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淫弥的肉体撞击声越来越频促。胡璇被宴子桀按伏在床上,下体被他抬高,几近摧残般的无休无止的重复生猛的菗揷动作。
胡璇紧咬著牙关,苍白的脸上纠结著悲伤痛苦混杂的情,他的双手扯紧绢褥已求不被宴子桀撞倒再拉回如果一定要承受,也少受些苦处眼泪无声无息的落下,就前几日里的温柔,已然像飘远的梦一样不真实
一个猛力的冲撞,胡璇忍不住、一声惨呼。
手中紧扯著的绢褥,被宴子桀的一个凶狠的力道“嘶啦”一声撕破,胡璇人整个人倒伏在床上,宴子桀伸出大手扣著他的肩头又将他拉了回来,指尖扣住的白析皮肤上,被指甲大力的划出一条又一条血痕。
胡璇最终无力的抱住床栏,身後的男人继续著无情的侵犯,可胡璇连发出声响的力气都没有,终於在宴子桀满足後放松了力道的时候,胡璇一个不支滚落在地上。
很快被宴子桀拉起来,将胡璇仰平放倒在床上。他健壮有力的双手,在胡璇的双肩稳稳的按定了他的身子,不由分说的用膝盖强行分开他的双腿
在宴子桀阴沈的目光中,胡璇甚至连他的欲望都看不到,仿佛只有无尽的暴怒和压抑
“我没有”打破了许久的沈默,胡璇颤抖著开口,泪水兀自不断在那双明美哀怨的眸子中流出──为什麽不能相信我一次,为什麽
听到胡璇孱弱的声音,宴子桀停下了发泄似的动作,阴沈著双眼定定的看他悲痛的情。此刻宴子桀的脸上,也纠结出绝无仅有的悲伤之色,声音有些沙哑“就算害庄妃的是你,朕也不想追究”
“朕是伤心可朕不想失去你为什麽玉柳和你是怎麽回事你告诉朕,这宫里的男人,不是朕的,你和越之,你说、是谁你告诉朕呐”最後一句,宴子桀几近嘶吼,眼里充著怒不可的火焰,仿佛是一头发了狂的狮子,张开血盆大口,就要生吞活咽了胡璇一般。
“我我若是说我不知道呢你会相信我麽”胡璇悲哀的看著他“我没有玉柳她又怎麽可能”
“你没有、她不可能那谁来告诉朕是怎麽回事玉柳杀了玉杉,在牢中自尽了。身上的伤是仵官在朕的面前验的难倒朕一心想嫁祸你麽难倒你不知道朕每想起你与别人有过的私情,都心如刀割麽”宴子桀的声音开始颤抖,仿佛哽咽,又似怒极的颤音“就算是你一时错念,朕可以以为你是妒忌害了庄妃,就算是你就算是你做的,朕也不会追究可是你为什麽要和玉柳做出这样的事来啊你不爱朕麽你不是爱朕的麽为什麽不再把朕放在心上却让朕爱上了你”
仿佛在哭,好像受到了伤害的人不是胡璇而是宴子桀。
宴子桀伏在胡璇的肩颈之间,身体偶尔轻轻的颤动。
胡璇听到了期盼许久爱意的表白,可这个时候,心里却一丝一毫幸福的感觉都没有。耳边,只有粗重而压抑的喘吸声
倾国3─颠覆章二十四完待续
倾国3─颠覆章二十五
倾国3─颠覆章二十五
中宫传出了定案。皇上亲审,玉杉玉柳合谋争宠後宫,害了庄妃欲图嫁祸胡璇,宴子桀将二人赐死。
当夜,庄妃因伤心过度,在自己宫中用三尺白绫自缢。
这其中自有不尽人意之处,就像害了庄流产、胡璇失宠这两个女子就能得到圣宠麽──这种说法太过简单。
可是深宫之中,本就有迷障重重皇上定了案,给了个说法,偶尔有大臣稍进微词,宴子桀也一幅不愿再提的情压了下去,让这件可以说是惊天动地的大事便这麽不明不白的石沈大海、不了了之。
安公公面色沈痛的走到宴子桀的寝塌前,声音低重而沈缓“皇上,老奴遵照皇上的旨意,办好了。”
宴子桀疲惫的点点头“朕交待你做了太多事情,这也是信任和重用你,你要好自为知。”
“老奴忠於皇上。知道什麽该说、什麽该做”安公公抬起苍老的脸,面上带著仿佛悲天悯人的情“可是皇上这样做,真的是对皇上最好的决择麽”
“你倒是忠心”宴子桀干笑了声。一个老太监,一直为朕尽心尽力可是胡璇你倒底还爱不爱朕就算朕相信不是你害了庄妃的孩儿你为何要与那玉柳
无论这件是是谁所为,最终牵连到你。若是有人借此事弹劾你於朝堂之上,朕当如何自处就算为了你、为了朕吧朕压下庄妃这件事──将她赐死你可能领会朕对你的一番心意
朕是在拿江山的安危在赌你对朕的情意
一转眼过去两天平淡的日子。
这日宴子桀正在书房批阅折子,安公公来报说原拓求见。
依宴子桀所想,原拓挨的那顿板子,至少也该十天八天下不得床,他即然无法朝事,张劲的秘件又是直传於自己如果不是西砥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