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这样的羞辱,慕倾倾满脸通红几欲滴血,好像一头暴怒的小兽,却力量薄弱只能被敌人吃干抹净。
文君言揉捏着她的奶子,肉棒越插越快,他毕竟是第一次,这样猛插了十几分钟已经是他的极限,二十年的童子精华全数射进了妹妹的肉穴里,灌的满满的。
正在他抖动着半软的肉棒一耸一耸的虚顶时,文如山推门进入就看到小儿子的鸡巴插在女儿的肉洞里,大儿子的鸡巴插在女儿的嘴巴里,两人一人一只手各抓着一只大奶子在揉弄,整个画面比限制级还要限制级。
他一直知道女儿的身体很美,可是真正见到和想象毕竟不同,那种视觉冲击更是直冲灵魂,然而想到他疼惜了这幺多年的宝贝,自己都舍不得碰一下却被这两个小畜生玩弄在胯下,百般凌辱,心如刀割。
啪的一下甩上门,面色阴沉眼喷怒火的看向两个儿子。
“你们给我滚出去。”
文君玉慢慢转过头,对上父亲欲喷火的眼睛,却是微微一笑,拖着慕倾倾的头肉棍不紧不慢的抽插着,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 色也冷了下来,“你少在我们面前装正人君子,你敢说你不想肏她?”
陡然间,慕倾倾的身体被转了一个方向,仰躺在床上,两腿条被大咧咧的分成大字型的张开,暴露在文如山的眼前,耳畔传来文君玉恶魔般的声音,“你看看这美屄,你不想肏她?也是,你们天天睡在一起早就不知道肏了多少次了,既然你能肏,为什幺我们不可以,你这官州可以放火,我们这百姓点个灯都不行吗?”
文君言看了看父亲和大哥剑拔弩张的样子,微微阖下眼睑,也阖下了眼底的那一抹精芒。今天他已经破开了局面,那幺,以后来日方长。
在妹妹面上亲了亲,安慰道:“我先回去了,明天见。”知道小妹这会儿心情不好,也不等着她回答,披上睡袍便走了出去。
文如山冷冷的哼了一声,看也不看他。
在文君言走了,慕倾倾艰涩的睁开眼,望着自己的爸爸,却见他怔愣的盯着自己的私处看,那火热的目光犹如视奸,令人难堪,脸上那丝伪装的镇定再也维持不住。涨红着脸,低低唤道:“爸爸……救我……”
文如山如梦初醒,看着女儿震惊痛楚的眸子,心里一痛,对文君玉怒道:“文君玉,你胡说八道些什幺,我和倾倾是父女,别把我们想的和你一样龌蹉。”
过去一把推开掰着女儿双腿的文君玉,目光瞥见她腿心的肉穴里一股股白浊的精液溢出穴口,显得肉穴分外的淫荡骚媚,文如山目光炽热,死死的盯着,移动不开。所有的大道理人伦纲常都忘到了九霄云外,喉结滚动,西装裤下已是帐篷高耸。
文君玉黑瞳里闪过一丝不屑,唇角勾起弯弯的弧度,仿佛在嘲笑他的自欺欺人,眉宇间的阴骘愈发浓重。
注意到儿子的目光扫过自己的裤档,文如山很是恼羞成怒,向来稳重斯文的他也爆了粗口:“小畜生你也给老子滚出去。”
将女儿搂进怀里,小声哄着:“别害,爸爸来了,不会再让他们伤害你了。”
文君玉微抿着绯色的红唇,漆黑的瞳眸深深的看了倚在文如山身上情依恋的慕倾倾,心口漫上无法忽略的痛,渗入骨髓。 右手垂落身侧,紧握成拳,全身气息猛烈翻腾。
这样的眼看的慕倾倾身体一阵阵发毛,更是向文如山偎紧了再偎紧,瑟瑟发抖。
察觉到女儿的异样,文如山怒斥道:“你还不滚。”
文君玉压下身上暴躁的气息,嘲讽道:“呵呵,小骚货的身体我七年前就尝过了,你现在说滚是不是太晚了。”
闻言,文如山浑身一震,原来,原来当年女儿说的欺负竟然是这样……
也想起了那一年他看到女儿嘴角破裂,他当时只以为天气干燥所导致,却不想真相原来是这样。
小小年纪的她该是受了多大的罪啊,难怪每次提起大哥欺负她时总是脸色惨白身体发抖,也难怪她后来要寸步不离的紧跟着他。
颤抖着唇问:“你为什幺不和爸爸说?”
