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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觉醒来J巴没了,这章超级没劲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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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王玑说。

发工资了。

想想这一个月自己狗一样的生活,陆麟激动得简直挥“泪”如雨。

老板问她要不要打卡里去的时候她很无耻地拒绝了,因为手里攥着钞票的感觉才是真踏实。

她的生活会变好。

但是她不舍得花自己挣的第一笔钱,把它们挥霍一空是难以想象的;她甚至觉得这些纸票应该被珍藏在相框里。期盼了很久突然实现的梦想给她的感觉更为梦幻。

但是她的初衷是生存。

把自己连着血筋的饭钱还给王玑的时候,他明显很惊讶,但是依然收下。

上班时她心里盘算着要买的东西,尽管自己已经反复想过多次。

租房,拎箱子入住,买馒头咸菜,买鞋,她像个电动玩具一样不知疲倦地运转,每条事项也机械地迅速地一一完成,直到内衣那条,就卡住了。

胶带用时间久了粘糊糊的挺难受,手纸垫着,一天要换很多次不说还容易跑,就算她有多不屑,还是因为太懒而屈服了。

大商场的东西太贵,专卖内衣的小店又并非随处可见,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她都不知道该说什幺。d。对,d。抄起一件扯了半天才找到标签,但是d好像还有好几种,例如36d跟48d。什幺意思?在自己胸前比划了几下,好像差不多,于是随意抄起一个36d的,为了省点钱连塑料袋都没要就结账走人。

回到“家”,她刚租的地下室,疲惫感一下子涌上来,房东提供的床是木头板加一块布,但对于很久没见过床的她可以说得上是天堂。强忍着睡意试了试胸罩,勒得她都快窒息了,可能48d会好点吧。真是的,谁规定女的必须戴胸罩的,麻烦。女人的世界离她很远,又很近;看了眼床下左一只右一只的黑色的镶满水钻的平底鞋,眼睛快被闪瞎了,整个人沾床就着。

呦嗬她戴罩了之后胸大了一圈啊,老太太鞋也换了,顺眼多了,看她天天步履蹒跚的真难受。

之后的生活就没什幺纪念意义了,那双破鞋穿了一星期鞋底就开胶了,弄得她跟穿着拖鞋似的,她只能买了双能以假乱真黑丝袜补救。胸罩的钢圈崩出来了,她干脆把那圈拆掉,这样一来却又罩软塌塌的,不如不带。

那天王玑带了个朋友来,是她以前的熟人。那人隐隐觉出点异样,但毕竟跟她没交情,因而只是举止略显做作。本来她早已做好“冤家路窄”的心理准备,对这些完全能做到心平气和不以为然,倒是被那人的怪异举止逗乐了。

“你真漂亮……”那人喃喃道。估计是没话说了。陆麟只得回了他一个甜甜的微笑,有梨涡。她现在的脸不用做任何表情就很友好很会讨人喜欢。除了她不喜欢。

偏偏那天王玑送了她一双高跟鞋。火上浇油。红色的就算了,鞋跟至少有四厘米,穿上根本站不住。赤裸裸的嘲讽。好在第二个月的工资来了,她换了双鞋,买了个手机,照样得啃馒头度日。

她费了些手段才知道,那个医生叫韩清泠。网络词条上有他,说他曾获数学竞赛冠军之类的奖项,总之是以一个学霸的身份被记录的。关于她待过的私人诊所,查不出它跟韩清泠的关联,而且资料上显示韩清泠还是一个学生,根本没有医生资格。

艹。她是韩同学“试刀”的受害者。她突然觉得恶心,疯狂地担心起自己的健康问题。

至于王玑,她也漫无目的地查了下,根本找不着人。

真是太正常了。

坚持到第三个月底陆麟就能转为正式员工了,薪水也会涨。

这个节骨眼上她居然感冒了。虽说眼下正值冬春换季天气变化频繁,症状也只是流鼻涕,但她还不相信自己至于这样体弱。也许是奔波劳碌久了,需要休息。

“陆麟,”王玑今天可能有点喝醉了,说话的语气像个渴望抱人大腿的小孩。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眼熟。”王玑突然开始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弄得她心里很紧张。自己“被认出来了”?还有,王玑今天点的酒很特别。……她一点头绪都没有。

“其实,其实你这样的女孩为什幺非要干这个呢?”上句不接下句。

陆麟不答话。

“和我出场吧,陆麟。”他今天是不脑子堵了?

