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姆丹的肉棒又重新插上了祈臻那红肿的小穴,硕大的龙首连着精人的棍身与节时浑厚的囊袋,一下又一下的拍击着祈臻两侧同样变得红肿的瓣肉时,很快的,只见原先已经明显陷入昏迷的祈臻,虽然看似依旧没有清楚的意识,但纤细窈窕的身躯却已经又开始小幅度小幅度地配合启男人的抽插起来,女人的纤细苍白芢弱,配上腿间那勾人遐想的幽密柔丝丛,而腹在女人身上的男人一身黝黑健硕粗犷,如此黑白分明,反倒是让原先还添满浓浓情慾之色的氛围,变得更加暧昧迷离起来………
自从哈姆丹打开并吃下了那个禁忌的慾望之夜的果实之後,祈臻就如同那个受到亚当引诱般的夏娃般,女人几乎一到夜晚用完膳之後,娇软的身躯便会情不自禁的主动缠上哈姆丹那高大热腾的身躯,身不由己的依靠起哈姆丹,贪恋着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强健双臂紧搂着她时传来的高昂温度;总是泛着薄温的嘴唇邪恶的抚过她身上的每一处,包含她的私密之处,男人脸上剔不乾净的胡渣总事会形成一种绵密地刺感,让女人那总是不由自主几乎随时随地都能泛出一池春潮的花穴,受到更强烈性的性刺激。
不只一次,祈臻会在与哈姆丹的缠绵欢爱後的朝日东昇时,惊醒过来,对着正在她身上律动或是准备起身穿衣赴朝会的哈姆丹,露出一个惶然地情,随着次数一多,只要哈姆丹前脚一踏出寝殿,祈臻後脚就会如同乌龟般的蜷缩住自己,为自己对男人产生出如此淫秽地索求慾望而觉得羞愧,祈臻几乎都无法想像自己为何可以对由里到外都能深感惧怕的男人,为了得到他的一个拥抱;一个亲吻;甚至是一个对自己那私密花穴间的抚摸,而变得如此饥渴难耐,甚至可以让自己濒临崩溃?
祈臻白日里陷入自己的复杂思绪而苦苦挣扎,但只要一到夜晚,当哈姆丹那高大健壮的身躯,踏着坚定乾脆几乎可以说是自得如意的步伐来到胡巴勒殿里时,祈臻几乎已经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反应,女人甚至都能在哈姆丹前脚踏近她泛着颤意的身躯时,後脚便能察觉到自己腿心间那汹涌黏腻地湿液是多麽得密集,即使脑子里一直都有一个清楚的声音在疯狂得提醒着她不要主动去招惹哈姆丹,但祈臻却完全客制不住自己身体下意识的反应。
每当哈姆丹才刚靠近祈臻的身侧,大掌还来不及搂住她的娇躯时,迫切地祈臻总是如同菟丝花般,早就直勾勾地就着她的身旁顺藤攀延而上,而祈臻这般主动迫切地模样,无疑是更加满足哈姆丹这已经爆棚的自傲,让他变得更加扬扬自得起来…………
这样充满着暧昧慾望的迷离日子,就如同流水般的顺流而去,一眨眼竟然就不之不觉过了有小半个月之久,直到某一天的傍晚,当祈臻正在胡巴勒殿等着与其远一起用餐的时候,祈远突然紧绷住一张小脸,大眼发红地朝着祈臻直扑而来,在祈臻还搞不清楚状况得下意识想要先抱住正在发脾气的孩子,正要好声软语的安慰他一顿的时候,只见冲到祈臻面前的祈远突然又一个俐落的急转弯刹车,接着将摆在她们母子俩眼前那一盘盘看似精致可口的美食佳肴的餐盘,一把抓起後,就狠狠得往地上用力一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