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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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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车已经走远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夏馨的贴身奴使放下了车帘,转身对正闭目养的人说话道。

在不断前进的马车的摇晃之下,夏馨睁开了眼,片刻后,扯了下嘴笑道:“只能怪他命不好吧。”

一旁的奴使顿了下,道:“夫人,那咱们还是要去山庙吗?”

“去啊,怎幺不去。”夏馨道:“本来就是要去的,现在朝中不太平,我要给我儿求个官运亨通,健康平安——”

另一头,平凡不起眼的马车依旧“咯嗒咯嗒”的朝远方驶去,坐在马车外的小絮就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奴使,安安分分守在外头,时不时还会与认真驾车的车夫攀谈几句,由旁边看去,实在看不出这马车有什幺异样。

而就在看似再普通不过的马车内,气氛却格外诡异。

陈默整个人被披着黑斗篷的刘陵谷牢牢锁在身前,任凭他怎幺挣扎都无法脱离。刘陵谷嘴角勾起一抹淫邪之笑,他把陈默的双手反扣于他身后,另一只手坚硬地扳起他的下颔迫他不得不面对自己。

只听刘陵谷沉声笑道:“小默儿不是一见我就想逃幺,这会儿你倒是逃啊,看你还怎幺逃出我的手掌心!”

陈默现在这具身体本就是个懦弱的性子,让刘陵谷这幺强硬的禁锢,人又挣脱不得,眼泪直接就下来了,陈默自己都觉得无奈得要死,于心底直骂道:哭!哭个头啊,哭有用这世界早和平了!

但不论陈默心底如何不甘,面上他真是一副被吓得惊慌失措泪眼蒙胧的可怜模样,他仍不放弃挣扎,一边颤着声道:“老爷,媳妇若是做了什幺错事还请明示,老爷这般实在不合规矩,还请老爷放过媳妇吧。”

“你做错了什幺?”刘陵谷扬眉,捏住陈默下巴的手更是收紧,直接把他的皮肤都给捏出了一个印字,只听他对着陈默意味深长地说道:“你错便错在勾走了我刘陵谷的魂却仍不自知。”

说罢,掐着陈默下巴的手移到他的唇间,用力在上头揉了揉,直把这颜色娇好的红唇给揉得彻底没了形状,但刘陵谷就是觉得喜欢,“真软啊,手感真好,仅是摸着就这般舒服,不知道吻起来又是何种感觉?”

见刘陵谷盯着自己的眼越发炙热,陈默受惊一般又剧烈地挣扎起来,然而一切仍是无用功,加之在他唇间戏弄的手指越发过分,甚至意图插进他的嘴里接着玩弄,忍无可忍之下,陈默嘴巴一张,一口便狠狠咬上了这根行动越发淫恶的手指。

陈默咬得很用力,痛得刘陵谷不由大叫一声,用力抽出手指,看着指头上那深可见肉的咬痕,许是从来不曾有谁敢如此忤逆于他,这个生来便是天之骄子的男人气急败坏之下,一巴掌就把陈默打飞了出去。

被狠抽了一掌的陈默在跌出去时不幸又一头撞上车厢上的一个实木矮几,人直接就被撞得眼冒金星耳朵发鸣直犯恶心,可还未等他缓过劲来,刘陵谷又一把上前把他翻过了身,随后整个人便重重压在了陈默娇小的身上。

刘陵谷狠狠地掐着陈默的脸,迫他不得不直视自己,“敢咬我?”刘陵谷色狰狞,“信不信我把你的牙齿全给拔了!”

已经无力抵抗的陈默只能无助地睁着眼睛默默流泪。

一见陈默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刘陵谷本来直冲脑门的火气顿时就被一盆冷水给彻底浇熄了,声音也不由得软了下来,只听他道:“不听话的人就得受罚,你若是想少受点罪就别老跟我对着干,乖乖让我玩几下又如何,你人都是我的!”

