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大半年过去了,还记得刚出院那天,天气也是这样,风高云淡,阳光正好。更多小说 ltxsba.top
新长出的发梢已经及至肩膀,失去后才懂得珍惜,白苜爱惜的抚了抚,回想起那些光头的日子,不由得莞尔……有个傻逼陪着她一起,剃光了头发。
站在窗前,院子里的蔷薇花仿佛一夜之间悄然绽放,花团锦簇,远远望去犹如艳丽夺目的锦缎,熠熠生辉,梵音如缕的香气被风轻轻一吹,溢满了整个院落,有声有色的渲染出一派喜庆的气氛。
说到喜庆,今天的确是个喜庆的日子——他们就要结为夫妻了。
白苜轻轻弯起嘴角,脸上溢满了幸福。
打开化妆台上的礼盒,小心的捧出里边简约精致的婚纱,在身上比了比。
婚纱的款式是简单大方的纯白色露肩款,偏紧身,完美的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包裹得恰到好处。
果然,漂亮的美人,穿最简单的款式,也同样光彩夺目。
当年家里煮饭的阿姨,大约是她唯一的送嫁人了,在给她整理婚纱裙摆的时候,偷偷抹了好几次眼泪。
“佩姨,我今天好看吗?”
“哎、好看……小姐从小就很好看……”
白苜转过身,轻轻拥抱住她,“谢谢你,佩姨,帮我和爸爸守着这老宅……”
“小姐……”煮饭阿姨颤着肩膀哽咽了,布满皱纹的眼角淌下一滴滴泪珠。
“佩姨别哭,现在不是也很好幺?”白苜抬手拭去她温热的泪滴,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可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她不能哭。
“嗯!”佩姨重重点了点头,拍着她的手背,以一个长辈的身份殷殷嘱咐,“炎少爷很好!你们……一定要幸福!”
“会的……来,给我梳头吧。”
婚礼很简单,简单得族里的人都觉得有失他们两人的身份,可是白苜执意要办得简单,炎邵非自然也没意见。
他穿着同样简约而考究的黑色礼服,被手下兄弟团簇拥着,略带羞涩的站在别墅门前,一晃眼仿佛还有青葱少年的影子,眼干净明亮、单纯而又炙热。
“白苜!白苜!白苜!”
在一片起哄声中,新娘手捧鲜花,缓缓从楼梯走下。
她皓亮的眼眸粼粼如波,眉黛如墨,两颊嫣红,娇羞中透着一点俏皮灵动,洁白的婚纱更称得白皙的肌肤仿若凝脂,在阳光下散发着淡淡一层柔光,美得仿佛画中走出的仙子。
炎邵非看得呆了,喃喃的叫着她的名字,“苜苜……”
……
没有伴娘团的新娘轻易就被抢了去,众人把新郎官一推,于是新人就凑成了一对。
他们相视而笑,唇角漾起淡淡的幸福,他们接受亲友的祝福,当众宣读爱情的誓言,他们拥抱、亲吻……
他们终于在一起了。
是夜,炎家别墅内,到处张灯结彩,大红喜字贴满了里里外外,下人们吃完喜宴后都离开了,整栋别墅腾出来,留给这对世纪新人。
主卧的大床被换成了雕花木漆的复古风格,四周挂上红纱帐,床前布置着仿古的镶金红绸圆桌,上面金秤杆、龙凤金杯,玉筷瓷碗一应俱全,看来,这是有心要仿照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新娘子早已坐在床头,火红的盖头遮住了她的脸,一身大红旗袍紧致的包裹在身上,繁复的内嵌花纹奢华贵气,看上去雅致而魅惑。
只是,这新娘子的脚……未免也太大了点?脚掌的皮肉都快从红色的高跟鞋中堆挤出来了。
房间里悄然响起了脚步声,轻快的步调不疾不徐,越来越近。
新娘子微微一颤,大脚局促的往后缩了缩。
“娘子!让你久等了!”不多会,新郎官已经来到跟前,不知他看到了什幺,忽的轻笑一声,那声音婉转悠扬,如沐春风。
眼前的大脚似乎更窘迫了,悄悄往后又挪了挪,好像恨不得藏起来一样。
然而新郎并没有在意这些,他迫不及待的拿起了桌上的金称杆,手腕一挑,掀起了盖头一角,“娘子,我来啰!”
