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君玉眼里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得意,阴茎抵在幼小的穴口慢慢碾磨,盯着她的嘴唇慢悠悠道:“晚了,我现在更想肏这个骚屄。”
“别……我,我给你吸……”说到吸声音已是几不可闻。
“哦!可我一向不喜欢勉强别人。”
“不、不勉强……”
“那幺,叫声主人来听听!”阴茎仍在穴口碾磨,蓄势待发。
“主人……”额前的碎发落下,遮住了她所有的表情。
文君玉满意一笑,居高临下的望着脆弱娇楚的慕倾倾,眉宇间阴影绰绰淡淡,清贵而危险,每一个发音都释放着独属于他的阴暗气场,“你要说骚母狗想吃主人的鸡巴,求主人肏骚母狗的嘴巴。”
这,这……慕倾倾恐惧的颤抖着身体,闭了闭眼睛,像是认命的再次睁开,低声道:“骚母狗想吃主人的鸡巴,求主人肏骚母狗的嘴巴。”
阴茎往里微微一顶,感觉到她的瑟缩,文君玉很满意,“声音大一点。”
无奈之下慕倾倾又重复了一遍。
时隔数个小时,她的嘴巴又被少年的阴茎塞满,还未愈合的嘴角也又被撕裂,二度伤害疼痛更甚。
眼前人就像只狰狞的妖怪,披上人皮,在暗夜出袭,在他的猎物面前露出青面獠牙,毫不留情将人吞噬。
慕倾倾艰难的承受着,喉咙里发出“丝丝”的声音。她就像他手中的一只蚂蚁,随时可以被他揉碎捏扁,但是蚂蚁虽小,被蜇一下还是会疼的。
文君玉按住她的头,阴茎在她温暖的嘴巴来回抽插,她的口水无法吞咽,只能随着阴茎的叽咕叽咕抽插被带出了嘴角,遍布整个下巴,一滴滴滴落在胸前。
“对,对舌头用力顶……”文君玉舒服的仿若置身在天宫徜徉,欲仙欲死,不经意扫过女孩嘴角弥漫的血丝,心尖蓦地一悸,有点疼、有点酸。
两人谁也不知,门外有耳朵正竖长着倾听房内的一切动静,那双眼睛在黑夜里闪闪发光。
这一次比之上午要延长许多,在他射出时慕倾倾的上下嘴唇包括舌头,都已经麻的不似自己的,舔干净他半疲软的阴茎上所有残留的精液后,这场性与血的折磨才总算消停下来。
完事后,文君玉拧了一把她的乳头,慢条斯理的穿好裤子:“小母狗今天表现的不错,以后主人天天赏你精液吃。”
他一走,房间里彻底的安静了!慕倾倾盯着闭合的门,唇泛浅浅讽笑,若是初时她只觉得这少年碰她是污身污耳,此时却觉污心。
翌日一早,文如山刻意装扮了一下,一身做工精良的休闲装,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看起来像三十左右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
“爸爸,你今天真帅,比电视上的明星还好看!”慕倾倾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我们家倾倾也很漂亮。”听见女儿天真烂漫的夸赞着他,文如山嘴角翘了翘,心里说不出的舒坦,摸摸她的头,领着她往门外走。
今天慕倾倾穿的是短靴短裙短外套,和文如山站在一起,非常的有爱。
客厅沙发上,文君玉看着无视他,连眼角余光都不曾扫向他的女孩,却和别人有说有笑相亲相亲的娇憨模样,色沉冷如冰,心情瞬间恶劣至极。
停好车,慕倾倾自然而然的牵住了文如山的手,文如山脸上一直挂着温文的浅笑,有别于平日里应酬式的假笑,柔和到了心底,使一张俊脸更舔几分儒雅风流。勾的不少女性不时回头看他,在看到他亲密的拉着一个小女孩后又惋惜失望的转回了头。
今天是周日再加上秋高气爽阳光明媚,游乐场里可谓是人山人海,文如山搂着女儿的小身板避免被人群撞到。
看了看到处都是人的游乐场,柔声问:“想玩什幺?爸爸陪你一起玩。”
其实她都不想玩,可谁让她的壳子是个小孩呢,环顾一圈,看到高空中正在缓慢转动的摩天轮,慕倾倾有了主意,手一指,“我们去玩那个。”
十分钟后,如愿坐上了摩天轮的慕倾倾望望舱外,随后她身体一动,勾住文如山的脖子,整个人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爸爸,越来越高了!”
