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更多小说 ltxsba.me”胡璇忍住想哭的冲动,抬头看著宴子桀一幅轻佻的色“你说的都会是真的吧”
是不是错觉宴子桀翻身将胡璇压在身下,一只手环著他的腰,另一只手抚著胡璇的脸,这一刻胡璇有一种错觉,他似乎在宴子桀眼中看到一点点沈溺的感情,但是那只一闪即过,宴子桀嘴角一咧,冷笑道“还等什麽要本将军伺候你麽”
“复仇麽”
“啊”宴子桀不耐烦的扯开他的衣衫“不然你以为呢”
那双线条优美的唇压上胡璇的颈项,微热的气息足以平覆他心底的痛苦,取而代之的是身体只不知何处升腾起的炽热,令惊慌不定的心被欲望之火温暖麻痹如果这样相爱的话,那有多美好胡璇轻易的动情,感受著渐渐褪尽衣衫的肌肤上,宴子桀微热的呼吸,发肤间温柔的摩挲,他情难自禁的伸出双手,抚上宴子桀的肩头,温柔的抚弄他的头发,将自己的身体迎向他。
“唔”脖起的下体根源猛然被大力的握住,愉悦中突发的痛苦让胡璇惨哼了声,他睁开迷蒙的双眼,宴子桀那副顽世不恭的鄙夷情正正的面对著他。
“你还真是银荡得很。”丝毫没有了刚刚还存留的温情,宴子桀的眉头皱了皱,一下子将胡璇的身体翻了过去“跪起来屁股抬高些”
“我不要”强行被摆出这种难堪的姿势,胡璇刚刚的美梦被粉碎得干干净净。原来只是羞而已。好在妹妹是个女人,可以堂而皇之的进宫做妃婢,而自己呢
“我说三哥啊”宴子桀按著胡璇的後颈子,另一手绕过他的纤腰,用力的握住他最敏感的根源,让他丝毫挣扎不得,口中调笑的调子道“你还真是天真呢你以为你现在可以对我说不麽你知道不知道”他挺起的肉木奉抵在了胡璇的蕾口,那里仍是紧闭著,淡淡的粉色蕾口被渐渐的撑开,色彩越发的鲜豔起来“现在我让你叫,你就得叫,我让你哭,你就得哭,我让你活著,你就不能死,我让你死,也要看我高兴你怎麽死法。”他慢慢的念著,粗壮的根源随著他的一字一句,一点点的挤进胡璇稚嫩的幽谷。
欣赏著因为自己的冲入被过度撑撕而流出的绚丽色彩,还有那白析的身子无法自抑的颤抖,耳中传来胡璇压抑著叫喊,却因痛苦而哽咽的呼吸声,这一切都让宴子桀有一种复仇的快感,占领的畅意。
“你恨我吧我也恨你。”完全没入了胡璇的身体,宴子桀却又发狠的向里一顶,仿似就要把他这样撕裂开来似的“恨你胡家所有的人”然後他开始大力的摆动,完全不顾胡璇干涩的谷道渐渐增流的血液,一次比一次更凶狠的贯穿“你那个死鬼老爸不顾我娘有身孕强占她,现在我就干他儿子还给他嘿嘿本来你妹妹我也没想放过的,不过即然大哥要了”
恶毒的语言清淅的传入耳中。为什麽为什麽那身体的痛苦不能让自己的意识模糊为什麽要听到这些话胡璇整个人失去了力气,头发被宴子桀向後扯著,头被扯的仰起来,他只能用双手撑起身子,跪爬在那里,像下贱的狗一下被心爱的人蹂躏著身体。忍住屈辱,不要叫出声音来,这是他能做到的最大力度的反抗。他紧紧的咬著下唇,苍白的脸上流著豆大的汗珠,唇齿间溢出血来,顺著下巴滴在床单上,还有一些顺著舌头流进了嗓子,那血腥的味道令人作呕的感觉。
“叫”宴子桀不悦的声音由背後响起“像上次一样,在我身子下面,像个娘们儿似的扭啊、哭啊、呻吟啊那样才和你相配,叫啊”边说著,宴子桀用力的把胡璇的身体压平,并拢他的双腿,跨坐在他身上,狠狠的向他的身体内用力的嵌入
“嗯”胡璇终是痛苦难当,他索性将头埋进褥子,拼命来压抑自己的声音。这个时候他有些恨自己,身体被凌摧残的痛苦麻木後,竟然泛起了丝丝快感,被剌入的谷道中敏感的吸附著那硕大的根源,麻痒难当的想要迎合身後人的律动而这样的欲望却又让他尊严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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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1谋变章三
掌宫灯──其实不是什麽特别的事情。皇帝的大婚当然轮不到胡璇这种亡国的敌对旧皇子来参与,所谓的掌宫灯,无非就是为抬著用锦被包著的、被脱得一丝不剩的妹妹的宦臣们带路掌灯,引指他们把自己的妹妹──新皇妃送到皇帝的寝宫的差事罢了。
宴子桀来安排胡璇做这种事,把自己的妹妹亲自送到敌人的寝宫中无非是另一种羞。
胡璇很想看看胡瑛现在是什麽表情。那个当年被父亲视为珍宝的刁蛮妹妹,今天是以怎样的心情来受冠的想去安慰她,想去开解她可是这些现在都不是他可以做的。他只能提著那盏流溢著红光的灯笼,一步步的向前走,眼睁睁的看著众人把打横的锦被包裹著的妹妹送进皇帝的寝宫直到宫门再次关闭,他与自己的妹妹都没能有一刻目光相遇的机会。
胡璇对著阴暗的星空和空旷的宫宇长长吸了气。那种压抑的心情,似乎在此刻终无力改变的情况下才得到舒解。他无耐的提著灯笼,一步步踱回护国宫──现在可以让他在宫里不做宦人不受宫刑又不能做侍卫却可以留在宫里的人,只有宴子桀了。不得不承认,现在胡璇只能回到他那里才可以安身;只能回到他那里,才可以有一点在这再也容不得他的宫里寻到一丝生存的机会;可也只能回到他那里,胡璇一直以来空洞的心灵,才能得到一丝丝希望的填补──即便每一次都失望得让人心碎。但情字,总不是一个伤、一个悲、一个喜、一个愁字可以释怀的。
皇帝娶新妃,身为护国将军的皇弟宴子桀当然也没闲著。
胡璇看著窗纸上映出的两个女子娇婉的身姿,心中不由的抽痛著。房中还不时传来两个女子娇嗔的笑语声,明明应该是动人心的声音,此刻却似一声声尖锐的噪响,就要剌破耳膜般的让人难耐。
可是胡璇现在是护国将军的近侍,他只能夜夜守在宴子桀与别人欢好的房外听任他的差遣。
“将军,您偏心,您也要喝了芳儿这杯。”
“将军啊,您看这镶绣美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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