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六惶恐:〝少爷,这老爷出手很大方,换就换呗,别跟钱过不去。〞
〝喂……〞顾荃荃忍不住戳了容少的肩膀,〝这我可不g,已经累得腰都散了,还来别的花样,可不是要了奴家的命!〞
她不管那边容六苦着张脸,自顾自要离场。
〝稍等。〞容昘在这院里算是红牌的春g0ng男角,戏演一半被客人嫌弃不够jg彩,说出去了,他的脸上也挂不住。沉y片刻:〝圈圈,有钱的是大爷,咱们忍者点。〞
顾荃荃在半暗的床榻上坐起中,丫鬟忙送上布巾让她包裹起lu0露的身子。她抬眼望向不远处那些饮酒作乐的客人,看不清他们的面容。戏春园的宴厅,除了上演男nv情戏的床榻附近是高挂了灯烛,客人们赏戏的座席附近,仅点着微弱的几盏烛火。
这样的安排自有其用意。一来是增添情趣,所谓看得一清二楚不如若隐若现。二来,大半客人会被眼前翻云覆雨的景象给刺激得心火上升,少不得当场宽衣解带提抢上阵。人在暗中便无所顾忌,放浪形骸,叫上三、四个姑娘同乐,是稀松平常。一夜下来的渡夜资少则数百两,多则上千。全部的进账戏角儿均有ch0u成。
可今日的主客,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穿着虽富贵华丽,看那削瘦的身子怎么也不像是个能顶事的。容昘最怕遇上这样的主,自己不济事,反倒生出许多花花肠子,折腾表演的角儿来作乐。
〝圈儿,就把前些天我同你在书上看到的那套拿出来应急吧。〞
〝不成。〞顾荃荃不同意,〝那套路咱们连一次都没练过,怎知道行不行?一个不小心伤到筋骨可怎么办?〞
〝放心吧,我有分寸,万无一失的。〞容昘很有把握,吩咐容六将需要的道具取来。顾荃荃的贴身丫鬟也按照他的指示张罗着。
事成定局,顾荃荃不再置啄。想容昘自十四岁起开始挂牌出演春g0ng,至今五载,从一个默默无名的小倌,拿的是木牌,到如今名号刻在白玉牌上悬于在众多男角的首位。不信他,还能信谁呢?
饶是众人已经尽可能地快手快脚,那一边喝酒边享受美人香鬓厮磨的成老爷仍是不耐烦地催促,〝g0什么,把咱爷们晾着。暗地爽了去吗?〞
容昘无奈,握握顾荃荃的手心,问:〝准备好了?〞
〝嗯。〞
得到了那微不可闻的应许后,薄幕拉开,灯火全亮!
顾荃荃被双手反剪,五花大绑垂挂在四根床柱的正中。
那床榻是有机关设置的,榻席有齿轮可降到地面之下。此时,灯光下现出的景象是,容昘站立紫红的纱帐内,下身半围一条青se薄巾,上身ch11u0,长髪散在宽实的肩上。
不只男se俊秀不可方物,被悬挂着的nv人另有一种妖娆之美。她的秀髪被盘成麻花髻固定在脑后,将那张如玉般光滑细致的鹅蛋脸完全展露。丰腴的身躯上交叉缠绕鲜红se的绳索,如蛇蝎美人般的风情。
容昘捧起顾荃荃的小脸,吻进她的红唇。
舌尖和舌尖的缠绕,手指在绳索的间隙间缓游,走到她的雪x,抚上她深红se的rujng用力一拧,nv子仰头便发出长长的y哦。他脸上浮出野兽吞食猎物前的怜悯,手臂一挥,便响起隆隆的齿轮转动声。
顾荃荃的身t被往下放,脚却被缓缓提起,成了个头下脚上倒吊的姿势。
更有甚者,她的两腿被一左一右拉开,露出nv子最幽深隐密的schu。
座上看着好戏的老爷们全都伸长了颈子,眼发直。
瞧着容昘撩开那条盖着男人雄风的布巾,将火烫烫的铁杵刺入那倒叉型的深洞里。这样老牛推犁的进入对于顾荃荃而言,当然不会太好受。她的背部腾空,只有颈椎着地。不过b胳膊粗不了多少的细颈,要承受所有冲撞的力道,一个不留,真有可能落个全身残疾。
幸好容昘是有拿捏的。他的双掌紧紧握着圈儿浑圆的t0ngbu,从客人那儿看来,似乎他seyu当头,疯狂地上下其手。其实他是借此为缓冲,减轻圈儿身上的受力。
看戏的爷们要是刺激,容昘心知肚明。他卯起劲来将涨大的男根灌香肠一般,一寸一寸抵进顾荃荃的花x,紧紧塞住。而后像是拔开塞子猛然ch0u出,发出啵脆的声响,还带出潺潺滴落的水ch0。
如此来回几次,他那天赋异禀硕大的男物上晶泽水亮,沾染腰间的薄布sh成一片,地面上也滩出一小圈水渍。顾荃荃则是蜜户红肿,如蚌壳般吐出源源的yee。
所有的客人,包括那年已花甲的成老爷,k裆都像是雨后春笋,鼓鼓挺起。
作家的话:
脑洞开得有些荒唐,不喜者请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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