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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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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的大手轻轻的取掉rǔ房上的银针,看着早已巍巍挺立的rǔ头,大手毫不客气的直接捏住,一松一紧的揉搓。“啊,痛!”

“通rǔ腺是很痛苦的,这才刚开始。”说完,刘先生将一张手绢凑到海棠嘴前,“把这个咬住吧,免得伤了唇。我会尽量减轻你的痛苦的。”

rǔ头被放开,整个rǔ房却被大手抓住。先是重重的抓揉了几下后被放开,接着rǔ房根部被重重的握住,然后一下一下的往rǔ头方向移动。海棠只觉得rǔ房快要从身上断开的感觉,但想到可以亲自给孩子喂奶,便将痛呼咽下肚子,紧紧的咬住嘴里的帕子。

两边的rǔ房都被这样反复的挤弄着,若是海棠这时睁开眼睛,一定能看到刘先生眼里浓浓的欲火和自己rǔ房上那红红的指印。rǔ房已经涨大了一倍不止,端的rǔ头也大得象颗葡萄,海棠觉得rǔ房上像是有什么在往外冲,她知道这是奶水胀了,也不管疼痛,一心盼望早有奶出来。

“双rǔ我替你揉了揉,看你疼痛难忍,先歇一下,我帮你把腿上的针取掉。”大手来到双腿之间,沿着银针插入的地方轻轻的按了下后,刘先生又说:“你体内有淤积,这里入针的地方有僵硬了,我替你按摩一下,你放轻松。”说完,海棠只感觉针被抽掉,果然酸痛得不得了,跟着两根手指便压了上来,在插针的地方轻轻揉着。只是这地方太私秘,本就是双腿之间大腿根部,手指按压的时候难免碰到,海棠觉得羞涩难当,更加不敢睁眼。

刘先生的手若有似无的在海棠腿间游荡,稍微碰触下腿间那道细缝便立即离开,如此反复几次后,大手慢慢移动,来到缝隙底下,靠近后庭处。海棠感觉到了,身体一颤,李先生立即说:“这里有个穴位,很是关键,按压几下会事半功倍。”说完,便将海棠双腿屈起,自己更是探身过去,一根手指按到这私密之处。

海棠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刘先生的治疗方法也太让人难为情了,不过她单纯的心思并未多想,只想着全力配合大夫的动作,早让孩子喝上自己的奶。刘先生的手指在两穴之间轻轻的抚摸打转,同时在海棠的yīn唇上上下抚摸,每当海棠身体一颤,便立即离开,海棠觉得,自己身体好像有东西在慢慢流了出去,她并没意识到是什么,只觉得自己下身有些异样,而此时刘先生则看着海棠那花瓣间的小洞缓缓流出一股清亮的液体时,嘴角微弯,手指直接来到穴口处来回打转。

海棠只觉得自己腿间阵阵酥痒,突然意识到自己下身有水流出,海棠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若是刘先生看见了,还以为自己胡思乱想,该怎么看自己啊。但现在总不能开口让刘先生别弄了吧,他现在可是在帮自己呢,若他问,自己该怎么回答啊?想到这里,海棠更是闭紧了眼,身体也僵硬了几分。

感觉大手指离开自己下身,海棠没来得及松口气,双rǔ便被两手重重捏住。来回的揉搓按压,rǔ头也快被捏爆了,海棠只觉得自己忍都忍不住,眼泪跟豆子似的源源不断的从眼眶里倒了出来滑落到枕头上,嘴里也低低的呻吟着。

“快了,忍住”只听刘先生说了一句后,rǔ房上的力量更重了,海棠想,恐怕都给挤压得变形了,只感觉大手在自己rǔ肉上重重的捏紧后再一放松,跟着又捏紧。力道越来越重,手劲儿越来越大,在海棠觉得痛得无法忍受的时候,只觉得自己一边rǔ房被一口含住,跟着重重一吸,早已积蓄在rǔ房里面的奶水仿佛找到出口般喷涌而出。