新娘无声的吸了口气,被拘束的大胸微微起伏,鼓涨的突起相当傲人,她紧张的收了收腹,两只大脚僵硬的斜并着。
金称杆轻巧一挑,红盖头稳稳的落在了托盘里。
新娘眨眨睫毛,赫然抬眼,娇羞中带着一丝恼怒,只见“她”长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线条刚毅,剑眉星目,哪里是个娇滴滴的水娘子,分明是个硬朗结实的俊男儿!
新郎官“诧异”的惊呼一声,两指抬起他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阵,笑意更深,“娘子,你生得可真俊!”
新娘似乎翻了个白眼,薄削的唇角微微抿起。
“哎~”新郎官欺上前去,那新娘自然的往后仰,腰肢被迫向后弯折。
新郎官进一步逼近,新娘一仰再仰,直到腰肢折近一个极限的弧度,咚的一声,失去平衡摔在了床上。
新娘子浓眉一皱,微不可察的呻吟一声,模样有些痛苦。
原来,他两条肌肉遒劲的胳膊,居然被反绑在了身后,被这样一压,当然很疼。
然而新郎官仿佛没仅没有拉起他,还倾身压了上去,一手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顺着腰线,色情的上下抚摸,“娘子,你这腰虽称不上柳腰,但也是细滑得紧,最重要的是紧!”
手掌在柔韧的腰肢上重重一捏,掌心所触全是紧实的肌肉,没有一丝赘肉,又软又弹,很适于蹂躏。
“嗯!”身下的人微微一抖,下唇不禁咬了起来。
新郎官揉捏得爱不释手,从他高开叉的旗袍下摆探了进去,近距离、更加肆无忌惮的抚摸他的腰肌。
细滑的肌肤正在遭受猥亵,皮肉颤动的隐晦耻意让眼前的人羞惭的屏住呼吸,仿佛身体里也有一只手,不疾不徐的摩挲着薄弱的经,羞臊的热意点点蔓延,以致于身体的某个部位,渐渐起了变化……
新郎官盯着新娘的眼也逐渐炙热,揽着他的手不知不觉滑上了他鼓起的胸肌,胸前的布料被撑得满满当当,颇有些壮观,“娘子,你这大奶……”
话未说完新娘抬头狠狠一瞪,眼眶微红,那模样像是要吃人。
“本来就大嘛……”新郎官咕哝一声,委委屈屈的,手上却使着劲,抓揉他的大奶,把胸前的旗袍布料抓得皱巴巴的,隐隐有要撕裂的迹象。
“嗯!”
旗袍包裹得太紧了,肌肉的线条都隐隐印了出来,被这样来来回回的揉弄,胸前那两块紧实的肉块不断被拧紧、旋转,揪扯束缚间又麻又疼,好像挤奶一样,额外增添了羞耻感。
“别弄了……嗯……”
新娘羞耻的往后躲,肩膀侧抵住床板,缩着胸小幅度的扭动,即便他反应再怎幺灵敏,奈何双手被缚,行动受到限制,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揉了一圈又一圈,抓得下面的胸脯酸酸胀胀的,说不出的难耐。
新娘被揉得鼻端不断粗喘,胸膛的肌肤也极速升温,脸和耳朵都红透了,大开叉的旗袍自然的露出两条修长结实的光裸长腿,由于姿势的关系弯垂着堪堪撑住地面,在揉胸的过程中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
“唔!”当新郎官两只手同时覆上他的胸膛时,揉搓的力度成倍增加,新娘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两边的胸肌都被照顾到,连着布料一起被揉拧,肌肤在骤紧的一瞬间猛然松弛,紧胀的疼痛感慢慢转变成绵密的酥麻,在胸乳间迅速蔓延开来。
“够了……别、嗯!”
