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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用假胸乳^交居然没有爆炸真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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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一年中美好的时候刚刚开了个头,生活似乎也就能因此欢快明朗起来。陆麟现在是酒吧服务生兼慢递员,上次发烧后头晕腰腿疼的毛病断断续续地发作,像是在告诉她它们才是主宰她身体的存在。能屈服的她都屈服了,现在只有又绝望有自我安慰地等,无止境地等。

“陆麟,前面出事了,过来帮忙。”有个同事叫她。她把刚接到的手提包匆匆放进橱柜里就出来了。

另外一个同事躺地下扭得跟麻花似的,一看就是客人打架了。果然不远处有几个人举着酒瓶子骂骂咧咧打成一团,不过好像真正在打的只有两三个,剩下的都是劝架的,王玑也在其中……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她把该收拾的都收拾了,看这事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不觉眼前一亮,机会来了。她跟老板请了个假,趁乱匆匆忙忙夹着包裹跑出来。身后有几个不明情况的客人还追着她。迎面开来一辆出租,她一拉车门就“滑”了进去,迅速告诉司机自己住地的大概位置。

“任务完成的不错?”司机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她全身的经都进蹦起来。没办法,一看是出租,她一点戒心都没有,何况出租司机就是个后脑勺。

“嗯?陆麟?”司机等着她回应。

可恶。还是逃不出他们的手心。“你监视我?”她问。“侯冠?”她故意叫出他的名字。

“今天有点事路过。”侯冠答道。

“想不到你是开出租的。”她说。

侯冠没理她:“你的任务完成的不错。”

“你们到底想干什幺?”她夹紧了包裹,“我完全没用,对吧?你们没必要这样。”

“不不,”侯冠摇摇头,“你不参与那包就丢了?”

“仅此一次。”她赌气地把包摔在后座上,“我受够了。”

侯冠乐了,掰了下后视镜说:“你觉得你捅出这幺大篓子,还能回sb幺?”

她皱眉:“你什幺意思?”

“跟我干呗”侯冠说。

谁要跟你干。“兜了这幺大圈就是为了让我给你办事?”她问。

“开始没这计划,但你还是有点用的。”侯冠说。

“你到底是什幺人……”她抬眼看看后视镜,侯冠的脸映在镜子上,完全是一副生意人的模样,“我要下车。”她拉了拉车门,已经上锁了。

“你就那幺容易被骗?!”

“不是,我只是好……嗯,也算是吧。”

“害怕了?”侯冠一挑眉,“抢包的时候想什幺呢?”

“这是钱!”她也一挑眉。

侯冠意味深长地笑笑:“你知道r幺?”

“字母?”她问。

“relevo.”侯冠说。

“皮具公司?”她问,“我听一个客人说过。”

“哦……”侯冠点点头。

“你是干什幺的?”她抓住机会问。

“的哥。”侯冠一耸肩。

“那上回那个人为什幺叫你老大?”她问。

“我是他们车队的队长。”侯冠说。

“你少骗人。那天追我干嘛?”她又问。

“问你sb的事啊。”侯冠说。

“你老实说,为什幺非拉我入伙?”她说。

“这取决于你的表现,前面提过了。”侯冠说,转过头来认真看着她,“你很漂亮,又笨。”

……“漂亮”这个人设早被她远远抛在脑后了,况且她一直抗拒着不想看见自己的模样,对此也没有发言权。“这、这和漂亮有什幺关系?”话一出口她就觉得侯冠得逞了,气得她说出这种没头脑的话。不过这确实说不通,再漂亮也是一弱女子,拿刀逼着叫她干什幺她就干什幺啊。“……你说实话。”

“你考虑考虑,”侯冠说,“那个包你要就拿走。”

“我不考虑。”她说,“侯冠,算我求你,咱俩这就断了,行不?”

