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之后,马安民带着小雪,在外省一个偏僻的小站下了火车,又换了三次车,才来到一个到处都是寸草不生的黄土坡,只有一条几百米小街的小镇上。
两个穿着土布褂子,长相相似,应该是兄弟俩,皮肤黝黑,身材健壮的三十多岁男人,欣喜地迎了上来,两双眼睛里,立刻露出惊叹、狂喜的光芒,似乎恨不得将小雪一口吞下肚子去。
小雪又慌又怕,慌忙低下头,又忍不住悄悄用眼角打量这两个中年男人:这兄弟俩,也不知道谁是她的男人。
两个男人相看过小雪后,显然非常满意,立刻和马安民走到一边嘀咕起来。
小雪看见,其中一个男人将一叠厚厚的百元大钞,塞到了舅舅马安民手里。小雪顿时恍然大悟:马安民这个混蛋舅舅,竟然从中间吃了这幺多回扣!
看那一叠钞票的厚度,只怕有七八千,竟然比她父母收到的“礼金”,还要多!
马安民匆匆数过手中的钞票后,将小雪拉到一边,背着那兄弟俩,飞快地将两张钞票,还有一瓶红墨水,塞到了小雪手里,脸带愧色地道:“小雪,你别怪舅舅,即使没有舅舅,你爸妈也会找其它人,将你卖给别人当老婆。”
“小雪,如果你实在受不了,在王家兄弟家呆几天,就悄悄找机会跑吧!跑了之后,你也别回家,王家兄弟一定会去你们家要人的。”
小雪呆呆地接过两张百元大钞和墨水瓶,塞进自已口袋里,傻傻地望着舅舅决绝地转身而去,跳上了回程的破旧中巴车。
“舅舅——”
小雪一声悲呼,刚刚追着舅舅的背影跑了两步,那兄弟俩——王大根,王二根,立刻一使眼色,一左一右扑了上来,抓着小雪的胳膊,就将小雪提离了地面,挟持着上了一辆拖拉机。
两个小时之后,拖拉机开进了一个更加荒凉、偏僻,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山村。
王家兄弟破旧的土屋前面,早就摆上了几桌酒席,小雪迷迷糊糊,就被几个中年妇女蒙上了红盖头,稀里糊涂地走完了结婚仪式。
直到进了洞房,小雪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和她拜的堂。
天黑了,酒席散了,洞房的房门,“咚”地一声被撞开。
“嘿嘿嘿……”
“嘿嘿嘿……”
小雪竟然怪地听到两个不同的怪笑声,正好,红盖头也被人一把挑开。
小雪抬头一看,立刻看见两张喝得满脸红霞,目光像狼一样,贪婪地盯着她的大脸。
小雪不禁大惊,双腿猛然从床边缩到了床上,吃吃道:“你们……你们怎幺都进来啦?谁……谁是我男人啊?”
王家兄弟互相望了一眼,其中年龄稍小了两三岁的王二根道:“在外人眼里,是我哥哥娶了你。可实际上,却是我们两兄弟一起掏空了家底,凑的钱,买下的你。”
“所以,小雪,我们兄弟俩都是你的男人。今天晚上,我们兄弟俩都是你的丈夫!”
王大根也嘿嘿淫笑道:“小雪,你别怕,你是我们兄弟俩的婆娘,我们一家三口,还要过一辈子,我们兄弟俩一定会疼你,不会将你日坏的!”
“啊——不,怎幺会这样?不,不要,你们别过来!我不要,我不要两个男人,两个丈夫!”
小雪惊恐的尖叫着,可是,以她娇小玲珑的小身子,哪里躲得过两个身强体壮,因为家庭贫困,三十多岁了,还没有沾过女人身子的北方男人。
王家兄弟大手一伸,立刻就将躲到床铺角落里的小雪抓了出来,三下五除二,就将小雪身上的衣服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