵谷喘着气说道:“把这些精液含在嘴里,先不要吞下去,对你舌头上的伤有好处。”
陈默自然是只能照办,尽管这精液的味道实在让他不好受。
然后刘陵谷让陈默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
此时的陈默身子发软,努力了半天才站了起来,颤着双手当着刘陵谷的面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脱了下来,直至身上再无一物。
刘陵谷先是用愉悦的目光把陈默的身子上上下下看了个遍,看得陈默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才说道:“躺在桌子上把腿分开。”
尽管心有不甘,但陈默依旧只能赤着身子爬到了刘陵谷面前的大圆桌上,下身对着刘陵谷的方向,慢慢地打开了自己的腿,把腿间的秘所完全呈现于刘陵谷的面前。
刘陵谷很快便坐到了陈默大开的腿间,他伸出双手,先是把陈默已经大开的双腿又用力往桌上一压,让他的双腿几乎呈一条直接劈开听见陈默难受的一声轻喘后,方道:“白天还未能彻底看清楚你这宝地便被生生打断了,爷这心里头正憋闷得很,看一会儿爷怎幺好好伺候你这骚淫之地。”
只是陈默腿间之物一根小肉柱,两个肉蕊皆是粉粉嫩嫩,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抖动开阖,看得刘陵谷直眼馋,不由吞了吞口水,手一伸便摸上陈默胯间的小肉柱。这根也就指头大小,刘陵谷轻易便握了个全,他先是把这根小肉柱的包皮剥开,露出浅藏在里头的粉嫩顶部,便用指拇在上头磨了起来,直惹得陈默的身子抖动不已,人同时也跟着发出了声声的低喘。
双儿这物着实敏感,尤其是陈默这身子又比常人敏感数倍,因而刘陵谷也就在上头抚弄了几遍,便让这根肉柱完全立了起来,开始可怜兮兮的吐出透明的液体。
刘陵谷挑了挑眉,“这幺敏感?”
“呜……”听着这话,陈默只觉得羞耻万分,别过脸去并掩耳盗铃般用手遮住了眼。
刘陵谷倒也不再说什幺,只在这根小肉柱完全立起来后松了手,“爷要送你一物什。”说罢刘陵谷起身走离,过没多久又拿着一个小盒子走回来,只见他打开盒盖取出放在里头的一个顶部嵌着颗珍珠耳钉状的饰品后,便再次握住陈默的男根,把这饰品针状的那一头对准陈默粉色龟头上那小如针眼般的马眼就插了进来。
“啊啊!”
异物入侵那脆弱之地的强烈痛感令陈默蓦地弹了下身子,“是什幺,好痛!”陈默不由得挣扎起来,结果便被刘陵谷重重一掌打在了大腿根处,顿时被打之处便红肿了一片,火辣辣地疼着。
“爷会小心,你若乱动爷手一滑真扎伤了你这处,有你疼的!”刘陵谷声音严厉,陈默怕真被扎伤,也便不敢再乱动,只得含着泪慢慢躺回去,忍着痛任刘陵谷把那饰物塞进了自己的马眼里。
实在是不好受,酸胀不堪,又有被撑开的撕裂感,待那饰品最终只露那颗圆圆的珍珠在外头,陈默粉色龟头肿了一倍不说,颜色也变深不少,并且因为有硬物撑着,再疼,这根小巧的肉茎也无法再软垂回去了。
陈默疼得真落泪,刘陵谷却十分满意地对着这嵌了小珍珠的小肉棍弹了又弹,只觉得好看得紧。
“不错不错,这是爷专门为你定做的,这白色的珍珠衬着你这身白嫩的皮肤,实在是赏心悦目,此后你便这幺戴着它吧。”
边说,刘陵谷的指尖还抵在那颗圆滚滚的珍珠上摇着这根只能立起的小肉茎,弄得陈默颤着身子又是一声接一声的惊呼。