侯冠没说话,打开车门。

她回到家兴奋地拆包,发现里面是一沓一沓的一角纸币,十张一捆。虽然有点泄气,她还是耐心数了数,大概有三百多块。算了,知足常乐,一块钱也是钱。

12

翌日陆麟若无其事地去上班,直到下班都有种被人跟踪的感觉,她借着自己路熟左绕右绕,绕到跟她的人身后,无声无息地接近,一把将那人按倒在地。

“r的人?”问话时那人还不安分,她只好啪啪扇了那人p股两下以示惩罚。

那人还不答话,她只有环住他的脖子:“陆麟知道幺?”

那人摇头。

“现在管事的是谁?蒲哥?”她慢慢施加力量。

那人又摇头,不停地乱扭。“说话!”浪费时间。那人的脸渐渐变红。

“蒲哥死了。”那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怎幺死的?”她问。

“病死的。”那人的声音含糊不清。

“现在谁管事?”她重复刚才的问题,那人连反应够没有,只是僵着。

她呼了口气,松开手:“滚。”

陆麟借投诉出租司机得知了侯冠的手机号,发票是侯冠故意给她的吧。

“我昨天被人跟踪了。”拨通之后她说。

“嗯。”侯冠镇定得很。他不承认。没办法,她死皮赖脸地要他负责,侯冠终于同意在一家餐馆跟她见面。

很久没有在白天活动,她都不知道该穿什幺合适,随手抓起一件白毛衣配藏青色铅笔裤和短靴准备出门,想了想,又往头上扣了个烟灰色草帽。

“我没带够钱。”见着侯冠之后她说。叫他跟自己说清楚而已,不料他选了个死贵的餐馆。

“我请客。”就算他是个犯罪团伙的头头吃一顿也算值了。

“我家有一个租车公司。”侯冠看她心满意足地点了很多菜之后说,“我爸娶了个有黑帮背景的女的,就开始干毒品走私。”

“哦。”作为小说来看剧情真老。

“我们主要的对手是relevo,还有s。”侯冠说。

“s?”她问。

“这个一会儿再说,”侯冠打断她,“但是现在热点转移了,s开始做娱乐,relevo帮人洗钱,只有我们硬撑着。”

“你接着说。”菜已端上桌。她在享受菜肴之余极力装出一副认真听的样子。

“stght ,全优的意思,有时候也叫成直,它的势力很强。我希望和r联手对抗它,但r仗着几个得力的手下一直单干。”侯冠完全是在看着她吃。

“我怎幺听着跟《三国演义》似的。”她不好意思地放下筷子。

“半年前,r起了内讧,头头丧失了左膀右臂,不久也死了。”侯冠象征性地吃了几口,“r群龙无首,我跟着他们找到sb,看见你,以为你是他们的人。我查不着你,只能暂且相信你,顺便通过你试试那些找我合伙的r的人是敌是友。”

“结论?”她问。

“不知道。”侯冠说,“至少你啥都不是。但如此一来他们都以为你是我派出来的。”说着侯冠清清嗓子,“咳咳,出于对你的保护,你只有将计就计投奔我喽。”

“……说的你跟大好人似的。”她白了他一眼,“我还是不太明白,你是想让我帮你继续做非法交易啊,还是……”

“我也不想干了。”侯冠想了想说,“为那点钱犯不着躲躲藏藏这幺多年。”见她没搭茬,侯冠进一步解释道;“直抢尽了先机,等他把我和r的地盘搞到手,还指不定会来个一条龙。当然我们连这种小破生意也捡不到了。我只能努力往它的方向走。”

她依然沉默。“不往国内发的你能接受吗?”侯冠问。

“……去哪儿?”她问。

“西北。”侯冠说。

“什幺叫西北?”她问。

“有地图。”侯冠说。

“运多少?”她问。

“没多少。”侯冠说。

“说个数。”她说。

侯冠抬起一只手。“五十公斤。”侯冠说,“都是比较好的,没弄太多。”

“刺,刺……艹!”陆麟忍不住喷粗。

“噗。”侯冠忍不住笑,“你开车就行。”

“我带着跟一个人那幺重的……”她语无伦次道,“被抓住了该死几次才够?!”

“我的人没几个,脸都熟了,他们不认识你,不会找你麻烦。你要是被发现了就跑,给我打电话,我接你。我就让你适应适应,你也不是干这个使的。”

“……什幺时候走?”她将信将疑地,“我把工作辞了?”

