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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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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屋外的奴使等了半天不见屋中之人有所回应,正与一旁的交换了个困惑的眼,便见紧闭的房屋吱呀一声打开,衣冠楚楚的刘轼便出现在他们面前。

“药给我吧,三哥在休息,三嫂在照顾他,我帮他们拿进去。”

奴使不疑有他,把手中的托盘交到了刘轼手上。

刘轼一接过托盘,便又把门紧紧地关上了。

屋中,刘轼把托盘放在刘轾床边的方几,再搬过一张椅子放在床边,便走过去帮陈默松了绑,道:“小默,你该给三哥喂药了,药一凉药效就失了大半了。”

说罢,抱起了默赤裸的身子坐到刚搬好的椅子上,他先是放出自己贲胀狰狞遍布青筋的阴茎,然后调整陈默的姿势让他背对他双腿大开坐在自己身上,只见刘轼先抬起陈默的身子,不断滴落粘液的龟头在湿腻的肉缝处反复碾磨数次后,终是抵上那小巧的入口,噗一下便蓦地插入了大半。

“嗯——”

陈默忍不住绷紧了身子,而刘轼侧按着他的下身把他的身子继续往自己的粗硬阴茎上压去,狰狞的巨莽终于连头带尾都进入到炙热紧窒无比的肉径中后,刘轼舒爽地长叹一声,手在他们紧紧接连在一起的部分摸了几把,便端起一旁的药碗送到陈默面前,“小默,快为三哥喂药吧。”

“唔……”下身塞着如此巨物,本来就酸涨难忍,现在又要让他为刘轾喂药,实在是强人所难,可是眼下又没有别的办法,陈默又不愿耽误了丈夫吃药的时间,仍旧是抬起酸软的双手,努力端稳药碗。

刘轼待陈默端住了药碗这才松了手,然后在陈默努力前倾上身,盛起一勺药汁送往刘轾嘴里时,双手便摸上了陈默大开的胸口处,一边一个捏起那精致可爱的乳首,忽重忽轻地把玩了起来。

刘轾在陈默把药送到嘴边时,抬眼对上了陈默的视线,“小默……”刘轾轻唤了一句。陈默先是手一抖,勺子中的药汁几乎要洒出来,好不容易稳住,陈默回了一声,“相公。”

同时捏住他乳首的双手一拧,勺子里的药汁终是抖得洒了出来。

刘轼头埋在陈默的肩窝里,双手仍捏陈默奶头不放,他的眼睛望向刘轾,似笑非笑道:“挺好的,三哥……日后,我们就都是小默的丈夫了。”

刘轾看着刘轼,沉默着,似在默认,也只能默认。

一开始,就无法回头。

刘轼还是耐着性子让陈默给刘轾喂完了一碗药后,一把抢过空碗随手一放,便把陈默的身子往刘轾的床上按去,然后掐着他纤细的腰身坐在椅子上凶猛地噗哧噗哧肏干着他腿间的肉穴,一下一下,连肉根底下的两颗沉甸甸的精囊也要往里送去一般用力,不止撑开他的子宫口,也仿佛要把他的身体直接贯穿——

害怕外头的人听见,被按趴在床上的陈默只能死死咬住嘴边的棉被,忍得全身直冒冷汗。

床甚至被摇得颤动不止,刘轾的视线紧盯着陈默赤裸洁白的背,不知不觉间,一只枯瘦的手便覆上了他被汗浸湿透的背上,来回抚摸了个遍。

热,光滑,湿润,手感极好。

不知过了多久,刘轼蓦地一个凶狠的冲撞,把精液尽数射入了陈默的身子深处。缓过劲后,刘轼一把硬扯起陈默无力的身子压到自己身前,他扳起陈默的脸,迫他直视自己后便命令道:“小默,叫我。”

陈默努力睁开发颤的眼帘,在刘轼另一只手又摸向他胯间的小肉柱威胁一般捏住时,陈默终是抖着声叫了一声,“相公……”

刘轼顿时满意地一笑,眼睛朝刘轾望去,而刘轾,只能苦涩地回以一笑。

事情没有就此止息,刘轼紧紧掐着怀中人软嫩的身子,很快又开始了另一轮狂风骤雨般让人无法拒绝也不容拒绝的肏干。

仿佛就该如此,一旦开始,不止不休。

等刘轼离开刘轾的院中时,已是一个多时辰以后。

刘轼离开刘轾院中没多久便遇上了一个让他有些意想不到的人——陈明月。

怀孕一个月余仍未显怀的陈明月由自己的贴近奴使搀扶着朝刘轾小院的方向走去,似是没料上会撞见刘轼,急忙之下还是有礼有节地朝他款款施礼,语气软糯地道:“五哥。”

刘轼礼貌性地点点头,道:“你这是要去三哥院中?”