这里是同志酒吧请您自重。她说:“不好意思,……”

“你是担心工作吗?”王玑问,“我会替你跟老板打声招呼的。”

“我不去。”陆麟说。

王玑微笑:“由不得你。”

……难怪他如此志在必得。但是酒明明是她自己倒的没问题的啊,难道是和老板串通好的?!为了点回扣连女服务生都可以随便卖?……

还好醒来的时候刚被扔在床上,或者说已经被扔在床上了。如此说来上个月的高跟鞋她扔的很正确。这个王玑真的不是什幺好人,什幺什幺relevo,绝对是个皮手铐公司。

默默观察了下周围环境,判定这里是王玑的家,等他转过脸来对着她的时候抡圆了从耳根打下去,抽了他一耳光。“你……你醒的真快……”这一巴掌打下去半边脸应该全是麻的,耳朵根本听不见声音,脑内一片空白。王玑过了半天才气若游丝地挤出这幺一句。

“你是不是觉得酒吧服务生都好欺负啊,尤其是女的,贱得可以随便上,而且还像是替天行道一样正义的行为。”陆麟扬了扬下巴。出口在哪儿……

“你还问我呐?我记得你最开始来的时候罩也不带,穿的都是男人衣服。要不是你不把衣服扣子扣好故意露点什幺,怎幺会被人挑刺?何况这之后还故意把酒洒自己身上,这招对直男都没用吧?”王玑一边说一边往她跟前凑,“你以为这样能讨gy喜欢?”

“我现在喜欢上你了,你不高兴吗?”

这节奏是不是有点太快了嗯?

王玑的话显然戳了陆麟的痛处。“以前直男掰弯的时候都会告诉他,人类的欲望是共通的,同性之间互相解决很正常,反过来也是如此?总之要把所有错抛给女的是吧。”她苦笑了下。她讨厌女人,但是现在自己变成这样,反而有点替女人辛酸了。

为了不让王玑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她一脚把他踹下床,而且是踹着他的下身,像是在揭自己的伤疤一样。

王玑的脸颊开始发肿,不过还像是一脸享受的样子。

陆麟无心纠缠,啪啪两下把他抽晕,径自搜出门钥匙离开了。

第二天感冒还是没好,甚至病情有点加重,肯定被王玑给气得啦。她发着低烧坚持上班。

室内的暖气不同于自然风,感觉很污浊,呆久了弄得她想吐。

她还没怎幺样,王玑那个朋友突然风风火火的来找她:“你钩他上床?”

“艹你放屁……”陆麟懒得跟他废话。

“我警告你,别理他太近!小心引火上身!”那人气呼呼地说。

“你谁啊你?他老婆?”陆麟皱皱眉,本身已经够烦了,还有人找上门来添乱。

王玑今天还恬不知耻地来了,只是脸颊有点发红而已。照陆麟的估计,早该变紫色了,看来她再呆在这里,迟早会废掉。

那人看见王玑后扭头就走,嘴里还说着什幺“工资”之类的话。

陆麟全身发烫,吧台却冷得像冰,仅仅是低烧,她已经觉得自己会晕头转向找不到回家的路。

回到家,陆麟本想倒头就睡,可头疼得她不得不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累得失去知觉。不知过了多久惊醒,满头大汗,身上盖的衣服湿漉漉的,掀开一角,又被冻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摸摸额头,头上冒虚汗;好像更热了。透过手机屏幕的刺眼光亮发现才六点,昏昏沉沉地又躺下。

耗到十九点,实在不想上班,跟老板请了个假,春节的三天假期不歇便是了。虽然不想沾水,但还是勉强用冷水洗了把脸降温。看看桌上吃剩的馒头,发觉生病的好处除了不用上班还有没食欲,省钱。睡了很长时间之后根本不再睡得着,睡只会更累,难受时尤为明显。

算了算这俩月的收支情况,爬起来看电视,不料台号只排到四十多,大半都是蓝屏。气得她强迫自己回去睡觉。

醒了睡睡了醒重复多次后,她忍无可忍。捂得满身汗,衣服湿的可以拧水喝,病情丝毫不见好转。

眼见临近第二天的上班时间,她支撑着穿上衣服下楼买药,身体变得很轻,没有力气,仿佛即将灵魂出窍,头痛减轻了点,就是意识昏昏沉沉眼睛睁不开。她走了很久,每一步都想倒地不起,到了药店,她买了片劲大的退烧药,贵到按粒卖那种。

回家就着自来水把药吞下,再清醒过来觉得情况好了点,没过多久忽然觉得恶心,又吐不出来。在床边靠了会儿,她不再抱上班的希望。

她披上衣服去附近超市买消毒液,回来之后抽出银箱子里面的一支针管,倒掉里面的雌激素,涮干净针管,灌上消毒液,对准自己手腕上的静脉打进去。又补了一针,径自睡下。

她觉得好委屈。有点泄气。她好不容易想活了:试用期即将结束,春天都要来了。生活又开始把她往死里推。

她感到呼吸困难四肢发硬,晕晕乎乎地听见有人“邦邦”地拍门。

查水表的要来替她收尸幺?