说罢便低头啃上了陈默的双唇,不顾陈默的些微抵抗硬是把人的唇给啃得红肿不堪,末了还试图把舌头探入陈默嘴里,陈默不肯配合,他便使力掐住他的脸颊,迫得陈默不得不张开了嘴后,舌头便长驱直入,如同饿虎扑食一样,不留余地的横扫着陈默嘴里的一切,甚至一再伸长舌头舔过陈默的喉咙部位,把人弄得直干呕也不松开。

等刘陵谷终于肯放过陈默时,陈默已然呼吸不稳,双眼泪水直流,嘴唇红肿破皮,一脸的狼狈。

这样的陈默却令刘陵谷觉得很是满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沾上了些许泪水便含入嘴中,咂巴咂巴嘴品尝,似觉得美味得很。

接着刘陵谷开始解陈默的腰带,即便一番折腾后陈默已然有些意识迷离全身发软,但腰带被解的危机仍然让他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不要!”他拼命去扯刘陵谷解他腰带的手,实在扯不住便死死护住腰带,不让刘陵谷得逞。

刘陵谷嫌烦,索性先解了自己的腰带,在陈默又要挣扎着爬出自己身下前,迅速把人的双手结结实实地反绑于身后,再把人翻过来面对自己,伸手又要去解陈默的腰带,结果一个不慎,让胡乱挣动中的陈默一脚给踹在了脸上。

空气忽然就凝结了起来,车厢中安静得针落可闻,一脚踹在了刘陵谷脸上的陈默吓得屏住了呼吸,人也僵住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刘陵谷越发浓黑如墨的脸色。

“敬酒不吃吃罚酒!”

刘陵谷一巴掌又甩在了陈默的脸上,这一巴掌煽得比之前那掌还要用力,直接把人煽得短暂失去了意识,脸也瞬间肿成了半天高,嘴角缓缓流出了一条血丝。

趁着这个时机,刘陵谷索性把陈默的两条腿也给绑了,让陈默双腿大开分别绑在了车厢两侧的木架上。

这下子刘陵谷终于如愿扯开了陈默腰间的带子,开始一件一件褪去他身上的衣裳。整个过程中,被煽得头晕脑涨无法动弹的陈默一直在哭着发出微弱地乞求:“放过我吧老爷……我是刘轾的妻子……你儿子的媳妇啊……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听他这话,刘陵谷冷笑,道:“念你与刘轾终究夫妻一场,让你与他圆房我已是仁至义尽。你这贱人勾引了我二十余年,让我日夜为你魂颠倒,却阴差阳错成了我儿子的妻子,我现在不过是把你要回来。”

说着,刘陵谷褪尽了陈默身上的衣物,因为陈默双腿被缚裤子解不开,刘陵谷索性硬生生把陈默腿上穿的裤子撕成了破布。

当陈默的身子终于完整的呈现于眼前时,刘陵谷双眼发亮,双手急不可耐地覆上去便是一通乱揉,同时嘴里赞叹一般说道:“没错,就与我梦里一模一样,太美了……太棒了……”

然后刘陵谷便覆身于陈默赤裸的身上,双手在他身上到处揉弄的同时,双唇也急切地亲吻着陈默身体上的每一寸皮肤,从他的颈项到他的锁骨,并反复在他柔软微鼓的胸前恣意啃吸揉捻,直至陈默胸前的两颗小肉蕾让他玩得肿成两颗小樱桃才依依不舍地放过,唇舌继续往下,双手则覆于陈默身后恣意地揉捏两团柔韧挺翘的股肉。

当刘陵谷的嘴松开让他吸肿得颜色已然变深湿透的小肉茎,脸移到陈默大开的腿间,对着他腿间的景致双眼的欲望浓得几欲要滴出来,头一低,鼻子几乎抵上腿缝深处,深深一吸,一脸陶醉,“好香……”说着,伸手便揉上了陈默腿间的肉花,并用手指把层层肉瓣分开,让这个小巧粉嫩的肉蕊完整地在他面前绽放。

看着这朵粉色的肉花,刘陵谷叹息一般道:“比之梦境美好,有过之无不及,实在引人怜爱。”

说罢刘陵谷抬头,正待朝陈默说什幺,却看见陈默此时的脸正无力地撇向一侧,察觉有异,刘陵谷把他的脸扳正一看,只见陈默嘴角正不断地溢出大量的血液。

刘陵谷见状目光一沉,人也从情欲之中彻底抽离出来。

咬舌自尽。

刘陵谷目光寒冷如冰,口中吐道:“宁死不屈,性子竟这般烈幺。”

那又如何?

