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壳生蹑手蹑脚回到了曾经住的茅屋。
芋妲不在家,当然他也一点不想跟这个毫无情分的姐姐打照面。他摸了摸额
上的伤疤,一想到姐姐死命向他扔出的瓦罐,壳生就愤怒得嘴唇发白。
除了墙沿堆上了一些没有使用的渔具,屋里的陈设一切如常。壳生回到房间,
熟练地找出几件麻布衫,又摸出床下的匕首放在眼前,细细摩挲着它骨柄上雕镂
的纹样,他感到一种原始的力量从钢刃上传来,让他紧攥的拳头更坚实有力。
整个家里空空寂寂,但闻几只蝇虫嗡嗡飞舞,回旋不休。一种物是人非的空
虚感忽然 缠绕住了男孩,他估计自己的姐姐应该傍晚才会回来,便在床上无聊地
坐了一会儿,抛玩着锋利的匕首,又在屋里踱来踱去,碰下饭桌摸摸灶台,四下
打量。
在百无聊赖中,壳生无意间打开了芋妲房间角落的木箱。里面不过是些针线
和布料,除了......
除了一团纸。颜色非常白,看上去很新,但却揉成一皱巴巴的一团扔在箱子
里蒙尘。他好奇地把纸团拣出来,在大腿上展平。他勉强认识几个字儿,吃力地
读着大字的标题:
「勘探船体检选拔站,女性志愿者五号,年龄22......」
他意识到这是芋妲那天去检测站选拔的凭证。他眉头紧锁,接着往下读。
「卵巢高度被孢子侵蚀同化......只能接受变异男性精细胞的授精......」各种
医学术语,壳生似懂非懂,但他大概明白了意思,令他愕然。他之前一直以为
「海鸭子」没有选芋妲是因为她姿色不够,或者类似的原因。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怀疑过芋妲也是毒孢子的感染者,因为自己从小到大都
被贬低,都在被灌输「只有自己是怪胎,拖累了自己正常姐姐」的观念。她居然
......壳生反复读着「卵巢严重感染」的字眼,心里的震惊逐渐转变为汹涌的怒意。
贱货。芋妲也是感染者,她凭什么看不起自己?她以为她外表正常,就比这
个所谓的怪胎弟弟高贵?他感到受欺骗后的眩晕,冷汗从他颤抖的脸上冒出,壳
生死死抓着那张报告单,咬住嘴唇。
他终于无法忍受了。芋妲的笑容浮现在他眼前,混合着轻佻与不屑一顾......
壳生把报告单揣进怀里,望向窗外逐渐暗沉的天空,此刻炽烈的阳光褪去了
炎热,在山体上留下金黄的反光、斑驳的阴影。
他把小浦的计划抛到了脑后。
他今晚不打算离开这里了。
*
日色沉淀成薄暮的紫色,林中挥发的毒雾也开始收敛,留给这衰落的小渔村
片时的安宁。河水渐退,虾蟹归洞,白天溽热的烦闷气息仍未散去,水气缓缓从
地面蒸腾上升。
村里破屋的形体逐渐隐藏在黑暗之中。芋妲拖着手里的鱼篓,疲倦地打开房
门。今天回来太晚了,而且捕捞所获无几,她心里一阵快。木门「吱呀」一身,
一如往常,黑洞洞的房间张开大口。芋妲在暗影中伸出手,盲目地摸索着提灯
......
「嚓!——」刹那之间,角落中冲出 一个人影,猛的将芋妲按在墙上。
女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到一个男人的身躯压在了身上,自己的右手被按
住,动弹不得。极度的慌乱之中,她伸出左手胡乱地在男人背后抓扯,感觉到坑
坑洼洼的硬壳......
