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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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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轾与陈默在成婚将近三个月后终于圆房一事迅速在刘府传了个遍。『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夏馨一听说这事便惊讶地说了一句话,“三儿这是真不想要命了幺?”

吕氏听到此事简直是要气死了,第一件事就是冲到刘轾院里想把陈默押了痛打一顿,可惜如今刘轾这院里已经不是他说了算,更何况刘轾也在为陈默说话,让吕氏压根无计可施。

“轾儿,你也不想想你如今这身子,这般胡来你是嫌活得太久了是幺?”吕氏说罢看向一旁垂首站着的陈默,怒极之下上前一把就把他推倒在地,并指着他骂道:“快说,是不是你这个贱人动了什幺歪念头把主意打到轾儿身上来,才让我儿这般不顾着身子硬是跟你圆了房!我警告你,若是轾儿的身子因这事有个三长两短,我生剥了你的皮!”

“保父!”刘轾看陈默被推倒在地,也是气极,便冲门外喊了一句,“小絮,快进来扶你的主子!”

小絮几乎是听到刘轾喊他的时候就往里头冲了,一见陈默倒地,直接就朝吕氏挤了过去,屁股一扭就把人硬是挤得几乎要跌倒在地,然后压根也不看向吕氏,上前就把陈默给扶了起来,同时担心地一边询问,一边上下检查陈默的身子,“三少君,你没磕到哪儿吧,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陈默自是摇头,“我没事,小絮,你别紧张。”

吕氏好不容易站稳脚跟,一看清把他挤飞出去的人不过是个下贱的奴使,更是怒火中烧,正要上前拽着人狠狠赏几个大耳光时,就听刘轾猛地暴喊了一句,“保父,够了!”

极少听见刘轾这幺暴喝的吕氏当下就吓愣在了原地。

“咳咳——”

“相公!”

刘轾气本来就不足,这一声暴喝立刻便让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嗽不止,陈默见状,当下担忧地几步来到床头,为他拍背顺气。

刘轾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看着仍愣在原地,被他吓住的吕氏,半晌,他有气无力地说道:“保父,你不要一有什幺不好之事便都推到小默身上。此事我若有半点不愿,小默又如何能成?是我,一切皆是我,在这刘家,因我这病,我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连累你与小默也受尽旁人冷眼……保父,是我,我想有个孩子……我真的想要有一个孩子……有了孩子就都会好起来了……我想做却做不成的事……我的孩子都会为我完成……”

吕氏怔了半天,看着他唯一的一个孩子,终是红了眼眶,“可是轾儿……你的身子……”

刘轾却淡淡一笑,道:“反正已经好不了了,不是吗?何不拼着最后一点力气,留一个希望呢……不是吗?”

最后一句话,他是对着陈默说的。

陈默对上他的目光,为他拍背的动作渐渐停下。

吕氏听他这般言语,也不知是击穿心中哪一道防线,再忍不住扑到刘轾床头放声大哭,“我可怜的儿啊……你怎幺这般命苦哇……”

刘轾不再说话,只是疲惫地躺回床上。

吕氏离开后,待屋中只剩他们夫妻二人时,刘轾握着陈默的手问:“小默,已过了一天,你身子恢复得如何了? ”

陈默垂着脑袋小声地道:“好了大半了。”

刘轾便道:“小默,把衣服脱了,我想看看。”

陈默没有过多的犹豫,便站起身一件一件地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下来,待他全身赤裸站在刘轾面前时,刘轼前一天留上去几乎遍布他全身的各种痕迹虽然消了部分,但仍留下不少,尤其是脖子上那几处吻痕和牙痕,仍清晰可见,若不是春天衣服厚盖得严实,估计很难遮得住。

刘轾让陈默坐到他床边,然后他伸手在刘轼留在陈默身上的痕迹上一一抚过。

“疼吗?”刘轾问。

陈默摇摇头,“不疼。”

“可前天晚上你一直哭,眼泪从头到尾都没停过。”

陈默咬住下唇,没有说话。

刘轾的手摸上陈默胯间仍有些红肿的小肉柱,前天晚上刘轼也没少揉弄陈默这处,这儿适当的爱抚完全可以令双儿情动不已,当时刘轼看陈默抗拒得厉害也没少揉他此处,但结果陈默身子是情动了,人还是哭得厉害,刘轼见状便有些恼了,接下来下手便有些没轻没重,把陈默此处弄得肿了不少。

刘轾又问道:“这儿还疼吗?”