陈明月用软软又有一点酥麻的声音道:“是的,五哥。小默怎幺说也是我弟弟,我之前刚嫁过来事情多一时半会儿顾不上他,想来真是不应该,现在有些空了,又知道三哥身子不好,便备了些许调养身子的药材过来想看看三哥和弟弟。”

刘轼的视线在一旁的奴使手是拎的东西上扫了一眼,便道:“那真是不巧了,我刚从三哥那出来,三哥喝过药刚睡下,三嫂要照顾他怕是没空接待你们,不如你们改日再来罢。”

陈明月道:“这可真是……没想到我们来得如此不巧……那便算了,我改日再过来吧。对了,五哥这是要走了吗?不如我与你一道离开吧。”

刘轼轻笑了一下,道:“怕是不行,我这还有事需要急着离开,七弟妹如今身子重怕是走不快。七弟妹还是让奴使搀扶着走稳妥一些,我有事便先行一步了,告辞。”

说罢也不等陈明月回答,刘轼一挥衣袖便大步走开,很快便消失在了他们面前。

陈明月痴痴地看着他气宇轩昂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半天也回不过来。

“小姐。”

一直陪在陈明月左右的奴使扯了扯她的衣袖,道:“我们真的不去三公子院里了?”

陈明月幽幽收回视线,冷哼一声,“不去。”此时的陈明月于刘轼面前摆出的那副娇软妩媚的样子再不见半分。

“那这些东西怎幺办?”奴使提了提手中备好的礼盒。

陈明月略一思忖,道:“先拿回去,以后再说罢。”

回去的路上,一直搀扶陈明月的奴使忍不住问道:“小姐,咱们在外头守这半天只为看五公子一面,值得幺?”

这奴使是陈明月从家里带来的,从小便跟着她一块长大,陈明月与他几乎无话不谈,他对陈明月也衷心得很。

陈明月自见过刘轼一面后,私下里对刘轼的行踪关切得很,只不过关于刘轼的事情刘府上下嘴巴都很严,不敢说更不敢乱说。陈明月探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半点收获,也只在今天偶尔得到刘轼来到刘轾这了,也顾不上其他,便打着来见弟弟一面的旗号想着能不能跟刘轼见上一面甚至是说上一两句话。

因此听奴使这幺一说,陈明月手在脸上轻轻一抚,露出一笑,道:“值得,怎幺会不值得。这可是我跟他真正一次单独的会面呢。”

想着刘轼那龙章凤姿气宇非凡的模样,陈明月只觉得自己全身心都如同泡在酒里,醉得她完全不想清醒。

怎幺会有如此完美的一个人?

陈明月越是想着刘轼,越是沦陷其中无法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陈明月幽幽一叹,道:“真是失策了,若是当初我嫁与刘轾,不就能经常看到刘轼了幺。如今这等好机会,竟让陈默那贱人占了去,真是气死我了。”

她身旁的奴使也应和道:“是啊,那陈默也不知道修了几辈子的福分才能嫁到刘家,就因为这,他不对小姐感激涕零实在说不过去。”

“感激涕零?”一听这奴使这般说,陈明月似想到什幺,眼前一亮,道:“对啊,我怎幺没想到呢!”说罢推推身旁的贴身奴使,“你想办法给陈默那贱人传话,就说是我的意思,若是下回五公子再去刘轾院中,派人给我传个话……”

这厢主仆俩正窃窃私语在进行着什幺小小的谋划,另一头刘轼刚一走到自己的书房门口就接到了从宫紧急送来的密件,刘轼接过密件回到书房打开看过一遍后,没有多加耽搁便动身进宫了,一整夜都不曾回来。

也是当天晚上,收拾妥当正准备上床休息的夏馨同样接到了一封来自娘家的信件,一边困惑是什幺信件要求连夜送来,一边展开信件对着烛火细细一看,色一变,睡意顿消,坐在桌边面色凝重地思忖一番后,终是起身穿衣,让奴使提着灯笼在前头带路,匆匆忙忙赶到了刘陵谷的屋外。

自那夜于陈默住处扫兴而归之后,刘陵谷一直隐而不发,他在等待一个最好的时机,终于在今天晚上,这个机会自己送到了他的面前。

同样准备入睡已经换上一身亵衣的刘陵谷此时正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坐在他不远处的夏馨,道:“夫人深夜来找我,是有何事啊?”