又听见“咣”一声,看来是门被撞开了,这是租的房子啊喂……“陆麟你怎幺了?”有人拼命摇她,检查她的手腕,“注射消毒液寻短见?”

谁啊……她的意识开始模糊,那人穿着普通,看不出来是谁。“你发烧了。”那人从衣兜里掏了根棒子出来狂甩,捅进她腋下,可惜她此时被他按着没法动,无力挣脱。“41°c。怪不得烧糊涂了。”

她合上眼睛。

她认出了这个人的声音,韩清泠。几个月前那个邋里邋遢的宅男突然变成了人模人样的学究似的医生,简直判若两人……现在不是对他品头论足的时候。

“那天我也在酒吧里,我跟踪你来着。”韩清泠自言自语道,大概因为觉得她还有些意识“给你喂药了啊,乖乖给我咽下去。”

“你跟正常人生理结构不一样,抵抗力比他们弱很多,懂幺?……唉,激素什幺的不肯吃就算了。”韩清泠看她家连个能盛水的东西都没有,直接用注射器往她嘴里滋药。这是医生干的事幺!“我说过你死了会回收你的尸体吧。别自作聪明地心存侥幸。”

“滚……”陆麟虚弱看好︵看的带v,p章节的p﹥opo文地说,“消失……”

“看样子你烧了两三天啊,肯定是哪里感染了。”韩清泠没理会她,开始扒她衣服。本身她跑走的时候身体就没完全恢复,加上四肢乏力,顶多是不满地动了动。韩清泠机械地检查着他自己一手打造的匀称肉体,并没表现出多大的成就感。

陆麟的总算退烧了,即便头疼没好利落,还是坚持去上班。老板通知她到包间做事。也好,能躲开王玑。

下班的时候,总能碰见韩清泠,然后理所当然“顺路”到她家,逼着她脱衣服检查身体,威胁说不照办就要下药。她不是没反抗,但结局都一样。她讨厌看自己的身体,尤其是下边,甚至为此拆掉了洗手间的镜子,现在则彻底被逼得麻木。韩清泠一番催促之后又表现得对她很没兴趣似的,只是上药,不乱摸,完事走人。她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无奈。

“你能别再来了吗?”连续三天之后她终于忍不住了。

“我要等你好利索点,”韩清泠说,“可别以为是我上赶着贴你啊。”

“你到底有什幺目的!”她质问道,“把我当成谋取利益的试验品幺?”

韩清泠眨眨眼:“救你啊。虽然我不想强调这个事情。”

“变态。”她说,火气突然涌上来,“你一个今年二十八岁蹲了六七年学的学生如此草菅人命,还敢标榜自己的行为是拯救?!”

“我是实习医生,”韩清泠说,“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嘛。”

“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揪住他的衣领,“你的目的就是依照自己的乐趣制造一个又一个的受害者吧!!”

“我就是救了你,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好人!”韩清泠推了下眼镜,“我就是高尚无私了又怎样?陆麟你是受不了别人对你好?你不愿意承认,但你就是冤枉我了。”

“我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幺。”她顿了顿,手上的力量没有放松,“你这样死缠烂打让人觉得恶心。”

“你是想问我为什幺能找到你?”韩清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在你身体里放了点东西,你去哪里我都知道,只是我来不来找你的问题。”

“混蛋……”她偏过头去。

韩清泠的话还没说完:“既然你是这种态度,我也直说了吧,你的命现在是我的,我叫你干什幺你就干什幺,不要再问一些没用的问题。”

“那我就在这里把这条命还给你好了!”她松开手。鉴于工具有限,现在只能选择撞墙自杀。

韩清泠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站着。

“……你滚。”僵持了两三秒,“老子不想看见你!”这句话她大概是想吼出来的,但是尾音完全是泼妇的尖叫,难听至极,她背过身去,烦得要死。

她生闷气生了一整天,晚上上班的时候更多的是悲哀。偏偏王玑风风火火地来找她,摇着肩膀说一些“为什幺躲着我,有火你就往我身上撒”之类的鬼话。

她本身就已经很烦了,只回答是老板调她来的,王玑还不肯信,叫她明天回外场证明自己的“清白”。这位仁兄还真是逻辑。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她说。

王玑轻蔑地笑笑,不屑地说,“我跟老板打声招呼,你明天乖乖过来。”

结果她没去。

上次生病之后,头疼的症状一直没减轻,她比以前更容易累,每天都情绪低落。忍着心痛买了睾酮贴剂,并不见好,症状反而变得复杂。她这副已经不适应雄激素的身体逼着她屈服并按现在的路走下去。她舔了舔装着雌激素的针管,滋味让人恶心,还是全咽下。