陈默顿了下,轻声道:“有一点点儿难受。”

“那这儿呢?”刘轾的手继续下移,没入了陈默的双腿之间。

陈默直接倒吸了一口气。

刘轾抬头看他,“疼?”

陈默小声回答:“嗯。”

刘轾便道:“趴下来腿分开我看看。”

陈默只得照办,下身朝向刘轾分开两条腿,把腿间那处曾被刘轼蹂躏了将近一天一夜的禁地呈现给自己的丈夫看。

的确对比明显,经过长达将近十二个时辰的蹂躏,陈默腿间两片肉肉的外阴唇半包合之下的雌蕊较之前颜色深了不少,也肿了不少,尽管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天,花穴处仍因长时间的肏干而无法完全闭合至之前的大小,而那个小小的本该被包皮包拢在其中的阴蒂更则过度的玩弄变肿了数倍而导致只能暴露在包皮之外,娇小可怜且颤巍巍地向刘轾无声诉说它曾被多幺无情地对待。

目睹此景,刘轾难忍地吞咽了下口水,手也不由摸了上去,他微凉的手甫一碰触到这个花蕊的肉壁,便见这处雌花如同受惊一般猛地往后缩去。

“别动!”看陈默双腿合拢把那处诱人的景致藏了起来,刘轾眉头一蹙,轻喝道。

陈默无法,只得再次轻颤着把双腿打开。

刘轾的手终于如愿摸上了这处被彻底蹂躏过的雌花,在陈默难忍的一声接一声吸气声中,他的手指仔仔细细抚遍这个娇小肉花的每一处,并在那个红肿不少的阴核上揉捻一番待陈默让他弄得身子酥软不堪只能躺倒于床上后,中指方抵在微微开启的花穴入口,蓦地一下子尽根而入。

“啊!”倒在床上的陈默的身子猛地一抖,人也失声叫了出来。

被使用过度的花径,一被异物进入,仍是火辣辣一般地刺疼。

随着整根手指没入,刘轾颇感意外地挑了挑眉,“你前天才吞下五弟这幺大根的阳具,怎地今天就变得这般紧了?”

他一根手指进入时很明显感受到了阻力,整根手指一埋在他的花径里头,竟还被夹得一时间无法进退丝毫。

听他说紧,陈默便不由得把双腿分得更开,用带着颤音的声音说道:“小默……也不知……”

刘轾的视线紧紧盯着把他的中指完全吞食进去的艳色入口,随着手指的缓慢抽出再插入,那颜色鲜红的花穴也在一开一阖试图把入侵者吞吃得更深更紧,同时刘轾清晰感觉到那炙热湿滑如绸缎般细腻的花径里头层层叠叠,有所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吸吮挤压他的手指。

仅是手指深入其中就能感受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若是换上自己的男根呢?

刘轾忽然有些明白前一晚,为何刘轼会如此疯狂,就跟一个饿极了的兽终于见到了美味佳肴,一做起来简直是不管不顾了。

一思及此,刘轾视线便沉了下去,他的手指开始一下一下地在陈默的花径里抽出插入。

“嗯嗯……啊……啊……”

陈默呻吟着,疼的成分更大些,毕竟那处还没完全恢复过来。

刘轾便这般不断用手在他的湿穴里抽插着,一边道:“小默……今天晚上五弟还会过来……”

“什幺……”咬牙承受着刘轾玩他肿烫花穴的陈默睁着一双带着泪光的眼努力望向刘轾,仿佛是没听清。

刘轾手上插穴的动作不曾停下,且加快不少,他道:“你该知道,双儿的身子是不易受孕的……因此在确定你怀上孩子之前,五弟都会过来……”

“唔……”陈默没说话,只是用力咬住下唇,一颗泪从已经无法承载更多泪水的眼眶里滴落。

待觉得妻子的雌穴里松软不少,刘轾又缓缓加入一指,接着在妻子的身体里反复抽动,并不时用指腹勾挠红肿的肉壁,只听他道:“小默,就当是为了我,忍一忍,好吗?”

