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了一月,平君大半年的调养期总算是过了,太医诊断无恙,隐晦的暗示了可以侍寝,紧接着就是平君独占君恩的一个月,正式标志着重欢重返后宫。
一时间无论是沈选侍还是琬侍君甚至是凭借着五皇女有了起色的敬侍君,统统退了一射之地。
满月之夜,范端华宫里的昙花要开了。这花养了好几年,就等着这一夜。金瓯宫里早早就趁着皇后的雅兴备好了薄酒软榻,静待花开。
苏舜得了消息,径直往金瓯宫来。
范端华难得有兴致赏花,却被她缠住了。
薄薄的织金毯齐腰掩着细白的身子,上半身的衣衫全褪了下来,两手撑着身子摇摇欲坠的范端华眼看着自己随手挽住头发的青玉簪子被摘下来,长发散了满榻,始作俑者笑意盈盈拿簪子不紧不慢地顺着曲线滑下来,冰凉的青玉落在肌肤上,激起无法控制的战栗。
“不要作怪,你……怎好这样……”软绵无力的推拒并不能阻止苏舜的动作,一手揽着他的腰就吻了下来,另一手熟练地探进毯子里,揉捏他的翘臀。
唇舌纠缠良久,范端华极力推拒,反而被缠的更紧,几乎呼吸不得,终于苏舜移下去吻他的喉结,锁骨,才断断续续说出来:“你……混蛋!”
苏舜轻笑着含住他胸口艳红的朱果,用齿尖厮磨,无限温存,无限香艳。
察觉到底下的那只手已经玩够了软肉,继而转到前面来,范端华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用力挣开了她的怀抱,一拉身上的薄毯严严实实裹住身子,顺势滚到长榻里侧,怒道:“还要等着花开呢,你别闹我了。”
苏舜不以为忤,十分好脾气的连人带毯子一起拉到怀里,范端华唯恐她继续,趴在长榻上不肯翻身。苏舜顺势把毯子拉下肩头,揽着他亲昵温存。
月色十分好,气氛闲适而又安然,范端华先前喝了几杯宫酿,色中带着几分慵懒艳丽,任由她吃点小豆腐。
晶莹剔透的花苞沐浴着月色,静静地在夜风里等待。
范端华笑着躲开苏舜调戏的手,两人静静地许久没有说话。
良久,范端华有些无趣,道:“还要等多久啊?”
苏舜指尖缠绕着他的长发,不很在意:“乏了就睡吧。”
范端华摇摇头,难得的有些倔强:“明日他们不来请安,晚些睡也没什幺。倒是你,还是赶紧睡了吧。”
说着有些心疼担忧。
苏舜揉揉他的脸:“再等等吧,这花不开,我今晚是难近你的身了。”
被调戏了的范端华十分娇俏的白了她一眼:“近十年的两口子了,你还这样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