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江小媚
字数:7803
2020/06/
陈慧很甜蜜地依偎着 老公,她光洁润丽的手臂勾着他的脖颈,还把一隻丰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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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一条缝隙如火舌般闪烁在床上,上床时 老公就激情澎
湃,望着她时眼睛裡迸射的火星,陈慧清楚他已有了需要,这些天 风和日丽,没
有往年春天那麽多的雨水,而且天气转暖得很早。
在家裡陈慧已穿上轻薄的睡衣,宽敞的白绸睡衣难以掩饰地把她玲珑晶透的
身体尽致呈现。
他一上了床就一如即往地覆盖到了她的身子上,甚至连温馨的亲吻也没有就
急着亮出狰狞可怖的阳具,狠狠地戳进了她的裡面,然后就欢欢迭迭自顾压在她
的身上穷凶极恶地折腾着。
陈慧早已习惯于他的这一切,以前看到他气喘吁吁的样子她觉得好笑,有时
乏累了也觉得厌烦,现在则 不同了,很快地体内也有一股激情在四处鼓荡,她的
那地方开始有涔涔汩汩的淫汁流渗着出来,就自己扯过了忱头垫放到屁股下面,
高翘起双腿迎接他莽撞的冲击。
一下子他就溃不成军地撤了下来,脸上呈现出一丝无奈的苦笑,这才紧搂着
她,在她的脸上嘴唇上亲咂不休。陈慧此刻正是慾火炽热、淫情旺盛之际,见他
那偃旗息鼓、毫无东山再起的意思,掩盖不了的不悦立即浮现到了脸上,她扭起
身来进了洗漱间裡,用 冷水在脸上抹了一把。
睡到了他的身边,那种空虚失落、无所依託的感觉折磨着她,但陈慧是个贤
淑聪慧的妻子,她理解 老公,像他这 年纪又是身居要职,虽不能说是日理万机,
但劳心伤身忙于应酬,这些都影响了他的性慾和机能。
月光这会儿幽谧而 温暖,细细密密地洒落在两具半裸着的胴体,一想到这她
也就无悔无怨,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是手机悦耳的呤响惊醒了她,她望了望时钟,才凌晨四点多,夜裡没有至关
紧要的特别事情是没人打她手机的,陈慧急忙拿过手机,见 老公还没被吵醒,便
逃到洗漱间裡。
是她弟弟陈刚的电话,她轻声地问:「这麽晚,什麽事?」
「姐,我在城西公安分局裡,几个人在耍钱让抓进来的。」那边陈刚的声音
轻微得好像断断续续。
陈慧不快地回了他:「明早再说,你总是屡说不改!」
「不是,他也在。」
陈慧知道他说谁了,心裡一惊如淋落一桶 冷水,从脑门直至脚下直冒冷气,
咯登一下不禁打了个寒战,嘴裡急着:「你们怎会在一起的?真的好不懂事。」
她把身子依附在雪亮的瓷砖上,闭着眼思忖了一会,再把耳朵贴到手机上,
那边陈刚也没挂断电话,她用严厉的语气说道:「你们什麽也不能说,我马上就
到。」
陈慧心急火燎地拿出警服,没忘了扒到 老公的耳朵边轻声细语地说:「我有
个紧要的事,得马上处理去。」
他睡眼惺忪地唸叨起来:「这叫什麽啊?半夜三更的,一个女人。不行,我
要把你调走了。」
陈慧嘴唇贴了贴他的面颊说:「好了,再说吧!」
一身戎装的陈慧很快就出现在城西分局的办公厅上,她一身鸟黑的警服从来
都是得笔挺的,几乎没有皱折,帽徽领章鲜豔夺目光彩迫人,脚步始终保持着均
匀的节奏,这让她看起来英武飒爽,面孔却令人难以致信的冶豔。
那些执行任务 归来的了员警有的在吃夜宵,有的已休息去了,留下两个守卫
着的,见陈慧肩膀上铮亮闪烁的两颗星,赴忙着抬臂敬礼。
陈慧一脸冷峻地问:「局裡今晚谁值班?」
「是王副局。我去叫他。」小员警不知所措,唯唯呐呐地说。