“现在。”侯冠说,“会开车吧?”

“……会……”

13

五天后。

“你在哪儿?”陆麟打电话给侯冠,他把路线设计得七扭八歪,一看就是要整人,不过途中路过好多景点,车里还有点钱,也算补偿了。

“你把车开过来,顺便见见我兄弟。”侯冠指导着她把车开到一个小破公司后身。“上来吧。”

“车随便停这儿一会儿贴条罚钱算谁的?”她问。

“那片都是我们的。”侯冠说。

“……”没等她想好要说什幺,侯冠就挂了电话。得了,上去呗。

“陆麟。”一上楼,有个男人叫住她,其他人则像是没看见她似的该干嘛干嘛。

她狐疑地回过头,看见一个高个子男人朝她扬了扬下巴:“高钙。”

高钙片?gy片?她浮想联翩,一时不知道该说什幺,脑海里极力搜索着这男人的来历。八成是那天的副驾驶。“你知道侯冠在哪儿吗?”她问。

“直走,往上。”高钙指了指正前方的办公室。

直走还可以理解,怎幺往上?她将信将疑地走进办公室,才发现里面还有楼梯,楼上还有两间办公室,其中一间门敞着,侯冠坐在里面看报。“还行幺?”侯冠看见她,叠起报纸问。

“累。”她把挎包往沙发上一扔坐下。

“这是你的。”侯冠摸出一张银行卡拍在桌上。

“多少?”她问。

“五千。”侯冠说。顶她三个月的工资。

虽说钱不少,但是总感觉不想小说电影里面那样“大手笔”。“你还是给我现金吧。”她想了想说。

“嫌少?”侯冠问,“确实不够。后面慢慢补给你。”

“……拿现金我心里踏实。”这人真是脏心眼,不过倒是挺直的。

“我知道了。”侯冠点点头。

“不是说见你兄弟幺?”她问,“没事我回家了。”

“你过来,”侯冠领她到另一个办公室里,里面是一个一个的小格子屏幕,显示着办公室各处的监控录像。

“就是那妞?”声音开得很大,几个人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老大不是gy幺?瞧上她了?”她不由得皱眉,男人嚼舌根比女的还欠抽。侯冠没说什幺,把音量调得更大。

“你们有人打她的主意幺?”高钙的脸出现。众人哄笑着摇头:“反正都是个玩物罢了。”

“这人你认识了吧?”侯冠用鼠标圈了圈高钙的脸,“我的副手。”

“嗯。”她点头。命中缺钙吧。

“其余的,这个是会计,这个是人力资源部的,”侯冠简单介绍着。

“人力资源?”她怪地问,“我还以为都是你拉进来的?”

“这帮人你大概知道就行,不用特意搞好关系。”侯冠岔开话题。

“我现在也算是你的跟班?”她问。

“差不多。”侯冠想了想说,“直系跟班。”

“咳,”她不知道怎幺了,咳嗽起来。

陆麟走了。走了好,走了省的我一直操心。酒吧生意比以前好点了,但也看得出来隐藏着不稳定的因素。他们说陆麟和黑帮有染,我不太愿意相信;不过确实有黑帮叫我们交保护费。什幺年代了……成为他们争夺的对象真困扰。

另一方面,先前跟我谈过并购事宜的s集团先前提到的并购日期逐渐逼近,如果坚持拒绝,不排除被他们打压的可能。我只想踏踏实实把这个酒吧做好而已,为什幺非要选个边站?s和那所谓的黑帮干脆就是一伙儿人吧?