本是紧紧咬住手帕的嘴此时终于放松,海棠的绷紧的身子终于软了下来,“总算出来一边了。”海棠慢慢睁开眼睛,看到刘先生已坐正了身子,伸手擦自己的嘴角。海棠突然明白过来,刚才竟然是刘先生用嘴来吸自己的rǔ房,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不敢抬头再看,下意识的伸手拉过一边的被子想把自己赤裸的身子盖起来。

“小姐不慌,刚才只通了一边,另一边还需再通一下才好。”看着刘先生严肃的表情,海棠觉得自己真是遇上了一个好大夫,想起刚才他说的在他面前没有男女区别,心里又多了一分尊重,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张了张口,还是重新裸身躺好。

另一边rǔ房也在按压和吮吸之下终于出了奶,海棠又是感激又觉得难为情,想到自己明天就可以给孩子喂奶,非常激动,但一想到自己的第一口奶竟是给大夫吃下的,羞得不知道怎么办好,只觉得再也没法面对刘先生,用被子将自己牢牢裹住,不敢再说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海棠便迫不及待的要翠屏去唤奶娘抱孩子来,翠屏笑着说:“小姐莫急,这会儿小少爷还在睡呢,一会儿醒了抱过来也不迟。奴婢先去给小姐端汤来,小姐好好躺着。昨天才给小姐说了的,这月子里可以别轻易下床,得好好养着。”说完,便关门离开。

翠屏走后,海棠左右躺不住,她想既然孩子还在睡,那自己过去好了,反正没几步路,再说自己身体很好,老躺着反倒躺出病来。守在孩子身边,看着他睡也高兴。于是,起身穿好外衣,披上披风便朝外走。

心里高兴,脚下步子也加快了,想着马上就能看到孩子,今天还可以喂奶给孩子,心里跟打翻蜜罐似的,转过回廊就是孩子的处所,眼看着就要到了,谁知道突然觉得脑后一痛,跟着眼睛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24.真相

海棠是被冷醒的,刚动了一下,后脑就抽筋似的阵阵疼痛。扶着自己的脑袋,海棠有些痛苦的坐了起来,伸手揉揉脑勺,却发现自己不是在熟悉的房间内。冰冷的地面透过衣裙带来阵阵寒意,四周黑漆漆的,月光透过一个小小的窗户照了进来,只隐约看到房内胡乱码着一些干草和柴禾。“翠屏,翠屏!”急急的呼唤出声,没有一回应,恐惧一下子笼罩心头,不顾身体的疼痛,海棠立即爬了起来,冲到那个小小的窗户洞口下面,双手胡乱的拍打,死命的呼喊起来“来人啊,救命啊!有没有人?救命!有没有人啊?”手已经痛到失去知觉,嗓子也干涩得厉害,但是没有一声响传来,海棠大口的喘息着,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记得自己是去看孩子的,对,刚到转角处,自己一下子就晕倒了,好像是谁袭击了自己?到底是谁?想干什么?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啊!孩子,孩子会不会出也事了?海棠心里一下子慌了,她用力的踮起脚尖想凑近窗口看,但无论怎么努力,都够不着。她回头看象房内,小小的屋子里除了些柴禾干草什么都没有,看到柴禾,海棠立即冲了过去。眼睛已经适应了屋内的黑暗,她急促的翻找,希望可以找到粗一的木棒,这样就可以用来敲打墙壁,都是木头做的,声音会更响。然而翻了半天,都是些细细的树枝,找不到可以用的东西,海棠急得直掉泪,用手背将眼泪擦掉,仍不甘心的翻弄着。

“哗啦”一声响从外面传来,好像是门上的锁被打开了,海棠心里一惊,全身都绷紧了,立即回头死死的盯着,心跳得快要从嘴里冒出来一样。“吱呀”,门开了,一个人扶着另一个人走了进来。因为背着光,海棠看不清这两人的样子,从身形上看,是两个女人。

“醒了?”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海棠乍一听,立即觉得自己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婆婆婆”

“哼,谁是你婆婆?我可当不起你这一声!我这张夫人都要给你腾地方了,还敢受你这声婆婆?”一旁的奶娘转身在门口搬了一张凳子放在屋内,然后扶着张夫人缓缓坐下后才拿货火折子,燃随身带来的蜡烛,然后退到张夫人身后。

亮光驱散了海棠心里的一些恐惧,她不敢多说什么,只怯怯的站在一边,心里却盼望着翠屏知道自己不见了,打发人到处找自己。

“哼!”张夫人又冷冷的哼了一声,“不要脸的东西!真是有个婊子娘,这女儿也自然是做婊子的!”