陈慧的脸上强颜欢笑挤出一丝温柔的悦容:「不用,我去找他。」
「三楼,那边挂有牌子。」小员警急忙说。
陈慧点着头,王副局她熟悉,曾一起搞过专案,总是唸叨着想调一个新的位
置。陈慧很随意地朝旁边的小房间走去,裡面十多个人,正蹲着坐着绕牆一圈,
陈刚就在裡面,还有他,陈慧的眼睛跟他一对碰,就有揪心裂肺般的阵阵隐痛,
她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眼裡正洋溢着泪花。
他就是这样,在人堆裡总让人眼前一亮,儘管他这时朝着牆根把脸埋在双腿
间坐着,但陈慧还是一眼就认出他来。幸好还没来得及进行问讯,要不一下就完
了,陈慧暗自庆贺。
陈慧在三楼一个房间上敲了敲门,裡面一阵声响,就有声音不烦躁的传来:
「有完没完,怎就不让老子睡个好觉?叫你们没事别骚扰我,就是不听。」
门是开了,一个精瘦赤脯的男子,只穿着底裤,而且裤裆的那裡正形迹可疑
地隆起那麽一堆来。
他开门一见到陈慧,立即换过一副气态万千的笑脸来,整张脸就像核桃一样
皱到了一块:「是陈教导,这时来一定有事。」
陈慧很优雅地车转过身体,他立即有所觉悟地说:「你等等。」
忙碌了一会,他穿好了衬衣、长裤,边套着一隻袖子边往外走,陈慧用手拦
住了他,把他拽到了房间裡。裡面的烟味、酒味还有男人汗渍的酸臭味让陈慧厌
恶地皱了皱鼻子,对着他还是笑意融融地问:「这晚上什麽任务?」
「没有佈置,就是有举报电话,几个小溷溷聚众赌博,让咱一窝端了。」他
轻描澹写的说着。
陈慧这时一颗悬挂了很久的心才落了下来,就用缓慢的口气说:「裡面有我
弟。」
他点着烟,挥了挥手爽快地说:「早说嘛!打个电话不就行了,还这麽亲自
跑来。」
「还有我外地来的表弟,这才重要。」陈慧接着再说,眼睛自始至终紧追着
他。他好像有一点犹豫,但接触到陈慧的眼睛,立即说:「叫什麽名字?我让他
们放了。」
陈慧胡编了个名字,紧接地说:「我先谢你了,劳你大驾,我们下去领出来
吧!」
两人一齐走向楼下,王副局不自主地和她差开了距离,眼前这个三十五、六
岁的女人,充其量也是跟他同一级的,可是她的后边却有着更让他折服的来头。更多小说 ltxsba.me
他就一路上喋喋不休地对陈慧说:「陈教导,我看你这位置也呆得太久了,
不是说局裡的班子要增加一女同志吗?看来你有机会挪动一下。」
陈慧也就煽风点火地:「是的啊!都这样说,等正式宣佈了才算。」
「是吗?咱可说好了,一朝大权在握别忘我就行。」
「那是肯定的。」听陈慧这麽说,他欣喜若狂连声道谢。
进到了办公厅中,陈慧就急着走到那房间裡,她先把头埋在双腿间的志煌叫
起,又召过来陈刚,也不顾及房间裡其他的人疑惑不定的眼光,王副局就问那小
员警:「收缴了他们两个什麽东西了吗?」
陈刚机敏地抢了话说:「也没,就两手机。」
小员警拿过一张表格过来,王副局随即厉声斥责道:「你傻啊,怎就不会办
事?」
陈刚从一大堆髒物中领回了他们的两个手机,王副局亲自将他们送到车上,
堆着满脸的笑容挥手告别。
他绝没想到,从他眼皮底这一熘烟绝尘而去的蓝白警车上坐着的就是大名鼎
鼎的通缉犯丁志煌,要是知道了,就是再借他几个胆他也不敢,哪怕是高官巨爵
钱币等,他也未必敢动心的。
这个绰号「大虾」的算是这些年迅速掘起的黑团伙头目,这犯罪团伙的主犯
最近这些年搞得他们日夜不宁,吃不香、睡不稳,下面的举报记者的连篇责怪,
上头的压力各级雷霆万钧的决心,成立专案拦路设卡,威迫利诱乔装暗探,总是
差那麽一点儿让他熘了。
而且他竟毫不收敛,反而丧心病狂地胡作非为,就在几天前还把一欠债不还
的当事人家裡炸了个稀巴烂,当事人当场毙命,家裡老婆孩子也炸成一死两伤,
造成了重大恶劣的影响。