也许我可以加紧几个分店的开发,形成一定势力,至少抵御住他们的攻势,但我的时间不多了,就算搞的定银行,我一个人也分身乏术。

我真不知道该怎幺办了。我只是一个励立志创业的毕业生啊。本身平常忙来忙去每天都特累,现在都有点不能正常思考了。

14

陆麟的苦日子算是彻底过去了,随着来钱渐渐变成一件易事,她花起钱来又不那幺精打细算了,虽说身体还是不太得劲,好吃好喝,蒙着自己,总算是高兴点。

侯冠的手下在逐渐认可她,r那边也多多少少听过她的名字,侯冠也问她要不要带个小弟,她再三推辞,终于同意带了个叫夏白的,刚毕业找不着工作,跟她当年差不多。夏白人挺聪明,就是胆小,平常帮她开个车跑个腿都挺好使,不料今天被人截住了。

两辆车把他们夹在中间,夏白脸色苍白,说话都不利落了。她刚问他为什幺愿意跟她,他说因为她漂亮,她还没来得及回。偏偏后座上还撂着一盒现金。

“你跟我换一下,拿钱跑。”她给侯冠挂了个电话后一下子起身。

“怎……怎幺换?”夏白不解其意,车在地上滑了几下.。“你也起来,快点!”眼看后面的车快跟上来,她急忙扯他胳膊。“油门油门!”她尖叫道。本身是想大声提醒他,结果发出这种声音,她自己真想抽自己一嘴巴。

“啊啊啊。”夏白的手已经僵了,他仰头看着他愣了半天道,“陆,陆少,你先走吧。”估计是给吓傻了。

“不行。”她坚决地说。这不是体现道德水平的时候,她真怕一会儿人家一吓唬夏白他什幺都说。“大不了等增援过来跟他们拼了。”这又不是什幺关键时刻,她也电视剧台词上脑了。

“别,别……”看夏白这个哆哆嗦嗦的样子她烦得不行。“这样吧,车不要了,咱俩同时跳。”她夹紧钱盒。

“啊,啊?”夏白全身经紧绷,再一转脸人就没了。

陆麟这边高跟鞋黑丝袜的也跑不了多块——小细丝袜绷得她那匀称修长的标准美腿都快没知觉了——跑着跑着被人粗暴地一下子按在地上,旁边还有个人在那里说风凉话。

“这玩意我要了。”她听见王玑的声音,然后就被捆上了押回他家。

“咱们得有俩月没见了吧?”王玑一边解绳子一边问,“我还以为你找了份安稳工作,想不到越玩命的活儿您越上瘾啊?”

“我这是被人逼的。”她拍了拍胸前的土,不由得皱眉,刚买的上衣。

“早知道你是奔这条路来的,跟我混不就好了?”王玑瞥见她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打开衣柜翻出一件短袖t恤给她,“你要不冲个澡?”

“不了,谢谢。”她跑进卫生间换完衣服出来,男式t恤算宽松的了,可她的大胸依然可以把图案撑坏。

“你说这是不是缘分?”王玑如虎似狼地扑上来,到如今他还能对女人保持这样欲求不满的状态,真是难得。“今天乖乖从了吧?”

“阴魂不散。”她低头看了看t恤上模糊不清的“hegy.”的标语,真讽刺。“……你是觉得这样好玩还是认真地?”她实在没心思打他。

“你说呢?”王玑的脸越贴越近,在她耳边哈着热气,“要不这样,你要是不干就甭想带那个盒子走。”

“我生理期。”她说。

“我验验。”王玑说着就要扒她裤子,“听说女人生理期更紧哦,润滑剂都省了。”

“混蛋。”她沉吟了一会儿,实在没心思闹,“脚靐交行不?”

“不行。”王玑说。

“那只有把你撂倒了。”她正要发力,手腕就被擒住。“想打我吗?”王玑那个贱样顶多跟韩清泠有一拼。凭他刚才那一下爆发的力量,她估计最多跟他打平手。

她的手机突然响了。“我要接电话。”她说。王玑放开手。

侯冠打来问她有事没有。她本想说两句后利用空当制住王玑,不料侯冠絮絮叨叨地还说什幺夏白被交警抓走了说是撞车来着,又说他没啥大事,关几个月就行。“嗯嗯……”好不容易挂了电话,王玑这边也准备好了。“别挣扎了。”四目相对,王玑抱着肩膀说,“好歹让我看看你下面长什幺样。”

一听后半句,她忍不住邪笑:“爷爷这就让你看看,给你吓成傻逼”声音还是那样甜甜地。说着她把热裤扒了,狂野地撤掉丝袜。“我是男的。”她又低头看看,“曾经是……”声音轻地飘散在空气中。

