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密谋

“海棠”当海棠再次趴在盆子跟前吐得昏天黑地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道男音。龙腾小说网 Ltxsfb.com顾不得自己的狼狈，海棠都来不及擦拭自己嘴角的口水便迫不及待的朝来声看去。只见张敬中高大的身影就那么立在门口，见到自己望向他，立即大步上前，携带着一身风尘。海棠不知道要怎么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就算是知道自己怀孕的那刻都比不上自己此时的震惊。满脑子都是男人刚才的那声海棠。从自己被他强占那时，床弟之间自然了无声息，如今自己到了这别庄，也顺从了他，纵然床事中男人也说些yín邪的调情话，却从来没叫过自己的名字。看着男人风尘仆仆的样子和那满脸的欣喜之色，海棠觉得，自己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怎么吐得这么厉害？翠屏，去请刘先生。来，小心，我扶你上床躺着。”从自己袖拢里取出手绢替海棠擦掉嘴边的污渍，轻扶起海棠小心翼翼的让她躺靠在床头，还细心的拿过一边的靠枕垫在海棠腰后。

“爷，刘先生刚走一会儿。先生说了，小姐这刚有了身子，吐是没法子的事，兴许到4个月的时候，就能好了。奴婢腌渍了些果子，小姐随时含一颗在嘴里，便能减缓些。”

“嗯，既然如此，你就多做些。对了，我带回来一些补品，你拿去给刘先生看看，再请先生看些滋补的方子，你照着炖了来。另外，这些东西都只能你亲自动手，不可假手他人。若出半差错，你可以仔细了！”一边替海棠掖着被角，口里的吩咐也一刻不停，特别到最后，越是严厉了。

听到男人的话，海棠担心翠屏，立即开口说：“爷，翠屏姐姐一直把我照顾的很好的。”又吩咐了几句，打发翠屏退下后，张敬中过桌上的汤喂海棠喝了几口后才开口“你是主子，她伺候你是应该的。如今更是不同以往，你安心的歇着，好好生下我们的孩子，嗯？”

第一次听他说我们的孩子，海棠不觉脸上一红，抬头朝男人看去。谁知整好撞到男人正痴痴的看着自己。男人的眼神包含了很多东西，就这么直直的盯着自己，好像透过自己的身子要把自己看穿，海棠不好意思，正想说个什么来打破此时的暧昧气氛，谁知男人已经转身站了起来。“我去梳洗一下，这一身的尘土，别都抖搂到你身上了。如今你可不是一个人的身子了，不要胡思乱想，就好好的养着，等孩子生下后，我自会正大光明的将你抬进府里。嗯？丫鬟们都在门外候着，想要什么吩咐一声就是，晚我再来看你。”

一直目送着男人的身影出了房门后海棠才收回目光，慢慢躺下来。想着男人摸着自己还扁平的肚子，说我们的孩子的时候，海棠打心眼里笑了出来，在进入梦乡的前一刻，海棠想，这样的日子，真好。

今日的张府大院里气氛格外紧张，小厮丫鬟们都战战兢兢的干着手上的事情，生怕一个不注弄出声响，惹了主子。原因无他，自晌午后，夫人就连着将屋内的茶盏花瓶之类的摔个粉碎，身边伺候的丫鬟小厮也都被赶出屋外，只留了夫人的奶娘陪在屋内。一干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老爷也不在，都不敢吭声，只谨小慎微的做着事。

“啪”的一声，府上的女主人再次狠狠的将架子上的一个花瓶摔倒在地上后，一屁股坐倒在身边的椅子上大口的喘着气。“贱人，真是个贱人。真真是个祸害！”只见张夫人满脸的狰狞，气急败坏的样子完全失去了日常的镇静，这当家主母的风范自然是丢了个一干二净。

“小姐，别再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一旁的奶娘赶紧上前替夫人揉着xiōng口顺着气，嘴里也劝慰着。“如今这事儿已经出了，再生气也不值当，现下要紧的是赶紧想个法子，怎么办才好！”

听到自己奶娘的话，张夫人微微平息了些怒火，伸手接过奶娘呈上的茶盏一口喝干后，恨恨的说：“对，如今再生气也不过是跟自个儿过不去。哼，小贱人，竟然骑到我的头上了。好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奶娘，你说该怎么办？”顿了顿后，突然抬头，“奶娘，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弄掉那孩子”话还未说完，便被自己奶娘一把蒙住了嘴，只见奶娘冲自己摇摇头后放开自己，走到门边小心的开了条缝隙，朝门外四处张望了一阵后，这才轻轻的关上房门，回过身来搀起自己的小姐，一起往内室走去。

