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程誉小宝
2024/01/18
第二十一章 三寸金莲
陈府之中。
翠竹当天便叫几个仆役过来,将书房略微收拾一下,重新摆了两张桌子,一
张供彭怜读书写字,一张给洛行云当作书案。
当日下午,洛行云便开始在书房之中为彭怜讲解指点治学之道。
彭怜早就听闻应白雪提及,洛行云父亲乃是省内大儒,家学渊源,耳濡目染
之下,指导彭怜自是不在话下。
洛行云却极谦逊,只是指导彭怜该读哪些书目,哪里若有疑点问她,也只是
说些个人见解,并不如何好为人师。
两日相处下来,彭怜对这洛行云观感大是不同,心中已然明白,自己不过山
野之间自由惯了,对这世间规矩不求甚解,那日两人生出嫌隙,实在是自己过于
冒失。
那洛行云也对彭怜有所改观,原来少年除了外表俊俏、仪态潇洒之外,竟真
如他自己所言那般博闻强识,书房群书便览不在话下,一些旁门左道书籍竟然也
都烂熟于心,就连她旧日曾用于试制胭脂所学书籍,彭怜竟也同样看过。
男女之间,有那份相互吸引做媒,每日里朝夕相处,暗生情愫便是自然而然。
须臾又过十几日,这日上午,两人依旧书房对坐,两个丫鬟门外伺候,只听
房内彭怜与洛行云一问一答好不热闹,彩衣听了半天却是难懂,不由笑着悄声问
道:「翠竹姐姐,你可能听懂我家小姐与彭公子说的什么意思么?」
翠竹躲着太阳站在阴影底下,闻言笑道:「我大字不识一个,还不如妹妹你
呢!你还有心去听,我却连听都未听,左耳进右耳出哩!」
「我也听不太懂,就是心里记挂着别事,有些恍惚罢了……」彩衣年纪不大,
和陈泉灵一般年纪,堪堪二八年华,此时也是怀春岁月,娇俏脸上偶尔也见淡淡
愁容。
翠竹心知肚明,她亦是从这般年纪过来,岂不知道小丫头心中所想,不由笑
道:「这般年纪,还能记挂着何事?是不是惦记着何时你家小姐开恩,将你许个
人家,好过在这府里苦守一生?」
彩衣脸色一红,却不否认,只是说道:「谁说不是呢?可我若是去了,留下
小姐一人,守着这偌大房屋,岂不孤单凄惨?」
翠竹眼珠一转,却笑着说道:「眼下却是有个良机,只是不知你可能抓得住……
」
「什么良机?」彩衣一愣,好奇问道:「姐姐明白说说,妹子素来糊涂,可
猜不透姐姐心思!」
「你呀!」翠竹嫣然一笑,朝着书房里面使了个眼神,「怕是你也听说,彭
公子要和小姐结为良配的,届时便是一家人了,你却觉得,彭公子可算英俊潇洒、
才华横溢?」
彩衣点头说道:「那是自然!彭公子人物风采,我家小姐也是欣赏的!」
翠竹却是一愣,随即笑道:「对啊!彭公子若娶了泉灵小姐,将来自然要纳
妾的,珠儿是通房丫鬟,自然要第一个,这第二个……」
彩衣却道:「第二个却也轮不到我呀!莫说我无根无凭,便是有所依凭,又
如何舍了小姐一人离去……」
翠竹见她毫不开窍,自己却又不好明说,只是说道:「珠儿能做通房丫鬟,
你又何尝不可?若是少爷在世,你怕是早就被开苞了吧?」
彩衣俏脸羞红,嗔道:「姐姐!这些疯话怎能这般出口!羞死人了!」
翠竹却道:「你却不知,我随少爷一起长大,早就有了男女之实,若不是少
爷英年早逝……」
彩衣早就有所耳闻,闻言倒也并不惊讶,只是感同身受说道:「却是苦了姐
姐,不然终身有靠,何必如此孤苦伶仃……」
翠竹莞尔一笑,「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彩衣听她这句成语用得不伦不类,不由心中鄙夷,只是眼见翠竹神采,并不
似从前那般苦楚,心中便有所疑惑,总觉似有何事萦绕心中,却无论如何都想不
起来。
两个婢女门外窃窃私语,书房之内,彭怜终于问清眼下书中困惑,顿生豁然
开朗之感,他继续用心读书,品味书中无穷奥妙,眼角余光忽见洛行云坐于案后,
一双穿着银白绸缎裤子长腿在桌下并拢,一对素白刺绣嵌珠金云头白绫高底鞋并
排翘着,脚底正对着自己这边摇晃不已。
彭怜暗自比较,那鞋底与自己手掌长度差相仿佛,算来那双脚丫不过盈盈一
握,心念起处,不免心猿意马起来。
身边女子中,恩师玄真乃是道门中人,脚掌虽是秀美却也扩大,应白雪乃是
习武之人,脚型自然也自不小,明华师姐长于山野,从不注重这些,至于翠竹更
是丫鬟身份,又哪里在意脚大脚小?
