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知道飓风集团与辉煌集团是死对头,却不知道,他们的老板,私下却是床伴的关系。
通透宽敞的顶层办公室角落,刘言商哑声地呻吟着,他被反缚着绑在这里已经有六个小时了,阳光从炙热变为暗淡,他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唯有屁股里塞着楔子般的巨大肛塞,肚子里灌了些甘油。
肛塞每隔半小时就会像狗尾巴一样摇动,刺激着他的敏感,让他身体包括腰腹阵阵颤抖,不断高潮。
他的双腿间地上,布着的吸水软布上流了浅淡的痕迹,这幺长时间的折磨,很难不失禁。
“啊…”
忽然,一个男人从门外进来了,步步靠近这个角落,刘言商的头发缓缓被这男人抚摸着,脸颊流下的汗水更多。
“辛苦吗?”
“不…爸爸……”
比起主人,男人更喜欢他喊自己爸爸。男人微微笑了,俯身抚摸刘言商的唇,看他脸上浮上浅淡的红晕,便轻轻捧着他颤抖面颊,在眉心处落下一个吻。
“唔!”
皮拍狠狠地,交叠地被男人挥下,落在刘言商不能挣扎的背部,屁股上,让瘦削的上面不停泛红,先是剧痛,然后就变成万蚁噬心般的麻。
“呼唔唔……嗯唔!……”
刘言商忍受着,颤抖着,他的嘴里塞着一个与绳缚颜色一样的鲜红口球,唯有口水与破碎呻吟能从边缘渗出,被束缚的修长身体被迫地摇晃,就像一个肉玩具一样无助。
然而这都是他求来的,是他一次次要求男人抱他,调教他,鞭挞他。
“呜!——唔——呜!!——”
男人没有着急继续施虐,而是打量着他微微颤抖的身体,观察那些最敏感的地方,啪、啪、啪、地一次次鞭挞,重复地抽打,让那里又痛又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呼嗯呜……呜……”
他的身体完全汗津津的,青青紫紫的痕迹又增添了新的,紧紧地闭着眼睛,头发半贴在头颅上,被固定住的身体不断起伏,颤抖,呼吸却被阻隔,分身便又吐出了透明液体。
闹铃蓦然响起,是私人医生给他建议的被放置的承受底线了。因为性事远远还没有结束。
“啊、啊啊啊……”
刘言商的四肢慢慢地被从天花板解下,布满口水的口球也落在地上,软倒在男人怀里,男人揉着他红肿柔软的肉穴口,慢慢将里面东西拔出来。
咕噜咕噜地,液体细微流出的声音在宽敞的办公室内格外清晰,刘言商的眼睛仍紧闭着,脸上,脖子上又浮上一层艳红。
“呼啊…嗯……”
男人掀开他眼皮,确认只是短暂的失后,噙住了他的嘴唇,由浅至深,不断加深着这个吻。刘言商的眼睛微微睁开,又闭上,双臂抬起揽上男人的脖子,珍惜地回应着。
热吻到了最高峰,却蓦然失去了,男人站起,走到落地窗边椅子坐下,后面是落日余晖,这让原本就高大的男人看上去像个帝王。
“贱狗,过来。”
刘言商屈辱又喜欢,四肢着地,身体低下,垂软的分身摩擦着地面,像狗一样挪动过去。
“太慢了。”
到了男人的扶手皮椅面前,刘言商得到了一巴掌,脸庞浮起一层红色。
男人注视着他的羞怯与低微,从裤袋里掏出一团领带,那是秋冬的最新款,深紫色带繁复花纹,跟刘言商有型而漂亮的身体很般配。
“汪……”
戴上了领带的刘言商叫唤了一声,在男人深邃的视线下,脸颊靠近了男人的胯下,细微的金属摩擦声音中,以牙齿与嘴唇拉下了昂贵西裤的拉链。
“好好舔。”
刘言商用鼻腔应了一声,顺从温驯地张开嘴,嘴唇努力开始把硕大深色的龟头吞入,含吮住男人的大鸡吧。
这一切刘言商都做得毫不犹豫,尽管男人的性器十分健硕,尽管龟头上的青筋不断搔刮他的上颚,让他有干呕与窒息的感觉,他还是竭尽所能将大鸡吧全部含在嘴里,让男人按着他的后颈贯穿自己。
“嗯…嗯……”
等狰狞龟头突破了咽喉,刘言商的嘴角也流出口水,他的眼角沁泪,睫毛不断颤抖,脸颊被憋得通红,仍前后移动着,用自己的口腔与喉管套弄着男人的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