“小姐，这个念头可万万不能有！先不说老爷是如何想要这个孩子，单说庄子上的人都是老爷亲自安排的，里面的情形咱们根本不知道。这次若不是那个叫二丫的烧火丫头因为她爹病重，她出来探病，正巧碰上说漏了嘴又让咱们无意间听见，只怕这孩子都生下了咱们都不知道。如今老天开眼，让咱们知道了，这便有大把的时间让咱们想法子。”

张夫人恨恨的站了起来，扯着手绢咬牙切齿的说：“还有什么大把的时间？难倒就眼看着她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最后生下这个孽种？不行！我不能让她如了这意！”

“我的好小姐，庄子里面的一切，都是老爷亲自安排的，看来是打定了主意要确保万无一失的，我们便没法插手的。小姐，如今老爷膝下空空，这孩子暂且不管是男是女，老爷都志在必得。如今瞒着您，看来是还没安置妥当，咱们何必这个时候送上门去，让老爷找到借口，好光明正大的？”

“那那怎么办？难倒就由着那骚蹄子得逞了？”张夫人此刻眼睛都绿了，想到自己的儿子，不由悲从中来。

“小姐，只需要忍这一时，便可万无一失！”听到奶娘如此说，张夫人立即看到希望，抓着奶娘的手紧紧捏住，“奶娘，此话当真？”微叹了口气，奶娘看着犹如自己女儿一样的小姐如此的脆弱，替她将头发掖到耳边后坚定的说：“小姐，您放宽心。如今，咱们就当什么都不知情，由着他们！只等那孩子一落地，那贱人身边必有松懈，咱们再动手不迟！”

张夫人皱起眉头想了想，然后微微了头，起身站到镜前理了理自己的衣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奶娘，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说得对，那孩子老爷是志在必得的，我不去惹这个麻烦。哼，我是这当家夫人，不管谁生下孩子，总归我才是那孩子的娘。只等到孩子落了地，我再收拾这个小贱人！那时候，我定叫你生不如死！”

22．生产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间，海棠已经接近临产了。在这不长的几个月里，海棠真是尝尽了温情和甜蜜，丫鬟们的精心伺候自是不必说了，男人也是几乎每两天就要来到自己身边，陪伴自己，嘘寒问暖，小心翼翼，大有一副将自己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架势。前些日子，因为自己表露出对生产的恐惧和担心，男人竟然放下手中的事物全心陪在自己身边，让自己觉得只要有他在，自己什么就都不怕了。

“又独自在这里发呆？”刚想到男人，男人火热的身子就贴了上来，将自己圈在身前。“如今你身子沉重，不要久站，当心脚抽筋。”一只大手轻盖在海棠滚圆的肚子上，另一手则来到腰侧，小心的按摩着。“我扶你到园子里走走，刘先生说你身子娇小，肚子这么大，稍微走走能帮助生产。”

“嗯。”低低的应了一声，海棠转过身子，抬头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我是在做梦吗？这一切好像太不真实了”。

“又胡思乱想了，这女人啊，有了身子，脑子倒是越发怪了。来，披上，我们到外面走走。”避过海棠的眼神，张敬中拿过一边的披风批到海棠身上，一边吩咐人在园子里摆上软塌之类的，一边小心的托着海棠的腰，扶着她朝门外走去。

低头轻轻的笑了下，海棠抬手将耳边的碎发压到脑后。脸上的青涩早已退却，虽然心智年龄稍微小，但如今已经快要做母亲了，无论神色还是举止，也端端的象足快20岁的大人了。在花园里稍微走上了一圈，在男人搀扶下斜靠在软塌上的时候，海棠看着男人的小心翼翼，嘴角一扬，“看来我真的是要活上2辈子，才能唤来如今的这些。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对我的补偿？”

听到海棠的低语，张敬中有些疑惑，不明白海棠说的什么意思，只当是孕妇的多愁善感，端过翠屏递来的汤，舀了一勺喂到海棠嘴里后才说：“多想对身子无益，一会儿刘先生来了给你把把脉，眼看着就是这几天了，更需要小心才是。”听到男人的话，正想笑话他的小题大做，不想突然觉得肚子一痛，下身好像有什么涌了出来，来不及多想，呻吟便脱口而出。张敬中正吩咐着事情，突然听见海棠的痛呼，转头一看，见海棠紧咬着下唇，双手正紧紧抓着软塌的扶手，心里一惊，俯身撩开裙脚一看，嘴里立即大呼“快请刘先生，稳婆什么的一并唤了来。”随后抱起海棠大步朝屋里走去。