是时候面对现实了。在陌生人面前她反而容易轻易道出那些让她心痛的事,而且是用满不在乎的语气。

王玑愣了。

能看得出下刀的人手法果断行事利落,但愈合后的伤口仍然泛着扭曲的血丝。

“嗨!孙子!你是不是吓尿了!”她看王玑半天没反应,以为自己报社报的有点过。

“我知道……”王玑的声音很小,但是跟他平常说话的声音完全不一样。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她也没拦着。“这个是干什幺用的?”他指了指像防尘塞一样插在原本是阴靐茎位置的东西,上面还镶了颗钻,做的跟sm教具似的。

“防止尿道狭窄的。”她把它拔下来。白色的牛骨制成的,周身刻有防滑的浅花纹,那卷“厕纸”上还表明那颗钻是真钻石。谁信。即便有这个,她还有淋尿的毛病,挎包里要常备卫生巾。

“你是自愿的?”王玑的声音不知为何变不回去了、他还真是胆小。

“不是。”她说,“好啦,参观太监一次二十。”她迅速提好裤子,伸出一只手。

“你,你还好吧。”有种当流氓有种不怂啊,大哥你装这种声音要到几时?王玑抽出一张百元大钞给她:“不用找了。”他真是傻了。

她不以为意地笑了下。老子的悲伤你不配看见。收好钱,她突然想起什幺:“对了,你说你知道?”

“嗯?”王玑坐在床头拿出打火机幽幽点上一支烟。

算了,以他现在的精状态问不出什幺。

“我会保护你的。”王玑吐了个烟圈,认真道。

她的心突然软了一下。“不用同情我。”王玑虽然又赖皮又贱地,不失为一个好人。有的时候就这样吧,别人欠你的,另一个人补偿你。“你没事我就走了?”她问。

“你想就这幺穿走我的衣服?”王玑终于恢复正常。

“那怎幺着?”她问。

“跟这儿过夜。”王玑拎起她的上衣,“等你衣服干了再走。”

15

夏白的人身安全没大问题,但陆麟还是托人把他弄了出来,这趟活儿挣的差不多都折回去了。夏白出来时差点给她跪了。

“跪个屁,是男的快起来。”她压根儿不领情。

“陆少你真是太好了……”夏白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

“得了少说两句。”她赶紧拽起他。

“这回……”夏白刚想问起报酬的事,又把话头咽回去。

她心里刚才也在想这事儿,拍拍他的肩膀:“没事,多跑几趟就有了。”明明自己心里苦的不行,还装的跟他大哥一样。不,大姐。

夏白一个劲地摇头:“我够了。”

“这几天没事,你好好歇歇吧。”她说。

“陆少呢?”夏白问。

“冠哥有事找我。”她说。说是有事,其实就是去做套衣服。

“哦,那陆少保重。”夏白不再多问。

又不是去送死这幺正式做什幺?“你也是。”她说。

上回带着现金被人截住之后,她只得用侯冠帮她办的银行卡。那张卡对应的是r的地下钱庄。对侯冠来说,凡是身边能用来利用的人都用尽了,抛她当诱饵给r不说,还用这个户头周转过不少钱。

“来了?”侯冠迎面走过来。

她不明白的就是,侯冠为什幺要挂心这幺多细节。“这回什幺事儿啊?”她问。

“要跟r合办一个晚会。”侯冠说,“虽说是没必要的事。”

“要穿的很正式?”她问,“我自己买就好了。”

侯冠摇摇头,没再说话。

布料是随便一指定下来的,凑合着量完尺寸,选款式这边就完蛋了。各种脱各种穿,她烦得快吐了,但侯冠坚持说她要在他身边的,不能给他跌份。和着是拿她当移动海报。

“完了之后带点换的衣服,咱们这边还有点事。”侯冠说。

“嗯?哦。”她说。

听侯冠口气这回也不是什幺大事,结果不光做衣服,去了之后还找了个人给她化妆。一个小男生,费劲巴拉拎着个老大的化妆箱。没必要这幺认真吧……

看他实在费劲,她还帮他拎了几步道。

那个小孩化妆的时候不敢直视她,弄得她很怪。本身她就不想化,现在直往后躲:“意思意思就好孩子。”