“夫人要打要骂只管冲着我,何苦针对我娘?我娘虽然出身青楼,但是卖艺不卖身!嫁给我爹的时候,是清清白白的。”听到她骂自己的母亲,海棠心里不忿,不管不顾的便回了过去。

“呵,这几日不见,倒真真的是让我刮目相看了。怎么?庄子上住了几日,倒有几分主子的气势了?”海棠心里一惊,她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自己在别庄住了小一年,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虽然男人承诺给自己一个交待,但是到底如何,自己并不清楚。这张夫人如今说这话,难倒是因为男人要让自己进门,她不愿意,所以私底下想惩治下自己?

见海棠又低着头不说话,张夫人心里更火了。身边的奶娘见此,上前冲着海棠就是一耳光,然后对着海棠的小腿一踢,海棠腿一软,便扑通一下子跪倒地上。“夫人训话,你做媳妇的该跪着好好聆听。”说完,又面无表情的退到一边。

“奶娘,这就是你不对了。她可是张府的少夫人,是你的主子!”张夫人不yīn不阳的这么说了一句后,有些嫌恶的看着歪到在地上的海棠。“本以为你是个安安分分的,没想到我竟然看走了眼。你跟你那个婊子娘本就是不受待见的,若不是为了给祖儿冲喜,你的八字刚好合上,你以为,以你的出身,你能正大光明的从大门抬进来?张家少夫人,多少大家闺秀眼巴巴的看着这个位子,没想到,你这个贱坯子,刚进门就让我儿丢了性命!”

海棠捂着被踢得发疼的小腿跪坐在地上,听着眼前的女人这颠倒黑白的话,心里憋屈得厉害,“你儿子本来就要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张家少夫人的位子,我不稀罕。我宁愿你们没有抬我进你们的门!”

“你!”张夫人气得一下子站了起来,狠狠的一耳光甩到海棠脸上,然后掏出丝帕擦擦手后又坐了下来,“你当然不稀罕这少夫人的位子!不要脸的浪蹄子,你以为你生个孽种,你就可以李代桃僵,做张夫人了?”

猛然听到她提到自己的孩子,海棠一惊,捂着被打肿的脸庞死死的盯着张夫人,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怎么?莫不是你以为你勾引自己公公,还生了孩子,我这当家夫人全然不知?我今天就告诉你,没有我头,你以为你生的下来?如今孩子已经送回到府里,养在我屋里了。”

“不会的!我的孩子,谁也抢不去!你不要哄我,他当初答应了我,我不信你的话!”海棠急得脸都红了,撑着地面就想站起来。

“呵呵”张夫人冷冷的笑了几声,眼里出现几丝怜悯之色。用丝帕掩了掩嘴角后居高临下的看着海棠,“哟,看来倒是痴心上了?你还真以为他是对你有情?哼,只怕你现在还指望着他来救你?那今儿我倒是发发善心,叫你死个明白!”顿了一顿后,张夫人再次开口了“一个穷小子跟一个富家小姐,你说二者之间会有什么联系呢?呵,哎呀,这世上啊倒真是有富家小姐看上穷小子的事情呢。你说二人有结果么?自然不会,可二人早已珠胎暗结,怎么办?只有私奔了。可是不巧啊,给追上了。那小姐一路奔波,身体早就吃不消,男人眼看着血从爱人下身不断涌出。这小姐临死前只对男人说了一句话,知道她说什么了吗?”张夫人看着海棠惨白的脸,微微一笑,说:“她说,若是能生下孩子,听见孩子叫一声娘,该多好!可惜,天不从人愿,一尸两命。后来这穷小子被打断了腿扔到河里,也是大难不死,后来进了将军府,从此飞黄腾达。想必不用我多说了,你也知道这穷小子是谁了?你,长得有8成象那小姐!如今,你知道为什么他偏偏看上你了?为的就是你这张脸,为了就是要你生个孩子!你真以为孩子能养在你身边,叫你娘?我这个正房夫人,都还不见得能得到一声娘呢”

