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灰泥遍布的女子站在厅中,先中一怔,细细看去,不由得大吃一惊。01bz.cc
“夫群”那妇人颤声对胡璇道。
“鋆芷你”胡璇万万也想不到自己当日那号称倾国之姿的妻子阮鋆芷,会有这样打扮自己的一天,他虽然猜想她可能是为了避开宴子桀的耳目,特别这样弄得自己面目全非,可又着实担心她是真受了苦,忙走上前去,扶着她手臂问道“你可受苦了”
“夫君妾身不苦只是好挂念夫君你”阮鋆芷扑进胡璇怀中,失声痛哭。
“喜兰”胡璇对还怔在一边不明所以的喜兰道“去为夫人备洗浴的水和衣衫,切记,不要告诉外人说夫人回来了”
喜兰应着出了去。胡璇才扶起在自己怀中哭得悲痛的妻子,柔声道“别哭了。团聚了就好什么苦都值得了。”边为她用袖子拭去眼泪和尘土,边问道“四弟呢你有他的消息么”
“”抽咽着,阮鋆芷轻声道“一直是四弟照顾妾身,今日来此便是四弟的主意妾身,想念夫君得很”
“为夫知道。也想念你”胡璇拥着她,久违了的亲人的感觉回到了身边。
所有自己受到的伤害,便被这久违的亲情温柔的抚平。拥着阮鋆芷,夫妻二人先道道别来的相思之情,仅管有些话胡璇说得言不由衷,可是面对自己的妻子,这个注定了把身和心都要交给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的女人胡璇的心被全部的歉意占据,对她说着她想听到的情话
夜入静阑,阮鋆芷洗了风尘,与胡璇吃过晚饭,二人便准备上床入睡。
阮鋆芷穿了一身淡粉的薄纱裙,里面锦绣的银衬子显得她丰盈的身材更为娇美。
胡璇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只奉父命娶了这么一位太子妃,大婚以来,胡璇偶尔到她宫里与她圆房,她也便是这般轻纱薄裳的侍着,可今天看来就有些不自在
有些硬着头皮的感觉上了床,她软软的身子便靠了过来“夫君你被宴子桀押在宴都四弟他说,不敢妄举咱们悄悄离开,去与四弟汇合,重振胡国你说好么”
“”胡璇浅笑了一下,抚着她的秀肩,轻声道“过些日子我去见他。这些事,你们女人家就别放在心上了。前些日子让你在外漂泊受了苦,以后为夫的好好待你”
若是复国有那么容易,若是胡国那时还有可与宴国相抵的胜算,哪里还会亡国何况现在宴子桀收了楚国胡璇心中自然有计较,也不想与她多说这些事情搅得自己心烦。
“嗯”阮鋆芷娇柔的应着,又往他怀里依了依“夫君说得是”
胡璇就觉着她抚在自己身上的手,顺着胸膛滑了下去,柔腻若无骨的纤指便移到了锦被下自己的双腿中间
低头看她,她面上微微含羞,也不与自己对视,乌丝透着淡淡的清香,摩挲在自己颈子边。
胡璇也压抑了太久的情欲,被她这一抚弄,便硬挺了起来。阮鋆芷轻解罗衫,与胡璇温柔缠绵了片刻,便主动上了他身顶,将他的挺起埋进了自己身体,纤腰摇挪,性感的红唇中溢出诱人的呻吟
胡璇被她的温暖包围着,却不知怎么,看到眼前丰盈的女体,精便不由得游离,总是觉得那股情热无处渲泻,索性闭了眼,任她与自己云雨
闭起眼来,宴子桀那张英雄的脸孔便浮现在自己脑海里,仿佛这一刻与自己欢爱的,便是他一般,身子燥热,一股浮游的舒畅之意在全身游走着便是这样不得渲泄的感觉,让胡璇不得解脱,又欲罢不能,便像缺少了什么一般,身体空洞着。
如果是子桀他会他会那样进入这么想着,身体的欲火再涌动,却又一次次的反复平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阮鋆芷在他身上沉沉的昏睡过去,胡璇无法达到高潮,慢慢冷静下来,将她轻轻翻下身边躺好,自己陷入了悲哀
悄悄摸出自己一直放在枕下、形影不离的那块宴子桀送给他的玉佩,这样的身体、这样的心怎么还能给予别人爱怕是要像子桀曾经恶狠狠的骂自己那般没有男人便不行了
“哈”胡璇苦笑着,长长叹出一口气,轻轻把那坏劣玉在嘴边吻了一下,转身背对着自己刚刚“欢爱”过的妻子,渐渐睡去
第二天上午,宫里便来人传话,说皇上下午微服出宫来侍郎府,与胡璇商议国事。
想到宴子桀怕是知道自己不愿出门露面,惹人嫌话,心里不由的也暗自难过,认真打理了一下装束见皇上嘛,总要体面些,也不想让他见到自己一幅狼狈的模样,就这样惴惴的等着,果然过了正午,宴子桀便由荆云护着,便装来到了府里。
许久未曾见面,宴子桀愈发的英气袭人,一身紫色锦袍,衬得他挺拔威武,又俊郎洒脱。胡璇的心不由的鼓动着,却佯做镇定,终是紧张得连找适应的话题都想不出个端头来。
宴子桀却依然那幅游刃有余的样子,寒喧着跟他进了厢房,关起门来,东一句西一句的与胡璇聊了几句别来无恙的亲切话,便说到游说胡珂的话题上。
胡珂本就是胡璇的亲弟,虽然一直与宴子桀不合,却与胡璇一直是兄弟情深,去游说胡珂,胡璇也没做过什么谋算之想,宴子桀问什么,他便如实的应答,然后就自顾着发呆,脑子里满是宴子桀一笑一频举手投足的样子连他自己都嘲笑自己情根深陷,终是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