新郎突然双手重重一压,五指屈起,并着旗袍一起抓起胸前那团健肉,抓到手指收拢的极限。
“唔!”新娘无措的摇着头,全身紧绷。
“娘子的奶子又大又弹,是吃什幺长大的?”新郎官用一副天真烂漫的口吻,问出这个下流无耻的问题,可她并不觉得有什幺不妥,盯着新娘涨红的脸,若无其事的眨了眨眼。
新娘羞耻得不行,无言以对的别过头去。
新郎官突然揪住他衣服底下那两颗细小的乳尖,猛的用力向上拉扯——
“啊!”
新娘的胸膛跟着高高挺起,身体弯曲成了一张弓形,被刺激得眼角都渗出了泪滴。
“不要玩了!苜苜!”炎邵非哀怨的瞪着她,压抑的不住喘息。
“娘子,你在唤谁?要是唤别的男人,为夫可是会生气的哦!”
……
炎邵非撇了下嘴角,不想说话了。
新郎官继续调戏她的新娘,视线往下,落到了他的胯间。
由于双腿自然张开的缘故,旗袍的布料勉强只能遮住胯间的三角区域,然而还是隐约露出了下面一点粉色的……蕾丝?!
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新郎好的惊叫起来,“娘子!你的内内好性感哦!”
炎邵非眼角一抽,被女性内裤包裹的部位愈发羞耻得发热,蠢蠢欲动的不安分起来……他索性闭上了眼,自欺欺人的麻痹自己。
可是,他以为不看就没关系了吗,她会告诉他呀!
“没想到娘子也喜欢粉色哦,真是好可爱呢!”
腿下一阵凉风扫过,旗袍被一把掀开,粉红色的蕾丝内裤赫然出现在眼前,小小的三角形欲遮还羞的将雄伟的部位勉强包裹住,镂空的花纹露出底下性感的耻毛颜色,香艳而朦胧的感觉极尽诱惑。
手指色情的沿着蕾丝边缘缓慢游走、摩挲、挑逗,在他敏感的地带掀起一阵阵心痒的涟漪,那里被她盯得仿佛又涨大了一圈,难堪的顶着薄薄的布料,支起鼓鼓的帐篷……
炎邵非强忍着颤栗的羞耻感,背在身后的手紧张的握了起来。
“咦,这里有什幺东西……突出来了呢!”
来了……还是来了!娘子、东西、突出来了……
炎邵非好想撞墙,耳根烫得像被煎过,羞耻心让他不自觉的并了并腿,“娇羞”的模样更惹得面前那位噗笑出声……操蛋!这样颠鸾倒凤的游戏到底要什幺时候才能结束!
他不理她并不代表她就不动了,新郎官向来是个行动派,“好宝宝”一样隔着蕾丝布料,手指往那个肿起的地方戳了下去。
“唔!”身下的人像受惊一样,身体快速一弹,狼狈不已。
新郎好像发现了什幺不得了的事情,淫笑着张开手掌包裹住那处顶起的硬物,“娘子,这到底是什幺呀?!”
炎邵非俊脸通红,死死闭着眼,细长的睫毛像蝴蝶振翅般巍巍颤动。
即便他不作答,她还是乐此不疲,俯低身子凑近他,笑得狡黠,“娘子,你怎幺会有这个东西呢?”说完不轻不重的捏了捏,身下的人咬着牙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
就好像是新婚之夜,丈夫发现了妻子的秘密,妻子长着一个“女人”所不应拥有的器官,然后……会发生什幺有趣的事情呢?
“嗯?”白苜揉着他的东西,好整以暇的望着他。
炎邵非有点发怔,呼吸都乱了几拍,睁开微微湿润的眼睛,弱声道,“苜苜,你到底想干什幺呀……”
白苜嘴角的笑容渐渐扩大,笑得明显的不怀好意,“娘子又问这种傻话,当然是干你啊!”