十几日相处下来,彭怜早知洛行云性子温和醇厚,与应白雪性格完全不同,
虽也是晶莹剔透,却是心无旁骛,每日里写写画画,只是琢磨如何改良胭脂水粉,
专心专注,常人难及。
他白日里与洛行云一同读书写字,晚上又与应白雪翠竹夜夜欢愉,床笫之间
那应白雪早就出了许多计策,要他如何着手勾搭洛行云。
应白雪乃是女中豪杰,孤儿寡母支撑偌大家业,不止手上功夫了得,城府也
极是深沉,又与洛行云多年相处,深知其性格秉性,有她出谋划策,算计洛行云
入彀中,不过在早晚之中。
彭怜初时不喜洛行云行事,而后与洛行云渐渐熟悉,便觉出她秀美容颜之外
一份可爱来,尤其眼下,那年轻妇人坐在椅中,手执毛笔写写画画,案下脚丫不
觉抖动,显然陷入沉思,早已忘了此刻眼前尚有男子彭怜。
彭怜假做看书,只是细目观瞧洛行云美态,眼见她擎着毛笔仰头看天,目光
呆呆傻傻,浑然不觉身边有人观赏,他心中喜乐,也是呆呆看着,却并无多少淫
心。
忽然,洛行云檀口微张,自然伸出一段红艳香舌,轻轻舔在那毛笔之上,品
咂两口,竟然含进口中,随即摇头晃脑,仿佛刘伶醉酒。
「啊……」彭怜惊叫一声,想要出声阻止,随即发觉不对,便要住口不言已
是不及。
洛行云被他言语惊醒,随即反应过来,顿时俏脸羞红,慌忙吐出笔尖,端起
案头茶水赶忙漱口,又抽出香帕擦拭一番,这才薄嗔说道:「这般大喊大叫,却
是吓人一跳……」
两人相处多日,彼此早已熟悉,听见洛行云言语,彭怜放下挡脸书卷,无辜
说道:「我见你要去吃那笔尖,便想出言提醒,只是晚了一步……」
「我……我思虑出神,便有这毛病,你……公子且莫见笑……」洛行云颜面
更红,转头去假意收拾书案,不敢抬头去看彭怜。
彭怜笑道:「却不知少夫人思虑何事?若不嫌弃小生愚钝,不如说来听听,
看看小生能否襄助参详一二。」
「不过是些小玩意儿,却不敢烦劳公子……」洛行云摇了摇头,收拢案上草
纸,这才说道:「就快中午了,公子也休息片刻,妾身先去洗漱,下午再继续如
何?」
「恭送少夫人!」彭怜起身行礼,等洛行云走远,这才踱步过来翻看案上草
纸,眼前字体娟秀别具风骨,其中巧思更是让他惊讶,到关键处住笔不前,想来
便是此处滞涩,他琢磨一会儿,忽然想起曾经看过一本道家炼丹之书,其中对此
有些计较,便提笔另寻纸张,写就解决之法。
晌午过后,彭怜回到书房继续读书,不多时,洛行云款款而来,展颜冲彭怜
一笑,这才缓缓坐下,继续翻书写字。
她忽然神色一凝,从案上扯起一张纸认真读来,半晌后才抬头说道:「纸上
字迹,可是公子所留?」
见彭怜点头,洛行云更加急切,起身走到近前问道:「公子何处看过?这做
法可有出处?」
彭怜说了那书卷名字,随即笑道:「小生小时读过,倒还勉强记得,不知少
夫人可能用到?」
「能!能用!」洛行云欣喜若狂,毫无平时娴静模样,「这般一来,胭脂杂
味尽除,色泽更好,附着更强,还不至于过分油腻!」
彭怜见她喜不自胜,便也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握住洛行云一双玉手,笑着说道:
「能用便好,能为少夫人分忧,小生荣幸之至。」
洛行云吓得一跳,猛然将手抽回,脸色羞红说道:「公子……公子还请自重!」
