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的一圈嫩肉卷出来带进去,溢出的水全被撞挤成了泡沫状。
即便重伤刚愈不久,燕天礼的体力也是强悍到不行,这种高力道的抽插就像台重型打桩机在那不知疲惫的劳作着。
肉体相撞必会发出“噼噼啪啪”的响音,惊的山头鸟雀儿飞起。
大战的序幕才刚刚拉开!热浪滚滚,抵死相依!
夜风拂来,秋凉,燕天礼一同回到山居。廿七已经回去,师徒二人用过他温在灶里的晚膳,燕天礼要去打井水冲凉,秋凉留他用热水洗,结果她看到她师父耳根那儿红了起来,说用凉水就好,便出去了。
秋凉咂咂嘴,心里稀罕死了。
到了就寝时间,秋凉理所当然的去霸占燕天礼的床。和自己的床阔别多日,这次回来,燕天礼的心境已全然不同。
月光从床头开着的窗棂中倾泻进来,一室清辉。
秋凉和燕天礼头并着头,静静的,无声胜有声。
从燕天礼的角度,仅能看到秋凉的一点小鼻尖,摸了摸她垂在肩头的秀发,伸臂将她轻轻搂进怀里。她的呼吸绵长,燕天礼不想弄醒她,动作很轻。耳边却忽然听她开口。
“师父,凉儿今天很开心!”
“为师亦然。”
明眼人都能看出,燕天礼和秋凉这师徒两人关系有些暧昧不清。当然,所谓的明眼人只有一个廿七而已。对此,廿七自然是乐见其成的。只要没事,他就会避开山居,由着师徒两人闹去。
不然,听多了上火!
后院的大梨树还是秋凉小时候吵着要吃梨子,燕天礼从别处移栽过来的,过来这么多年,早已枝繁叶茂。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青城山地处南方,过了三月,梨花开了满树,仿若轻描淡墨的山水画,浓烈又淡雅,两种极致。
梨树下立着一架秋千,秋凉脚尖踮地,享受着春风拂面,秋千飞起飞落的快意。唇畔不时发出“咯咯咯”的笑声,为一旁高山流水的琴声作伴音。
她的旁边,燕天礼修如青竹的身影席地而坐,面前放置着一把古琴,是一把千金难求的枯木龙吟。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琴弦,动作流畅如水,潮声般四溢开去,又宛如山泉泠泠,在耳边蜿蜒而过。
秋凉听得如痴如醉,视线定在了他身上,发黑如墨,眉目清远,光照在他脸上,仿若将这满院春意都融了进去,心生暖意。
她的师父能文能武,谁也比不了。
秋凉心头火热,停下秋千,叫他,“师父,你过来一下,凉儿有话同你说。”
燕天礼拨弦手指未停,眉峰轻抬,“为师不聋,此地没有旁人,有事尽管说来。”
秋凉樱唇一撅,“您不过来,我不说。”
天大地大,徒儿最大。燕天礼收掉最后一个琴音,起身走到秋千旁俯下耳朵。
秋凉适时咬住他耳朵,舌尖绕着耳廓舔吮。
燕天礼嘴角眉梢,含着笑,浓烈如火的爱意丝毫不掩饰,“难道为师昨晚不够卖力?”
“嗯!够卖力啊!不过昨晚是昨晚,现在是现在。”秋凉的手已经摸上他的胯部,“您看,宝贝儿也说是呢!”
要说,燕天礼是个自持的人,光天化日之下宣淫本不该是他会做的事儿。但这种事有一就有二,何况廿七很自觉,早避了开去,后院不会有外人来。
师徒俩对调了一下位置,燕天礼坐到秋千上,秋凉叉开腿盘坐在他大腿根儿上,而她叉开的双腿之间裤子是开档的,一叉开阴部便完全暴露了出来,洞口微开,粉色肉肉上隐见湿意,已是做好了承欢的准备。这种裤型还是秋凉觉得脱来脱去太麻烦,无意中想出来的。
只要将外衫上提就可行事,确实方便了许多。
天气渐渐暖起来,不像冬天时穿的厚。秋凉一对奶儿格外大,就算用布缠的再紧穿着男装胸前也是鼓鼓囊囊的,而那样的话她也透不过气。所以在后院里的时候一般裹胸都是解开的状态。
白色的青城派男弟子服,脚下穿着鹿皮小靴,胸前两颗圆鼓鼓的乳房顶出来,虽然有些不伦不类,却显的一种另类俏丽的性感。
“为师多年的存货都要被你勾了去。”
燕天礼嘴落到秋凉上下起伏浑圆坚挺的酥乳外,舌头围着珠子辗转着舔,衣料上沾满了他的口液。
秋凉半阖的美目微微闪动了几下,她只是尝过了生命的无常,不想浪费光阴。除开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就是她喜欢和她师父做羞羞的事。秋凉想着,假如师父的肉棒多来摩擦摩擦她的穴儿,是不是就能擦去那一个人留下的痕迹?
“啊!师父……啊……凉儿里面有虫子咬,好痒……”秋凉她满面红晕,唇边眼角尽是春色,勾人之相。张开嘴儿吐着水的小穴使劲地磨擦在燕天礼的胯骨之间,那里高鼓起来的硬肉戳在穴儿外的大唇上,深深地凹了进去。
燕天礼抬眼看她,唇瓣微扬,“想要,就自己放进去。”
秋凉臀部抬高一点,将掏出来的肉棒对准了自己的穴儿口,再把臀部缓缓压下。忽然,秋千向上飞起,又向下落回,贯力加上猝不及防,秋凉的臀部没有一点缓冲的突然往下坐了下去。
“嗞”的一声。
阳具全部贯入小穴里,一下子到底,填充的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