「怪胎!」芋妲尖声嘶喊起来,「你疯了!今天跑来祸害自己亲姐姐是吧!」
壳生沉默着,手臂仍然死死地把姐姐压在墙上。他一言不发,双眼在黑暗中
闪着寒光,仿佛林中捕猎的野兽,一瞬觉醒。忽然间,他拉住芋妲的肩背,一用
力就把她狠狠摔到地面,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不及芋妲起身,壳生便如饿狼般扑
到她身上,发动全身的肌肉制服住竭力 挣扎的女人,随即掣出那把锋利的匕首,
抵在姐姐的脖颈上。
冰冷厚重的钢刃贴在芋妲的细腻皮肤上,往下一寸便是奔腾的动脉。巨大的
恐怖 征服了芋妲,满心害怕的她胆怯地抬起双眼,喉咙发涩,看着自己同母异父
的弟弟,不敢置信地见到他从怀里拿出那张废纸,那张报告单扔在身旁,往上啐
了一口唾沫。十七岁少年粗重的呼吸有如雷鸣,喷吐在芋妲的脸上。
「姐姐......」壳生的话音低沉而愤怒。
「你一开始就是个只知道虚荣的贱货。」
眼泪混合着羞辱感与恐惧,从芋妲的双眼夺眶而出。
「不要伤害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当时错了,不该砸你的头,壳
娃你回来吧,我......我们像以前一样,你还是我的弟弟......不要......」
「不要伤害?你凭什么敢这么说话?」壳生的匕首又往她脖子上抵紧了一步,
侧着头向身下的芋妲展示可怕的伤痕,那被她当时砸得 鲜血淋漓的印记。
兽性在男孩的胸中翻腾,他的块块背甲状的硬痂灼热发烫,如同毒雾来临时
一样,催动着他的 欲望。他的阴茎高高上翘,鼓胀的紫红龟头仿佛要把裤子撑破。
身下压着的这个女人其实不赖,是吧?眼下就有这样的女人,何必跋涉到下游的
村里去捡婆娘喔?他小时候一直觉得姐姐是漂亮的,常盯着她瀑布般的黑发发呆,
尽管之后见过勘测船上的城里女人后,渐渐忘了对芋妲的感觉。
此时此刻,这种诱惑又回到他的身上。壳生感受着姐姐的惊恐,舔舐着嘴唇,
左手伸进麻纱衣裙,粗暴地翻起衣服, 肆意揉芋妲水滴形的乳房,奶头凸出,
汗珠细密。他太硬了,几乎无法再忍,想要腾出手来解开自己的裤带。
「不要,求你——」芋妲小小的声音变成了乞求。「把刀从我身上拿开,我
们可以,可以到房间里去,去做......」
「去做什么?」壳生毫不留情地俯下头来,逼近姐姐的脸庞问道。
芋妲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在那儿......在那儿干我。」
*
即便在若干年后,壳生也没有忘记 人生的第一次性爱。那个夜晚,他像滑溜
溜的鱼一样,一下进入了芋妲湿润幽深的阴道。
窗外的月光透过不化的水气,照在茅屋里姐弟的肉体之上。自进了房间后,
那如火的愤怒与戾气莫名融解了大半......溶解成了他的 征服与她的屈从。
芋妲抽噎着,在床头狼狈地慢慢脱下自己衣裙,不敢抬起眼睛。而她的弟弟
早已急不可耐地蹬掉了裤子,挺着发烫的阴茎立在她的面前,等待着她终于彻头
彻尾地认输屈服。
芋妲忽忆起那两个女检测员评价她的不堪入耳的话。她无地自容,不敢正对
弟弟,只敢跪在床上抬起臀部,而脸颊深埋在枕头下。夹紧的双腿在草垫床上,
怯生生地向后敞开,露出黑毛杂乱的阴道口。
她又一次止不住哭出声,但这一次不是因为恐惧。
她无助地发现,自己的下体居然——居然又湿了。她暗暗骂自己无耻,逼真
的就这么痒吗?自己原来真是一个爱慕虚荣且下贱的姐姐吗?原来自己的命终究
如这孢子毒雾一样浓稠恶心, 无处可逃......