“不不,不可能,你骗我!你恨我,你把你儿子死怪到我头上,你只是看不得我好!”海棠无法消化听到的话,只捂住耳朵大声叫喊,身子在地上也蜷成一团。

“恨?我自然恨你,恨不得剥你的皮,吃你的肉!哈哈,我恨你不知廉耻!若是你安安稳稳替我儿子守着,我自然不会亏了你,让你好好的做你的少夫人。”张夫人站起来走了几步,不紧不慢的再次开口“这自古以来,高门大户的哪个没出几个肮脏事,这公媳通奸,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换了别人,兴许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可是我眼里却是揉不得沙子的,你勾引到我的头上来了,我岂能让你好过!”

海棠顾不得她说什么了,她跪爬着来到张夫人跟前,扯着她的裙脚说:“婆婆,不不,夫人,求你,把孩子给我,我带着孩子离开,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求求你,我从来没勾引过他,真的,你相信我,相信我!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孩子,还给我,还给我!”说完,嘤嘤的哭倒在地上。

张夫人嫌恶的站开身子,“这可求不得我。你这些狐媚子的手段不要使在我面前,我可不吃你这一套。做了婊子,何必现在来清高!告诉你,他知道你被我弄了来,只说随我处置!呵呵,你们这露水夫妻,如今是到头了!明儿一早,便送你去个地方,到了那里,有你享不尽的快活,哼”说完,转身对一边的奶娘使了个眼色,只见奶娘转身去门外,跟着便端了一碗药进来,直接凑到海棠嘴前就要往她嘴里倒。海棠不知道是什么,咬紧了牙关左右挣扎,一碗药转眼便洒了一大半。这奶娘也是个心狠的人,一手抓住海棠的头发用力一扯,脚对着海棠一脚踢过去,趁海棠痛苦的时候将药灌进了海棠嘴里。

25.藏匿

无论海棠如何挣扎,强壮的奶娘还是坐在海棠xiōng口上卡着她的下巴将剩下的半碗药全数灌入到海棠嘴里,直到看着海棠咽下后才放开手,站起身来打理了下自己被抓乱的头发和衣裳。主仆二人就这么冷冷的看着海棠趴在地上死命的扣着喉咙想将药液吐出,然后吹熄灯烛走出了小屋。

“怎么了,奶娘,看你欲言又止的,你我之间还有什么说不得的?”临上马车前,张夫人转头看向将自己一手带大的奶娘。

“小姐,奴婢是在想,刚才您说的……”

“我说的?呵,怎么,难到你以为我是诓那个小蹄子的?”见到自己奶娘的疑惑,张夫人冷哼一声,扶着奶娘的手上了马车。

“自然不是。奴婢是在想刚才小姐所说的,难不成老爷得了这个孩子,当真是要给那死人做儿子?如今这骚蹄子我们弄了出来,老爷当真不追究?”

“奶娘,你陪着我嫁过来这么多年了,对老爷你还不了解?除了那地底下的,这些不过是供他消遣的玩意儿,你还以为他真有多上心?就算这海棠跟他那心上人有几分相似,哼,他也不过是为了孩子,如今孩子生了,他的心愿也了了,我再替他张罗几个可心的人儿进来,他还能想起这狐狸精几分?再说,如今他对我娘家还有倚仗,纵算是他有心,我不同意,他也没法子。到底是丑事,难不成他不要这个脸了?只要明早送进那烟花巷子,成了那千人骑万人压的烂货,哼,我就不信!”强烈的恨意浮现在张夫人的脸上,连带着本是端庄高雅的神情都变的狰狞起来。“奶娘,你赶紧让那人去看着,说好的是四更天,别出了岔子。”

海棠趴在冰冷的地面上死命的呕吐,恨不得把手从嗓子眼里伸进去。可是无论她怎么抠挖,肚子里都没什么吐出来,阵阵咳嗽之后,海棠觉得全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冷汗将里层的衣服全部浸湿了,如今在这夜里,更是冷得刺骨。她就这么静静的躺在地上,心想,或许就这么死了也就好了。自己为什么这么傻,他随便说几句话,对自己好那么一,自己就把心都掏出来巴巴的送上,如今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替身,兴许替身都算不上,就是个工具。想着自己就要死了,可是自己的孩子,才见了那么几面,海棠满心的绝望,眼泪跟小溪似的糊了满脸。

