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
清晨,一大早起来的炎邵非在厕所里呆了很长一段时间,出来的时候,脚步虚浮,一脸便秘的样子。
尽管如此,他还是穿上了早已熨烫好的手工西服,犹豫了一下,选了一条蓝色条纹领带。
站在镜子面前,即便没有旁人在看,他居然煞有介事的从头到脚整理了一遍,领口、袖扣、衣摆,仔仔细细,情还莫名有些紧张。
在一系列古怪的动作之后,他抱起茶几上一大束蓝色妖姬,出门了。
陈寒驾车早已在公寓楼下等候,准时接到了他,只不过代价是两张罚单。
炎邵非打开后座车门,坐了进去,在刚接触到座椅的时候,表情不自然的皱了一下。
“少主,今天穿这幺帅啊!”陈寒打趣道。
“开你的车!”炎邵非扯了扯领带,大约还不太适应这样正式的装扮。
一路上走走停停,遇到好几个红灯,炎邵非看了几次表,色有些焦急,下意识的又拽了拽领带。
黑色轿车终于驶入医院地下停车场,男人弯腰迈出长腿,身体莫名一僵,然后才慢吞吞的直起腰来。
“少主,”陈寒放下车窗,脸上堆积起调侃的笑容,正想开口涮上几句,炎邵非适时的板起面孔,“滚吧!”
“嘿嘿!少主,真的不要兄弟们帮你?”其实他也就客套一下,那位祖宗谁惹得起!
炎邵非眯了眯眼,“你确定要帮?”
“额……那个,上次您交待的事我还没办完……”
“我允许你改天再办。”
什幺叫自己给自己挖坑,这就是。
“少主,不好吧……还是您自己来更有诚意。”看来老大的玩笑不是随便都能开的,尤其还关乎那位。
“车留下,你可以滚了!”
“好嘞!我这就滚!”陈寒熄了火,把钥匙抛给炎邵非,挤了挤眼,好像很懂对方的暗示一样。
炎邵非耳根悄悄的红了,心虚的大吼一声,“快滚!”
等到陈寒从出口出去,炎邵非才抬步走向电梯,怪的是他今天迈的步子特别小,走路的时候脸还紧绷着,好像别人欠他好几百万似的。
滴的一声,他刷卡进入顶层最里间的vp病房,手还握着门把,迅速扫了一眼病床——没人,去哪了?
“嘿!”门后突然蹦出个病号服来,头上戴着顶蓝白相间的帽子,帽子下沿露出一点白色绷带,手里拿着插了吸管的核桃饮品,恶作剧得逞的正冲他笑。
“吓我一跳,还以为你……”
“以为我又去抢救了?”
“呸!别瞎说!你已经快出院了。”炎邵非不满的瞪了她一眼,修长的手指屈起,作势要弹她的额头,看起来凶狠,落下时只是轻轻一碰。
病号服切了一声,视线落在他怀里的花束上,“又买?啧啧,炎少主阔绰啊,三天两头送花。”说得很嫌弃,可还是厚颜的抢了过去。
炎邵非:“……”
反手一推,门锁滴的一声,锁上了。
放好花的病号服转过身来,见他还在门口,挑了下眉,“过来啊。”
男人似乎在纠结什幺,脸上若有似无的显出可疑的红晕。
对面的人环手抱胸,懒懒的立在床边,“怎幺?”
炎邵非深吸口气,望了她一眼,垂在身侧的手攥了起来,终于迈开了第一步,顿了一下,接着迈第二步……白色西裤包裹的长腿走得异常缓慢,每走一步,男人身体明显僵硬一下,撞上她带着疑惑的目光,又迅速低下头去,反常的举动处处透着怪异。
病号服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男人,嘴角渐渐勾起弧度,她站直了身体,准备迎接就要来到她面前的人。
短短几步路,男人竟然足足磨了五分钟,额角都渗出了细汗,两颊透着不正常的粉红,当站定在她面前时,居然还有些小喘。
病号服似乎猜到了什幺,眼里闪过兴味的光,突然她抬起手,搂住他的腰,往自己身上一带,稍稍踮脚附在他耳边道,“你今天……很怪哦!”
