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老公干死你吗?”
早上十点,雍家的大门开着,对着外面的小花园。
“老公,老公……干死我,我是你的骚母狗。”
雍里雎趴伏在地,穿着一件象征乖乖牌的白色毛衣,被雍父抱着线条十分完美的大腿,漂亮的鸡巴翘起,像条母狗一样被放尿。
“骚母狗尿干净了,老公……好羞耻啊……”
因为羞耻,与露出的兴奋,他舒爽得满脸通红,昨天晚上一家人出去散步,他跟父亲没能搞,于是性爱便留到了早晨。
雍里雎排泄完之后漏了几滴,雍父也没给他擦干净,而是脱去他白色的毛衣,露出健美的上身,打量一番后,指挥他躺在门廊这里自慰。
“嗯……呼……嗯,嗯……”
虽然花园外而来的大部分视线都被一块石材阻隔,但只要角度刁钻些,雍里雎的淫态还是能被外面街道上的男人看得一清二楚,他心知肚明,却仍是扭动着,大声地呻吟出声。
逐渐的,他抚慰的分身硬了起来,白皙的身上无可避免地出现了淫浪的红晕,雍父也终于弯下身去,像抚弄一件玩具一样,轻轻的用爱抚雍里雎的胸肌,乳头。另一只手的中指也探索着雍里雎骚浪的花唇,抠挖着里面的淫水。
后穴也是一样的做法,雍父的手指弯起,对前列腺不断按压,揉弄,雍里雎的下腹紧绷着,呻吟着,花穴里迅速充满了从子宫流出来的液体,随着雍父的一次次发力,身前像小喷泉一样溅出了淫水。
“呜,潮、潮吹了……”
雍里雎潮吹得越来越容易了,而且越来越剧烈,不过这极为容易消耗他体力。
“嗯……哈,好舒服,老公,你好棒……”
“嘴巴真甜,让老公再亲亲你。”
雍父给他喝了水,两人半搂半纠缠地吻了上楼。主卧里,大床上面放了个人偶,假装是雍里雎他妈,雍里雎是个演员,又有表演型人格,立即猜到父亲的想法,更加兴奋。
***
“妈,对不起……哈啊,你骚儿子的骚腚又要被干烂了,他还有子宫,也是没有男人就会骚得合不拢……唔哈……”
雍里雎对着床上被被子盖着的“母亲”,自己掰开线条结实的大腿,因为乳头被震动乳夹夹着,骚逼里放了三个强烈震动的跳蛋,父亲的手也在屁股里面快速抽插进出,浑身痉挛着翻起了白眼。
“很好,接着叫。”
雍父关掉跳蛋的开关,抚弄他的前列腺,撩拨着进行暗示。
“叫,叫不出了,呼嗯,骚屄又冒了好多水,好痒……”
跳蛋停止了,雍里雎被跳蛋撑得裂开的骚屄冒出了无数晶莹,一直流淌到股间,他就自己把手按上去,上下地抚慰着,自慰着,嘴巴里轻轻吐出呻吟。
“嗯,呼……好湿,好舒服……”
这样两个穴分别被父亲还有自己玩弄,雍里雎明显是有十分的快感,他的胸肌涨得弹性十足,深粉的阴茎也弯成了漂亮的弧度。
雍父的下身也硬胀无比,马上需要宣泄了,他将水淋淋的手指抽出来,放到雍里雎的红唇边,将骚水涂抹上去,雍里雎像只真正的狗狗一样,脸上泛出了羞耻的红晕,吐出舌头,舔舐着父亲的手指,吞吐着清洁。
“真乖。”
雍父像对待一只豢养的小母狗一样对待他,随后让他用红唇给自己拉开子弹头内裤,巨大的阴茎就啪地一下打在雍里雎满是红潮的脸庞上,雍里雎淫水泛滥的骚逼,也因为要得到肉棒,再次溅出一点骚水。
“呵呵,要吃到肉棒就这幺高兴吗?”
雍父看到了脚下一滩半透明的淫水,对雍里雎的身体反应很满意,雍里雎尽管迫不及待地想吃肉棒,还是乖巧地只伸出软舌,试探舔动雍父大龟头上面的青筋。
“吃吧,想吃很久了吧。”
雍父摸摸他的头发,看着他一脸幸福地将自己的大肉棒吞含进口腔,手也用上了,给自己吹喇叭。
“唔~~唔……唔~~~嗯…”
雍里雎越吃含,越是满脸春情盎漾,身体轻微的颤抖着,享受着,让雍父紫红粗壮的肉棒粘满了粘滑的口水,也由于不停的刺激愈发膨胀。
雍父已经差不多了,再舔下去就离不开这个淫嘴了,便把大鸡吧抽出来,观赏雍里雎红唇含着自己的肉棒,眼巴巴地看着的样子,抽插了好几下,将上面的黏液涂满了雍里雎的脸庞后,就命令他撅起屁股,摇晃着,被自己后入。
“妈,骚儿子要吃你老公的大鸡吧了,呜呼,大鸡吧…大鸡吧好烫啊,每次都把骚儿子的屁眼烫坏,淫水也变得越来越多了。”
雍父的大龟头卡在雍里雎的穴口,不紧不慢地插弄着,浅浅地调戏摇晃着,被淫水打湿得泛着黑红色的光。
“呜、呜呼……”
雍里雎受不了地低着身子,浑身颤抖,劲瘦的细腰扭得快要断掉一样,想把整根肉棒吞进去。
“呃哈……爸,骚母狗不行了,全部进来吧,呜、呜,把屁眼插坏也没关系……”
其实哪里会插坏了,反而是插爽,不过他的雌叫让雍父硬得受不了,整根粗壮的阳具「吱」的一声,冲破了阻碍,势如破竹、毫无阻碍的插到最深处。
“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