实际上,姐弟俩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的是,自从芋妲的两个卵巢被孢子感
染后,她的生殖系统便被改造,男性感染者的气味会对她有天生的催情作用。她
年轻的肉体非常诚实,从壳生把她压在墙上开始,她的卵巢便跃跃欲试,等待着
性交的快感促进排卵。
月光下,壳生扶着姐姐圆润的臀部,下体昂然不可一世。
他不急着插入,他在享受着这片刻的无上 征服感,看着昔日心高气傲的芋妲
跪在面前提起屁股,龟头不禁兴奋得分泌出几滴粘液。他满意地用手将它抹在芋
妲的阴部,感受着两侧的肥厚阴唇夹住手指,探索着女人的奥秘。
他似乎知道了要从哪个洞口进去了。
壳生的下体迎了上去。于是他一下子像鱼一样,游进了芋妲的阴道。
女人的滋味就是这样的吗?他缓慢抽插着,感受在穴内抽动自如的感觉,慢
慢进入状态。就是像鱼一样,他想,甚至那腥味也一样。就像游进了蓝色海洋的
深渊......嶙峋的海底山谷遍地横陈,周围 无尽的深水里游弋着发光的水母,时涨
时缩,颜色变幻......一切都在充满生机地涌动,一下又一下,有节奏地鼓荡涌动
......随着 征服者肉棒的抽插而涌动。
他从幻象中回过神来,睥睨着身下默默承受的女人。
熄灭的怒意重又燃起,怎么——就这么一声不吭的糊了事?下面不已经洪
水泛滥得不可开交了吗?
他猛地把芋妲的双臂抓过,让她的上半身脱离床面,随即是一波疯狂的攻势,
猛烈地撞击臀部,回荡着「啪啪」的皮肉拍击声,交合处也止不住地发出啵啵的
湿润水声。
「不是说我是怪胎吗?是谁更不要脸,谁更下贱,啊?」
芋妲说不出话来,全身随着阴茎的撞击而摇晃,满头乱发飞舞,而喉中发出
「呜呜」的哭腔。她试图抵抗快感的侵袭,不能......决不能承认自己沦陷于这背
离伦常的性爱当中,但是迎来的是更强烈的快感,几乎把她神志不清的的头脑搅
化......
终于,在芋妲高潮的时刻,壳生使出射精时的全身气力拍了一下她的圆臀。
胯下同母异父的姐姐无力地哭叫一声,瘫倒在床。
* * *
壳生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接近晌午,阳光稀疏地从从屋顶筛入房间。他揉揉
眼睛,支起身子,随即满意地抚摸着身旁酣睡的女体。
昨天晚上姐弟俩做了三次,上次都让姐姐高潮,直到男孩积攒多年的精液都
灌注得一滴不剩。芋妲不愿让弟弟看见自己啜泣的脸庞,因此每次都是壳生在她
背后插入,倒使整个场景更加下流。男孩每一次做都比上一次更熟练,坚持得更
久,尽管他太年轻,不太明白芋妲的泣喊到底是痛苦还是狂喜——不过他想,像
这种心比天高命比纸贱的女人,应当是痛苦与极乐集于一身——显然,他猜对了。
午时的阳光正好。壳生想起昨晚在黑暗中,都没好好看过芋妲的身子,便裸
身爬到床尾,凑过去细细观察。
姐姐并拢的两腿间,两片浅黑的阴唇肉嘟出来,清晰可见。少年略一嗅闻,
自己体液的味道还隐约不散。他蓦地联想起河岸的水潭,常有小鱼小虾腐烂在里
面,发出沤涨后的臭味,经久不息,令人掩鼻。腿间茂盛的阴毛,倒像是山上毒
菌聚集的树林。
一种莫名的悲悯突然出现在壳生心中。
「你就是......就是村子本身啊。」他想,「和我一样注定不可能离开这里。」
他又去看姐姐的胸部。不出意料,两颗不大不小的乳头颜色很深,就像她的
下体。壳生对奶子的兴趣不大,不像小浦是个胸奴,但也兴致盎然地伸手去捏玩
着,又一口含住,结果失去重心,一下子重重趴在了侧躺的芋妲身上。
芋妲睁开昨夜哭得红肿的双眼,迷迷糊糊地醒来,看见弟弟正吸着自己的奶
头,背上鲜明的 龟甲硬痂一览无余。
她支支吾吾地推搡起来。「不要......大清早什么喔——」
「什么大清早?」壳生戳了一下她胸口。「你不看看你都睡到什么时候了!」
