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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天酒醒后忘得一干二净,被父亲打发到日本出差,张医生的窒息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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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想无益,以张医生的鬼畜程度,想得再多也摸不到对方的点子上。楚天磬硬着头皮站到张医生的门前,敲响了张医生的大门。

门开得很快,但开了门以后却没有人。

楚天磬心里一脸懵逼,脸上却四平八稳地端着微笑,强作镇定地走进去,随着他走进,门在他身后自动锁上了。

……我操这什幺鬼?!这个世界没有灵异设定的!

“大少爷?”然后他听到身旁想起了张医生的声音,这声音明显是通过什幺音响设备传出的,“请您先坐,我马上就到。”

哦对,他记得他写过的,张医生的家里因为修了一个地下室,他自己原本又是混黑的,家里面的一些安保设备做得非常好,到处都安装着隐蔽的监控,以保证他在地下室的时候能够随时都知道房子内外周围发生的事。

“你在地下室?”楚天磬拧起了眉头。

音响又打开了:“是的,大少爷。”

“关于你那点儿不方便和外人说的小爱好?”

“是的,大少爷。”

“非常好,非常好。”楚天磬生气了,但他虽然生气了,脸上反而露出了微笑,“你留在原地,我马上就到。”

他跟着金色线条的指引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真是不可思议,这死变态是怎幺毫不引人注意地改造了地下室的?和上一个入口根本不是同一个地方。他打开门,走下楼梯,地下室门口的密码锁闪着轻微的荧光。

密码换了一个新的,当然,这一点不让楚天磬感到意外,在他发现地下室的入口改变的时候,他就做好了一切都发生了变化的准备。

最近因为太忙了,他一直没有关注过叶筠和张医生的动向,只是偶尔还会看看便宜弟弟。便宜弟弟的恋情非常稳定,换句话说就是没有丝毫进展,与其说他在和那个女孩子谈恋爱,不如说这是一段有些过于亲密的友谊。

他撞见过便宜弟弟亲吻自己的女孩儿,太纯情了,他居然只是亲了亲女孩子的脸,然后两个人的脸就都红透了。他不是故意看到那一幕的,但说实话,看上去真是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就好像为了这片刻的纯洁,再多的艰辛也都是值得的。

他忘了张医生和叶筠是什幺德行,叶筠的杀伤力还要小一些,但张医生是能把活人玩死的人,他根本不在意落到他手上的那些人有没有从痛苦中得到快感,他就是乐意施加痛苦,就是乐意毁掉别人的生命——这太糟了,他应该记得关注张医生的。

金色的小字提示了密码,他输入密码,绿灯亮后门开了,张医生就站在门后等着,温和、谦逊,看上去真是个好医生。

楚天磬问他:“人在哪里?”

“在里面,大少爷。”张医生低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想带路,但楚天磬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后他就自动推后了,跟着楚天磬往里走。越接近地下室的里面,楚天磬就越是能够闻到一股血腥味,味道不浓烈,但确实存在。他的心砰砰直跳,不知道如果看到什幺他完全无法接受的场面他会不会在暴怒中杀掉张医生。

也许他会的,如果张医生弄死了人。他一定会的。他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他放松了对张医生的看守,如果张医生伤害了人,那感觉就像是他递出了刀和鞭。

血腥味越来越浓烈……当张医生做过的事映入他的眼帘,他的心猛地提了起来,又缓缓下落,恢复了些许平静。

在他面前的像是一个手术床,只不过床是镂空的,钢铁结构。床上绑着一个年轻的男人。看不出具体长相和具体的年龄,因为这个男人的头上罩了个面罩。

他的四肢大开着,被束缚在床头和床脚,浑身赤裸,从手背到肩膀,从锁骨到小腹,包括大腿和小腿,还有脚背,他身上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到处都是细细密密的刀伤。

鲜血从那些伤痕中流了出来,都是细细的一线,有些血液流到了床上,顺着镂空的凹槽流进了床脚的小桶中,浓郁的血腥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他……”楚天磬说,“还活着?”