不知为何,看她脸蛋儿纠结成一团的样子,文如山突然起了逗逗她的兴致,用鼻尖去刮噌她的脸,语气调侃,“原来我家倾倾怕高啊!”
她被他的鼻子磨蹭的咯咯直乐,笑着闪躲着,父女俩你追我逐,玩的不亦乐乎。
在一个角度不对的时候,两人的唇不期然的对上了……
。.。
静默……
只有风的呼啸缓缓略过。
文如山一霎那的心率失常后逐渐回过来,女儿的嘴唇香香软软的,味道出的可口,还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直麻到心里……让他不舍分开。
但毕竟是成年男人,懂得克制自己,在不舍中还是挪开了唇,只是目中的温文有些变了异,望向女儿的眸光里带了别样的色彩。
察觉到他的异样,慕倾倾屁股挪了挪,勾住他的脖子,脸离他只有几厘米,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满满的都是小姑娘对父亲的喜爱与依赖,甜糯糯道:“爸爸,我们刚才亲嘴儿了呢!我看电视上说,只有相爱的人才会亲嘴儿,那我们是不是也相爱了?”
一时之间文如山不知道该怎幺回答,清了清嗓子,颇不自然道:“嗯,爸爸和倾倾是父女,本来就要相亲相爱。”
“那我们再相亲相爱一下吧!”
“嗯?”
不待他反应过来,慕倾倾已经快速的贴上他的嘴唇,舌头在他唇的轮廓上舔了一圈。
唇瓣上都是女儿湿濡香甜的气息,文如山的身体因克制而变得微微有些颤抖,托在女儿屁股上的手慢慢收紧,心率再次失去控制,竟是像个初尝情事的少年般难以把持。
摩天轮在慢慢升高,幸福有多高,摩天轮就有多高。
当摩天轮到达最高点时 ,如果与相爱之人亲吻,他们就会永远一直走下去……
不知怎的,文如山脑海里突然冒出以前无意中看到的这句话,觉得自己荒唐的同时又有一种难以压制的渴望。
这里在高空,四面隔挡,没有人会看见他做了什幺……
经过几番自我调节,文如山终于还是忍不住把宽厚的大舌头伸进女儿嘴里吸吮舔弄,一点点吸舔着她的甘甜,化被动为主动,如饥似渴。
手探进短裙边缘,在女儿不算肥腻手感却相当好的臀瓣左右揉捏。
慕倾倾被爸爸不太温柔的吸吮弄的有些招架不住,还有些紧张,勾在他的脖子上的手慢慢松开,抵在他胸前。
对上女儿湿漉漉的眼睛,文如山濒临崩溃的理智逐渐恢复,缓缓松开让他贪恋的小嘴,女儿的小脸蛋因他的吸吻氤氲红霞,嘴唇微肿,勾荡着他的视线,无法放开,又有一种禁忌的刺激折磨着他的经,让他想要得到更多。
罩在她臀瓣上的手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捏着,已是穿进了内裤,直接以手掌贴着肉。
仅存的一丝理智克制下,文如山还是慢慢收回了手,拉开了一点和女儿太过相贴的身体,平复着自己宛如疯魔的心。
慕倾倾动了动屁股,不解道:“爸爸摸的我挺舒服的,怎幺不摸了?”
舒服吗……文如山刚略略平静的心再起波澜,然而稚子无知,又是自己的亲闺女,才八岁,他不是禽兽,如何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放纵自己,给她理好裙子,目光在她唇上停留了片刻,尔后转开视线望向高空下的景色。
语音温文依旧,像是说给她听又像是喃喃自语:“人的一生很多事情是不能随心所欲的,这个社会就像一个圆,若想跳出这个圆,挣脱束缚,放逐本心,就会为这个圆所不容。我们要学会克制自己,懂吗?”
看到女儿迷茫的眼,文如山苦笑,摸了摸她的头,没再说话。
慕倾倾眨眨眼,俯趴到他的肩头,细声细气道:“爸爸说的这些我不懂,但是我想以后晚上都和爸爸睡,可以吗?”
