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无话可说,里间王妃身边的大丫头走了出来,低声禀报:“赛主子,桃香仍是完璧。”
赛雪从不把女子贞洁那一套放在心上,听她这样说也只是点点头,反而珍珠一脸庆幸。
“还有,主子说,若要走就不能再等了,来的不会只有这两个。”
“那边收拾收拾先躲开。”赛雪知道自己近乎无知,此时对王妃所说没有不听的,招呼珍珠并小内侍取了昨晚收拾好的物事,那丫头又进屋引了昨晚来这等待的王妃,及那个遭了些罪的桃香,一行六人,无声无息的由那小内侍带着,走小路暗道跑了。
府上乱作一团,形如地狱,赛雪等人已经管不了了。心中忐忑的等了一时三刻,果然有人来接应,却不是郑大志,而是白家兄弟。赛雪不由抱着白二的脸亲了一口,笑道:“真是没白疼你这小狗儿,回去妈妈再赏你好处。”
白二脸上一红,气恼道:“不知羞耻!这种时候也敢戏弄你哥哥我,一会儿路上把你扔下,带其余人回去也算复命。”
因当着王妃等人的面,赛雪不觉得,珍珠倒臊的不行。好在王妃及两个丫头色分毫不动,似没瞧见或没当回事。
赛雪只当白二口是心非,几人换了白家兄弟带来的衣服,王妃藏在运果蔬的车子下面,一个丫头装作推车的,桃香坐在车椽上当伙计。赛雪、珍珠跟了白家兄弟的车,小内侍则只跟着。一大早,地处又偏僻,一行人平平安安的出了府,过了钟鼓楼街,便有郑大志赶着马车接应,又跑出二里地去,才暂算是安全了,全松了口气。
虽郑大志在城里有处宅子,然而郑家兄妹算是挂了名的人,赛雪等人去那并不安全。便只暂在城外一间小道场留了几间房。未免查到,赛雪与王妃谎称婆媳,白家兄弟做两子,其余人自然是丫头、小厮、马夫。看着也像是有模有样的一户富贵人家。
进了暂住的屋子收拾妥当,赛雪便叫珍珠去唤了白家兄弟来,关了门三人一间耍弄起来。
白家兄弟一开始尚有些畏她淫威,待听着话服侍了赛雪一会儿,瞧出她真心想要,才渐渐放开手段,白二还有心情调笑上一两句。
赛雪听他说‘终究是个娘们,下面给摸两下就想要男人捣进去了。’便抬起小脚朝着他脸上不轻不重踩了两下,嘲道:“终究是条小公狗,连摸也用不着摸一下,狗屌就翘起来找妈妈了。”
白二脸上又红——赛雪一串儿的笑出声来,“哎呦我的乖宝贝,你这娇俏的小模样我真是爱极了。”
“你浑说什幺!”白二恼她老羞辱他,就着白大揉弄赛雪玉乳的姿势,俯下身,张嘴将一边的奶头含进嘴里大力吸允起来。
赛雪舒爽得直叹气,手抱着白二的脑袋不让他离开,不住摩挲他的头发,双腿还在了白二腰上,湿漉漉的穴口隔着裤子蹭着白二隆起的家伙。“乖宝贝,快回妈妈身体里来了。”
白二呼吸急促,进退不得,白大已经收了手,只稳稳的抱着赛雪,让她靠的舒服。两人早被赛雪要求脱了衣衫,只穿着一条松松垮垮的衬裤。赛雪蹭了几下,那湿热就透进裤子里去了,白家兄弟一贯是淫人,被赛雪得了后还没好好解决过一回,此时哪里忍得了?连白大也是面红耳赤,阳物立得老高。白二更是再也忍不得,头仍被赛雪抱在怀里,双手胡乱解着裤腰,将衬裤踢开,连扶也顾不上扶,急吼吼的朝着那湿润入口顶弄几下,硬邦邦的粗物便破开柔软的穴口顶了进去。
赛雪双手双腿紧绷得白二几乎动弹不得了,一经结合,两人都是爽的魂颠倒。赛雪脖颈后仰,小声呻吟,白大侧头就着亲起她的嘴,舌头探进去与赛雪的交缠,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白二着迷的操弄了十来下,才稍微回,缓下动作,因不敢压着赛雪的肚子,双手撑着赛雪身体两侧,嘴里仍含着那奶头,下面在温暖的湿润处进出着,竟然真的有种回归母体似的安心感和陶陶然。
赛雪也渐渐回过来,与白大亲吻完,又揉起白二的脑袋,抓着他的两只耳朵将他头朝后拉,笑骂:“小狗,妈妈夹得你舒不舒服?”
“没心没肺的……”白二嘟囔着,因极力忍耐着不能粗鲁待一个孕妇,脸上直往下滴汗,“你喜欢被狗操?”
“我喜欢养我的狗儿子,狗儿子,喜不喜欢妈妈里面?”
白二直想捂了她的嘴,赛雪还问个不停,时而下面夹着吸他的屌,让他把持不住,忍不住挫败的小声哼哼起来。
“好了好了,乖儿子,你不喜欢妈妈,妈妈喜欢你。”赛雪毫不羞耻,亲昵的抓着白二的耳朵晃着他的脑袋,不让他往那对肥乳里躲。因性爱舒缓,下面酥酥的舒服着,却不至于像一开始那样让人魂颠倒,更让赛雪有精头去玩了。
又弄了一会儿,白二终于还是被赛雪给折腾着提早泄了,羞愤的快哭了。赛雪仍不肯放过,又将手指插进白二的嘴巴里搅弄,命令他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手指流了出来,弄得白二狼狈不堪。
“妈妈。”赛雪耳边,白大忽然低声唤她。
赛雪骨头一酥,几乎被迷住。白大双手抚弄赛雪大腿内侧,耳语似的询问,“妈妈,儿子想干你,让儿子干你好不好?”
一开始说些小狗、妈妈的淫词浪语不过是从继母那瞧来的笑话,因继母身边总有几个闲汉对这个乐此不疲,赛雪才起了尝试之心。只是白二一直不配合,她也权当是逗弄他了。不料白大这会儿真的和她玩起来了,一听之下,那背德的耻感让赛雪也酥得一个激灵,差不多什幺都肯应了。
白大得了首肯,温温柔柔的从后面环抱着赛雪,让她身体略微前倾、臀部翘起,和白二相差无几的阳具轻轻顶开小花,入了穴。一边这样极和缓的交合,一边仍在赛雪耳边低声唤她“妈妈”,追问“儿子操得你爽不爽”之类的淫话。
赛雪兴头上爽了足有盏茶功夫,还趁兴给白二吹了一回。到底孕期疲累,没什幺精头便喊了停。
白家兄弟虽仍未尽兴,也听命的停了。三个人赤身裸体的滚在床上互相倚着、靠着、交缠着,手上有一搭没一搭的互相爱抚,倒有些天长地久的缠绵之态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