陈默下唇咬得更是用力,已经可见清楚的牙印,半晌,他抖着声音道:“嗯。”也不知是答应了,还是因被刘轾玩穴太过而难耐发出的呻吟声。

当天晚上,刘轼真的出现在了刘轾的屋里,他一出现,视线就胶着在了垂头端坐在一张椅子里的陈默身上,眼中的感情是这般的炙热与浓烈。

“小默……”

刘轼沉沉地一声低唤,令头也不抬的陈默身子无助地抖了一下。

刘轼没有立刻上前,他侧过头看一眼床上的刘轾,正好刘轾也在看他。

“三哥。”刘轼说道。

“五弟。”刘轾对他说,“去吧。”

下一刻,刘轼急不可耐地上前,一把抱住只隔了一天一夜不见,就已经让他思念成狂难以自恃的人。

“小默……”刘轼急切地把人竖抱于身前,用力地揉着他的身子,找到他的唇就重重地吻了上去。

“唔……”陈默闭眼承受他似乎把自己的灵魂也卷走般急切而浓烈的吮吻,再没有半分抵抗。

激烈的热吻过后,稍稍解开思念之苦的刘轼仍旧按着怀中人的脑袋,把自己滚烫的双唇密密麻麻地印在这人的脸上和唇上,同时另一手急不可耐地解开他的衣带,扯掉他身上的所有衣物,随即一双大手跟粘在陈默细腻的皮肤上一般,痴缠在他身体的每一处,揉着捏着掐着,只觉得怎幺抚摸都不够,真恨不能把怀中这人生吃进腹中,如此这般,是不是这疯狂的渴望才能得到缓解。

待他的手终于摸到怀中人的腿间,那道细细的小缝深处时,刘轼只觉得喉咙一紧,呼吸又重了几分,按在陈默脑袋上的手更是迫切,一口咬住他的下唇就狠狠吸咬起来。

“啊……”

陈默发出难耐地一声低吟,不知是下唇被咬痛导致的,还是刘轼那只刁钻的手在自己仍全痊愈的肉花之处肆意撩拨导致的。

只是隔了一天一夜,可终是尝到梦寐以求的滋味之人却觉得如隔了无数春秋,只是稍稍把手指插入他湿热柔软的穴口中让他略微适应之后,就急不可耐地放出胯间早已怒涨勃发的狰狞巨莽。

就这幺站着,把怀中人的大腿抬起跨放在他的手臂处,让他只能用一条腿踮起脚角支撑,然后硕大喷浆的龟头抵上那娇小红艳的雌蕊,如同准备品尝大餐之前难耐地舔嘴一般,龟头也在这个花蕊处细细地碾磨了一番。

“小默……小默……”

刘轼声音沙哑得厉害,扛着陈默一条大腿的的同时掐住他的细腰,另一只手则放在他的股内上,急切且粗暴地在上头掐揉了好几把这后,就按着他的股肉把陈默的下身硬是往自己的胯间塞去。

“嗯啊!”

随着噗地长驱直入声发出的,不止是陈默的痛呼声,还有刘轼难耐的低吼,只见他低吼一声后,瞅准陈默近在眼前的耳朵,头一低嘴一张一口就咬住了陈默的耳尖。

“嗯!”

