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过了很久很久,男人在他脸庞射出了精液,才将他压制在沙发上,以重新硬起的凶刃在他身体里大力鞭挞,让他连绵不断地高潮。
他就是男人淫荡的小母狗,连不被操弄的时候,肠穴一周都会渗出少许的淫水水渍,只能在忙碌工作的间隙,在私人卫生间里接上视频电话,看着男人的脸,用手指插弄自己,自慰纾解。
有时男人在忙的时候他就什幺都不能做了,因为他的全身都是属于男人的,甚至可以让男人在他身体里面撒晨尿,做对方的尿壶。
他的主人见他身体好似快受不了地颤抖,便从狂抽猛插变为深深的有规律的挺动,掰过他的下巴,轻轻在唇上面吻了一下。
“呜……不要,很脏…”
刘言商志不清,面颊通红,却知道男人吻了自己,然而侵略十足的一顶后,他尖叫了一声,便忘记了抗拒。
“呼吸,你把爸爸夹得太紧了。”男人依旧冷静的声音响起,却比刚刚叫他贱狗的时候略多了一丝柔情。
刘言商有种被捅到最深处的感觉,和他的主人一起深深的呼吸,身子尽可能放松,可是他的身体失禁地又喷出一些液体,让他没有力气地瘫软。
“这样不行。”
“嗯……呜……”
男人确认刘言商的身体状况还能承受,便拉开了刘言商纤长的小腿,勃起的紫茎重新退出由于紧紧咬住而无法前行的肉穴,然后充分地进入摩擦,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侵占着,搅拌出黏腻水声。
室内的光已经变得很昏暗了,夕阳只残余了一线,抽插声音渐渐变得淫靡而响亮。这种声音在这件办公室内回响过多遍。
有时刘言商仅穿着一件熨帖的衬衣,嘴里戴着口枷,迷惘地呻吟,双腿胯坐,结实的屁股摇晃着,卖力地伺候男人的肉棒,直到去开会的前一刻才被男人放开,有时刘言商则跪在放了绝密文件的办公桌上,被男人在那白皙饱满的屁股上扇打,下身没有任何束缚地被操弄,只要射精了,公司律师就会知道老板的淫行。
刘言商的身体经常在这样的性爱天堂与地狱间徘徊,无可救药地沉沦。
“嗯…哈、啊…啊…”
地毯上面,刘言商的双腿曲起,与身体形成一个接近直角的角度,柔软臀瓣抽搐地接纳昂扬挺立的性器,艰难地呼吸着,微咸的汗珠从胸膛滚落,让人很想在他的奶头上捻动。
“哼……呜…哈……”
男人在他不餍足的紧紧吸啜的肉穴里面又大了一圈,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腹肌,包括那些伤痕与印迹。
“呜……”
刘言商难堪地不停喘息,身体摇摇欲坠地伴随抽送无力的晃动,奶头却很想被磨蹭地挺立,形成一个突起的小点,男人的手便缓缓上移,在那里捏着,挺动下身干他。
“好了,言商,现在来亲亲爸爸。”
脑袋昏沉的刘言商无意识地挺身,想靠近男人,然而却徒劳地仰躺,哈啊哈啊地呻吟,男人嘴角上扬,用手指替代嘴唇触碰他的嘴角,把溢出的涎水抹走,反复地深刺,揉碾无限量般接纳自己的内部,大股大股滚烫精液从肉刃顶端冒出,浇灌在最深的地方。
男人拔出来,刘言商抽搐的身体不仅双腿间是红肿不堪的,流出许多乳白液体,铃口也是又胀又红,惹人怜爱至极。
男人摁开了总开关,室内一半的灯柔和亮起,随后便抱起他失颤抖的身体,往盥洗室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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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的夜晚,白马俱乐部里比其他日子更热闹一些。男人跟漫不经心地搂着一个漂亮男孩子的岸先生打了个招呼。
他有好几年没来这里了,人也变化了一些,只是老板是没有变的。
岸先生看着腿软脚软,手腕,脚踝穿戴了些黑色绒毛镣铐,半张脸紧贴了黑色皮面具的刘言商几秒,忆起这种身材的品种仿佛也滋味不错,想伸手去触碰那翘立的乳头,却被自己老朋友拦住了。
“认真的?”岸先生的视线移到男人脸上,得到了肯定答复后淡淡地表示了祝福。
两人走后,岸先生吩咐侍应生过来给他们今天免单。
对此还一无所知的刘言商与男人去了小厅,这里更加严格,会员也绝对会保守秘密,只是因为圈子太小,所以能看到很多见不到的熟人隐私。
男人放下天鹅绒的垂帘,形成一个隐约的空间,才剥开他覆面的皮面具,抚摸他微红的脸颊,还没有太多人往这边看来,由于帷幕遮掩,看得并不真切,因此就有种半公开的好处。
“好好让爸爸看看。”
听了男人的话,刘言商的屁股翘起,双腿张开,眼睛渴望地上看,用双手掰开自己的肉穴,恳求主人的恩宠。
他的臀瓣十分饱满,很适合被用力揉捏,所以男人才极为喜欢扇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