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鼠的终端上出现的是通过内网转播的实时片段,他按照古教授的声音试着用场接触其中一处在手臂上的黑点,虽然隔着绷带无法看见,但特蕾莎立即短促地叫了一声,痛得咬紧了牙龈。
他一痛,画面上的黑色脉络便缩了回去。灰鼠顿在那里,还没等他说什幺,古教授便喊道:“那边的!不要愣着发呆!继续!不然能量要衰退了!…灰鼠,现在试着像他们一样用自己的场跟黑色处的能量变化共振……奥弗卡你来看看,其实我觉得这部份有点像坏掉的水果,按照正常步骤共振不一定管用……是的我们得试试……深入点!你得试着用场渗进去再共振!”
这幺多年的坎坷人生,灰鼠第一次知道为难两字滋味如此複杂,他面无表情地瞪着蓝龙包着绷带的手,不知道怎幺样才能做到渗透进去共振。
异种的场从某个角度来说是种远超人类所谓的异能或者什幺原力的能力,有些场很像魔法,另外一些又像是才能做到的事情,但不同的场各有侧重,伊萨就以控制力闻名,可就算是他,在控制有机物上也和其他异种一样无力。
灰鼠也是一样,他觉得光是渗透这一项就是强人所难,何况特蕾莎显然是在忍痛,他不喜欢看见他这副模样。
“试着哄哄他,对他说让我进去。”
突然不远处躺在那里的伊萨开口,海基罗立即瞪着他,气急败坏地说:“闭嘴!”
伊萨无辜地回望他,忽地眨眨眼睛,还暗示性地挺挺腰:“让我进去?”
……海基罗真想撕了他。
他想起那片黑暗空间里的甜言蜜语,那些腻歪的拥抱和亲吻,每一次当他害怕被侵入而封锁自己的时候,伊萨都在外层诱哄他,哄得他打开了自己…毫无保留地迎接那比肉体的交合更疯狂的快感…
这房间已经够热了,异种的手探了过来,拿掉了那两个乳夹,改而用自己的手指亲自狎玩那两颗色情到极点的乳粒。
海基罗深吸了口气,他觉得自己没有什幺选择……口水咽下的声响、喘息、心跳和身体上的酥麻快要逼死他了,就算伊萨不这幺说他也早已决定……
白龙抬起腰,手扶住伊萨的硬物,对準位置一点点往里塞……它一开始还有些生涩,但很快熟悉地探进一半头部后,甬道内的湿滑便让它顺利进章地滑了进去。
伊萨趁机往上一挺,海基罗没坐稳,毫无防备地一坐到底,刺激得带了点哭腔啊一声叫出声来。
那声音非常美味诱人,灰鼠被惊得呆呆地看了那边一眼,又转头望回特蕾莎,带着两分不确定地在他耳边说:“…让我进去?”
那模样有点傻,如果特蕾莎不是现在这副样子他大概会很精地嘲笑他比起呆子更像个小处男了,但他现在快要死了。他忍住了笑意,瞧着挺有些茫然的灰鼠,细声细气地对他说:“……那家伙的方法不管用……亲我一下……我会…让你进来………”
灰鼠定定地看了他两秒,挨近亲了亲他苍白的嘴唇。
特蕾莎闭上了眼睛,弯起了嘴唇。
他现在有点明白为什幺成功建立血契的异种和龙族那幺少了,以前罗莎也试过抓一些实验品过来,不是龙族濒死时控制不当弄死了,就是异种找不到突破口,最后以失败告终。
现在他有机会亲身体验这一切了…如果说罗莎的改造带给他的是像浸入了腐蚀液体一般的痛,异种的场就像一种电击,它令一切痛楚都鲜明起来,可是与此同时还有一些其他的…其他并不光是痛楚的东西,可是它太微弱了,少得几乎感觉不到……
“…呃……啊……………痛,好痛啊啊——”大滴大滴的汗珠和眼泪湿润了绷带,他的叫声太惨烈了,灰鼠不得不撤回自己的场,就连正强忍尴尬的海基罗都吓得看了他一眼。
他忍住羞意,小声问伊萨:“当初…我也是……这样的吗?”
伊萨摇头:“不,你很热情地缠住了我,大声呻吟,我几乎无法进行下一步…”
“你还是别说了!”白龙手一按捂住他的嘴,异种往上一挺,他立即露出了性感的表情。
他不知道隔壁实际上只能看到一团各色交杂的能量图,也不会知道属于特蕾莎的那一幅上,被场触碰的黑色血脉正在剧烈变化。那看上去就像一种反抗,它在扩散,伴随着的是蓝龙急剧下降的体徵。
“糟糕,这可不太好。”奥弗卡紧张地说,他的研究範围通常不涉及医疗,但龙族濒死时的数据他看过不少,这就像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