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若水,酣红的小脸独留一抹春色,直勾得人胯下发疼,想要彻底侵占这没入浓墨的一江春水。
“玄拓…唔…玄…九哥哥……”
好不容易将那急躁的男人推开,小姑娘下意识低低唤,却又在男人又开始震颤的身子中赶忙改了口,抬眸试探道:“这是…?”
“荼儿还是一样傻…”玄拓转而向下,蹭上她光嫩的脖颈一阵吮吻,闷闷笑道:“竟是换了个装潢就不认得了?…还是在六哥那住的太久……”
男人语气微酸却又像是讨好道:“这是荼儿的房间…荼儿不是一直要嫁哥哥么?这千工的拔步床,还有那抬你的万工轿…荼儿喜不喜欢?”
雩岑心中一紧,那缠吻却一路向下留恋而去,舔揉着她的一对小兔玩得好不惬意,直至在一声难耐地低吟中,玄拓再度吐出那被舌尖银齿玩弄得颤颤巍巍直立的乳尖继续而去,吻过那肚脐与平坦的小腹,将要没入那隐秘的花丛之时,却被一到弓起的小手猛然扯住了肩头:
“玄…九哥哥…”
雩岑蹙着眉,略有些情欲的低喘,玄拓着般突发的癔症却好似给她借了个便利,往常不明的许多事只要哄一哄这个完全不记得如今的男人便可随意问出,虽也不知这个状态将会持续多久,又还会不会伤及恢复,她却深吸一气,还是道出了那个心中掩埋许久的疑问——
“荼…究竟是如何死的?”
不知为何,她总有股预感,荼的死因或许在这番隐秘而又复杂的旧闻中起到一个相当重要的作用。
包括玄拓这般癔症的由来。
荼的死就像是一个导火索,又像是一枚火星,将这个上古旧事的每一条线索紧密关联起来。
“她……”
暗金眸一怔,却瞬然失去了所有的光亮,转为了一片空洞。
雩岑下意识紧缩一气往前弓腰探去——
“…死于魔族。”
………
原灵古纪——
真荼,生卒年未详。
因上古父故,受养叁清。
师从六子玄桓,陨于魔之战大荒域中,传为魔族所杀。
相比于其他祇大刀阔斧通篇攥言,寥寥的几行字甚至凑不满一页的篇幅,一如它的传物般…
秘又幽寂。
或许在这厚厚的一本的古记录之中,少有人会因为寥寥几行的惨淡介绍给这位秘的祇多施目光,更不会去追究她究竟为何而死——
魔大战死的太多了。
不光是,还有太多的人族、仙族、灵族…甚至是那古老的地仙。
在一场又一场由众多尸体堆积而成的惨烈战役之中,无头尸体遍地,血污将更多的尸体腐化成了一滩又一滩散着浓烈腥气的肉泥,没有人认识他们…他们的家人朋友亲人爱人,或许早已在这场史无前例的厮杀中死去,也没有素不相识的人,能够记得他们每一个人的名字。
青山无名埋枯骨。
或许名字能够被寥寥记叙在其上,已然称得上是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