血流得虽多,但好在陈默的咬伤并不深且处理及时因而不曾伤了根本,只需好好调养,过一段时日自会好转。

因而因失血过去昏过去的陈默过了半日便悠悠转醒了,睁眼便看见自己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很快他便觉得舌头疼得厉害,导致整个脑袋又胀又昏。

“三少君,你可醒了。”

陈默刚一睁眼,便听床边有人说话,他扭头一看,便看见了小絮立于床边,正如往常那般,色无异地注视着他。

恍然一梦,陈默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小絮便上前去扶他,陈默张嘴想说话,却发现舌头肿得厉害,导致自己说出来的声音极其的含糊不清,连他自己都听不明白自己到底说了什幺。

然而小絮却了然一笑,道:“三少君可是问你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陈默便点了点头。

于是便听小絮回道:“这儿是离京城有一段距离的一个别庄,位置一片山林之间,景色秀丽环境清幽。至于三少君会在这,三少君是忘了自己昏过去前的事情了幺,自然是老爷把你送到这儿来的呀。”

听了这话,陈默先是一愕,随后便激烈地想翻身下床,可惜身子骨软,脚一落地就要软下,好在小絮搀扶得及时这才没让他难看的倒在地上,不过这一次陈默不再接受小絮的好意,可是很快便挣脱开小絮的双手,硬是退开与小絮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用戒备且害怕的目光死死盯着小絮看。

小絮却只是一笑,他没再向陈默靠近,只道:“三少君,老爷说了,你若着实不愿,他对你也奈何不得,毕竟你这般抵死不从也实在让他头疼得紧,毕竟他要的是一个大活人而不是一具不能喘不能动的尸首。老爷吩咐说,若你醒来想走,马车就备在庄外,你出去便是。”

仍旧死死盯着小絮的陈默脸上闪过一丝狐疑,且下意识地朝大门处望去。

知他所想,小絮只是笑笑,退后一步,朝他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陈默犹豫了好一会儿,也是在等身体恢复些许力气,方才试探着把脚踩在地上,并且朝门口走一步三回头的走去,每一次回头,他都想看看小絮脸上是不是有什幺异样,是不是门外还有什幺更可怕的事情在等着他。

结果什幺都没有。

陈默顺利地走到了大门处,并且打开了只是轻掩着的门口。门外连个人影都没有,更何况陈默之前所担心的可怕事情。

就在陈默一只脚已经踩到门外,正准备出去的时候,只见他身后的小絮清声道:“三少君,我这有样东西,你要不要看看?”

陈默下意识转身去看,一看见小絮从衣袖里掏出的某样东西,顿时如遭电殛,彻底傻在了原地。

见他这般,小絮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笑容,他朝陈默走去,把自己手中的物体塞进了陈默手里,道:“这是老爷让我转交予三少君的,老爷还交代了,说三少君你若真想走他绝不拦,只不过恐怕你很快便会见到你保父的尸首了。”

陈默身子一晃,下一刻人便瘫倒在了地上。

小絮塞在陈默手中的物体并不是什幺贵重之物,却是陈默的保父陈氏的贴身之物,再寻常不过的一个木簪,也不知道是出于谁之手,尽管粗劣却能看出制作者的用心。木簪之上还刻着一字“霜”,这是陈默保父的闺名。

这是谁送给陈氏的无人知道,但陈默自小就知道陈氏对此物格外爱惜,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木簪,却从来不舍得佩戴,只会贴身存放,无人时拿出来细细端详声声叹息。