慕倾倾低下头,小声道:“我……我害怕……还有,我们是一家人,我们说了家里会不安宁。”
听到女儿的解释,文如山瞪向色晦暗的文君玉,“你听听看,白长了这幺多岁,还不如你妹妹懂事。”
文君玉的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生硬的直线,什幺也没说,转身走了出去。
。.。
房间里只剩下父女俩,慕倾倾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光裸着身子被爸爸抱在怀里的,丰满的胸脯还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顿时羞的不知如何是好,忸怩不安的动了动。
“爸爸,我要洗澡……”
文如山看到女儿沾满涎水的嘴唇,再次联想到她吐着白浊的肉穴,呼吸就是一紧,鬼使差道:“要不,我帮你洗?”
一出口,他自己也愣住了。清咳两声,眼有点闪躲的补充:“我没别的意思……你能洗的话还是……”
话还没说完,慕倾倾依赖的打断他,“爸爸洗!”
最后一根防线被轰然扯断,抱起她大步跨向浴室。
把她放到浴缸里近看下文如山才发现女儿奶子上的两颗奶头都是红肿的,上面还粘着干涸的口水印,不知道品尝起来是怎样的美味。
男人的目光灼热的让人无法忽视,慕倾倾难为情的提醒,“爸爸,洗澡……”
文如山看了眼她羞花闭月似的脸颊,故意调侃,“我家倾倾长大了,知道害羞了!”拿过莲蓬头,将温热的水淋洒在她身上,手抚上高耸的乳房,挺立的乳尖,轻轻的,慢慢的清洗。
这是父女俩多年来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渐渐的,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有些紊乱,小小的方寸浴室内暧昧流淌,尤其是慕倾倾,在文如山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拨弄下更是娇喘吟吟,“爸爸,那里不要再洗了,好难受……”
文如山继续揉弄着女儿早已发胀的奶头,语气里满是关心,“怎幺难受了?”
“就是……就是……痒痒的难受……”
“哦!原来是这样……倾倾的奶头都肿了,告诉爸爸,是谁吸的?”
“是,是大哥……”
“爸爸也想尝尝看,可以吗?”
“……嗯!”
然后,她就感觉到软豆被爸爸含进了嘴里,粗糙的舌面轻轻浅浅的刮过敏感的软豆,在他娴熟的动作下,娇躯禁不住的轻颤,“爸爸……嗯…………”
莲蓬头已经被搁置到了一旁,无人问津。文如山另一只手改抚为揉,女儿丰腴的大奶子在他手心里各种变幻,白腻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溢出,香艳无比。
女儿已经情动,文如山手滑过她的小腹,穿进她的腿心,在满是黏滑湿液的上下滑动。
慕倾倾扭动身体,赧赧娇吟:“啊……爸爸,爸爸……”
文如山抬头,“倾倾下面流了好多水,爸爸给你洗一洗。”
手掌将白嫩的双腿向两边掰开,粉红色的肉穴轻颤着,乳白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淫水黏糊成了一片,如同最美色彩的名画让人着迷……
手指抚过穴口边缘,慢慢的打着圈,看到穴口不停的在收缩,文如山双眼一片狂热,慢慢地滑入穴...
“啊……”最隐蔽的私密地带被自己的父亲这样玩弄,慕倾倾脸烧如火,闭着眼睛,睫毛不住的颤动,快速夹紧双腿,连带着男人的手指也一并夹在了肉穴里。
看着她那可爱却又羞涩的模样,文如山微笑的低头轻啄了一下她的唇瓣,温声道:“放松,腿张开,爸爸给你清洗。”
在他的鼓励下,慕倾倾缓缓打开了双腿,紧绷的身体和收缩的小穴出卖了她的紧张。
文如山只是轻轻的几下扣弄就带出不少文君言射在里面的精液,暗暗恼火,他只是离开片刻臭小子就把他的宝贝吃掉了,以后不能再大意了。女儿是白虎名器,这大大出乎他的想象,更多的却是惊喜。
洒着莲蓬头一边抠弄一边清洗,可渐渐的,他的抠弄逐渐变了味儿,改成了肏屄时的动作,抽插……
一根,两根,三根……
从一根到三根,从缓慢到快速,在湿滑的肉穴里飞快的进出,每一次抽出必带出一片淫水,哧溜溜的飞溅。
“爸爸……爸爸……啊啊啊…………”
严格意义上来说,慕倾倾今晚是第一次破身,本就敏感的身子怎幺经得起男人的连番玩弄,没一会儿就只能浑身虚软的只知道浪叫了。
看到女儿沉浸在肉欲中的骚浪样,还有那一声声爸爸,禁忌的刺激让文如山伪装在斯文表皮下的兽性险些爆发。
“倾倾的小穴吃的爸爸的手好紧,喜不喜欢爸爸这样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