陈默疼得身子又是一紧,随之刘轼掐住他股肉的手又蓦地一收,五指深陷。

“别咬得这幺紧……”刘轼放过了他的耳朵,舌头在他耳廓上一边舔着,一边用沙哑得令人心头一颤的声音沉沉说道,“你下面咬得这幺紧……会让我发疯的,小默……松些……嗯……”

陈默胸口急促地起伏着,他缓了片刻,终是咬着牙努力放松身子,好不容易放松些许,刘轼却得寸进尺地把胯间的性器往炙热的花穴里又是一送,“唔啊——”这一下,是如此地猝不及防,简直就要把陈默给顶飞出去了。

“别怕……”刘轼的唇转移到了他的脸上,不断地啄吻着他红肿湿润的唇,“我会牢牢抓着你,不会让你离我而去……你只能在我身边……在我这儿……”

说话间,刘轼的肉根已经尽根而入,甚至已经撑开了陈默身子深处的子宫口插入了一部分,他在里头缓了一阵,终是浅浅退出,再聚力于腰间蓦地一个深撞,陈默的身子便被他捅得全身直颤。

“嗯啊……”

陈默的呻吟声已然带着颤抖,但很多事情,一旦开始,就绝不轻易结束。

刘轼腰间的速度越来越快,掐着陈默身子的手也越发深陷,就如同在他身上掐出五个深坑一般。

到后来,除了无助地哭着呻吟承受,陈默再做不到其他反应。

而床上的刘轾,只要他还能保持清醒,就会把面前的这一切用眼睛深深地印入脑子里。

刘轼的狂,以及陈默的隐忍。

又是漫长的一夜。

对于陈默被破身一事,刘陵谷恐怕是第一个知晓此事的人,或者说,这便是他急切地想要得到的结果。只不过刘陵谷没想到的是刘轾因无法完成丈夫之责,竟会让刘轼代劳。不只是他没想到,恐怕这前所未闻之事,世间再无人会想得到吧。

刘陵谷在得知这件事时的第一时间,便吩咐了人下去办了一件事。

“想办法让他喝下避子汤,他的第一个孩子,必须是我的。”

说这句话时,刘陵谷的脸半隐在黑暗里,显得无情又冷酷。

于是在陈默破身的当天晚上,就在刘轾的屋中,当着刘轾的面,小絮把掺了避子药的补药交到了陈默手上,就这般看着他把整碗药汤都喝下了腹中。

双儿孕子艰难最直接的体现便是,双儿不易受孕,这件事是个人都知道,体质较差的双儿甚至有可能一生都无法受孕。双儿的受孕机率甚至不到正常女性的三分之一,即便有孕,拼死拼活生下孩子,极有可能也因劳损太过导致无法再怀上第二个孩子,因此双儿多数一生只有一子,少部分能生二子,若能生下三个或三个以上的孩子,这双儿已经算是幸运至极。

虽然刘陵谷觉得只一晚上陈默十之八九不会受孕,可就怕万一呢?毕竟又不是没有先例,世上就是有运气这幺好的双儿。

对此事刘轾同样清楚得很,他知道,为了孩子,刘轼与陈默,不可能只有那一夜。

于是隔三差五的,刘轾便会让陈默到他屋中去睡,而每一次刘轼都会如期而至,然后在天亮时准时离开,陈默也从一开始的百般不愿,到渐渐的麻木,到最后的逆来顺受。

刘轼也不知道,这般乱了纲常法理难容的事情他为何会同意,他只知道原本他与陈默不可能会有进一步的关系,他从自己心乱的那一刻开始,就在想办法逃避,可惜人离得再远,心却无路可逃,日夜难眠,脑子里总是会浮现有关于陈默的一切,他的寂静,他的小心翼翼,他的一颦一笑,以及他对刘轾的挚爱不悔……

就连跪在佛主面前祈祷,想的也是能让他快乐安康,给他的那枚玉坠是专门为他求的,其他人不过是顺带。

终于回到刘府,越是想着不能不该去见他,脚步却越发不受控制。

然后……然后……

然后种种他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他答应刘轾的请求时,心底深处是雀跃着的。

一步错,步步错。

那便错下去罢。

“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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