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游戏设定如此的缘故,第一次总不会让人太过好受,这次也是如此,原以为刘轼至少算是个人,没曾想到了这一步终究也只是个发了狂的野兽。陈默让他肏得直想昏死过去,那个小巧的肉穴被反复撕裂贯穿的痛苦实在叫人痛得发狂,但想想后头的任务,陈默最终还是咬咬牙忍住了使用止痛药的冲动,毕竟只要忍到男人在身体里头射了精,被反复撕裂的伤口得到愈合同时也会让痛感减轻不少。
刘轼维持着一个姿势狠狠肏干了陈默将近半个时辰,便蓦地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陈默坐起来的姿势能把刘轼的性器吞吃得更深,也让陈默感觉更为吃痛。刘轼没有让陈默有更多的缓冲时间,双手按在他的股肉上,把他的身子更是往自己的肉茎上压来,然后在陈默的痛苦呻吟声中用下身茂盛粗硬的体毛去搓磨他身下娇嫩无比的花唇。
“啊啊……”
陈默难受得全身不住抽搐,泪水跟滚落的珍珠一样直往外冒。
刘轼低头用舌头细细舔去他脸上的泪水,最后含住他红肿的唇吸了好几下,并喘着粗气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小默,你夹得我舒服死了……小默、小默……你怎幺这幺会夹……嗯?你这儿是不是生来就该夹住男人这话儿的,这幺会吸……嗯……真是太爽了……”
刘轼爽得抖着身子,同时尽根插在陈默花径里的性器也跟着跳动不已,刘轼用力按着陈默的身子,低头找到他湿润的红唇就用力咬了上去。
“唔……”
“小默……小默……”
刘轼就跟一个饿极了人一般,唇几乎就贴在陈默的皮肤上,不断地在陈默的脖子和肩膀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牙印。
过足了嘴瘾,刘轼便双手掐着他的股肉往自己身下按去,开始挺动腰身,一下一下把粗长的阴茎更深更猛地往怀中人的身子深处捅去。
“嗯……啊……啊……”
刘轼身上都是热汗,整个人简直要被顶飞出去的陈默下意识就想扶住他的肩膀,可是双手根本抓不住刘轼汗湿透的皮肤,于是他的身子只能不住地向住仰去,偏偏下身又被刘轼死死按着钉在他的身下,于是没过多久,被刘轼狠肏得全身酥软的陈默只能无力地倒回被铺上,随着刘轼激烈的肏干,他倒在被铺上的身子飘摇得如风中的落叶。
刘轼像个饿极了的兽,他双手用力按在陈默两片浑圆的股肉上,十指深陷,把陈默的下身牢牢钉在自己的胯间,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挺动腰身直把那粗长如儿臂的性器往陈默腿间的那个花穴里送去。
自他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和陈默花径中溢出的混合着血丝的粘液交融在一起,导致陈默的花径里跟被水淹了一般,随着刘轼的野蛮肏干,大量的淫液在噗哧噗哧地肏穴声中溅湿了他们接连在一起的下身,滴湿透了他们身下的被子。
约一柱香时间过去,眼睛一直盯着陈默的脸不放的刘轼慢慢停了下来,觉得口干舌燥得厉害的他把身子重重压向陈默,捧住他的脸低头覆上他的唇,饥渴无比地吸吮吞食着他口中的津液。
陈默再次让他激吻得近乎窒息,好不容易刘轼总算放过了他的嘴,下一刻,刘轼又抓起他胸口的两团软肉,头一低就咬上其中一个被挤高的乳蕾。
双儿的胸膛和男性一样都很平坦,但较男性柔软,用力掐掐也能挤出不少肉来,甚至在怀孕时双儿的胸脯还会稍稍鼓起成一对小山包,虽不似女性会生出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但也颇有肉感,且产子后也会泌乳。
“啊!”
刘轼牙关一阖,就像要把陈默胸前这颗颜色诱人的乳首咬下来一般用力,也疼得陈默痛呼一声,双手不由撑向他的身子像把他推开。
好在刘轼也只是过过嘴瘾,一咬一放之后,便赶紧用舌头舔了又舔,末了舌头一卷又把这颗让他玩肿的乳首吸入嘴里尽情地舔玩。
刘轼把陈默的一则乳首玩肿舔湿得发亮之后,另一侧也顾不上了,调整了下姿势,把陈默的一条腿扛到肩头上,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大腿,先深吸一口气,把湿淋淋的性器一口气抽出那湿软紧窒的花穴后,又蓦地用力撞了进去。
“嗯啊……”
陈默的身子让他顶得猛地往外撞去,可下一刻,又被他一把拽了回去钉在了那根粗长的性器上。
“唔……”
然后下一刻,刘轼又是一个连根抽出,紧接着又是一个深插。
每一下,用力得仿佛要把陈默肏干得魂都飞出身体里一样。
如此反复十数下,刘轼便又死死按住陈默的腰身,开始以惊人的速度连续肏干起来,“啊……嗯……嗯啊……”陈默再次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身体被连续疯狂顶撞的地方酥麻得令他全身起鸡皮疙瘩,只能绷紧了身子发出不成字句的诱人吟叫声。
而刘轼似乎非常享受,尤其是听到他不受控制发出的呻吟声后,刘轼的速度快得挺动的腰身都出现了重影,啪啪啪的声音密集得如同暴雨打在瓦片上。
“啊……不……不行……太、快了……不——啊——啊啊——”
被肏得大脑一片空白的陈默越是叫不,刘轼越是不肯放过他,就算最后陈默连声音都发不出,他也没慢过哪过一瞬。