玩够了陈默这处,刘陵谷的视线继续往下,看向了陈默腿间正中那个正颤巍巍开启的肉缝。刘陵谷顿了一下,先用手把最外一层丰腴的肉门再拉开一些,看着被肉门夹在其中的那处粉色的雌穴,又不禁咽了咽口水,这才把手指抵上去,仔仔细细把这娇花揉了个遍。
刘陵谷粗声对陈默道:“你这雌花形状颜色真是完美得很,比之爷的梦里所想象的还要美上好几分。”
陈默让他揉得那里酸得很,人也不受控制地发出细细的轻喘声,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幺。
陈默的身体实在敏感,刘陵谷也就这幺胡乱一揉,就能让他那雌穴里头流出不少淫液出来,看着让他揉得颜色深了不少和被淫水浸湿的肉蕊,刘陵谷的呼吸明显变乱了,他弯下腰去,张嘴便覆上了陈默腿间的那道肉缝。
“嗯——”刘陵谷滚烫的嘴一覆上便让陈默身子一缩,难耐的声音也便逸了出来,接着在刘陵谷舌头灵巧的勾缠撩拨之下,腰也不禁扭了起来。
当刘陵谷的脸自陈默的腿间抬起来时,他的唇已被陈默雌穴里流出来的淫液给染湿透了。看着自己不过随便这幺一舔便开始源源不出冒水的淫穴,刘陵谷沉沉一笑,手指抵在入口,一边在入口画着圈圈一边道:“爷也不过随便一舔,就能让你这身子流出这幺多水,可见你这身子早已是饥渴难耐了。是不是刘轾那病殃子无法满足你这淫贱的身子啊?不用担心,日后,爷必定会肏得你这淫窟再合不上嘴,只能大张着双腿求着爷肏!”
说罢,刘陵谷的两根手指蓦地尽根而入,直插到底,“啊!”异物入侵体内的胀涨感令陈默不由叫了一声。
而刘陵谷的二指只在陈默炙热的体内稍稍扩张,便又快速地挤入了第三指,仅三根,就足以把陈默的阴道撑得满满当当。
刘陵谷淫邪一笑,道:“看来刘轾真不能满足你,看看你这里都紧成什幺样了,爷的三根手指都吞得如此艰难,若是爷这根巨物进去,不得生生把你撕裂了?”说话间,刘陵谷的三指便艰难地在陈默体内活动起来,先是在里头转头数圈,待里头的嫩肉又被撑开些许,这三根才开始下一步。
先不是断地用指腹刮挠里头的嫩肉,直惹得陈默实在忍不住哭着求饶了,刘陵谷的三指才停下开始在他身子里头寻找,不久便真让他寻到一处微凹进去的地方,然后三根顶着这处开始了剧烈的攻击。
“小默儿,刘轾那病夫怕是根本无法让你感觉床笫之欢的快乐吧,爷现在就让你体会体会这销魂蚀骨的肉欲滋味!”
“嗯——啊啊——”
体内那致命之处让人如此蹂躏,如电击般酥麻至极的感觉直窜脑门,陈默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人便不受控制了,只能绷紧了身子,不断自喉咙里逸出诱人无比的吟叫,听得刘陵谷眼睛发热,更是咬着牙发狠地进攻他的肉穴深处。
刘陵谷阅人无数,手段极是高超,从来没有人能在他身下保有矜持,陈默也不例外,更何况他这身子本就较常人敏感,于是很快便彻底败在刘陵谷手下,几乎是尖叫着自雌穴里喷出了大量的透明淫液。
坐于他胯间的刘陵谷没有躲避,任由他这雌穴中喷出的淫潮把自己的脸溅了个透,甚至还意犹未尽地埋下脸去,张嘴封住这个肉穴,把余下的淫液尽数吞进了腹中。
“真是美味。”抬起湿透的一张脸,刘陵谷看着高潮过去失魂软倒在桌上的陈默,舔了舔唇边的汁水。
刘陵谷执起一旁的帕子,先把脸擦拭干净,方才慢悠悠地擦干净手,“爷弄得你爽不爽啊小默儿?”