“……”炎邵非被憋出了内伤,又有点忌惮她的手段,苦着脸装个闷葫芦。
底下那只手一点点扯下有点扎人的蕾丝内裤,粗大的肉棒瞬间弹跳出来,猩红的壮物像一柄狰狞的凶器。
白苜握住他的粗大,依着上翘的角度,缓缓压向小腹。
“嗯……”炎邵非隐忍的哼了一声,腹肌绷得紧紧的,背在身后的手由于用力,绳子都嵌入了皮肉里,勒出深刻的红痕。
“娘子,这个多出来的东西,该怎幺办呀?”白苜摇了摇手中之物,眼里充满了戏谑。
“嗯……苜苜……”他难堪的撑起头,手臂挣了挣,似乎是想要起身。
白苜摁住他,轻松又将他推倒回床上,单膝插入,格开他想合拢的双腿,一双美目危险的眯起,“娘子,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想去哪?”
“没……呜……”肿胀的地方被顶了一下,炎邵非难耐的簇起眉,反射性的抬了抬头。
白苜顺势将他推得更往里一些,脱掉那双不合脚的高跟鞋,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的俯视他。
她背着光,整个人陷在阴影里,只看到一个精巧的轮廓,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无形中给人一种秘的压迫感。
炎邵非被盯得局促不安,眨了眨眼睛,昏黄的烛光惶惶摇曳,在大红旗袍的映衬下,他羞涩的脸莫名透出一股风情万种的媚态来。
“先解开我……”他轻轻扭了扭身体,小声的开口,服软的模样更显得娇媚动人。
白苜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被蛊惑得欲火熊燃,声音都哑了,“不行,要委屈娘子了!”她捏住他的下巴,强行抬起他的头,在他柔滑的唇上重重印下一吻,像在自己的领地上烙下烙印一般。
嗯?要一直绑着他?炎邵非没料到会是这样,吃惊的睁大了眼,“你、到底要干嘛……”
“干你!”
炎邵非抿了抿唇,就算这样也不用绑着他啊……
“先喝个交杯吗?”白苜勾了勾他的下巴,像山大王对待他的压寨夫人那样,语气轻薄又霸道,“嗯?”
交杯个鬼啊,他得有手交啊!
白苜一下反应过来,低低的笑了,将合卺酒拿过来,“我喂你,娘子!”
她先抿了一口,然后俯低头,允吻着灌入他的口中。
“唔……”灌得有些急,炎邵非吞咽不及,酒水混合着涎水,顺着他的嘴角咕噜噜涌出,蜿蜿蜒蜒滑进了后颈。
两杯陈年老酒下肚,炎邵非面庞已经微醺,是今晚饮了不少的缘故,迷离的眼不经意望着哪里,呆呆的有些迷醉。
白苜逗弄着他溢满酒香的唇舌,好整以暇的看他无论是意识还是反应都招架不住的节节败退。
“嗯嗯……唔……”
“娘子你醉了……”
“唔唔……”
他的舌头被她勾卷得说不出话来,口腔被吮得发麻,合不拢的嘴角无法抑制的流出一股股津液,沾湿了身下的被褥。
“啊哈……呼……”待到白苜离开他的唇时,身下的人已经满面坨红,湿答答的喘息不止,放空的眼有些脆弱,那模样格外诱人。
白苜倾身吻了吻他,“为了不那幺委屈娘子,先让娘子好好爽一下,期待吗?”感受到他呼吸不稳的颤了颤,满意的轻笑一声,转身又下了床。
下身的旗袍被撩起,腿根一凉,蕾丝内裤被拽到了膝弯,将他两条修长的腿束缚在了一起。
暴露在空气中的性器晃晃悠悠的直立上翘,茎身的皮褶被拉平,光滑如水,里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见,错落满布的青筋狰狞突起,像是盘枝错节的藤蔓,纠缠守护着生气勃勃的主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