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忍。”秋凉微直起上身,改为用手去探她师父的男根处。去年偷看,错,是无意中看到他冲凉,这条男根还如一只沉睡的小鸟,如果却是彻底苏醒。秋凉手指沿着粗圆的阳具向下捋动,爱液如潮。
“师父,快要您的这根长处来入凉儿穴儿里的短处。”
说着,秋凉抬起臀,往她师父的阳具上贴,十分放肆。
“骚徒儿,勾引你师父。”燕天礼眼睛都红了,弥漫着数条血丝,像一个色魂与授的急色鬼,将秋凉双腿往两边大大一分,阳具卡上肉缝里,在小肉翅里滑了几个来回找不到要领。却在无意中多次磨到秋凉的凸起小颗粒上,水花四溅出来,打湿了燕天礼私处的卷毛。
师父他竟是没有经验的。
秋凉心里一阵窃喜,窃喜之后就是难过,师傅的第一次给了她,而她的却……
想到那个人,秋凉心痛如碎,忙收敛思绪,不愿再去触及。
红着脸,主动去扶住阳具放置到穴口,却捏住不让他插进去。抬眸,媚眼如丝,“师父是不喜欢被凉儿勾引吗?”
想到他的一再退缩,秋凉手上暗加了把劲。
“放手,为师要插你。”
隐忍到极致,燕天礼已经失去了素日的孤傲清高,从一代剑术大宗师沦落为最最寻常的一个男人。
情起欲来,不需要刻意,水到渠成即可!
燕天礼顺着她的手顶了一下,几乎是一下子就顶了进去。
她的身体里是火热的,滑腻的,充满了层层叠叠的褶皱,紧紧圈包着他的阳具,阳具进去明明似要被舒服的融化般,却越圈越大,越包越硬。
燕天礼难以冷静。
腰一挺,阳具更深的埋入秋凉小穴深处,大刀阔斧的抽插起来。
要比起来,燕天礼的阳具尺寸完全不逊于秋凉经历过的其他两个男人,长度可能稍有不及姓彦的,但绝对比他的要粗。
因为秋凉的壁肉几乎承受不住要酥了去,抽插时带起的摩擦力如一阵阵强力电流,穿绕过四肢百骸。又如拍岸的海浪,欲色水潮在抽插中一波波地掀起。
声势浩大,秋凉被淹没其中。
“师父,啊啊……舒服…啊啊师父嗯………”
师父舒服发音差不多,若不仔细听会分辨不出来。最后一个嗯字尾音上扬,到最后演变成了令人耸然动容的尖叫。
一声声师父都在提醒着燕天礼,他身下正在被他阳具插着的是他养了十一年的徒弟,养徒为妻,在这以前想都不敢想,即便心里冒出过一点异样的想法,也被他狠狠压下。
如今,他的徒儿在他身下发着淫荡的叫声,乳浪荡漾不止,美穴大张,犹如迎风盛开的红牡丹,任他抽插。男女之情里平添了一份禁忌的刺激,而这刺激让燕天礼的阳具在抽插过程中抖了又抖。
“今天起,你不仅是我的徒儿,亦是我的妻子。”
燕天礼望着秋凉。晚霞照映的仿若琉璃般的黑眸子中,有着柔情在荡漾着。
“师父,夫君……”
“乖徒儿。”
秋凉心里如喝了一斤蜜糖,甜死了。
所有的执迷、妄想、企盼在这一句画了圆满的句号。
秋凉拱起腰,紧紧环抱上燕天礼的身躯,忘情地一口咬住他的一侧肩头,下体肉壁剧烈缩紧,箍绞住进出的阳具,让它一度行动都困难了,而突然喷涌出来的爱液冲刷在阳具的顶端,温热绵密,给了它极度滋润。
“方才喷出的,是凉儿的骚水吗?”
“不骚呢,是香的……师父您尝尝。”
秋凉坏坏一笑,手穿到两人交欢处卷出一指,边说着边递到燕天礼唇畔。
美人送香怎能不受?燕天礼张口吮住。
爱液喷的他心颤,燕天礼将她的臀部向上抬起一点,小腿架在他双肩,以更能迎合他阳具插入的姿势,忘形而疯狂的一次次重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