彭怜一怔,随即醒觉自己又是情不自禁,不由诚挚赔礼说道:「小生长于山
野,平素自在惯了,言行无状,还请少夫人莫怪!」
刚刚受了彭怜恩惠,岂能立刻翻脸,何况连日相处下来,洛行云内心早就对
彭怜有所改观,想着他救治婆母应白雪也算治病救人,与翠竹淫乱不过是应白雪
计策不成而后将计就计,他只是一介纯情少年,并无多大罪过。
她却不知,自己内心这般为其开脱,其实已是春心萌动之兆,只是懵懂不觉,
待到将来积少成多,自然回天乏力。
刚才被彭怜捉住双手,洛行云心中只是有如鹿撞,竟然毫不反感,如此便可
见一斑。
只是女子心思难测,彭怜自是不知,洛行云自己却也不觉,只当一时情不自
禁,倒也不是如何大事,两人各自坐下,仿佛无事发生。
不过经此事端,每每再有困惑难明之处,洛行云便出言相询,彭怜便绞尽脑
汁苦思冥想,或找出浩如烟海所阅书籍中可有典故古法乃至只言片语以为佐证,
或以道家炼丹之术为基础与洛行云一同参详讨论,两人时而激烈辩论,时而一拍
即合,各种默契,实在无以言表。
本来两人说起科考学问还有问有答,此后却是彼此各抒己见,治学之道与胭
脂水粉混杂其中,争论之声不时浮现,远比平常还要激烈,窗外两个婢子听了,
自然更是莫名其妙。
接连几日,两人便是如此度过,眼见倏忽又是旬余,这一日上午,洛行云随
身带了一只香囊,待到只剩二人对坐时,这才小声对彭怜道:「彭公子,妾身昨
夜自制了一个香囊,你且闻闻,这香味可如前日所说那般沁人心脾?」
彭怜起身接过,只见那织锦香袋色做银白,上面绣着一株兰花,轻嗅一口,
果然一股淡淡兰香,闻之神清气爽,并不似一般香囊那般闻之令人鼻端难过,尘
意扑鼻,不由惊讶道:「才两日便制了出来?少夫人果然神乎其技!」
洛行云被他一夸,不由心中得意,脸上却笑道:「只是腌渍花瓣费些时候,
另外一些香料调配起来比例不好掌握,好在味道把握得宜,公子却闻着,可是兰
花香气?」
「属实是兰花味道,当真不是用的兰花花瓣?」
「用了少量做引,其他都是香料调剂所成,」洛行云心中得意,脸上亦是笑
容洋溢,「还要多谢公子襄助,不然这剂香薰怕是妾身无论如何也制不成的……」
「少夫人谦虚了,小生不过提点一二,奇思妙想还靠少夫人自己……」彭怜
双手捧着递还香囊,那洛行云起身来接,迎面只见彭怜目光灼灼,不由心慌意乱,
加上中间隔着宽大书案,竟然并未接到,眼看着那香囊坠落于地。
「小生莽撞了,待我去捡来!」彭怜也吓了一跳,赶忙弯腰去捡,一低头间,
却见香囊恰巧掉在一双粉面白绫毛毡高底鞋中间,他少年好色,又是随意惯了的
性子,眼见那双粉鞋小巧可爱,白色罗袜纤尘不染,心中爱极,便伸手过去轻轻
捉住。
「呀!」洛行云早就发觉不对,原本站着接取香囊,此刻骤然脚掌受人抓握,
又慌又乱,猛地坐回椅子,直接摔了个七荤八素,晕头转向。
彭怜一只脚丫在手,只觉娇小玲珑可爱之至,正沉浸其中,却见另一只脚丫
也翘了起来,他心中欢喜,还道洛行云也乐在其中,便随手脱了那粉鞋白袜,直
露出一只粉嫩白腻小脚丫来,那整齐指甲上,竟然还涂着红艳丹蔻,看着娇艳欲
滴,着实引人情欲。
洛行云只觉脚掌见风,骤然一凉,随即便被人握在手中,触感温热,没来由
身子一颤,先自酥了一半,忽然只觉大脚趾触感湿热滑腻,竟似被人含在嘴里一
般!