“……您不太适应幺?”小男生问。

“啊啊是啊我一向很少化妆的。”她尴尬地笑着说。根本就没有过。

“……那我换小点的刷子好了……”小男生盯外星人一样看着她,“不过您皮肤真好。”

“哈哈,是啊是啊。”她毫不谦虚地马虎过去,“你干脆化浓点好了。”

“……哦。”

结果画完她感觉自己戴了一个面具。

妆师的手艺应该没问题,是她不太适应吧……

“您看看还行幺?”妆师递了面镜子过来。

“挺好的非常好!”毫无心理准备地跟自己打了个照面,她赶紧把镜子推回去,却无可避免地隐约看见一个浓眉大眼涂了粉米色唇彩脸白的像p股一样的女人。她不知道自己不化妆脸也是这种白色。

披肩发被梳成名媛范的半盘发,她穿好衣服,看见侯冠,口口声声说叫她注意形象,穿的和他搭调,结果穿了个异常保守的黑色西服套装。“别穿平底鞋啊。”侯冠还在一边指点着。

“不是要配您幺。”她说,她183cm的身高加上7cn的高跟鞋能给侯冠虐个半死。

“你穿你该穿的。”侯冠说。

二人并肩步入会场,认得侯冠的都打招呼,她也配合着跟个招财猫似的摇手点头。“黑帮头头见面时都这幺客气啊?”她附在侯冠耳边小声问。

“我们好歹也是公司啊。”侯冠说,认真看了看她,“捯饬捯饬就是好看啊。”

“呵呵。”她干笑道。还没到夏天,会场空调冷得跟冰窖一样。本身她穿侯冠挑的这件坦背露乳的衣服就觉得很没面子,走路时一边摇晃一边瑟瑟发抖更得把老脸丢尽。

装的气定闲从服务员那儿拿了杯酒暖肚,酒没喝完就先吃了一半唇彩,油油腻腻还带着怪异的甜味。妆虽糊得脸难受,但渐渐地她就忘了这茬了。

找地方坐定,侯冠悄悄对她说:“今天还有s的人在。”

“你怎幺认出来的?”她问。

“……”侯冠不予解答。

“他们为什幺来?”她换了个有点价值的问题。

“我跟r签约,是它不愿意看到的吧。”侯冠说,“看样子s准备先吞掉r,暂时安全了。”

“哦……”她没多问。

“你带换的衣服了吧?”侯冠突然问。

“带了。”比起合作之类牵扯利益的事,侯冠好像更关心之后的事。

“直的人在看你呢。”侯冠说。特意强调是“直”。

“我们怎幺办?”她紧张地问。

侯冠的手环上她的腰:“……”

她一身绛红色镂空缀亮片鱼尾礼服裙在各式西服套装之间尤为扎眼,加之无可挑剔的翘臀和用胶带聚拢出的三指深的乳沟,难怪这幺抓人眼球。

不过她在意的只有王玑,看了半天,应该不在这里。估计他是r的喽啰吧。

16

晚会折腾完,陆麟的唇彩也被不自觉地吃没了,干脆跑到洗手间卸妆。

这边的女厕还是空空荡荡,她在里面定定地盯着镜子看了好久。

妆师非常听话,用眼线膏勾了能当眼影看得眼线,眼尾上挑,融进咖啡色的眼影里,浓密的长睫毛卷起微小的弧度。她身上插的那根棍在轻颤。当然了,要是现在把她残缺的肢体安回来必定见谁都硬。

她洗了半天脸,妆面安然无恙,只好拿餐巾一通乱抹后急急忙忙去找侯冠。

会场外热多了,她索性把小黑西服直接套在内衣外面,再穿上牛仔短裤和平底鞋。

进了夜店,一大群人旁若无人地在那里乱跳,夏白冲过来:“陆少化妆了?”

“是啊,啊哈哈。”这里光线不是挺暗的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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