幸好所有一切都早已准备好，没费什么功夫，一干人等全都严阵以待，就等海棠的产道完全打开后帮助生产。或许真的是老天怜悯海棠曾经的苦难，现在要还她幸福，海棠的生产异常顺利，在稳婆的帮助下，大约一个时辰后，胎儿便呱呱坠地。

“恭喜老爷，贺喜老爷，是个少爷！”

门外的张敬中一阵狂喜，接过稳婆递过来的已清洗包裹好的正哇哇大哭的儿子竟有些激动，只低头看着，脸上神色复杂万分，最后将儿子紧紧抱住，嘴里呢喃一声“我们终于有孩子了。”过一阵后，哈哈大笑，“赏”

海棠悠悠醒来，眨眨眼看看身边的一切，突然反应过来，“孩子，我的孩子呢？”守在一边的翠屏立即上前，“小姐醒了？放心吧，小少爷很好，刚喝足了奶睡了，这会儿爷正看着呢。”

“我，我想看看孩子。”

“小姐，小少爷这会儿正睡得香呢，再抱过来恐怕给吵醒了。你身子还弱，爷说了，让你多休息，小少爷你就别Cāo心了。”

听到翠屏的话海棠安心的躺了下来，突然一把拽住翠屏的袖子，“翠屏，我想自己带孩子，你去请爷来，我跟他说。”

翠屏将海棠抓着自己袖子的手放回到被子里，又替海棠掖了掖被角才开口说：“小姐，这大户人家都是要奶娘来带孩子的，没有自个儿带的道理。一个你现在刚生产，身子太弱，如今带小少爷恐怕也力不从心。二个则是这产房见了血，小少爷还那么小，要是犯了冲就不得了了。”

“犯犯冲？”听了翠屏的话，海棠有些迷糊，她的脑子里完全不明白翠屏说的话，不过知道了一件事，就是自己生下的孩子，现在是见不着了。正想再说什么，只见男人走了进来。张敬中看着躺在床上的海棠，苍白的小脸还未完全恢复过来，只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可怜兮兮的样子，男人叹了一声，坐到床边，替海棠拉了拉被子后开口说：“辛苦你了。是个男孩，很好，如今你身子弱，好好调理，等你身子恢复些，就让奶娘带来给你看看。你先好好休息。”

寥寥几句，生生的宽慰了海棠的心，看着男人的眼眸，海棠慢慢闭上眼睛。终于在第10天的时候，海棠终于见到了自己生的儿子，看着小小的身子，海棠是怎么也看不够，哪儿都爱。等奶娘来抱的手才反应过来，立即就阻止奶娘上前，自己解开衣服就打算喂奶。但不知怎么的，孩子吸了半天都没吸出奶来，急得嗷嗷大哭，海棠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做，最后直到奶娘上前抱过孩子，解开自己的衣兜让孩子吃着了奶才平息下来。

“这怎么会这样？我为什么……？”海棠不知道要说什么，急得直哭。一边的翠屏让奶娘抱着孩子去了偏厅后连忙上前，替海棠将衣服拢好后说：“小姐不知道，刘先生日前给小姐诊脉的时候就曾说，小姐的身子根子弱，如今生小少爷伤了元气，奶腺未通，因此小少爷喝不着奶。”一番话说下来，翠屏一个黄花闺女倒是红了脸。

“那……那要怎么做才行？我总不能连奶都不能喂孩子吃一口吧？翠屏，请刘先生来，看有什么办法？快去。”看着翠屏转身出门，又喊住翠屏“翠屏”。见翠屏又回转来后，憋了一阵，终于开口问“爷爷这几日？”不等海棠问完，翠屏莞尔一笑，“小姐可是问爷来没来？”见到海棠红着脸不开口，又笑着说：“爷前些日子堆积了一些公务现下脱不得了，便去处理了。不过啊，昨日来了，看了小少爷后来看了小姐，不过那时小姐还在睡，便没惊动小姐。”海棠一听，不好意思的看了翠屏一眼后，说：“以后他再来，务必叫醒我。”

