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雪穿着她的“嫁衣”——十岁之后,家里唯一为她做的这件新衣服,提着自已的小包裹,跟着二舅马安民,去县城赶火车。
小雪其实早就发现,出村之后,阿强就一直偷偷躲在树林里,追着她和马安民的身影。
可是,小雪知道,阿强身上,寄托了他们全家的希望,让他读高中,考大学。阿强家里,根本不可能让阿强娶一个农村少女做老婆,早早就断了考大学,成为城里人的希望。
阿强家里,供阿强念书已经费尽了力气,也根本不可能拿出5000元,娶她张小雪。
所以,在走出山沟的最后一道山梁上,小雪也只是黯然回首,远远地望了一眼,躲在树林里,痴痴地望着她,她此生的第一个男人——阿强,心中默默道:“阿强哥哥,有缘再见!小雪祝愿你考上大学,走出穷山沟,成为城里人!”
晚上,小雪和马安民赶上了去l省的火车,还幸运地买到了两张坐票。
深夜时分,小雪已经过了第一次出远门的新鲜感,对未来命运的恐惧和担心,也抵挡不住瞌睡虫,慢慢地靠在车厢上,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小雪突然感觉,自已腿间的小穴里,突然传来一阵酥痒,一阵疼痛。
小雪慢慢迷茫地睁开双眼,好一会儿才发现,她的头,已经从车厢那边,靠到了二舅马安民的肩膀上,马安民的脑袋,也紧紧地挨着她的头顶,两个人依偎在一起。
两人身上,还盖着马安民的一件半长大衣,抵御晚上的寒冷。
可是,耳边急促的呼吸声,在大衣的遮掩之下,悄悄伸进她的裤子里,正在慢慢抠挠她麻逼的那只怪手,都在提醒小雪:马安民在装睡!
她的亲舅舅,竟然正在抠弄她的麻逼,挑逗她的小穴,正在污辱她!
正睡得有些迷糊的小雪,顿时浑身一个激灵,一把就抓住了在她胯间使坏的那只怪手,震惊地睁大了双眼:“舅舅……”
小雪耳边,却立刻响起一个沙哑的声音:“小雪,今天出村的时候,老子就发现,你的身子脚步有些不对,多半被哪个野男人开苞了。老子这是在帮客户检查,你还是不是处女!”
“如果不是处女,你可卖不起5000块的高价,我要立刻把你带回张家沟,让你父母退回那5000块礼金!”
马安民是农村人口里的“能人”,长年在外面的大城市打工、厮混,穿得也很时髦,抽的烟也至少是十块钱的红塔山。
被马安民这一吓,长这幺大,最远也只去过镇上,连县城也没有去过,没有多少见识的小雪,顿时浑身一僵:那5000元,父母早有无数的计划和安排,甚至在这两天,已经因为添置牲口和日用品,用去了1000多元。
如果因为她不是处女而被“退货”,她会被父母打死的,还会连累阿强哥哥!
小雪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再也不敢阻挡马安民作怪的那只大手,带着哭音,带着恐惧道:“舅舅,那你检查出来没有?”
看见小雪如此简单就被自已吓住,马安民一双狭长的眯眯眼里,顿时射出一道兴奋的淫光,眼睛一转,立刻道:“凭手指抠,不能完全确定,小雪,跟我走!”
马安民的手指,又猛然在小雪的蜜穴里,狠狠地一抠,立刻刺激得小雪的蜜穴一紧,又冒出一股花液。
马安民悄悄从大衣下,收回自已的怪手,还嘿嘿淫笑着,将那沾满了小雪花液的手指,伸进嘴巴里,啧啧有声地品咂。
小雪羞得满脸通红,被马安民死死地拽住小手,拖到了车厢接头处,打开厕所的铁门,一把就将小雪拖了进去。
马安民锁死车门,一转身就将小雪抵到了墙壁上,眼里冒出熊熊的淫光:“嘿嘿嘿,小雪,这里没有人看见,光线又明亮,舅舅正好给你检查检查,你还是不是处女。小雪,快点,把裤子脱了!”
小雪又羞又怕,死死地攥住裤腰,哀求道:“舅舅,你……你相信我,我真的还是处……处女,不要检查了,好不好?好……好羞人的!”
马安民脸色一变,狞笑着威胁道:“小雪,你不是心虚吧?哼,那好,不让舅舅检查,下一站咱们就回家,退货!让你爸妈把5000元礼金退给客户!”
小雪浑身一个激灵,吓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舅舅,不要!我……我脱,我脱还不行吗?”
小雪松开裤带,因为她还在长身体,特意做得很宽松的新裤子,一下子就滑到了脚踝,露出两条雪白、笔直的长腿,还有打着补丁的旧内裤。
马安民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起来,伸出大手狠狠地一抓一拉,就将小雪的旧内裤也扯到了膝盖之下。
“舅舅——”
小雪一声哀鸣,立刻羞耻地伸出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已腿间的小嫩穴。
马安民脸红筋涨地蹲了下去,用力扳开小雪的小手:“小雪,快点让舅舅检查……啊,小雪的小麻逼,好粉,好嫩,好漂亮啊!”
马安民的手指,颤抖地翻开小雪粉红的大阴唇,露出里面更加细嫩、漂亮的小阴唇,小阴蒂,粉红色的小肉洞,也立刻在明亮的灯光映照下,清楚地显示在马安民眼前。
“啊——天啦!老子受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