一想到桌下男儿竟在为自己舔弄脚趾,洛行云心儿一荡,整个身子彻底酥了,
口中不由呻吟求道:「公子……不要……」
彭怜箭在弦上,哪里容得她说不要?在桌下抱着一只粉嫩嫩玉脚含着舔弄不
休,间隙中将美妇人另一只脚也褪去鞋袜,直接塞进了自己裤带之中,顶在那粗
壮阳根之上。
洛行云只觉另一脚掌触到一个火热滚烫之物,她情迷意乱、头昏脑涨之间浑
然不知其为何物,只当是男儿小臂,心说竟然如此火热滚烫,难怪书上说男儿热
血……
她这边胡思乱想,彭怜却玩得不亦乐乎,所见女子中,唯有洛行云脚丫如此
娇小可人,尤其以她身型,脚掌竟然比他手掌还短些,娇俏玲珑宛如幼女,难怪
平日里见她走路总是缓缓慢慢,有如此小脚,又岂能快得起来?
彭怜将那五指丹蔻舔弄个遍,把着另一只脚丫拨弄粗壮阳根,玩了一会儿颇
觉不足,便把着妇人双脚,用那腻滑脚掌夹住龟棱上下夹弄起来。
洛行云心旌摇荡,有心喊叫却又担心被人撞破,有心抽腿却又抵不过男儿气
力,酥麻爽快之间,忽觉两只脚掌被人大力捉住,随即合并一处,夹住一根粗壮
事物上下拨弄起来。
她虽非熟谙男女之事,却也不是懵懂处子,瞬间便即明白过来,方才所触滚
热之物竟是男儿阳根,心中豁然开朗,便仿如雷殛一般,被人淫玩脚丫不过是被
人轻薄,用自己脚丫去拨弄男儿阳根,那却是自己水性杨花了!
洛行云从未经过如此阵仗,加之二十几日来与彭怜对坐辩论,早就将对方面
容记在心里,尤其彭怜博闻强识,每每发散自身所学,实在令她受益良多,加之
彭怜面容俊俏身形高大,虽与婆母应白雪和婢女翠竹成奸良久,其言行举止却依
然恭谨守礼,言语之间纯洁质朴,并不惹人反感,洛行云不知不觉已将他纳入心
田,夜里睡前偶然还会想及彭怜,想到次日便又得见,便也常常心生欢喜。
痴男怨女,才子佳人,每日里如此朝夕相处,勾搭成奸不过早晚之事。寻常
人家,那婆婆自然不会放任守寡儿媳与外界男子如此相处,只是情境不同,如今
应白雪有心拉儿媳下水,有她一意促成,莫说洛行云懵懂,便是知道婆母此意,
怕也难以拒绝。
此时此刻,彭怜心怀荡漾色欲勃勃,洛行云却心有顾虑不知所往,忽听外间
有人说道:「彩衣,莫在这太阳地里站着了,你去厨房取两块瓜来给少夫人和公
子解渴,我再去倒些茶水来!」
却是翠竹听见里面异动,知道彭怜已经下手,便借机支开彩衣,为屋内男女
制造方便。
「公子,莫握着妾身脚踝了,疼……」听闻外面两女远去,洛行云软语央求,
再无从前疏远。
她姿势特异,只靠双手撑着椅子,臀尖支撑全身重量,身子又瘦,早就坐得
臀儿发麻,不是实在酥软无力,怕是早就挣脱跑了。
彭怜赶忙松手,却又不完全松脱,生怕洛行云将美脚抽了回去,只是大致箍
着美妇脚踝,助她上下撸动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