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里雎被插得浪叫了一声,往上翘着的分身断断续续吐出一些精水,肉穴把肉壁里的大肉棒绞得死死的,身体忍不住开始颤抖。还没呆一会,雍父就对雍里雎的肉壁开始了全方位的冲击。
这样多角度的撞击,让雍里雎的屁眼里面分外湿滑,连番攻势之后,媚肉将大肉棒裹得密密匝匝,再难动作。雍父被雍里雎吸绞得非常舒爽,便推着他往床边走,然后将雍里雎的腿架起在大床上,厉声道:
“让你妈看看你的骚屄是多淫荡的!”
雍里雎的骚穴里面跳蛋全部都没弄出来呢,他一边忍耐着被抽插的快感,一边一只手下探,抚慰自己的阴唇,挤压里面的淫水。
“嗯,嗯,被爸爸插着好舒服,水都止不住了……妈,你都不知道爸爸的大鸡吧有多厉害,又长又粗,能直接顶到子宫口~呼啊…把骚儿子彻底干成女人,干成荡妇了,只想吃爸爸的大肉棒……”
雍里雎一边淫叫,一边自慰,蜜桃般的淫臀也在颤抖泛红,雍父感觉眼前真是香艳无比的视觉与听觉刺激,扶着雍里雎的臀部,胯下快速进行原始的抽插运动。
他带着粗黑耻毛的胯部不停地撞击在雍里雎雪白结实的臀部上,把中间那个淫穴插得快要外翻出媚肉。
“呼嗯啊,逼好痒……跳蛋太小了,都滑进去了,好怕,好怕滑到子宫了,嗯啊……”
雍里雎被持续夹弄的暗红色的乳头坚挺着,嘴里胡乱地呻吟着,使劲摇动自己的臀部迎合雍父大鸡吧的鸡奸
他的确是有点怕跳蛋滑进去的,虽然想想被跳蛋震子宫就爽得合不拢腿了,但最后肯定弄不出来要去医院了。
雍父也怕这点,结结实实拍了他屁股一下,说道:“别发骚,爸爸帮你拿出来。”
雍里雎转身,羞耻又淫荡地说:“那我要爸爸亲我,一会爸爸还要在妈面前,操烂我的骚屄。”
“就你主意多。”雍父可不会被他威胁,慢悠悠地抚摸他饥渴流水的花唇,捏揉着,搓揉着,就像抚琴。雍里雎的腰部就像触电一样,一下又一下绷紧,忽然阴唇被雍父一分开,又被摸了乳头一下,下身就噗噗地喷出两个跳蛋。
“呜……爸,你好坏……”
产卵一样的快感让雍里雎全身颤栗,爽透得头皮发麻的同时,双腿都支撑不住了,雍父揪着最后那根白线,剩下的一个紫色跳蛋就从雍里雎两片湿哒哒的阴唇间脱出,一股热流涌出,带出更多的淫水。
真的是彻底湿透了,雍父将他转了个身,压在床上,疯狂地吮吻他张开的艳唇,狠插他同样骚媚的屁眼。雍里雎失的面容泛上缺氧的红晕,深深含进整个柱身的大屁股与腰都扭动着,承受着父亲带来的无限欢爱。
“嗯啊,好爽啊……被操到失禁了呼——啊啊,把屁眼操坏了……妈你看到了吗,我是爸的女人了,呼嗯啊。被干屁眼,哈,好舒服……”
没错,雍里雎还惦记着昨天下午的睡裙事件,这让他有报复雍母的快感。爸爸是他的,爸爸的鸡巴也是他的。
雍父被雍里雎这幺刺激,便将他紧实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粗黑的大鸡巴不断插进插出,捣干得越来越快,一下比一下重,抽插中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在房间里荡漾,长长的鸡巴大部分消失在骚儿子的白臀间。
“我跟你妈好久没做了……呼,再也不做了,哪有跟你做爽,等你不卖身了,就回来当爸爸的骚老婆吧。”
“呼嗯,好,啊啊……我要给爸爸生孩子,到时候我在孩子面前给爸爸肏…让孩子知道他妈是多淫荡的荡妇…嗯唔……唔哈……”
雍里雎被插弄这幺久,终于也受不了了,说胡话的同时只会紧紧地搂着雍父,等待着父亲贴着他的耻骨,射入浓精的瞬间。
“呜啊啊啊!!——”
雍父也没有忍耐太久,一条腿支在床上,热力万钧的浓热滚烫的精液直喷射向他这骚儿子的穴心,糊在了屁眼最深最深的地方,清理的时候非要废好大功夫才能清干净。
“你们太不要脸了!”
雍里雎还微微失,就看见二弟怒气冲冲的脸,他张着嘴说不出话,赤裸的身体还跟父亲的缠在一起,痉挛着,就被拍了好几张照片。
“我要告诉妈,让你们离婚!让你净身出户!”
二弟转向的目标是雍父。
雍父的脸只是微微一白,微微侧身抱着埋头在自己身前的大儿子,安抚地拍了两下,哂笑:“让别人知道她有个同性恋丈夫,同性恋儿子吗,而且他们还乱伦了。”
二弟沉着脸说:“我才不信你会把自己是同性恋的话宣扬出去。而且你们这幺恶心的勾当就是对的吗?”
雍父想这个二儿子不好糊弄,迟早是个麻烦,“那你大哥怎幺办,你要毁了他吗。”
二弟郎心如铁:“我没有这样的大哥!”
雍父终于阴下脸了。
两人谁也不让谁,对峙着,雍里雎忽然说:“我走,再也不回来。做错事要承担责任,我的确不对。”
“爸,你放开我吧。”
他也不管自己裸着,脱离了沉默的雍父的身体,忍着酸走了。
“你干的好事!”雍父怒气冲天地说。
青年也不怕他,直接走了。
雍里雎是有助理的,一个电话就过来接他了,他两个金主都有新欢,也不知道去哪里,就去自己的公寓。
睡了一个消除疲劳的午觉,醒来就是8点了,他被一个意外的电话吵醒,正是跟他合作闹绯闻的小花的金主男友打来的。
雍里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