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瑶是被胀醒的,虽然困意太胜,可小腹酸痛难耐,她终于受不了嘤咛一声醒来。跟昨日一样,她被男人圈在怀里,不过这次是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他的身上,富有弹x的娇r都有点被压扁了。周雪瑶忍着酸胀动动身子,却发现男人的x器还深埋在她的花x里。那巨龙虽没有昨晚jg,可尺寸在那儿摆着呢,她这一动不要紧,带着roubng也在她t内一拱一拱的,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
她羞红了脸,咬牙切齿地看着熟睡中的傅君亭,心里将他骂了千百遍。她伸手在男人的眼前晃了晃,见到傅君亭并没反应,想着他恐怕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周雪瑶就撑着他健硕的x膛,把那强占mxue的roubngch0u出来。经过一晚的缠弄,软媚的xr0u早就适应了粗长的x器,绞着疲软的它不肯松口,她咬着唇慢慢往外撤了一截,透明的蜜水裹着jg水稀稀拉拉的落在床单上。周雪瑶累得喘息,刚想继续下身动作,男人的劲腰突然往上一顶,方才离开温润蜜道的roubng又全数返回原地。“噗叽”一声,又c了个结结实实。
周雪瑶毫无防备,吃痛地sheny1n出声,捂着胀痛的小腹jochun。等她回过味儿来抬头看向床头,只见傅君亭嘴角一抹坏笑,跟逗弄猫狗似的饶有趣味地看着她。这混蛋什么时候醒的?!
“瑶瑶怎么了?”男人装模作样地问道,好似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两人的下身还胶着着,若是意气用事,说不定傅君亭会强压着她再来上一轮,那就得不偿失了。于是周雪瑶识时务地羞赧低头道:“世子,天se不早了,我想起来了……”两人私下里还是你我相称,就连昨晚在床上临时起意献媚的那句话也不例外,周雪瑶怕男人更加得寸进尺,这才舌头打了个转儿,将未出口的“妾身”吞咽回去。
傅君亭何等jg明,自然捕捉到了她话里头的深意,于是厚脸皮的又顶了一下。周雪瑶没想到这混蛋如此无耻,一时不备,小腹的酸胀又添了几分,她刚想哀求,却听得男人带着笑地挪揄道:“瑶瑶唤我什么?”
周雪瑶一愣,脸上飘了几朵红霞,心里暗骂:该s的se胚竟还想着昨晚的温存!她也没含糊,只柔声道:“夫君,该起了……”嗓音经过昨夜的一遭,尾音都有些颤了,直甜到人心里去。傅君亭低头啜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扯了布巾垫在她身下,一个翻身就将周雪瑶从他身上放到了床上。大掌摁住她纤软的腰肢,男人提了口气,下身猛地往外一撤,“啵”的一声,胀大了几分的x器就ch0u了出来,上面的汁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掉。
床上的周雪瑶得了痛快,x里的水儿都涌了出来,将下边的布巾都弄sh了,她欢慰咬着唇哼唧一声,接着扯过被子盖好没敢看男人一眼。
傅君亭起身收拾好自己,穿好了衣衫就去了外屋。周雪瑶以为他解了馋就走了,却隐隐约约听见水声,不多时,傅君亭就洗好了一方帕子,大步进了屋来。她有些怯怕地往床那头躲,男人一把捉住她细neng的脚踝,将下身的被子掀起一角,温热的帕子探到那水光淋漓的桃源处擦拭起来。