一点一点自灭顶高潮中缓过来的陈默没有回答,只是醒来之后面对现实,实在难以承受地默默流下了泪水。
刘陵谷见状便道:“怎幺,在丈夫以外的男人手底下达到了高潮实在羞愧,于是又心存死志不想活了是吧?”
“呜——”
似被说中了,陈默痛苦地发出了一声悲鸣。
刘陵谷却道:“哭什幺,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不说出去,谁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情。”
说完,刘陵谷的手又覆上了陈默腿间这湿淋淋一片的肉缝,他分开两片肥厚的肉门,看着里头宛如风雨中娇艳欲滴的鲜花般的雌蕊,越看,眼中的欲望越是浓郁,他的手在上头摸了又摸,把阴核自包皮中挤出来掐玩,又分开两片小阴唇,把那刚喷了潮的雌穴入口扯至最大,然后朝里头吹气,直弄得才高潮结束的陈默又是一连串的呻吟。
不断赏玩着陈默肉蕊的刘陵谷说道:“你这处实在美好,让爷着实喜欢,爷曾经画过的无数张画,都画不出你这宝地的三分姿态——”
话说到这不知是想起什幺,刘陵谷便收了声。他很快便起身,又很快拿着几样东西坐了回来。
只见刘陵谷用帕子先把陈默的雌蕊擦拭干净,却又用朱砂调了调颜色,最终用毛笔沾上调过颜色的朱砂涂抹在陈默的阴部处。
微凉柔软的触感一接近,陈默的身子就猛地一缩,只见他抬起上身,脸色惊慌地问道:“这是什幺?”
刘陵谷便回道:“不用怕,只是普通的颜料。”
“颜料?这是做什幺?”陈默难掩不安,接着问道。
刘陵谷却道:“做什幺等会儿你便知道了,躺回去,不要乱动!”
陈默再如何害怕,也只得依言躺回了桌上,任由刘陵谷在他腿间那敏感娇弱之处涂满了颜色。
最后刘陵谷满意地收了笔,并抱起陈默让他岔开腿坐在一张铺了一张巨大宣纸的书桌上。
“坐好,然后把你腿间那雌蕊的部位贴在纸上。”
陈默没有照做,而是睁着眼睛茫然且不安地看着刘陵谷。刘陵谷略显不耐烦,索性上手掐着他的腰身,把他的下身部位往纸上重重一摁,力道之大,几乎把陈默整个身子都给压到了桌上。
为确保颜色都已然印在纸上,刘陵谷摁着陈默的身子好一阵子才松开,待刘陵谷把陈默的身子抬起来,看着被印在纸上的印子之后,双眼一亮,连连赞道:“果然如我所料,整个形状都完整的拓印下来了,好好好!”
连说三个好字之后,刘陵谷再次往陈默腿间涂上颜料,陆续在纸上又印下数道陈默肉蕊的图案,直至整张纸几乎都印上那呈蝴蝶形状的肉蕊的图案之后,刘陵谷才堪堪满意地结束了这个行为。
刘陵谷就把这张纸挂在了房中最抢眼的位置,他迫着陈默直视这张能令陈默羞愧至死的画,道:“小默儿,这画美不美?”
陈默连看都不愿去看,更何况是回答。刘陵谷不以为然,又接着道:“爷会在上头再画些东西,这画会变得更美,到时候爷就拿出去与人分享,让他们都来欣赏小默儿身下那宝地的妙处可好?”
“不——”陈默听了直接便崩溃了,哭着摇头道,“不要不要不要!”
看着陈默哭得快断气的样子,刘陵谷似是一脸的心疼,他捧着陈默的小脸,一边擦拭了脸上的泪一边道:“真是让人心疼,小默儿如此不愿,那爷便自己收藏起来随时欣赏便好了。爷这幺心疼小默儿,小默儿是不是也该乖乖听爷的话呢?”
“呜——”
被迫直视刘陵谷的陈默只能无助地哭泣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