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01bz.cc”
“安葬叶枫的时候,我岳母哭晕过去了,醒过来就说白发人送黑发人呐,我那时候那个心情”
“我岳母的事,叶枫的事,像魔咒一样缠着我,让我怕了。我知道赏儿怀的是四胞胎的时候,我的心咯噔一下沉了,我真是怕了,怕了”骆秉恒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泪,凉凉的。
原来,时过境迁依然会疼。
文泽一直没说话,静静地听着,心,却早已经乱成了一团麻
“文泽,我是个丈夫,是个父亲,可是,这一切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睁睁地绝望,噩梦缠身赏儿,是我和叶枫唯一的孩子,我”
文泽“霍”地站起来,手上青筋突起,拳头越攥越死
“文泽,你知道么有些事情,真的不是竭尽全力就能做得到的,在现实面前,我们无能为力”无能为力地失去,无能为力地绝望。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什么
我越写越忐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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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夫是存在的。
文泽回到家的时候,文妈妈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青春热血偶像剧。儿子回来了,她连眼皮儿都没抬一下,自己一个人继续窝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看得津津有味,一边还美美地吃着各式各样精致的点心。
骆赏儿一听到声音,从二楼卧室“蹬蹬蹬”走下来,见到文泽立刻就上前去,好开心地抱住他说“你和爸爸谈了好久,晚上的时候,我们把妈妈的东西都搬过来了,从今天起,妈妈和我们一起住”
文泽吓得心惊肉跳,他掩藏着自己不安的情绪和眉眼间浓浓的倦意,淡淡地说“赏儿,你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妈妈了,走路小心着些。”
“喔”骆赏儿察觉出文泽严肃的情,马上认真地点点头说“知道了,放心吧”。
文泽冲沙发上的人说“妈,您别看太晚,早点儿休息,我们就先上楼了。”
电视剧里紧紧相拥的人泣不成声,文妈妈嗑着瓜子,不耐地打着“快走吧”的手势,说“知道啦知道啦,去吧”她指着电视里的两个人说“哎呦这扯的什么景啊,直接一句我爱你全结了,搞这么纠结自作自受嘛这不是”
骆赏儿笑说“妈妈,这部剧没有绝症、没有身世之谜、没有失忆、没有王子与灰姑娘要是直接我爱你就没有演的啦”
“嗯,有道理”文妈妈说“还是咱家赏儿有见地。”
文泽心想这些我也知道的好吧
一进卧室,骆赏儿就迫不及待地抱住了文泽的腰,整个脸都埋在他的胸膛里,说“文泽,我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
文泽想起和骆秉恒这几个小时漫长而又熬人的谈话,再低头看看怀抱里骆赏儿喜上眉梢的样子,一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只好装作喜难言表的样子温柔地抚摸着她黑亮柔顺的头发,一下又一下。
骆赏儿埋在文泽怀里的脸蛋扑扑地可爱,她想孕早期终于熬过去了,今天要和文泽好好相亲相爱下,吖好羞涩
文泽洗澡时一直心事重重的,拿了牙膏当洗面奶挤出来就往脸上抹,直到洗了一半感觉脸上凉飕飕地腻歪着,才惊觉自己拿错了东西,他苦笑一下该怎么办自己已经彻底乱了方寸了
文泽掀开被子面对骆赏儿躺下,她闭着眼睛,已经是睡熟的样子了。
他轻手轻脚地把她抱进怀里,脑袋里一遍遍地回放着骆秉恒无限伤感的那句话“有些事情,真的不是竭尽全力就能做得到的,在现实面前,我们无能为力”
减胎手术最好是在60天以内做,赏儿显然已经过了最佳手术期,贸贸然就决定放弃孩子,或者冒着一丁点失去骆赏儿的风险,痛苦又艰难这两个选择让文泽几乎快要疯掉了。
他知道,在骆赏儿现在一切安好的状态下做任何果断的决定都是可笑的,他多么希望骆秉恒和自己都是在杞人忧天,可是,文泽也清楚地明白,骆秉恒的梦魇现在也成了自己的梦魇
被子里有双不安分的手慢慢爬上文泽的胸膛,文泽正胡思乱想着,只当是骆赏儿睡觉不安稳,没在意。
可是,她一只手开始灵活地游移起来,从文泽的胸前到他的下腹,到他的腰背,再慢慢柔柔地贴服在文泽的胸膛上。
文泽蓦地一惊,说“赏儿,你还没睡”
骆赏儿睁开一双黝黑水亮的眸子,她眨眨眼睛,狡黠地说“我被美男色被口口诱,醒了嘿嘿”
文泽倏地一下子扣住那双正大光明在扒他睡衣睡裤的手,眉头一皱,不大确定地说“赏儿”
“你不想要我吗”骆赏儿扬起满是问号的小脑袋,说“你不是忍了很久了吗”
文泽的眼睛里没有情绪,全然都是呆滞。
“可是,我很想要你”骆赏儿委委屈屈的样子太有杀伤力,文泽迅速转移视线,他看着骆赏儿身后的某个点,说“睡觉吧,乖”
“文泽,你怎么了一回来就忧心忡忡的”
“公事,不需要你担心。”文泽把骆赏儿又往怀里按了按。
骆赏儿的手卡在两个人中间,被文泽的胸膛挤得有些不舒服,她想从下面把手抽出来。
文泽像触电了一样迅速从床上弹起来,说“你倒底要干什么我说了好好睡觉好好睡觉”
骆赏儿整个人都傻在那里了,文泽什么时候对她这么凶过
半饷她才说“我的手被你夹疼了,我只是要收回来”
文泽沉默着坐下,往床头一靠,样子严肃得可怕。
“文泽,怎么了不能和我说吗”骆赏儿也紧跟着坐起来,说“你从来都没这样过是狼华和骆氏利益上有冲突吗”她试探着靠近他,专注地看着他躲避的眼,说“你就按照你的想法来,我理解你,公事公办,我爸爸既然把一切交给了你,就应该相信你,不行的话我和爸爸谈谈。不要想了好不好”
文泽深深吸气,回头把灯全关了。
“文泽”
“对不起,赏儿我真不该凶你的。”嗓音又沙哑又低沉。
“喔,知错就改,好娃”骆赏儿笑嘻嘻地。
黑暗里,她看不到他担忧的色,夜色朦胧中,她不知道他在歉疚地看着她的方向,仿若能看到她的一切,也在感知她的一切,默默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