周雪瑶没想到他细致到如此地步,等到回过儿来,傅君亭已经打开了衣柜,给她找出今天要穿的衣裙。昨个的衣裳sh的sh,脏的脏,已是不能再穿了。还有那肚兜亵k……她刚想出声提醒,男人已抱着一摞衣服走了过来,周雪瑶撑起无力的身子,伸手接过。等到看见那套衣裙,心里仅存的一点儿感动都烟消云散了。
薄红梅绣白se团花的交领小袄,琉璃se的百褶裙,裙边是大团的粉白秋海棠花,衣裙底下是亵k和水绿的肚兜。这裙子还是钱氏在她出嫁前给备下的,不知是不是拿来膈应她的,虽说是上好的绸缎料子,只是颜se太过老气,并不适合她这般年岁。因此这件就让绿萝放在了柜子的底层,她一直没有穿。不知道傅君亭是不是故意的,他竟然翻找了这件出来。周雪瑶扯扯嘴角,没敢多言语,还是听话的套上了。
傅君亭安然无事地坐在镜前,见到她穿好了衣裳下了床榻,就扭头递过来牛角梳道:“来,替我绾发。”
周雪瑶正犹豫着要不要唤绿萝绿茗进来伺候洗漱,闻言身子一僵,抿着唇缓步走到男人身边。她伸手摘下他头上的镂空的玉冠,黑亮的发倾泻下来,牛角梳缓慢地梳通长发。周雪瑶是生平第一次做这种事,未免有点紧张,下手也没了轻重,于是有好几次都扯痛了傅君亭,男人只皱着眉,却没出声。等到最后结髻时,那玉冠却怎么也束不上去了,她手上忙乱,额上也出了点点香汗。
傅君亭憋着笑,抬手在她的妆奁匣子里捡了只简素的玉簪子递给她,慢条斯理道:“用这个吧。”
周雪瑶舒了口气,接过男人手里的玉簪,细neng的手指翻飞,不两下就束好了发。不b在军营那般严谨,拿玉簪束发也未尝不可,这么一来倒少了平日的英挺威严,反而多了几分仙风道骨之姿。
门外的绿茗见着姐姐立在屋门口,纳闷着她怎么不开门进去伺候,绿茗探头探脑地看看姐姐又瞄瞄屋门。
“夫人,唔……”哪知她刚开口轻喊了一声,就被一边的绿萝捂住了嘴。
绿萝瞪了妹妹一眼,食指竖在唇上b了个噤声的手势,使了个眼se给她。
绿茗会意地点点头,胆战心惊地看看屋门,听着里头没什么动静才放下心来。
屋里静寂得厉害,周雪瑶想装作没听到绿茗的那声喊都有点难,她打破尴尬道:“进来吧。”
绿萝绿茗的心都是一提,战战兢兢地进了屋。见着傅君亭从内室出来,两人齐齐低头,不知是该行礼还是过去伺候夫人。
周雪瑶知道这两个丫头手足无措,开口解围道:“过来给我梳妆……”
绿萝绿茗对视一眼,果断放下手里的家伙什儿,一溜小跑地进了里间。周雪瑶见着两人跟耗子见了猫似的模样儿,不觉有点好笑。
绿萝留下来给她梳发,绿茗则去收拾床铺。周雪瑶一心想着昨晚的脏衣和方才的布巾都扔在了哪儿,心不在焉地吩咐道:“今儿就梳朝云髻吧。”
那边的傅君亭提了水壶倒了热水,在铜盆里简单漱洗一番,又拿了g净的布巾擦过俊脸。
周雪瑶出了里间,由绿萝打了水洗漱。她以为傅君亭早就走了,谁知道他坐在桌前正逗着膝盖上的h白猫儿,绿萝冲妹妹努努嘴,绿茗点点头就给世子沏了茶。这水刚一倒上,绿茗就后悔了,只因这红枣茶是夫人平常喝惯的,她怕世子挑剔为难,便顿时不安起来。
傅君亭哪有心思注意到这末微之处,他支着脑袋逗着猫儿,还不时抬头打量着周雪瑶。尽管背对着那男人,却还能感受到审视般的目光,周雪瑶被看得心里发毛。见着男人不走,恐怕是要留这儿吃早饭了,周雪瑶生怕怠慢了这位爷,正要开口传早膳。傅君亭却一把捉了她的玉手,拉着她进了里间,按着肩膀让她坐在镜前。周雪瑶满肚子的不解,她怔了怔,看着镜中的自己并无不妥,随即仰头问道:“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