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身体上受到的伤害,老师给他的伤害更多。他一直以为老师是这世界上唯一能够相信的人,却没想过原来他最信赖的老师只把他当成一个可以随意送出去的“礼物”,然後在他最“成熟”的时候转让给能带来利益的人。
「你可以恨我。」在失去意识之前,他听见老师在笑,「比起喜欢,恨更深刻不是吗?你不敢保证你会爱一个人一辈子,但恨却是能说恨就恨上一生对方看上你,也算是你的福份吧!好好伺候他,说不定还会好过一些。」
少年不知道“他”是谁,但从老师说的话,他知道自己会待在交易所三年,就是为了能够学会伺候那个人的技巧——是那个人决定了自己之後的身份,也是那个人让老师放弃了他。
如果可以,他多麽想要知道这个人是谁,然後亲手了结对方。可是少年心中明白的,老师会愿意讨好的人,怎麽会是他能够动到的对象呢?所以他不愿意离开。
只要躲在这偌大的王家大宅,他就可以永远不去思考复仇的事、不去警戒会不会有一天被捉回去,也永远不用担心会不会哪天在路上遇到老师、甚至和他擦身而过。
他害怕再次遇到老师,更甚过遇到“那个人”。因为他不知道那时候的他恨意会多一些,还是无可救药的喜欢会再次出现。
——现在这样就好。
就算王先生讨厌他也无所谓,毕竟他看得出来,王先生就算讨厌他,也不会刻意对他做什麽,或者将他转送出去。
王先生虽然很无情,但绝对不冷血。
就让他暂时这麽相信吧。
而进了房间的纯易扶着王大哥上了床。王大哥在床上靠坐着,饶有兴味地邀请纯易上了床。「如果今日你累了,我们就先休息——」「我、我可以的。」纯易像是急於证明自己的价值,不等王大哥说完话,就爬上了床,跨跪在王大哥的身上。
王大哥没想到纯易这样急切地想要讨好自己,虽然有些意外,但他并不会拒绝到嘴的肉,所以既然纯易这麽快的理解自己的位置,他也乐於享受——听说那间交易所的商品都是上乘,他早就想知道传闻的真伪了。
纯易先仔细地问了王大哥的腿伤是伤到哪里,才能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压到的部位是在何处。调整了一个最方便的位置後,他乖巧地跪在王大哥的双腿之间,弯下腰将尚未硬挺却已具有份量的性器含入口中。淡淡的皂香与涩感让他知道王大哥刚刚洗过澡。
舌尖先是试探般地在顶部挑逗马眼,然後用温热而湿润的嘴包裹住龟头,以九浅一深地方式服侍着王大哥的肉棒;每次整根含入时缩紧喉咙,让王大哥能够感受到喉头挤压的快感,然後再次退出,反覆数次,其中穿插了侧舔,让王大哥的性器摩擦过自己的脸颊,顺着暴起的青筋向下舔弄到囊袋,接着温柔地含入;等王大哥的手插入自己发中时再度回到顶端,继续吞吐已经勃起的阳物。
如此极具技巧变化的口交加上纯易偶尔看向自己询问的眼,王大哥觉得交易所果真挺有一手的,至少自己是第一次享受到这麽舒爽的服务,他甚至都不需要提点,纯易就能找到自己的敏感点,为自己“量身定做”一套适合他的口交方法。
而在替王大哥口交的同时,纯易也用手指开始替自己扩张,虽然他的後穴已经受过非常好的训练,无论多大的鸡巴都能吞下,但一开始还是必须先做准备的,纯易的後穴打过药,内壁的弹性和敏感度极佳,不过被无数次闯入的肛门口还是非常紧致,所以必须缓慢地将它打开——会被改造成如此,是因为不少人就喜欢被紧紧箍住的快感,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纯易的後穴一开始只能吃进一根指头,而且才刚戳入他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王大哥当然也注意到了纯易的反应——他还以为受过那麽多训练後就能轻易进入呢!原来是相反吗?
当纯易扩张好之後,王大哥已经在他嘴里发泄过一次。纯易扶着王大哥的肩膀,缓慢坐下;当龟头拓开他的穴口时,纯易还是发出了小声的呜噎声。「很痛?」王大哥扶着纯易的腰,问到。
纯易摇了摇头。
王大哥眼深沉地看了纯易一眼,扶着纯易的双手使力将纯易整个人往下拉,想当然耳纯易的後穴就猝不及防地将王大哥的性器整根吞入。
「呜!」火辣辣的疼痛让纯易弯下了腰,下意识地抱住了王大哥的肩膀,全身剧烈颤抖。他不知道为什麽方才还那麽温柔的王大哥,一瞬间就变了样,难不成刚刚展露的体贴全都只是在欺骗他,让他放松警戒而已?
(其实并不需要那麽大费周章的。)纯易方才有些飘扬的心一瞬间再度坠回谷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