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照被一把按在身下,只觉得她冰冷而馨香,强制性的掐着他的下巴抬起来,然后就吻住他。
聂青城是真的醉了,吻的直接而娴熟,叩开他的齿列就来纠缠舌头,有力地拽着他沉迷。
何照在一片无法控制的意乱情迷中为自己感到悲哀。感情这样的秘密根本掩藏不住,而聂青城对他从来没有这个意思。所谓曲解的与众不同只需要一场醉酒就能打破,如此脆弱。
心里越悲凉,他越是无法推拒她那样直接的索求和贴近。酒精和欲念蒸腾出毁灭的高温,他伸手环上女人的后背,感觉到她配合着自己脱去身上的裙子,而自己的皮带早就被解开,一双手伸进来,轻柔的抚慰着前端。
何照喘息着从一个吻里挣扎出一点智来,发现自己已经被剥光了爱抚,她的长发微卷,海藻一样披在自己身上,她微微眯着眼睛一只大猫一样的咬着他的锁骨,慢而准确的捻弄把玩着他硬起来的乳珠,细细的战栗由内而外主宰着他,根本无力逃离。
有冰冷的半凝固膏体摸索上他后面紧闭的入口,何照不安的弹动,却被胸口的手镇压下去,轻而易举的长驱直入,是聂青城对他的特权,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细腻的软膏融化在身体里面,微小的水声渐渐响起,聂青城固执的刺激着他,四处寻找着那个开关,何照不想发出羞耻的呻吟声,咬着嘴唇忍受,实际上已经难耐的握紧了她的肩膀吐露出含糊不清的闷哼,觉得自己无法接受这样的折磨。
她的喘息声就在他耳旁,何照不由生出绝望。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急切与热烈,没有半分不情愿。那一点终于被找到,捻磨按压,他骤然发出黏软低靡的呻吟声,被她一口咬住侧颈。
大动脉被压在尖锐的齿锋之下,狂烈的跳动着。
柔软的手在她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挲,仿佛已经难以忍耐,却仍然耐心挑逗着。穴口吐出细腻的泡沫,他坚硬的分身抵在她腿上。
聂青城又来吻他,舌尖带着勾魂摄魄的甜,何照迷茫之间,只觉得有什幺东西刺破了自己的后穴,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来。他无法出声,只能更加握紧聂青城的肩膀,在迷乱的欲念中突然清醒。
是聂青城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