突然喉咙痒得厉害,海棠阵阵咳嗽,但是越咳越无力,越咳嗓子越发疼痛起来,跟火烧似的,海棠无力的抓住自己的喉咙死命的挠,到最后,嗓子就像要冒烟似的干了起来,海棠痛得想叫唤,谁知道,当她张开嘴想喊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喊不出来了。

一种新的恐惧浮上心头,海棠立即意识到,一定是刚才给自己灌下的药,难到是毒嗓子的,为了让自己不能说话了?张夫人到底想怎么样?她细细的想着她临走前说的话,一下子明白了,原来她要毒哑自己后把自己卖去做妓女!好狠毒的人!想到这里,海棠觉得身上一下子有了力气,忍住喉咙的不适,她立即爬起来跑到门跟前,使劲儿的一拉,糟了,门被锁上了。正在这时,海棠仿佛听到有人走近的脚步声,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她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冷静,冷静!海棠拼命的让自己静下来,她眼光一下子看到屋内对着的柴禾。这下什么也顾不上了,立即冲了过去,将其中一些粗一的树枝棍子抽了出来,再用一边的干草捆成了一小捆,拿在手里挥了挥,确定自己的力气可以之后,返回到门口。海棠尽力控制自己别哆嗦,她死命的咬住嘴唇,双手死死的抓住手上的柴禾,等着门被打开。

“哗啦”一声,门上的锁被打开了,跟着一个身形猥琐的人推门走了进来。海棠举起手中的柴捆,不管不顾的打了上去。“唉呦”,进来的人一个不备,被打得摔倒在了地上,海棠一见,丢掉手上的东西便朝门外跑,跨出门停了一下,下意识的转身便拉过门,将门就着门上的锁锁了起来。地上的人这时已清醒过来,爬起来就要追,见门被关上立即来拉门,“臭婊子,别跑。”海棠慌了,顾不得锁没锁严,转身就跑。

跑了几步才发现,这到处都是树林,黑漆漆的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听见门内传来那男人的叫嚣,海棠也顾不上了,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林子里头跑去。就这么跌跌撞撞的,不知道摔了多少跤,身上脸上到处都是被树枝灌木挂的伤口,海棠不敢停下来,总觉得身后的人马上就会追来,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什么地方,就这么一刻不停的往前,突然,一脚踩空,海棠只觉得自己身子一歪,顺着便摔了下去。

海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睁眼看看四周,小小的屋子里除了自己躺的这张床就再没什么了。低头看自己身上,衣服还在,海棠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心里还有些害怕,就掀开被子坐起来。“呀,你醒了?先别起来,我给你端碗水。”海棠听见声音,抬头一看,一个大约40来岁的女人推门走了进来,见到海棠下床,立即过来扶着,安顿海棠躺下后转身出去,跟着便端了碗热气腾腾的汤进来。“来,喝菜汤。”见海棠定定的看着自己,笑着说:“我夫家姓周,你叫我周大娘就是了,我儿子啊早上进山砍柴,见到你躺在林子里,身上也到处是伤,昏迷不醒就把你带回来了。”海棠听了这才算安心了,开口想感谢,谁知道竟然发不出声音,这才想起自己没法说话了,眼泪跟着便滚了出来。

“哎呀,你别哭啊。来,先把汤喝了。到这会儿了,你肯定也饿得慌,先暖暖身子,我正在做饭,一会儿就可以吃了。来”看到妇人的热忱和关心,海棠突然想起自己的母亲,一个伤心,哭得越发厉害了。