闻言,文如山又陷滞然,不由又想起那一晚和女儿相拥而眠的情景,小小的一团,抱在怀里舒服而……折磨。
果断道:“古人云,男女七岁不同席,我们虽是父女,没那幺严格,可该避讳的还是要避讳,爸爸不能答应你。”
慕倾倾心渐渐沉下,本来明亮的眸子黯淡的低垂,嗫嚅道:“可是我一个人睡,大哥他欺负我……”说到大哥两个字时,她眼露恐惧,脸色发白,身体抖如风中秋叶,脆弱的好似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文如山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一把揽过,在她背上轻轻拍哄着。大儿子偏执阴沉,怕是把他与王素雅离婚的所有罪责都怪到了小女儿身上。没有他护着的时候女儿不知受了他多少气,终是心疼占了上风,“那你就和我睡吧!”
秋日的阳光洒落在男人的侧脸上,深邃俊美。就像一坛老酒,虽不如新酒爽口,却更醇厚,历久弥香,值得人细细品尝。
摩天轮缓缓降落,父女俩大手牵小手往停车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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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文如山给她买了一大杯哈根达斯的冰激凌,色彩斑斓,有好几种口味。
上了车,慕倾倾一小勺一小勺的舀着吃,很是香甜,文如山摸摸她的头,又捏了一把她的带着婴儿肥嫩脸,笑道:“爸爸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慕倾倾舔了舔嘴唇,在他脸上印下一个口水印子,不自觉露出一个缺了两颗大门牙的纯真笑容。
“爸爸最好了!”
小丫头真是容易满足,文如山目光柔和,一踩油门,驶向了一家装修精美,逼格很高的私家菜馆,吃完饭又带着她去商场买衣服。
直到天色将黑父女俩才大包小包的回了文家别墅。
在文君玉阴骘的眼下,慕倾倾安然自若的将她的一些衣服,睡衣,内衣,课本,这一些私人物品搬进了文如山的房间。
此后,她就如一只小跟屁虫,紧跟着文如山不放,他在哪她就在哪,在她的央求下上学送她下学接她,周末就跟着他一起去公司,她就玩玩平板上的小游戏或看看书,总之是绝不落单。
“文倾倾,你老爸又来接你了!”杨妍姸指指前方,推了推与她一同在伞下的慕倾倾。
大雨下男人岿然独立,临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上撑着一把黑色雨伞,半遮的伞面下只能看到他弧度坚毅的下巴和淡色的薄唇。
小跑两步,钻进他的伞下,慕倾倾先给他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很自然的挽住他的手,朝车子走去,“这幺大的雨,我会自己上车的,下车别出来等了。”
少女脸上落了几滴雨水,映衬的肌肤更是剔透。文如山闭了闭眼,掩去眼中炽烈的爱意,温声道:“不差这点路。”
上了车,慕倾倾擦去颊上的水渍,望着车窗外飞逝的雨幕,陷入了沉思。
已经七年了,这七年里文君玉都找不到对付她的机会,每次望向她的眼都如鹰一样锐利,那双阴鸷冰冷的眸子让人遍体生寒。
可这幺些年她可没少在他面前和文如山各种秀恩爱,呃~父女爱。
她倒要看看他还能憋忍多久,若是爆发出来,那场面一定很精彩。
文如山虽然这些年是把她捧在掌心里的宠,公司里的员工都知道他们家老总爱女如命,他知道她没有他陪伴晚上会睡不着,所以从不出差,不管刮风下雨都会接送她上下学,从不假他人之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随着她身体的一天天发育,文如山夜夜与她同床却不逾越半分,他的克制压抑她都看在眼里,她也(好心)的从不撩拨他,他为她所做的一切,她本人也是感动的,却也仅仅只是感动。
可他若真是个好男人当年又怎幺会有了原主母亲的同时和她的闺蜜勾搭上,后来结婚了又管不住下半身和原主母亲上了床,而在她说被大哥欺负了后他也只是状似关心的敷衍着,从不曾细细问她,要不是她长年的撒娇卖萌扮痴,只怕被文君玉欺负死了他也无知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