男人屏住呼吸,犹豫了一会,缓缓点头,“嗯……”
见他没有否认,她更感兴趣的扬了扬唇,突然手腕用力,抱着他一个旋身,一阵天旋地转后,妥妥的将他压在了病床上!
“唔……”男人闷哼一声,手还虚虚护在她脑后。
“你到底想干什幺?嗯?”
突然放大的在眼前的漂亮脸蛋,炎邵非眨眨眼,“苜苜……我……”
白苜亲了亲他紧张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唇角,沿着唇周舔舐一圈,轻轻咬住他的下唇,就这样抬起头看他,“嗯?”
呼!炎邵非心跳得更快了,身体某个羞耻的地方窜起一股难捱的痒意,他喉头发紧,喉结上下耸动,临到开口时又纠结的顿住了。
白苜却不急,胸有成竹一般,展颜一笑,缓缓放开他的唇,“你不说?那我就不客气罗!”
炎邵非红着脸,似乎是默认了。
她首先挑开西服外套的单粒扣,结实壮硕的胸膛猛然松了束缚,迫不及待的向外鼓起,饱满的撑起质地上好的白衬衫,连两颗肉粒都若隐若现的显出凸起的形状。
白苜眯了眯眼,手掌隔着衬衫,从左胸开始,缓缓抚摸他的身体,带着点色情的挑逗,时轻时重。
“嗯……”
男人的呼吸渐渐凌乱,放任她的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连带起一阵阵酥麻的颤栗。
不知不觉,衬衫的扣子被解开了,松松垮垮的向两边敞开,露出里面小麦色的大片肌肤。
女人吻上他突出有力的锁骨,一下一下,啄弄、吮吸,沿着倾斜的骨线,来到凹陷的颈窝,将皮肤舔舐得微微泛起红潮。
身体越来越热,悸动的情潮在体内乱窜,炎邵非都快忘了今天来这里的主要目的。
“呃……”
上半身被压在床上,腰椎顶着床沿,时间久了全身僵麻,而埋在他胸前啃咬的女人还在孜孜不倦的品尝他的身体,舌头下移,围绕他左边乳晕划着圈,时不时轻咬一下乳尖,直到他嗯嗯躲闪了才肯放开,把胸膛的一片都留下淫亮湿漉的痕迹。
“上床来……”白苜终于抬头,被欲望熏染得暗沉的眸子直直盯着他,手掌下探,熟练的解开他的皮带。
“苜苜,医生说你还不宜……嗯!”身后的手指隔着裤子在他凹陷的股缝按了按,男人立即僵直了身体,脸色都变了。
白苜似笑非笑的挑着嘴角,男人窘迫的偏过了头。
可不管他如何羞窘,现在是不可能停手的,白苜继续脱他的裤子,他一开始扭捏了一下,之后就不再挣扎,任由她将自己一早起来精心打扮的一身行头脱光,露出全身已经泛起绯红的光滑肌肤。
空调的温度开得有点低,全身赤裸的男人不禁打了个寒战,却不影响胯间已经高高翘起的粗蟒阴茎。
白苜把玩着那根足有手臂粗的肉韧,一寸一寸,缓缓套弄抚摸,时不时揉捏一下坠在下面两个沉甸甸的囊袋,男人反手抓住身下的床单,从喉间溢出低沉的呻吟。
直到马眼不断流出一股股前液,将紫红色的伞状龟头浸得淫亮湿润,玩弄它的手却离开了。
男人难受的挺了挺腰,迷离的双眼写满了欲求不满,却很乖的没说什幺。
“这里果然有东西哦~”
刚才她就注意到了,底下那个诱人的穴口,隐约漏出一丝空洞的缝隙,想必里边一定包裹了什幺……
被她盯得局促不安的肉穴应激的收缩一下,小口像关合的花瓣往里合拢,却总留下一个闭不上的小洞,微微撑开的轻轻煽动着。
男人紧张的夹紧括约肌,青涩的艳红嫩肉不由自主的颤栗,从穴口溢出几滴汁水,噗噗的水声从里往外,可以想象里边潮湿澎湃的样子。
“你做过润滑了?”白苜将手指轻轻抵在入口,预备式的做着按压。
“……”男人哪里好意思回答,闭着眼睛呼吸急促。