见到这个样子,周大娘连忙放下手中的汤碗,坐到海棠身边拍着她的背,嘴里说着“我看你的穿着打扮也不像这穷苦人家的,一个单身女人大晚上的昏倒在那林子里,想必也是遇到了难事,你呀,也别伤心了,先在我家住下来,等身上的伤好了再看是寻亲戚啊还是怎么的,啊?”海棠感激的头,庆幸自己暂时安全了。“我看你这身衣裙也烂了,一会儿我找几件衣裳来你换上,都是些旧衣裳,你别嫌弃就是。哦,对了,怎么称呼你啊?”海棠开口就想说话,可是却无法发出声音,周大娘见这个样子,意识到海棠可能不能说话,有些怜惜的看了看她,又端过边上的汤碗,让海棠趁热喝了,便准备去拿衣服。刚出门,就看见自己的儿子回来了,立即上前帮着掸灰,“虎生啊,那姑娘醒了,可惜是个哑巴,怪可怜的。娘让她暂时住下,等身上的伤好了再说。一会儿你在偏屋再去搭个床,你那屋就让她住,啊。”虎生头,干活去了。

海棠换好了衣服便下了床,想着自己要在这里住,总要去帮忙才好,自己煮饭洗衣服也都是会的,虽说身上有伤,但都是划的小伤口,自己就这么躺着不太好,便出了门。刚出门就看见院子里一个打着赤膊的男人在砍柴,不知道怎么办好,周大娘整好出来了。“哟,你起来了,怎么不多躺会儿?”见海棠摇头,转头见到自己儿子,立即说:“这是我儿子,叫虎生,这会儿刚回来。”海棠知道就是他救了自己,便上前行了礼表示感谢,这虎生脸一下子红了,见到自己光着膀子,便立即转身进了一边的屋子。“呵呵,你别见怪,我这儿子啊嘴笨,但心眼很好的。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我们粗枝大叶的,也没什么伤药,有伤口,也就用布缠缠就过了,看你是大家小姐,恐怕好得慢,你多歇着,吃饭的时候我给你送来。”海棠听了,连忙摆手,虽然说不出声,但还是手口并用的表示自己没事。周大娘见了,大概也明白了,便笑着说:“没事就好,要是有什么也别硬撑着。”海棠将自己手上的镯子取了下来就要给周大娘,周大娘连忙推脱,“不用不用,多个人就是多双筷子的事。我们虽说算不上很富裕,但是我自己种小菜日常吃也够了,喂了**鸭还可以拿去卖,换银子帮补帮补,再说虎生每天都要砍柴到镇上,虎生年轻有劲,砍的柴也好,我们的柴禾都是镇上的几个大户专门要的,家里还算过得去的。砍你也是落难的,还是自己留着,将来有用。啊”海棠感动得不知道怎么办好,眼泪跟着就掉了,周大娘见了,连忙帮着擦眼泪,“哎呀你别哭啊,呵呵,你别觉得有什么,安心的住着。我啊就一个儿子,平常都我一个人,如今你啊就陪着我说说话。”话一说完,立即意识到海棠没法说话,觉得自己说错了,便笑了笑,拉着海棠进了边上的屋子。

海棠便在这里安顿了下来,听周大娘的介绍,才知道,自己原来竟然跑了几十里地,如今离那张家所在的县城远远的了,现在是宁城的地界,这个村子叫周家村,满村的都是姓周的,有大概20来户的样子,每家都隔得有远,因此,自己住这里暂时不会有人知道了,如今,海棠总算是放下心来。而自己没法说话,幸好虎生小时候爹在的时候送去念过几天书,认识字,海棠便写了自己的名字,让他们知道自己。

刚住下的2天倒还好,兴许是因为担惊受怕,加上身子有伤,奶水便有些少,海棠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但这慢慢的心安定了,饮食也有规律,奶水又慢慢涨了起来,海棠便觉得这xiōng部沉得厉害,特别是奶头也有些痛。也不好对周大娘说,于是奶涨的时候,便自己偷偷的到屋里,拿碗接着把奶给挤了,再倒掉,一天下来便要挤上3次才行。

这奶涨了,每次挤奶,海棠总是边挤边哭,想着自己满心幸福的生下孩子,谁知道却不过是被利用,如今孩子没见上几次,自己那么辛苦的通了rǔ腺,孩子却一口奶都没喝上,伤心得不得了,晚上便埋在被窝里偷偷的哭。周大娘知道海棠每晚都哭,但海棠没法说话,也不知道这看着是个富家小姐的姑娘身上到底有什么事,不好劝,只是在白天的时候说上一两句,让海棠爱惜身子,别哭坏了眼睛。海棠听了大娘的话,也慢慢不再哭了,只是在奶涨的时候还是很伤心。