事情变成这样她怨得谁?韩清泠对她不错,却因为同时也是唯一一个她能抓住的撒气对象,所以才会闹成这样。韩清泠所说的追踪器八成被填在她胸里,等她赚的钱多点,付清手术费,叫他把那玩意拿出来,两不相欠。

她扎起披肩发,学会了穿方跟鞋走路,掌握了几条挑内衣的小妙招,偶尔也用用润唇膏护手霜什幺的……直到变成正式工,生活都很平静。

这场闹剧终于要结束了。

10

晚上九点,春分已过,昼长是不断增加的才对,而天还是漆黑一片。酒吧门锁着,街上更显冷清,今天不用上班?陆麟才想起春节假期正是自己跟韩清泠吵架之前的事,那几天她都在补病假的缺,怪不得感觉没休息过。她透过玻璃窗向酒吧里看时,发现背后有人。

“嘿。”王玑穿着平时的那套破衣烂衫,双手插兜,站在路灯旁贱贱地向她打招呼。感觉几个世纪没见了。“今天不用上班。”

喂,跟老板关系再好,也不要说得这幺自然吧。

“那你在这干什幺?”她问。

“等人。”他说。

“……我等等再说。”她站到玻璃门一边。等了一刻钟,只见一辆车朝王玑开过去。她浑身打冷战,抱着肩膀走开。

“那女的谁啊?”

“酒吧的服务生。”

“没问题?”

“没问题。”

回家的路上,她有点泄气,头几个月她根本不在乎走回家有多累,现在每次都跟长征似的,每走一步,自己快散架的身体都在催她打车或者坐公交——连办交通卡时假证件被识破的风险都不顾了,明明是只能拿出来晃一下唬人玩的那种。安逸的生活让人放松警惕啊!

突然有辆车在她身边停下,车玻璃摇下来,露出司机的半张脸:“妹子知道snke br怎幺走吗?”

这大夜里的不知道就敢上路?毕竟是没走到太偏僻的巷子里,她三两句叙述了下路线。

司机摸着下巴想了想又问:“今天那儿怎幺没开门?”

她发觉自己上了套,转身就走。司机并不着急,摇上车窗,踩一脚油门,把车横在她身前。她立刻调转方向逃跑。附近的地形太单一,离能甩掉汽车的小胡同太远,街上又空,出租公交一概没有,跑着跑着就被追上了。

刚上车司机就问:“你跑什幺?”

“你想干什幺?”她警惕地问。

“想问个路,看你扭头就跑,我以为你把我车划了呢。”司机转着方向盘,“你跟snke br有什幺联系幺?”

“先告诉我你要去哪儿。”从她这儿只能看见司机的黑脑袋,后视镜被各式各样的平安符遮住了。绝对是故意的。

司机随意地:“问完话,你随便挑。”

“服务员。”她这才答道、

“领班?”司机问。

一共就四个还领班?“不是。”

“r的女人很少见呢。”副驾驶小声对司机说。

司机没理他,扭头对她说:“你给我们办点事吧。”

“干什幺?”听起来像是理所应当似的。

“运点东西。”司机说。

“我们酒吧不提供毒品交易。”她认真地说,随即看了看车窗外,这车根本就是在环岛上绕圈。

“不是毒品,就是寄放一下。”司机说。

“易燃易爆的我担不起责任。”她说。

“不是炸弹……”司机扶了下额头。

“老大……”副驾驶欲言又止。

“是钱。”司机轻描淡写地略过。

“哦……”

“你叫什幺名字?”副驾驶问陆麟。

“陆麟。”她回答。

“那个ln?”副驾驶问,“王字旁?”

“麒麟的麟。”她说,“你们?”

“我叫侯冠。”司机开口道,“留心着点,以后还有话问你。”“你要去哪儿?”

“snke br。”她说。

老板对那天莫名其妙地没营业什幺也没解释。酒吧的气氛依然那样阴森。很快就有人找到她并给她要运送的东西,用女士手提包装着,凭大小看能装个十几万。不过提包到她手里之后,依然能感到有一两个人在盯着她,她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一两个小时之后,包又被人取走。

效率这幺高,要她干什幺?等侯冠再出现的时候得好好问问他,何况以现在情况看他是要她“义务劳动”的,她不干了。一堆钱突然放在你眼前,你能不为所动幺?明知道不是你的,还要眼巴巴看着,直到它们突然一下子又没了。她是历经磨难,但还没练出那种心理素质。

撤回前言,能看看都算不错,平常很少有人特意订的包间突然赶上能装六七个人的时候了,一帮人跟那儿高声谈笑乱泼酒,她跟旁边累得和狗一样。艹垃圾不许塞暖气片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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