他还美滋滋地沉浸在美丽的女刑警教导员刚才的许诺中,这女人真是这城市
警界的骄傲,业务出色、脸蛋漂亮,最主要的还是待人热情。
「姐,好险,幸亏你来得及时,天亮要是问话那就完蛋了。」陈刚在车裡说
道。
陈慧沉默不语,只是咬着嘴唇自顾开着车。走了一段路后她才开口:「你来
开吧!」就完就急急地踩住了车,陈刚过来跟她调换了座位。
她从前排蹿起爬着往后排去,让志煌给接住了,陈慧朝他一扑,整个身子就
跌进了他的怀中。她按捺不住地紧紧搂抱着他,带着哭腔说:「你傻啊!你昏了
吗?」边哭泣着边把嘴唇朝他的脸颊上亲咂。他的脸依然冰冷坚毅,但吮吸着陈
慧的嘴唇却炽热湿润,他们两人在车子后座上肆无忌惮地亲吻着。
陈刚开着车摇晃着头,他从后视镜上见到姐姐抱着志煌的头,泪流满面地亲
吻着,不禁开声说:「现在去哪?」
「一直开着,别停下。」陈慧朝他叫嚷,双手从志煌的脑袋、脖子一直到了
胸膛。
志煌搂着她的纤腰趴在她的耳边说:「好了,好了。」却在她的腰间摸到了
手枪套,惊讶地问道:「你还带着枪?」
「是的,我想说不定要把你抢出来的。」她破涕而笑地说,双手也没停止在
他的身上摸索。
志煌说:「别这样,阿刚还在呐!」
「我不管,他是我弟弟,我不怕。」陈慧摇曳着脑袋,更加恣意地将手伸到
了他大腿裤裆裡,将他那一根已经怒勃起来的阳具掏了出来,就趴下身子含进了
嘴裡。
这边吮吸得「唧唧」有声,那边也腾出一隻手在解脱着长裤,急切间连同内
裤一齐扒下精光。陈慧的剌激使他渐渐发疯了,一根阳具在她殷勤的舔舐下涨挺
着,当她手扶着他的肩膀墩桩落下,志煌有些不知所措,竟有点穷途末路般的感
觉,也就挺起腰来迎接,整根坚竖如棍的阳具尽根捅插了进去,欢乐是如此迅速
地飞扬了起来。
陈慧自顾欢快地颠簸,交绕着他的脖子跌盪起伏、抬坐不停,她饱满的花瓣
膨胀着,就如同夏夜的花苞奉迎甘露一样绽放开了,阴道惊悚般地抽搐,吮吸着
的是激越的撞击。
这时,东方已渐渐浮现出鱼肚白出来,晨曦开始把道路和早起的行人照得清
晰,陈刚把车速提高了很多,车子如同离弦的箭疾射地往市郊飞驰,他的心裡很
是焦急,后面的那两个还不依不挠,柔情蜜意地没完没了。
他们肆无忌惮的呻咛和勾魂摄魄的肉体撞击声,让陈刚觉得他们就像一对贪
欢恋色的男女那样体味着不知羞耻而又荡魂动魄的欢娱。
姐姐陈慧一个白皙的屁股抛噘得如痴如醉,「呱唧、呱唧」淫液的喧哗不绝
于耳,如此放荡淫奢的举动让他口呆目瞪。陈刚是百思不得其解,假若不是他亲
眼所见,至死他也不会相信。
陈慧可不是这样的,虽说他和志煌是相濡以沫、生死与共的好朋友,但陈慧
却是一母同胞的姐姐,为了一个通缉了的杀人犯,这又何必呐?他甚至怀疑姐姐
和好朋友之间的,该不只是纯粹的真实的肉慾关係。
陈慧跟他根本就是两类的人,从小她就嫺静纯洁、品学兼优,还在读大学的
时候,她优异的成绩和出众的容貌很快就是男人追逐的猎物,姐夫是她的第一个
恋人,也成了她的丈夫。他们相恋了三年,陈刚记得姐姐将要出嫁的前天傍晚,
母亲把她叫了过去,悄声地问她有没有那一回事?
陈刚竖着耳朵,看来陈慧也不知母亲指的是哪一种事,于是母亲吞吞吐吐地
对她讲了男女在一起怎样怎样,母亲讲得语无伦次,她也听得稀裡煳涂。但陈刚
却明白,母亲是要她在第一次做爱时下身必须出血,否则她就不是一个好女人,
就会永远地被丈夫和他的家人看不起。
陈刚差点笑出了声来,从她们的谈话中,看来陈慧真的啥也不懂,敢情那时
她还真是货真价实的处女,要知道,她的弟弟已经上了好几个女生了。
在外人眼裡,陈慧跟姐夫男才女貌、家庭幸福、事业兴旺,姐夫在跟着一领
导跑了几年后放飞,在政法队伍身居要职,以他的年龄优势和处事能力,官场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