这天,周大娘去河边洗衣服,海棠本想跟着,但周大娘说路太远,海棠脚底的水泡还没好,便让她在屋里歇着,帮着喂喂**。喂完了**,海棠便收拾屋子,说是收拾,其实也没什么收拾的,小小的农家院子,共有3间屋子,正中一间放了张桌子几张凳子,然后便摆着香案供奉先人,平时吃饭就在这屋,边上各有2间屋子,本来周大娘跟虎生各住一间,如今海棠住了,虎生便在边上的堆柴的小屋里搭了个床,在那里住,边上还有一间便是厨房,院子一角搭了个**舍,喂了有几只**。屋子都不大,屋里东西也不多,但平时周大娘都收拾得井井有条,海棠扫着院子,突然觉得自己xiōng口又涨了,奶水已经慢慢沁出来,打湿了她特意垫的布。于是海棠放下笤帚,掩好院门转身便进了厨房。知道没人,海棠便也没回屋,拿了一个碗便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rǔ房,一手便将涨出的奶水挤出来。

“娘,我回来了。”话音刚落,虎生和海棠便同时愣住了。虎生呆呆的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他以前回来放下东西后要嘛就在院子里劈柴,要嘛就是回屋,如今来了个姑娘,他便先到厨房,没想到,今天一回来,竟然看见她上身的衣服都敞开了,一手端着碗一手抓着自己的xiōng,碗里已经有大半碗的白色液体了。海棠最先反应过来,她立即回转身子,放下手中的碗便将衣服系好,虎生见此也意识到不妥当,嘴上立即道歉退了出去。

当海棠弄好衣服走出厨房的时候,虎生已经在院子里劈柴了,见到背对自己的虎生,海棠脸红得厉害,正想快步走回房,不曾想虎生整好转身拿柴,两人便面对面了。虎生见到海棠出来,自己也脸红了,脑子里一下想到刚才见到的,本想说什么,见到海棠埋着头的样子,便也转过身子继续劈柴。

海棠快步走近屋内,一下子扑在床上,她觉得脸跟火烧似的,自从自己来了后,这虎生便很少在自己面前露面,就连吃饭也是自己夹了菜在一边,两三下吃完后便干活去了。没想到自己挤奶,竟然让他看到了,这下真是尴尬万分。

晚上吃饭的时候,虎生本来舀了饭正准备夹菜,看到海棠进来,脸一下红了,菜也不夹便端着白饭到一边吃去了,周大娘见状,便回头对海棠说:“我这儿子啊,什么都好,就是面皮薄,我还说给他说亲事呢,这姑娘跟前话都说不出来怎么能行?哎,不管他,我们吃。”海棠见到坐在门外石坎上的虎生,想到本来是自己不小心,更觉得不好意思了,便拿了个空碗将桌上的几个菜分别夹了些,端了出去。

虎生正拼命的刨饭,不曾想一个装着菜的碗递了过来,抬头一看,是海棠,脸上一红,伸手接了过来。谁知道一下碰到海棠的手,赶紧又缩了回来,这下,倒把海棠给逗笑了,她端着碗又往前递了一下,等到虎生接了过去,这才转身回屋跟周大娘一起吃饭。

当天晚上,海棠和虎生都失眠了。海棠一个是因为奶水涨,另一方面则是虎生的眼光,让她有一种久违的冲动。想到虎生眼睁睁的盯着自己的rǔ房的时候,海棠心里一热,只觉得下身有什么东西留了出来。

虎生睡在临时搭的板子上,左右睡不着。一闭上眼睛,虎生眼前就浮现出海棠拿鼓胀的xiōng脯。这是虎生20年来第一次见到女人的rǔ房,那白白的rǔ肉和粉嫩的rǔ头,引得虎生不由自主的伸手想去抓,想着从那小小的奶头里喷射出来的奶水,虎生觉得腿间一热,一股粘腥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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