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呜…啊…爸爸……”
充满侵占气息的岸先生硬挺的性器穿透了媚热的入口,白诗南一次次深呼吸,哑着嗓子,匀称身体绷紧,抑压不住的甜腻吟声断续而不绝地逸出。
太深了,光是插入就已经让他浑身发软。男人今天就像头脱笼猛兽,选取的角度让白诗南感觉整个人被碾过,包括性器也在痛而舒爽的碾压下迅速硬到发痛,然后顶部就被粗粝手指捏住,用令他害怕的方式揉捻上面的青筋,任前端滴出了露水。
“唔!——”
痛麻的感觉让白诗南的泪腺脆弱无比,眼泪如同流霰,他的内壁收缩着,眼角飞起桃瓣似的春色,微张的红唇吐出哭泣似的低叫,紧紧地含着岸先生阳根的穴口痉挛般不住抽搐,迅速飞溅的一道白液像月光的痕迹,落到伟岸健美男人的精悍腹部。
“诗南,你射了。”
岸先生说。
白诗南身体发麻,脑海浑噩,甘美的快感从两人相连接的地方流泻,就像做了一场美梦,短促而销魂。
他只知道自己圆圆的淡色乳首被语气沉静的男人浑圆指甲抚过,胸膛不由得便是颤抖,新鲜的透明粘液从刚泄过的铃口吐出。
“射…了…”
脑海意识渐渐回笼,白诗南脖颈弯起,垂眼看着岸先生的腹肌沾上的半透明男精,脸颊便红了个彻底。岸先生却还不放过他,在乳珠之上摩擦,揪捏,弄得他脆弱敏感的乳尖暗红发硬。
“呜——唔——”
雪白的被黑色静电胶带捆绑住的身体,在暗红床铺上面挣扎,喘息,颤抖,已经是人间难得的美景,外面的雪景也是百年难遇,纷纷扬扬,像要把世间一切掩盖。是个适合交谈的时候。
岸先生吻他眼睛,握住他欲望的胀痛,温暖包拢着轻轻摩挲搓揉,另一只干燥大掌抚住他落满泪痕的脸颊捧着,问:“为什幺不告诉爸爸。”
“你好凶...我不敢说。”
被父亲的手伺候的热力太多太过了,白诗南被摩挲得下腹颤抖,不由得道。虽然不全是实话,但也是真相之一,有了底气的他像每一个委屈的孩子一样诉苦。
岸先生沉默半响,轻轻吻他脸庞,脖子,再行道歉:“对不起。原谅爸爸好不好。”
白诗南乖乖将头埋进年长男人的颈窝,舒展的身体回抱,不知不觉间,乳白手臂大腿所缠胶带竟已消失,等同暴露自己的底牌。
只要他想,这些凡世俗物根本不能绑住获得新身体的他。他被束缚,只是因为甘愿被缚。
心里猜测得到证实,岸先生也不意外。他看向白诗南通透眼睛,也知道对方想法,分属对立阵营的他们不能相爱,只能相杀,他们可以做戏,可以糊弄安排这一切的人。
可是他们父子都是一样的性格,宁可玉石俱焚,也不想由于背后操纵者的把戏产生哪怕一丝猜忌。
“唔啊……”
痛楚,快意,混合在了一起,白诗南低哑地呻吟,肉瓣敞开,双腿缠紧了岸先生的健硕腰身。岸先生的追求是每次让对方得到快灭顶的错觉,用上了自己的所有技巧。眼前所见也如他所愿,香艳且淫靡,他的所爱是无比快乐的。
很久很久以前的他年轻而骄傲,且醉心工作,不靠谱的名门妻子生下孩子却不照顾,有次应酬回家,他再见珍爱的长子的时候,对方已经变得瘦弱而羞怯,且生了病。
在他的错愕下,那个烧的身体发滚男孩子握住他宽大的手,像雏鸟一样喊他爸爸。
那瞬间岸先生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可是这是背德的,不道德的,于是岸先生扼杀了这部分感情,看着白诗南成年,长成茁壮挺拔的树,因为这是他的孩子。
直到白诗南不幸离世,然后第一次在地宫里短暂醒来,他们终于打破了道德的束缚。
“老爷。”
由于岸先生吸引淫荡灵魂的体质,这晚过来了一个献身的男仆。男仆文质彬彬的外表下,竟穿了一套水红色的比基尼套装。
没人答应他,门也紧紧锁着,高大轩丽的房门却闷闷地响了一声。
男仆心脏跳得很快,趴上去大门上面。学习一下那个外表俊美内里淫荡的男人怎幺承欢,怎幺叫,也能更好地讨好他的老爷吧。
门内是一种猛悍的单方面的索取,唯有呼吸声,颤抖声,呜咽声。那是男人与男人的交缠,低沉的声音与低哑呻吟混合在一起,模模糊糊听不清,却香艳到极致,男仆听着听着脸红了个彻底,顾不上觉得嫉妒。
“有人来了哦。想要你爸爸干他。”柔软地毯上,照不到壁炉那边的火光,只有角落的脚灯,是昏暗的,缠绵的,两人的双腿紧紧交缠,岸先生吻吮着白诗南的肩膀,不厌其烦地落下一个接一个艳红色印子。这种容易留疤痕的身体,当真很吸引他。
“唔…不要...爸爸…是我的。”白诗南暗哑的声音说道,手臂支撑在厚重房门上,匀称结实的腹部缓缓起伏,暗红乳头也随着年长男人强烈的撞击上下摩擦。岸先生每次拔出去的时候,他柔软的穴口都会翻一点出去,感觉肚子都要融化了。
“真的吗。”
岸先生抱着白诗南,只觉得自己身上愈发热了,他让两人的私密处紧紧的结合在一起,挺身延绵不绝地温柔摩擦,亲吻对方的后脑,侧脸,那穴口已经流淌着些银丝与白浊,微微颤抖着,淫靡又漂亮。
“爸爸…”
白诗南含糊地叫着,肿胀性器前端忍不住滴落串串水渍,岸先生的大掌抚慰着他,失去了对门外“苍蝇”骚扰的耐心,另一手指节重重敲了两下大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