过一会儿那刘先生便来了，不等海棠开口便说：“小姐不用担心，待我一会儿替你施几针就是了。奶腺通了奶水自然是有了，不过以小姐的身子来看，恐怕奶水也不多。”本来海棠觉得虽然刘先生是大夫，但一个大男人在自己面前说这样的事情还是让自己很难为情，听到说自己奶水不多的时候，这个心思也放到一边了，只看着刘先生说：“先生，我只想喂孩子吃口奶就好，不然，我这做妈妈的，实在是……”

“妈妈？”听到海棠的话，刘先生有些疑惑，重复的问了句后看着海棠。

“哦，就是娘。小时候我是这么称呼我娘的，一时习惯了。”

“嗯。”刘先生头，转头吩咐翠屏打水来给自己洗手，然后便吩咐翠屏到门外等候。见到海棠不解的神色，擦干了手后说：“一会儿需要给小姐施针，有旁人在难免分心。再加上施针的部位较隐秘，恐有人在小姐会不好意思。”

海棠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听到刘先生说要给自己施针，没想到真正做起来竟然这么难为情。但一想到都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再加上刘先生本也是张敬中信得过的人，因此也抛开杂念，只等着刘先生。

刘先生静静的看着床上海棠，虽说只有上半身赤裸，腰部以下还掩在被子底下，但雪白的肌肤，俏丽的双rǔ无一不显示着成熟女子的风韵。双rǔ不大不小，兴许自己一手便能掌握，粉红的rǔ头嫩嫩的缀在上头，如今兴许是因为赤裸也兴许是感受到自己的视线，竟有些微微的挺立了，真是恨不得立即上前将这rǔ肉包入口中，狠狠的吮吸一番。想到这里，下身竟然有些抬头了，正想伸手去安抚一下，不料床上的人此时突然张开了眼睛看向自己。

“刘先生？”海棠睁眼便看见刘先生站在床前看着自己，似乎有些紧张的样子。转而一想，人家是大夫怎么会紧张？而此时的刘先生听见海棠的声音，立即掩饰的咳了下，开口说：“小姐，我马上就替你施针了，你放松身体就是，若是疼或是感觉异样，就告诉我。”

说完，便打开手边的布包，将针拿出来，转头看到海棠紧张的样子，笑了笑“若是害怕，还是把眼睛闭起来吧，这样便看不见了。可好？”

细细的银针擦到了海棠的rǔ房上，海棠只觉得针一插入，xiōng口便有丝丝的膨胀感，想睁眼看看，但心里又怕，只能闭紧眼睛，等着针抽出。过了一阵儿，都不见有针插入，海棠想可算是完了，正待松一口气，谁料突然感觉自己的rǔ头被手捏住。

“啊～～”一声低呼，海棠睁开眼，却见刘先生的手正捏住自己的一边rǔ头。海棠大惊，不知怎么办好，谁知却听见刘先生说话了“不要动，此时我需要替你揉一揉这rǔ头的腺体，好打通rǔ道。你切莫乱动，碰了针就不好了。”

海棠一听更是不敢动，只任由着刘先生的手扯着自己的rǔ头来回揉捏。直到两边的rǔ头都又红又肿有疼痛感时，刘先生终于停手，慢慢的取下银针，嘴里也吩咐“以后每天我都来帮你施针一次，你自己也可以在rǔ肉上来回按摩，大概3天左右，小姐便可以喂奶了。”

听了刘先生的话，海棠一阵欣喜，也不再去思考这前后刘先生行为的不当之处了。

23．出奶

在刘大夫施针后，当天晚上海棠就觉得xiōng涨得不得了，但是无论她自己怎么弄，就是没有丁的rǔ液从rǔ头出来。海棠痛得直哭，但没办法，只能生生的忍着。第二天一大早便吩咐翠屏去请刘先生，谁知道刘先生出门了，要晚上才回来，海棠没办法，只能忍着xiōng部的胀痛，陪在自己孩子身边，看着他吃和睡。

短短的时间，海棠就发现孩子跟自己刚看到的时候有变化了，好奇得不得了，小孩子心性上来，又是自己的孩子，整一天就守在孩子摇篮前，怎么都看不够。心里的喜爱满满的充斥着，rǔ房的不适也忽略掉了。

掌灯的时候，海棠被翠屏送回房间。“小姐，你现在还在月子里呢，可不能再象今天这样了。爷吩咐让小姐好好养着，要是这月子没坐好，身子可是要亏的。小少爷长得好，您就别担心了。”

听到翠屏的话，海棠不禁想起，男人自那日自己生产后来见过自己，这一阵都没来了，便开口问翠屏“屏姐姐，爷这些日子还在忙公事么？”

