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远,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真知堂的人欺负你吗?”
当满地兵兵乓乓地瓷盘器皿碎片声响传来,祈臻这才惊觉到儿子的不对劲,二话不说急急忙忙地三步并做两步地来到了祈远的跟前,半弯下身子,情有些急切地望着儿子,还伸出了手去摸摸儿子的此刻正红通通地软嫩脸蛋。
“咪咪,他和他们都坏!你以後不要相信他们了!一个都不要相信!他们给你的食物和水都加了坏东西,从现在开始你都不要碰!”
当听到儿子这串明显带着愤怒地童稚音调时,祈臻的脸色“刷”得一下便立刻褪了颜色,这些日子以来她内心一直所深埋的疑惑,似乎就在刚刚祈远对着她大吼大叫的那麽一瞬间,得到了解答。
而这个解答却让祈臻在顷刻间便遍体生寒了起来,祈臻原本就一直都暗暗疑心自己在这段时间与哈姆丹那和谐的床蒂关系处处都透露着几分古怪,但却一直都挑不出古怪的点在哪里,而如今随着祈远这麽直接了当的一说,再加上哈姆丹这阵子完全反常的行为举止,再把所有的细节情境都兜在一起仔细思考之後,祈臻一下子便什麽都清楚。
女人的情雪白,娇小的身躯颤抖得近乎下一秒就要坠落於地,她怎麽都没有往这层下流肮脏的层面上想去,哈姆丹真是彻底地刷新了她对他的三观,但祈臻愤怒的同时,却又感觉到更多深沉的无力悲哀,她在哈姆丹的势力范围之下,一举一动都逃不过男人的掌控,她什麽招都用过了,适时地对哈姆丹服软示弱,他大爷觉得祈臻本来就该这般温柔小意缠绵缱绻地对待着他;而当祈臻脾气一起不依挣扎反抗的与哈姆丹硬着来,男人也觉得无所谓,反正女人总是很快的就会臣服在他的胯下挨操。
而事实证明哈姆丹再床蒂间对祈臻做出的判断总是对的,再俩人身躯交缠床蒂交欢的时候,祈臻往往都是哈姆丹身下的输家!
这样软硬参杂混合几次失败的经验下来,祈臻面对哈姆丹还真是没有过成功的经验,反倒是自己一身细皮嫩肉硬生生地又挨了哈姆丹大手大脚不少摧残,次数一长,祈臻还真是歇了不少对哈姆丹再奋起反抗的心思,可是如金看着儿子那张写满着忿满怒气奔腾的通红小脸,祈臻的心一下子又嘶嘶地疼了。
祈臻半蹲下了身子,一把便将儿子的身体给轻轻抱入怀中,果不其然,祈远的身子正在祈臻的怀里气咻咻地发着抖,祈臻一边紧抱着祈远那圆润的身子,一边轻轻地开口说话安抚着儿子--
“小远,不要气!不管那些坏人和小远说了咪咪的什麽坏话,小远都不要和他们人生气,好吗?因为他们不值得小远浪费情绪和他们生气计较,答应咪咪,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