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将我揽进怀里,调整成一个至少让他更舒服的姿势。
“你醒了?”他唇角带着笑意,眼中尚有几分迷蒙,不自禁地便将我的头搂至其x口,轻轻在我额间印下一吻。
待我再抬首望向他,他已经完全恢复了平时玩世不恭的姿态。美则美矣,可他即是利器,无坚不摧。其眸光幽深,若要强行探究,却只能辨出几分算计与狠毒。
我垂眼避开锋芒,冷冷道:“教主可还尽兴?”
“我的小雀儿,你可真是伤透我心哪,床还没下便要翻脸不认账么?”
老实说,我讨厌他这么唤我。
“实力和忠诚属下都已证明过,还请教主派下达任务给我!”
他嗤嗤一笑,指腹点上我不自觉蹙起的眉头,然后毫无顾忌地攀附我的唇,不住r0ucu0。
接着他出其不意地捧住我的脸深深一吻,这一吻忘了情发了狠,拚却x命般攫取着我的呼x1,另一只手则牢牢地钳住我的咽喉。有那么一瞬间我慌了,我不确定这个喜怒无常的家伙又是在玩闹还是真的想杀我。
但我很快便镇定了下来,一动不动,要杀要剐随他去吧。
果然他很快失去了兴致,起身ch0u离把我丢在冷y的石床上。
“哒啷”,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在石室里传响,质地非金非玉,是他的令牌。
“杀一人,玉清山飞羽派永字辈之末。”他的声音、语调都没变,却不似之前尚存温度。
我拈起那块牌,愣了下,本以为还要与他多做纠缠,这回居然这么轻易就放我出去,没有任何附带条件?况且这次的任务对象……算算辈分,应该是师兄们的徒弟徒孙吧?
以我现在的实力,只要我想,随便哪个高门大派的舵主、长老都杀得,这可是他亲口说的。故意放我去杀一个孩子,是什么道理?
“怎么?念及昔日同门之谊,不忍心下手?”
“不。”我叹了口气,“他们既然这么多年未来寻,约莫已是当我s了。既然如此,属下便于那些名门正道再无瓜葛,生是教主的人,s亦会为了教主而魂飞魄散!”
我说的,当然是字字肺腑,绝无虚言——有朝一日,哪怕魂飞魄散我也要令这厮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
“我的好雀儿,那便快快上路罢,”他光脚下了床,懒懒地披了一层薄衫在身上,“莫误了时辰。”
而后他还絮絮叨叨说了些什么,明明刚刚还在催我速去完成任务,这会又三两步奔回床边,覆到我身上。
我已全然不在意,他的唇是如何在我眉眼和口舌间流连,思绪早展翅飞回了玉清山。
这么多年过去了,师兄他们……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