等到刘轼终于肏爽到了极致,如野兽般绷紧身子低吼着尽数插射在那温暖丝滑的花径深处后,这一场疯狂的肏干才终于止息。
刘轼好不容易恢复些许智,看向让他肏得已经有些意识迷离的人,手在他脸上摸了摸,便顺他的身子下滑,最后轻轻覆在他微鼓起的小腹上。
片刻后,刘轼抬头,而刘轾正睁着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盯着他,也不知道他就这般看了多久。
刘轼面无表情,声音沙哑地冲他说了一句:“三哥,如你所愿。”
刘轾一笑,说不出的苦涩,他不发一言,只疲惫万分地阖上眼,似乎终于熬不住昏睡了过去。
看他睡下,刘轼的视线再看向身下之人,他的手在他们仍旧交合的地方细细摸了又摸,不知何时,脸上无尽的柔情。
“小默……”
刘轼对着还未缓过来的人柔柔低唤,随后慢慢伏下身去,再次吻上了他的唇。
床头的烛台上,蜡烛仍在安静地燃烧,而夜,还很漫长。
很快,才安静不久的两具肉体又由慢到快摇摆起来。
肉体相击的啪啪声,噗哧噗哧的肏穴声以及越发沙哑的呻吟声就这幺响了一夜。
天色终是渐渐泛白的时候,陈默经过刘轼一夜的反复折腾,在刘轼不知道第几次停下肏干抖着身子射精在他被蹂躏得跟被火燎过般又烫又疼的花径深处时,终是熬不过去红肿着眼睛昏睡了过去。
而刘轼,射过一轮终是缓过劲来后,慢慢抬起身子查看陈默的情况,见他只是累极睡过去之后便也放了心。
此时天色已泛白,屋中视线也好了不少,刘轼借着清晰不少的光线仔仔细细地看着陈默布满了他专门留上各种痕迹的身子。
最终,刘轼的视线落在他的阴茎仍深深插入的那个明显红肿了不少的花穴处,把自己的软下不少的阴茎缓慢地从湿淋淋仍带着些许血迹的花穴里退出。
待他粗长的阴茎整个退出他反复肏干了一夜的销魂之地,那个本被撑开至极致的花穴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合拢,只能大张着入口不断涌出夹杂着淫液精液以及混着血丝的液体时,刘轼只觉得呼吸一紧,下身那软下去不少的性器又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
这次刘轼没有忍耐多久,他很快又把昏睡中的陈默双腿分得更开,扶着变硬的鸡巴对准那个合不拢的穴口,噗一下便尽根而入,很快便抱着身下人软绵绵热乎乎的身子接着肏干起来。
噗哧噗哧的肏穴声一响起便久久不止。
等天色大亮,小絮与其他奴使上来叫他们起床时,只听屋中传来陈默沙哑又似在压抑着什幺的说话声传来,说他与刘轾还在休息,叫他们过一阵再来。
小絮等人没有多想便走了,他们不知道的是,那时的陈默正被刘轼抱在身上,站着由下往上狠肏他的花穴,自他花穴里被肏出的淫液滴湿了他们身下的一大片被褥。
等小絮他们过了晌午再来时,这次回话的却是刘轾了,只是叫他们留下吃的便赶他们走了,而那时,屋中陈默正被刘轼压在太师椅上,双腿垂放在两旁的扶手上,腿间大开着露出身下的花穴,正不断吞吐着刘轼狠狠插进来的巨大肉根,此时的陈默已经被肏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无助地承受着,发出一声声低低细细的呻吟声喘息气。
一直到过了午后,刘轼再怎幺不情不愿百般不舍,但思及后果,仍是咬着牙把性器抽出了陈默湿热的甬道里。刘轼捧着因累极陷入沉睡中的陈默的脸对着他的唇急切地热吻一番后,正想着要把人放在何处,就听床上的刘轾说道:“放小默到我床上来。”
刘轼抬头看向刘轾,兄弟二人默默对视片刻后,刘轼终还是把不着一物的陈默放到了刘轾床上,并揭开被子把陈默布满了各种痕迹的身子盖住。
不用刘轾吩咐,刘轼便用最快的速度收拾着屋中的各种可疑物品与污渍,而那张染了陈默处子之血的被单让刘轾要了去。
等刘轼把屋子收拾干净,衣服也穿戴整齐欲要离去时,转身便看见床上的刘轾正艰难地翻身覆在陈默的身上。
“三哥?”
刘轼见状心中一窒,难以言说此时的感觉。
刘轾身体压在昏睡的陈默身上后,方努力抬头,朝刘轼露出一个晦涩且阴冷的情,他沉着声道:“五弟,小默是我妻子,我对他做什幺都是理所应当的……”
说罢,他捧住陈默的脸,低头就重重吻上了陈默被刘轼欺凌了一夜早已红肿不堪的双唇。
沉睡中的陈默许是以为吻他的人仍是刘轼,下意识便挣扎起来,只是被折腾了将近一天一夜的人身体虚弱得厉害,力气小得甚至无法憾动病重无力的刘轾,只能无助地任于他嘴中贪婪而急切的索取。
刘轼站于床边看了一阵,双手不知不觉紧紧握成了拳头,最终,刘轼仍是转身,无声无息地离开了这间屋子。
而刘轾,吻了一阵已是力竭,再想进一步已是不可能。
明明妻子就这般赤身裸体躺在他的身下,可他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思及昨夜刘轼的勇猛,一夜不息,把妻子肏得合不拢腿的情形,刘轾只觉得喉咙一堵,在满是铁腥味的液体破口而出之时,他一把扯过手边的一物塞在唇间,随着一口浓血涌出,又被他迅速擦干净之后,他扯开此物一看,竟是那张沾染了陈默处子之血的被单。
刘轾怔怔看着这张染着各种血迹的被单半晌,终是嗤嗤笑出声来,笑到最后也不知是笑还是在哭,是已然疯癫还是已然成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