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火灼烧,呼吸跟着粗重起来,他把控着她,迫使她坐不下去也套弄不得,岳缘难耐地呻吟,浑圆挺翘的臀部索性向上挺起,试图逃离那种隔靴搔痒的不适。
他的唇移到她耳后,低声呢喃“要不要我?”
忍无可忍的放慢动作连续在她体内浅浅的抽动,进入,抽动。
“嗯……要你,嗯,要你插我……”
“再说一遍!”他狠狠扣着她的腰,欲望深重催发之下戾虐地几乎刻怨起来。
“要你,只要你……”
虎陷狭潭,跃撞,进踞,暴烈如雷!
“嗯——”他挺身进入她,喉间浑沉的闷哼,野兽一样凶狠强壮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时已经发烫,程疆启的插入没有一丝一毫的犹疑不定,更不屑掺上一星半点虚假的温柔,烈火一般,凶猛地伐挞,是真正原始的、失序的。
内壁在刚刚地挑逗之下空虚至极,长久难耐着自发绞动出一股股热液,早已酸软酥麻,此刻在凶狠地攻势之下几乎是瞬间就达到猛烈地痉挛,
她跟程疆启的时间愈是久,就发现他愈是在失去从前那些雅致的玩法,没有耗尽心思去攻巧的把戏,只有愈来愈强烈的、确切的、不容隙豁的占有。
“啊——程疆启,快…太….啊….”她紧紧攀附他的肩膀,含混不清地叫床:“不,要我….嗯……”
他紧扣她的臀,发力挺身果决地直戳到最深处杵磨,“说什么呢……嗯?我听不清!”他在她颈侧浑着急促的喘息声轻笑。
她呻吟出的话没有一句完整,连自己也听不出是什么,好像唯独是想让他懂他要她要得好激烈,直要得她意乱情迷,魂颠倒,而她正在感受他。
胡言乱语,梦中说梦,失序的言语,原就是情与欲的逻辑。
合拢大腿,心尖颤动,情欲高潮来临的前奏直在体内叫嚣无数次“程疆启”她喘着气叫他。
欲望就像一条湿热的河。
无非贪图多一个陪着溺亡。
男人暧昧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想起:“我想你,我想你……”
一只大手抓紧了她的腰腹,用力去揉按,坚硬火热的性器操干穴肉的声音啪啪作响,下腹旺盛虬结的阴毛激烈地摩擦过她红肿敏感的阴核,她的情欲在颤抖的喘息里沸反盈天。
“岳缘,我的种,以后只给你,全射给你!知道吗!嗯?”
他在激烈的顶弄颠荡里扳过她的脸,贪急地热望着她酡红绯乱的脸,迷离至极的如丝眉眼。
“嗯,嗯…….嗯……”
“不许别人看你这副骚样!只有我能肏你的穴!记住吗!?”
珑巧的鼻翼直似蝴蝶的翅膀一样剧烈急促地翕动,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
“只…只准….嗯,呃...啊!啊!啊…….”
再一次,她禁不住被他插得高潮,腔窒如濒死,所有饱胀的淫蜜悉数簇拥着喷涌而出,粗硕的肉茎被绞杀得发麻,绞杀得生疼,顾不得——愈发要狞厉勃动,在窒息的宫颈里猛躁地胀大,颤抖。
“噢——”他迎头撞上去,全堵在里头,大股大股浓烈地射精。
这阵将死的震颤至过了好几分钟,她支持不住,哑着嗓子要从他身上下来。
他用力握住她的臀肉,咬着牙从她的身体里抽出,岳缘腿上没力只能跪倒在他眼前,还抓着他的手臂伏在沙发上驯服地弓着背,像一只赭红色的小雌鹿一样轻轻颤抖,颤抖着在等一头雄鹿骑到她身上,原始而狂暴地交尾。
只看了一眼。
欠操——
他紧着喉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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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宣淫,你们要不要晚上再看?xdddddd
为什么不打加号,因为骚断腿的在后面呀
章节不设置金额哟,允许我搞个打赏章试试嘛,看看有多少小可爱喜欢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