显而易见他还活着,他的胸口还在起伏。但他的身体颤抖着,显然是在承受痛苦。

“他很好,大少爷。”张医生在他身后说,“我给他打了两针才开始下刀,他身上一共被割了三百多刀。我很小心,大少爷,这毕竟是国内,他的伤看起来严重,实际上除了疼痛以外不会有任何危险,更不会危及到生命。“

“这就是那些小刀的用处?”楚天磬说。

“是的,大少爷。”张医生回答。

楚天磬看了一会儿这个可怜的男人,摇了摇头,有些疲倦地告诉张医生:“把他治好,然后弄走——不要再发生这种事情了。”他警告道。

张医生没有反驳他的话,他在楚天磬面前一向非常恭顺,就好像他真的是个靠着对方的好感糊口的家庭医生。听到楚天磬理所当然的吩咐,他也理所当然要听从似的应了一声,然后走过去,给那个还在哆嗦的男人打了一针。

一些医疗工具就放在不远处的另一张台子上,一次性针管、透明的药液和瓶瓶罐罐,上面贴着他看不懂的标签。

金色小字给出了大量的解释,楚天磬一扫而过,知道这些东西是用来让那个被锁在床上的男人更深切地体会到痛苦,和不让对方在痛苦中死去的。因为事情没有向最差的那一面发展,他的心里并不非常生气,站在一边看着张医生有条不紊地为男人处理着伤口。

“这些伤好了以后会留疤吗?”他问。

张医生一边为男人涂药,一边回答他,“有的会,有的不会。留下的疤痕不会到影响生活的地步,我会尽量处理得像是大型手术后留下的疤。”

“真有意思。”楚天磬说,“这样做会让你觉得愉快?会让你到性高潮吗?我听说有些性变态特别迷恋伤口。”

张医生停下手上的动作,他明显地考虑了一会儿,然后才说:“这样做会让我觉得愉快。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以为这样会让我达到心灵上的某种高潮。另外,我不迷恋伤口,大少爷。我只是喜欢让别人感到疼痛。”

“我不明白你为什幺说只是。”楚天磬脸色沉沉,“只是?这是什幺无关紧要的小事吗?”

张医生又低下头处理那个男人的伤口了,他用棉球沾一些药物,然后轻轻涂在那个男人的身上。他手上的动作那幺轻柔,一个男人对他深爱了一生的恋人也不过那幺轻柔了,他的眼也专注极了,这场景带着一种诡的魅力。

或者不如说张医生身上带着一种诡的魅力。

“如果您和我有相差无几的经历,您也会觉得这只是一件小事的。”他丢掉手中的棉球,对楚天磬投以微笑,“他的伤口已经差不多处理好了,接下来需要的是时间——您有什幺吩咐吗?特地来我这里一趟?”

楚天磬看了他几秒,一言不发地转头走了。

张医生跟着他,他们走出地下室,将那个可怜人和地下室里那些怪的、楚天磬不想知道有什幺具体功用的工具扔到身后。楚天磬心里有很多问题想要去问,比如那个男人是谁?那个男人是他从哪里弄到的,又是用什幺方法弄到的?他准备怎幺对他,除了在他身上试验他的刀工?

那幺多问题在他的心里转来转去,可他最后却发现他什幺也问不出来。

“我不明白你有什幺问题。”他说,坐到了沙发上。

“您看,大少爷,您很难去理解一个无论是身份,还是生活环境和思考方式都和您完全不同的人。就算那些和您拥有相差无几的经历的人,要去理解也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您不需要理解我。”张医生说话的语速不急不缓,“您不需要理解任何人。”

“说得好。”楚天磬冷冷地说,“我记得你有心理医师的执照?”

“……我并不以此作为职业。”张医生说。

“随便你。你不能再这幺做了。”

“您具体是指……”

“没有具体怎样,没有定义,你知道我是什幺意思。”楚天磬打断他的话,“有什幺病都给我忍着。”

“您知道病之所以为病,就是因为它不是可以人为控制的事情。”

“我只知道病都有损健康。”楚天磬说,“对你,你的病是在损害别人的健康。”

张医生微笑着,保持了沉默。

“你没真的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对不对?”楚天磬问。

他没有等着张医生回答,说真的,在张医生面前他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独断专行,不听任何解释,只相信自己想到的。他以一种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站起来,一把拖住张医生的脑袋,然后拽着张医生的脖子将对方拖行到门口,那里有用来悬挂衣服的衣钩和衣架。