芋妲忽然意识到日头到了中午。她「啊」的尖叫一声,从床上一跃而下,光
着身子跑去茅屋门口的地方,捡起昨晚回家时的鱼篓,旁边有几条跳出来的死鱼。
「壳娃你真的烦死了!!」她的声音直冲耳膜,让壳生觉得她又回到了之前
暴躁的本色,心底忽然又荡起反感。芋妲拿起地上的死鱼,转过头冲他骂道:
「都是你小子昨晚拿刀闯进来干的好事!我一回来你就冲上来把我打翻了,然后
就是折腾我到半夜,鱼都没机会放水槽里!你看看吧,现在全都不新鲜了......」
「你这么急着关心那破鱼干嘛?!」壳生火气上来了,没好气地回嘴。
「还好意思问!还不是赶着给你做汤喝......」芋妲突然闭口了,脸蛋涨得通
红,同时捂着私处避开弟弟的视线。
壳生大为惊异。
芋妲垂下目光,嘴里嗫嚅着。「昨晚不是都......都让你胡搞了三次吗......身
子都成了你的了,哪有男的睡了人家姑娘还想走的......壳娃你真的别恨我,我、
我以后跟你过跟你睡,管你吃穿,伺候好你鸡巴,还、还不可以嘛......」
壳生在床上哑然失笑。
他平生中第一次感到,自己没良心的姐姐原来还是有那么几分可爱。
* * *
下午喝完芋妲熬的不甚新鲜的鱼汤后,二人禁不住又抱在了一起。微风把残
余的羹汤吹凉,带来飞扬的青色孢子。
显然,两人面对这段新关系都有些局促。壳生必须承认,他昨夜暴力逼奸了
自己的亲姐姐——而她也默然委身于这个比自己小五岁的弟弟。现在要捡拾起正
常的温存,多少有些难以适从。
芋妲打破了尴尬的局面。作为穷乡僻壤的姑娘,她并不是风情万种的娇娥,
不明白如何巧妙地取悦男人。她贫乏的内心对于「妻子」的定义,便是主动为了
男人而横躺在床上叉开双腿,于是她便这么做了。
此刻,她在心中承认了:自己确乎是一个需要滋润的年轻姑娘。
她迫切地需要某些东西,如同奔流的大江大河一般贯穿她的肉体......
壳生的鸡鸡分开两瓣厚肉进入芋妲时,她发出呻咛,把男孩死死抱在胸前,
目光平视着他背后斑驳的硬壳——真奇怪。她现在不觉得它恶心了。每一块硬壳
仿佛都是铁铸的图腾,让她心中腾起一股难以言表的畏惧和崇拜。她饥渴地摩挲
着弟弟的背壳,粗糙的质感让她惊喜不已。一下,两下——滚烫的肉棒有如打桩,
带得她的阴唇翻进翻出,直冒白沫。她之前所有不切实际的想法,所有心高气傲
的虚荣似乎都被激情的交合摧毁,她只想......只想让弟弟的腰摇动得更快,更快
......一步把她推入高潮,喃喃呓语,淫液横流。
完事后,芋妲脸上泛着红晕,在耳鬓厮磨间问壳生:
「壳娃,你说当你女人还需要干点什么?」
壳生滴溜溜转了转双眼。
「嗯......」他不怀好意笑了起来。「学学怎么在上面骑你弟弟的鸡巴。」
......
白日西斜,不觉便到黄昏,林中孢子的毒雾也渐渐弥散在河上,吹起一股阴
森气,让壳生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猛地想起自己一整天全然忘记了与小浦的约
定,便带上芋妲,一同往河岸走去。
小浦去了下游的村子吗?他带回了自己的女人吗?蹚过浑浊的河流时,他想。
姐弟俩还没完全到对岸,立在废弃船坞上小浦便望见了壳生的身影。他刚想
去质问朋友今天为什么爽约不来,下一秒却看见壳生牵着姑娘的手,牵着他的亲
姐姐芋妲的手。小浦惊呆了,张着嘴惊愕地看着二人亲昵的神色,看着抵岸后,
芋妲顺从地蹲跪下来,为壳生清理脚上的烂泥,惊得说不出话来。
而壳生望向朋友,也见到了意料之中的景象——小浦的背后,斜坐着一个衣
衫褴褛的年轻少妇,腿脚细瘦,胸前却有着不相称的一对硕大肉球,像是熟过头
了的甜瓜。头发梳成两条马尾,刚好遮住两边的乳头,露出中间深深的沟壑。她
抬起上半身,摆出献媚的姿态靠住小浦的大腿。
果然他就是好这口啊——壳生不禁微笑。
俩哥们就这样带着各自的女人,相遇在黄昏的河滩。
青雾飘扬,静水深流。
......
