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儿心中是否没一点相公的位置,日日忙着习字,连瞧相公一眼也不愿。”,萧冶积攒已久的委屈都表露了出来,一对凤眸微垂,瞧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何玄伊被他亲近的称呼羞红了脸,瞧着萧冶一脸委屈的模样,心都提起来了,慌忙摆手老老实实道:“不、不是这样,玄伊心、心悦相公的。”,老男人面颊染上诱人的红意,一双黑眸也是亮晶晶的,落入萧冶眼中顿时消去了一半的怨气,言罢又怕萧冶不信,下床从衣衫中拿出了一张折好的宣纸,窝进萧冶怀里结结巴巴地唤他瞧,闭上眼睛不敢看萧冶的反应,耳根子都红透了
纸上分明写着“心悦萧冶”,歪歪扭扭地一瞧便是初学者的字,落款是依旧歪歪扭扭的“何玄伊”字迹,老男人还傻乎乎地同签卖身契一般按了个朱红的手印,借着烛火的映照,格外的晃人眼睛,萧冶顿时便欢喜起来,“这按了手印儿,这一世都只能是我萧冶的人了,知不知晓?”,弯着嘴角瞧老男人的反应
“强、强词夺理……”,何玄伊一张脸愈发红了,扭头微微软着嗓子反驳,被萧冶在敏感的耳垂轻咬,柔声哄道:“是不是?嗯?”,温热的呼吸落入耳廓中,既缠绵又心颤,只能抖着嗓子答道:“是……”
萧冶得了满意的回答,低低笑了起来,含住何玄伊耳垂轻吮,在泛红的脸颊留下一连串晶亮的湿意,攥住了老男人两片薄唇纠缠,何玄伊老老实实地便打开了牙关,生涩的回应起萧冶温柔的舌尖来,舌尖与舌尖相触带来汹涌的情潮,分开时,还余几缕淫靡的银丝,何玄伊被萧冶抱着,胯下被如烧火棍般的物什顶着,自然知晓那是什幺,萧冶的体温源源不断地透过亵衣传递,只好红着脸唤道:“萧冶……你……”
“心肝儿,用手如何?”,萧冶毫不掩饰,甚于拉过何玄伊的手掌,覆于肿胀的欲根之上,轻轻揉搓着,凤眸里蓄着压抑的欲念,灼灼地瞧着面前的老男人,虽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何玄伊依旧能察觉到那物在手心滚烫的温度,一张脸红的要滴出血来似的,软着嗓子唤了句:“相公……”,亦算是应允了罢
指尖小心翼翼的探入萧冶亵裤中,将那肿胀的欲根握在了手中,入手的温度更为炙热,烫地何玄伊低低“哼”了声,偏偏萧冶还不知羞的在他耳边轻笑,何玄伊愈发觉得羞耻,一张脸大半都埋入萧冶颈窝,只余通红的耳根露出在外,想着从前都是这般大的家伙挤进他那湿热紧窄的小洞中,还弄大了他的肚子,此物的主人此时还坏心眼地让怀着身子的他做这种事,当真是坏极了,何玄伊这般羞耻地想着,身下羞人的那羞人处仿佛都泌出了浅浅的水液
萧冶肿胀的欲根被何玄伊握着后,又胀大了一圈,柱身布满狰狞的青筋,铃口泌出的粘稠清液将老男人的手掌都打湿了,何玄伊只能寻着从前萧冶为他这般时的记忆,缓缓搓弄着柱身,虽瞧不清衣下之景,却也知晓定是情色极了,含茧的指腹不时刮过顶端敏感的嫩肉,虽生涩却也叫萧冶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拉过何玄伊另一边手掌,覆于柱身底端的春袋,啄了一口老男人通红的脸颊,握着人手掌缓缓缓缓搓动起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