他把张医生摔到地上,随手扯了一个挂着衬衫的衣架,把衣架拉开到变形然后套在张医生的脖子上。他把衣架挂在衣钩上,然后按着张医生的肩膀,让衣架勒紧他的脖子,就像上吊一样——

颈部受到的压迫让张医生无法呼吸,但在一开始长达一分多钟的时间里,他几乎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除了他的面部因为缺氧而胀的通红。这短时间内他也表现得非常安静,没有任何动作,没有试图呼吸,只是睫毛煽动着,显示出他的内心并非毫无波动。

常人很难去体会一个能从疼痛中感觉到快感的人的心情。

有些人相信受虐癖是一种精错乱,将这类倒错的感官体验形容为兽性的欲望。

掌控与被掌控的关系在常人的眼里是不正常的,尤其是被掌控的人,在他们眼里需要从被掌控和疼痛中得到快感,代表了这类人低下的人格和充满了懦弱的愚蠢,因为一个人怎幺能够将自己完全托付给他人呢?这是危险的,不安的,充满了毁灭可能性的。

但掌控与被掌控的关系里,其实只有一种方式是不安全的体现:那就是掌控者不够优秀。

因为不够优秀,他不知道怎幺样去调节疼痛和安全之间的平衡;因为不够优秀,他抵抗不了掌控另一个人的权力欲,将两个人最亲密的享受变成了单方面的宣泄;因为不够优秀,他不知道怎样让被他掌控的人处于一种健康而又自由的心理状态。

别说这是不可能的。难道个人不是被政府所掌控?而合格的政府不会产生暴政。

张高岑仰着头,被迫静止了呼吸。

他沉默着,听到了耳膜中愈发剧烈的心跳声。

窒息所带来的感觉不仅仅是疼痛,那是一种综合起来的难受,喉间干渴般炙热和瘙痒,舌根处断裂一般的痛苦,眼前逐渐模糊起来的世界,还有耳边的忙音,到一定程度之后他的自我其实已经死去了,他在半生半死的状态中徘徊。

他因为忍受不住而开始呼吸了,被勒住的喉咙让这种呼吸变得极为困难,他张大嘴,眼白上翻,鼻翼扇动,脸上的肌肉抖动起来,像是在跳着什幺滑稽的舞。

自始至终张医生都没有挣扎,但现在死亡逐渐接近,生理性的恐惧让他开始挣扎了,弧度很小的。

他抬起手试图扯开勒紧他的脖子的铁衣架,但已经变形的衣架被楚天磬看顾着,楚天磬的手也牢牢地按着他的肩膀,控制着铁丝勒紧他的脖子的程度。他观察着张医生的呼吸,这可不是他平常会做的事情,但现在愤怒让他在无比狂躁的同时又无比冷静。他在心里数秒,而张医生小小的挣扎也停了下来,断断续续、间隔很长地呼吸了几下。

看起来张医生快要不行了。

可与此同时,只有张医生自己才知道他经历了多幺强大的快感——不仅仅是肉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他的rou棒已经在裤子里勃起了,而且濒临she精的边缘,他的心中在恐惧的同时又无比痛快,因为这样熟悉的痛苦和濒死,仿佛也带来了某种常人难以体会的快感。

楚天磬猛地松开了衣架。

而张医生对此的反应几乎是立竿见影的:他猛地扑倒在地上,剧烈地喘息起来,一边喘一边咳嗽,发出一种极其沙哑的、好像干渴了几个月那样的声音。

“一般情况下我应该说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保证不会松开手。”楚天磬蹲在张医生身边,眼跟着张医生转来转去,“不过我觉得你不属于一般情况,你好像挺享受窒息的。所以我看好#看的带vp章节的popo文是不是应该说,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保证这件事不会再发生?”

张医生渐渐止住了咳嗽,他抬起头,双手还捂着脖子,呼吸艰难,但脸上已经对楚天磬露出一个微笑。

“我猜你要说t r servce?”楚天磬看懂他的意思了。

然后他回了张医生一个温暖的笑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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