尾声:青色毒雾的时代
壳生与小浦重新相遇的那一日,渔村与海鸭子的时代终结,山林与毒雾的末
世时代宣告开始。趾间的蹼、背后的壳再也不是怪胎的诅咒,而是感染者们在这
个世界得以生存下去的祝福。他们是这个毒雾时代真正的主宰者,尽管末世放弃
了人类文明,可这些男女却拥有了末世。
「海鸭子」勘探船再也没有来过,任由渔村衰朽。山上的树林莽丛不加节制
地蔓延孳生,在几年后吞没了渔村本来的地盘,两侧河岸郁郁葱葱,阴暗潮湿,
纵横交错的枝叶 缠绕天空。这些感染者们不再依赖捕鱼,反而尝试食用变异的菌
类,那些白色的粗壮菌体生长在腐朽的树干上,如同男人勃起的阳具。
壳生和小浦合力扩建了吊脚的木屋,壳生带上姐姐芋妲,而小浦和他的女人
莹栖一同住下。每到夜晚,两个雌性淫欲的呻咛粗喘便久久回荡在暗黑不化的莽
林之中。每个季节,孢子成熟的时候,他们的性器官会异常地充血膨胀,渴望交
配,女人们会在性爱中发出接连不断的迷幻呓语,男孩们则将这些话一一刻录在
木板上,相信它们是末世隐隐约约的神灵启示。
一切道德律令也都不复存在,但壳生和小浦遵守着一夫一妻的约定:在彼此
的妻子已经怀上自己的孩子后,才能交换女人开始淫荡的乱交,至于乱交开始后,
百无禁忌。壳生和芋妲的长子从小便看惯了爸爸插够 妈妈的阴道后,立马把鸡鸡
塞进身材丰满的莹栖阿姨的嘴里,看着莹栖阿姨挺着大肚子吮吸爸爸成熟的大蘑
菇,而屋子的另一边,浦叔已经把 妈妈骑在了胯下,插着自己出生的地方。他从
小就好喜欢莹栖阿姨的大乳房......
这一代人便是这样长大的。他们是林中毒雾祝福的一代,有着林地人特有的
矫捷、深思,以及......放荡。
浦叔渡河时将鳄鱼错认成了树干,不幸地丧失了性命。第二年,壳生和芋妲
的十四岁长子便以采摘果实和蘑菇为名,将莹栖阿姨骗到远处的山洞里,强奸了
她。莹栖阿姨尝到了当中的甜头,二人便频繁地幽会——直到莹栖和小浦的儿子
撞破此事,威胁要杀掉奸污母亲的人,壳生才为了保护 家族和睦,提出让自己的
妻子芋妲献身,为他侍寝七夜来弥补过错。
林地人的历史便这样混乱而又蓬勃地发展下去。
后来?什么后来?」黯林之王」统一整片青色森林的后来吗?那确实是太久
了——可惜这个故事只是讲述一切的开端,讲述「龟背」壳生和「连蹼」小浦两
个酋长的早年。
你还想听?唉,那不如唱这么一支歌,那是当年中年的芋妲在性交的迷幻谵
妄之中唱出的词,你从小肯定已经听祖母唱过了罢......
海鸭弃人,远去天东,
绿林枝叶,万里葱茏。
姐开香洞,辗转娇喘,
郎提大剑,势欲强攻。
悔恨贪欢,儿女淫乱,
浊精孽缘,流淌子宫。
性命有绝,根株不终。
凄凄暗影,肃肃山风。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