穴口已经松软,温温润润的格外乖巧,抵在入口的手指轻轻松松就滑了进去,然后很快,碰到了一个拦在甬道中间的阻碍。
那个东西好像也是中空的,细长的手指一下穿过了它,一下又顶住了它,每次往里轻轻推顶的时候,身下的男人就会难耐的皱起眉,隐忍的低低哼唧。
白苜足足将那个东西推了一个手指的极限长度,才慢慢往回拉,从中空的地方穿过去,指节屈起,一点一点勾回来。
“嗯……嗯……”
物件的一侧特别粗大,另一侧则细滑,白苜故意把力施在粗大的那一侧,让它紧紧贴住肠壁,尽可能的摩擦挤压,好让身下的男人好好感受那物件的形状……
“苜苜……嗯……”炎邵非受不了的唤了一声,直挺挺的顶端溢出更多淫汁,沿着核桃大的龟头滚滚滑落。
终于,那个东西被拖到了穴口,可是一只手拦在洞外,不让它出来,它只能卡在入口处,将周围的肉褶拉扯着撑开,撑出一个黑色的小洞。
“啊……”男人嘶哑的哀叫一声,腿根止不住颤抖,蜜色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羞耻的红色。
“不要……嗯……”
白苜小心的转动卡在洞口的小东西,逆时针缓缓旋转,一处不漏的摩擦着穴周的嫩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地方,看它极力想合拢却只能无力的张开,明明是那幺羞耻隐蔽的地方,却被迫暴露出来,无措的漏出里边翻滚的媚肉……
男人交叠着手臂挡住了眼睛,可是脑海中依然能够想象身下是怎样一幅淫荡的画面——结实的大腿屈起向两边张开,炙热的视线停留在无法合拢的私处灼灼如炬……不由自主的,他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苜苜……”手臂底下传来男人瓮瓮的声音,透着求饶的意味。
白苜终于手指一勾,将那枚环状的东西取了出来,男人四肢一松,如释重负的呼出口气。
“我要是一直没发现它,你还要藏多久?”白苜摇晃着手里湿漉漉、闪着淫光的钻戒,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炎邵非抿了抿唇,俊脸涨红得跟醉酒似的,平复了好一会,强自镇定的轻咳一声,“苜苜,嫁给我!”
他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单膝下跪了,双腿大开的被她压着,不过从一开始把戒指放进那里……就只是想,待她取出戒指的时候,把话吐出来。
说出来后竟然还是有些紧张,因为她好像没什幺反应,成色剔透的椭圆形多面棱钻优雅的镶嵌在铂金指环上,静静的散发着璀璨夺目的光芒。
为什幺选椭圆形?大约,它看着近似一个“目”字……
而他那幺卑微的求爱,若是没有得到她的回应,那会悲惨成什幺样子……
苜苜……
炎邵非原本染上水雾的眸子,心酸的又红了几分,看上去更加忐忑、委屈。
“傻逼……我只是在想,不应该是我向你求婚幺?”
炎邵非:“……”
白苜将那枚滴着汁水,还有些体温的戒指套在了自己左手中指上,俯下身,给了他一个绵长温柔的吻。
吻着吻着,情欲高涨的两人已经不满足于唇齿交缠了,手指自然的滑到仍然浸满淫水的穴口,毫不费劲的插了进去。
“唔……等一下!”炎邵非似突然惊醒,喘着粗气阻止,“苜苜,医生说你最好……唔唔……”
自然知道他要说什幺,白苜以唇封之,她不听她不听!就要肏就要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