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对不起,赏儿,我再也不会情绪化地凶你,刚刚有点儿莫名地烦躁。”
“嗨多大的事儿啊谁每个月没有那么几天呢”
“赏儿,我是男人”
“文泽,相信我,大姨夫是存在的,哈哈哈”
文泽心上一动,似有人狠狠地拨动了心尖儿上的某个弦,他倾身去吻她,已经适应了黑暗的他很快就寻到她柔软的唇,轻柔地吮吸舔舐。
骆赏儿捧着他的头,胡乱地亲了亲,说“好了,亲亲就行了,今儿你大姨夫,我知道你不方便。”
“赏儿”你心里其实会怪我,女人主动被拒绝其实都会很受伤,可是我却没有办法明明白白地安慰你说其实不是那样的,其实我很想要你,其实我恨不得把你揉进我的骨血里,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那样,我就再也不需要担心万一的万一,失去你或者孩子们
骆赏儿捏着文泽的下巴,说“矮油我这么体贴、这么善解人意,爱妃你就不用感动了,睡吧睡吧,改明儿寡人再好好地宠幸你”
骆赏儿拖着文泽躺下,说“碎觉碎觉什么都不要想了嗯乖拍拍你。”
文泽睁着眼睛失为什么,你什么也不问
“拍拍乖乖睡觉咯,快睡要不以后再也不宠幸你啊瞧这惩罚多严厉,睡吧u”骆赏儿在文泽脸上亲了一口“晚安”
“晚安。”我的宝贝还有,对不起。
还有谢谢。
黑暗里,骆赏儿微笑着闭上眼睛,她说“我知道,你想说的时候就会说,我不想你的心事重重里再添一重对我的抱歉,我只要你抱着我,乖乖睡。”
一具熟悉的身体靠过来,一只手臂,抵过千言万语,足够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新鲜的嘞,热乎着呐
错字也没检查呢
马上就出门了,欢迎捉虫\o
、妈妈给予的力量
骆赏儿一觉醒来的时候,文泽已经不在身边了。
她舒展了一下自己慵懒的身体,仰脸望着卧室暖色调的温馨小吊灯发呆了一小会儿,然后俯身趴在床上拿起固话给骆秉恒打了过去。
“爸爸。”赏儿的声音软软的。
“赏儿这么早啊,什么事”骆秉恒在电话的那边语气温和地问着。
“爸爸,您昨天倒底和文泽说什么了”
“喔工作上的事情,也没什么,不需要你担心。”
都这样都这样你们都躲躲闪闪的,女人是有这么没用什么都不和我讲
骆秉恒见这边没了声音,知道女儿赌气了,打着呵呵好言好语地说“你啊,好好安心待产,这些都是男人要考虑的事情。听爸爸的话,不要胡思乱想给自己增添心理负担,顺顺利利生下我的宝贝外孙才好。”
“好、好、好,我不问了,”骆赏儿嘟了下嘴巴,然后说“不过您得答应我不能为难文泽,要相信他”
那边的骆秉恒终于明白过来,笑说“好啊,我闺女嫁了人就不向着爸爸了,真是”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啊爸爸,这可是您教我的。”
“好,爸爸答应你、都答应你还不行么”骆秉恒柔声哄慰着女儿,像她小时候那样,他说“你这是才起就想着给我打电话了吧”这是肯定句,骆秉恒微微皱眉“乖乖地,去吃早餐啊,可不能含糊”
“知道啦,放心吧爸爸,我挂咯”
“嗯。”
“您记得,您答应我了啊,得帮着文泽,不管有什么问题,得无条件相信他”
“哎呦,我啰里吧嗦的闺女,知道了,知道啦”
“这还差不多,嘿嘿嘿”
文泽双手斜插在裤袋里,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绕着车库一圈一圈地走着,冷不丁地后面有人突然拍了他一下,文泽吓了一跳,一回头,是文妈妈。
“妈,你怎么出来了,早晨凉也不多披件衣服。”文泽一边说一边把外套脱下来给文妈妈搭在身上。
文妈妈笑“怎么了,儿子从昨个赏儿产检完就不大对劲儿的样子,是不是骆老头和你说了什么”
“也没有”
“呦毛都没长全就想糊弄妈妈了。来,我们去小餐厅,赏儿不会知道的。”
文泽站着不动,文妈妈拉着他就走,她说“放心吧,我让许阿姨陪着她用早餐。”
“赏儿找不到我们会着急”文泽踉跄着被文妈妈拖进小餐厅里。
“你要是觉得她着急最重要就不会一大早自己躲在在外面绕圈子了”文妈妈一把把文泽塞进椅子里,说“说吧,那是什么事情,让你担心得都不能陪赏儿吃早饭了。”
文泽迟疑着“妈赏儿和孩子们都会没事吧。”
“唉怎么这么说,产检不是说好好的,瞎想什么呐”
文泽把骆秉恒的话复述了一遍。
文妈妈皱眉,说“这老头这么迷信你居然也信邪”
“爸不是迷信,我也不信邪。我只是听了爸的话,突然意识到我们因为四胞胎这几个字都太高兴了,以至于盲目地乐观,忽视了很多潜在的危险,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