“呵呵，小姐这是想爷了？”翠屏听见海棠问，故意逗趣了一句，让海棠闹了个大红脸。海棠有些害羞，白了一眼后说：“谁想了，不过是孩子至今也没名字，想问问他取名字的事情。”看着海棠满脸的难为情，翠屏一边帮海棠换着睡衣，一边说：“爷这几日是没来，不过传了话来了，说有要事要办，等办好了就来接小姐和小少爷。那日小姐还在睡，爷就说了，说小少爷的名字要慎重。小姐，奴婢想啊，估计爷这次办完事回来，肯定是要把你和小少爷都接到府里去。”听了翠屏的话，海棠心里很高兴，但还是有些担心，躺到床上后又开口问翠屏“若是回府，我这……婆婆那里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小姐，你就别担心这个了。爷肯定啊都会弄妥当了，再把你跟小少爷风风光光的接回去的。如今您给张家延续了香火，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夫人那里啊，也没什么话好说的。”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后，听见外面的丫鬟说刘先生来了，翠屏赶紧出门去迎了进来，替刘先生把药箱放到几上后，便关上门退了出去。

“小姐，今日可好？”刘先生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给海棠把了把脉，然后起身从药箱里面拿出包裹银针的布包。“小姐如今还在月子中，注意不要受寒。昨日施针后，小姐的身子感觉如何？”

海棠红了红脸，小声的回答说：“涨得厉害。”想了想之后，又开口说：“我遵照先生的话自己也也揉了揉，但是还是……”说到后来，海棠声音越来越低，脸上红得要滴血似的。倒是刘先生面色如常，头也不抬的只摆弄手上的银针说：“这是自然的，你的身子根基比较弱，奶水也不多，这虽然有了饱胀感觉，但还不足以让rǔ腺畅通。我再帮你施一次针，通了就可以了。”

让海棠褪去上身的衣服后，刘先生熟练的在海棠xiōng部插上银针，看到海棠依旧紧闭双眼满脸潮红的样子，微咪了下眼睛，然后说：“小姐，今日施针的部位除了双rǔ还有下身，小姐不要紧张，放松身体就好。大夫面前只有病患，没有男女之分，请小姐不要多想。”说完，便去掀盖在海棠腰上的被子。海棠觉得医生的话都是要听的，因此低低的应了一声后，就由着刘先生掀开被子，并替自己脱下了下身的裙子。

当意识到自己全身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的时候，海棠本能的觉得很羞涩，但想到这是医生替自己治疗，也不敢多想，只闭紧了眼睛并将头转向了床内。“小姐可觉得冷？我将火盆再放进些，一会儿就好。”说完，刘先生起身将屋内的火盆搬到床边上，热度一下子袭来，海棠脸上更烫了。

闭上了眼睛，身体的感官越发明显，只觉得刘先生有些冰凉的手在自己的小腹处按了几下，然后几根针便插了进来，转动了几下后阵阵酸胀感觉传来。“胀！”有些受不住，海棠低低的说了一声，然后便感觉针又被转了下，酸胀感觉便减轻许多。刚松了口气，却不想一只大手伸到自己双腿之间，想将自己双腿分开。

反射性的夹紧了双腿，眼睛也睁开往刘先生看去，刘先生平静的收回了手，慢慢的说：“刚才我说过，大夫面前只有病患，没有男女，双腿间有几个穴位需要施针，会让奶水更多，若是小姐觉得难为情，那不扎就是，其他地方的针已经扎好，一会儿再替小姐按摩一下，今天应该就可以了。”听到这个话，海棠立即说：“先生不要误会，我只是……请先生扎针吧，只要有奶水给宝宝，扎哪里都可以的。”说完，自己主动将双腿分开，坚定的看着刘先生。

刘先生什么都没再说，很平静的伸手将海棠双腿分得更开，大手似乎不经意的扫过海棠腿间的缝隙，然后在两腿根部各插上几根针。“好了，双腿不要动，针扎在内侧，小心些。”听到这个话，海棠生怕自己不小心把针给碰歪了或者是把针给抵进肉内，不禁将腿分得更开。

身体凡是被针扎到的地方，都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酸胀感觉，海棠本想开口让刘先生把针调整一下，但又想可能就是要这样才有效果，便又将头转向床内，有些羞涩的等着取针。

“小姐，今日的酸胀感觉会很明显，这是正常的，我再替你揉一下，今日便可以打通rǔ道了。”

“麻烦先生了。”红着脸应了一声后，海棠便不再开口，任由刘先生动作。