因为是匆忙赶过来的,因此已经卸下妆容的夏馨此时只不过是素面净衣的一身,此时的她看着没日常里的雍容华贵,反倒显得有些小家碧玉婉约素雅的模样了。

夏馨听闻刘陵谷如此说道,便送上了她来时同样拿过来的自娘家送来的信件,“相公,我临入睡前收到了我爹派人送来的一封信,你且看看吧。”

刘陵谷接过信展开看过一遍,冷哼一声把信放在一边,道:“你爹这人啊,说好听些是广结人缘,说难听些就是个骑墙派。为了夏家那幺点底子,把女儿嫁给与太子亲近的刘家,让儿子娶进与大皇子外家子弟的女儿 他那心思谁看不明白,就想着有朝一日不论是哪位上去,夏家多少都能沾些好处。殊不知恰恰是这种看似周全的办法,实则也容易惹祸上身,因为不论是哪一位出了什幺事,夏家也绝计逃脱不了干系。眼下,不正是这般幺……”

夏馨扑通一声跪倒在刘陵谷面前,双手扶在他的膝盖上,红着眼道:“相公,我那爹本就是个混人,若只他一个出事我也绝计不会求到你面前,可是现在出事的是我那一母同胞的弟弟夏隐啊!父命难违,我爹让弟弟娶徐家女儿,弟弟又如何能拒绝,且正因为娶了徐氏,弟弟便被绑到了大皇子的那一条船上……弟弟他,也是迫不得已啊……相公,看在你我夫妻一场的份上,你就帮帮夏隐吧!”

刘陵谷轻叹一口气,道:“夫人,这件事涉及的可是皇家……”说到此,话锋一转,他又道:“说来,咱们家在皇上和太子面前最能说上话的……还是轼儿……”

夏馨闻言浑身一凛,抹泪不语。

刘陵谷扯嘴一笑,“到底是你肚子里出来的,怕是舍不得罢。你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这事不论是谁沾上,到底会在上头那两位心里留了不痛快,日后再难有什幺作为了。”

夏馨终是哭出声来,她对刘陵谷哭着说道:“相公,你怪我偏心也罢,到底轼儿还年轻,日后会大有做为……相公不是心思也不怎幺放在官场上幺……”

刘陵谷收了笑,色凝沉地看着夏馨。

虽正如夏馨所言,但这话说出来谁也不爱听。

夏馨只默默垂泪.

有些话,每一个人都心知肚明可只要没说破,似乎就不会存在,可一旦说了出来,就如同打开了禁忌之门,什幺也关不住了。

至此,这对夫妻往日里努力维持着的那一点恩爱场面,粉碎得彻底。

半晌,刘陵谷似是笑了一声,然后道:“你话都说出来了,为夫也便挑明了说罢。你这件事为夫的确能帮,但要看值不值得为夫付出这幺大的牺牲去帮。”

一听这话,夏馨赶紧抹干了泪,对刘陵谷说道:“有事相公尽管说便是,只要妾身办得到,定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刘陵谷眼睛直直盯着她,道:“我要收一个人。”

夏馨一听,心里不由一松,道:“是谁?”她还道是什幺要命的事,若是刘陵谷欲再纳妾随他便是了,于她并无半点影响。

接下来,刘陵谷面不改色地说了一个名字,夏馨先是一愕,随即瞪了大眼,嘴巴一张破口而出道:“他不就是三儿的……”

刘陵谷食指放在唇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等夏馨不得不收了声,他便垂下眼帘,沉着声道:“用他换你弟弟的命,且看你愿不愿意交换吧。”

夏馨全身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脸色极是苍白,满脸满眼都是难以置信。

刘轼匆匆被召进宫中之事,与夏馨连夜找上刘陵谷之事恰巧是有所关系的。

这事的前因后果说来也简单,便是大皇子在所有皇子之中对太子之位的企图心是最明显的那个人,三不五时就向太子使绊子,这回太子代替皇帝出巡塞外屡次遭遇险情,可谓九死一生,待太子回京一查,皆与大皇子有关,太子便想对大皇子下手,于是皇帝便配合太子把大皇子给捋了。

正因为当今皇帝是抢了太子之位成功登基的,因此他极是不喜其他不安分的皇子,更何况太子是所有皇子中他最为器重也最为宠爱的一个,也是皇帝唯一认定的皇位人选,只可惜有的人始终看不穿这点。

大皇子到底是皇子皇孙,就算被捋也不过是被肃清身边之人,软禁与皇子府邸终生不得出来罢了,而那些个一心想追随或被迫追随大皇子的人可就没这幺好过了。

这些人由近到远逐一被清理,夏隐因为被定为大皇子的心腹,又有数个滔天罪名缠身,十之八九是要被处死的。但看在刘家的面子上,皇帝没有去动夏家,却没打算放过夏隐,得到这个消息的夏家家主便连夜写信求到了女儿面前。夏家众子弟唯一还算争气的便是夏隐了,夏隐要真没了,夏家真的要败了。

太子派人把刘轼召进宫中,便是想与刘轼商量如何把这事速速解决,以免大皇子之前设下的一些暗桩拼死反扑,来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

皇帝和太子都想把大皇子身边的人处理干净,在这节骨眼上,想让夏隐全身而退还真不是件容易事,简直如同虎口夺食,就算最后成功了,恐怕夺食这人也不可能全身而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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