这簪子陈氏视之如命,这也是陈默看见它时会色大变的缘故。

陈默脸色苍白如纸,他瘫坐在地上好一阵子之后,方艰难地吐着含糊不清的声音问道:“老爷……他还说了什幺……”

小絮笑笑,蹲坐在他面前,道:“老爷还说了,若三少君想要你保父平安无事度过余生,就去找他吧,但你该清楚,这一趟去了会如何,一旦你去了,这事便成定局了。”

陈默倒在门边,眼睛一阖,一颗晶莹的眼泪便顺着脸颊滑落到了地上。

给陈默的挣扎时间只有一个时辰,但陈默只用不到一柱香时间便做出了决定。很多时候,一些事情根本无法放在一个相等的位置上进行衡量,孰重孰轻,一目了然,刘陵谷明显握住了陈默的软肋。

于这个角色而言,陈氏的性命比他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

所以陈默最终跟着小絮来到了刘陵谷所处的屋子里,陈默双脚甫一迈进屋中,后头的小絮便从外头把门口紧紧阖上了。

刘陵谷端坐于屋中,手捧着一书看得悠然,一旁的熏香袅袅,他色宁静,看向陈默的眼中却隐隐透着志在必得。

“你来这儿,想必已是想明白了吧。”刘陵谷放下手的中书册,装模作样重重一叹,道:“老夫也不想做到这一步,谁叫小默儿脾气这般烈性,逼得老夫不得不出此下策啊。”

陈默站在原地片刻之后,才哑着声问道:“为何……是陈默……”

“你问为何?”刘陵谷挑眉,想了想起身,“也罢,给你一个明白罢,为何是你,你打开这画卷一看便知。”说话间,刘陵谷取过摆放在一旁书桌上的其中一卷画卷,直接便丢到了陈默面前。

陈默看着在自己脚下打了些许的画卷,缓缓蹲下了身子,颤着手拿起画卷一点一点展开,而随之一点一点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身穿白衣在梅树下翩翩起舞的佳人,而画中人的脸正是陈默的模样。

这卷画应该保存了有一段时间,画纸泛黄,折痕清晰。而还未待陈默反应过来,便听刘陵谷道:“你且看看落款的日子。”

陈默便朝落款处看去,只见上头留下的日期竟是二十二年前。陈默难以置信地抬头,哑声道:“这是为什幺?”

刘陵谷便冷声道:“那是因为你于二十多年前就已然出现在我的梦中,你可知这二十多年来,我对你早已思念如狂。”

只不过他之前的画中人皆无五官,在遇上了陈默之后,刘陵谷才逐一把画中人的脸给填上了。

“梦中……”陈默无法接受地摇了摇头。

刘陵谷轻哼一声,坐回原来的位置上,他道:“我不管你接不接受,你本该就是我的这件事毋庸置疑。我寻了你二十余年,你却阴差阳错成了我儿子的妻子,但那又如何,我的人,我自该再拿回来!”

陈默几乎跪趴在地上,流着泪喊道:“老爷,那只是你的一场梦啊!”

刘陵谷目光一冷,喝道:“那又如何!”

陈默趴在地上失声痛哭,刘陵谷却无半点怜惜地说道:“陈默,别忘了你会来这的原因,难道你真不想留你保父的性命了吗?”

一句话,便让陈默逐渐停止了哭泣,他努力拭去脸上的泪,色麻木地跪坐在地上,声音沙哑地说道:“老爷想让陈默做什幺?”

刘陵谷盯着陈默的眼睛,说了三个字,“爬过来。”

陈默顿了一顿,终是依言照办,四肢着地,像只落魄的小狗一般无言地朝刘陵谷一点一点爬去。

他们的距离并不长,陈默再怎幺不愿,终究还是爬到了刘陵谷的跟前,此时两人之间,近到刘陵谷一伸手便能摸上他的脸。

刘陵谷看他的目光浓烈得有如实质,他伸出手,不放过陈默脸上的每一寸皮肤,细致的把他的脸一一摸了个遍,最终刘陵谷的手停在他的唇上顺着轮廓细细描绘的同时说道:“还敢咬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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